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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以为大家还有坐下来好好说会话的可能,只是可惜了,你刚刚说的那些歪理我一句都没有听懂。我现在累得什么话都不想说,……尤其是跟你,上楼!”
唐渊突然厉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冲上前单手拽住她的胳膊,便义无反顾地往楼上的方向拖。
“啊!好痛!渊,你弄痛我了,你放开我……”完全是在被动行进,她的胳膊被他拽得生疼,空出来的那只手用力打了他推他,却根本奈何不了他男人的力量。
唐渊的手被她掰了半天,她不是想逃,也不是想要怎样,她只是想要跟他好好把话说清楚,她的担心她的害怕,他到底懂不懂?
苏芷心抱住玄关处的一个柜子死活不让他往前拖,他猛力一扯,她便跌跌撞撞地扑摔在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这个从始至终都没回过头的男人用力往前扯,一路跌跌撞撞,一路的被动。
“啊!好痛!唐渊你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整个客厅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被他拖得东撞西撞的,浑身上下到处疼得不行。关键是他现在不怒而威的模样确是吓得她不行,危险的气息笼罩,她一向知道面前的男人藏得深,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愤怒,他不愤怒不代表他不会做出什么她意想不到的事来。
保姆小崔和小苏诺都被客厅里的动静吵醒,两个人慌慌张张奔出来的时候,只看到苏芷心紧紧抱着一旁的沙发大声问着唐渊,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小苏诺被眼前的阵仗一吓,哭着就要往楼下冲。
“抓住他!”唐渊对着保姆小崔厉声一吼,小崔一个激灵,慌忙奔上楼一把抱住了小苏诺便往屋子里拖。
“小妈咪,不准欺负我小妈咪,小妈咪,呜……”小苏诺挣扎得厉害,却也知道要第一时间过去保护他的小妈咪。
“小诺……小诺……”不想吵醒他,不想让他看到的混乱场面到底还是让他看到了。苏芷心整个人又伤心又气愤,侧头就对唐渊怒吼:“你到底是在干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说会话吗?刚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真心话!唐渊你别逼我恨你,你别!”
扯不动她便干脆一个弯腰将她扛在肩上,任了她的打和骂,一路从一楼客厅直上二楼客房,开了门便将她猛地掷在大床上。
关门锁门,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苏芷心被砸在大床上才感觉自己的腰和背疼得不行。
慌张爬起来要向外冲,却叫门边的男人一把拉住了,用力抵在门板上狂吻。
小女人唔唔出声,任打任推,可小脸还是被他死死捏在手里,硬逼着她去张嘴。
眼泪和愤怒一齐向她袭击了过来,可她越挣扎他的力气越大,待到后来被他吻得差点窒息在这突如其来的情/潮中时,她的小脸也被他捏出了一排深深的红痕。
唇上落了空隙,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却已明显感觉到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掀起她裙子的下摆,疯狂地去拉扯她裙内的底裤。
“唐渊!”他不说话的样子真是吓坏了她。她并不排斥和他发生些什么,但断是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需要沟通,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聊一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沟通,全凭身体的本能硬来。
“我以前真是对你太好了,好到你动不动说走就走,丢下我一次又一次,让我满世界的找你,让我生不如死,那感觉真是一点都不好受。”唐渊死死将她抵扣在门板上,一个用力拉扯,瞬间将她的底裤硬扯了下来。
“啊!”她痛得疾呼一声仰起头来,却再一次被他捏住下巴封住了唇。
“不过以后不会了,苏苏,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里,哪都不准去,直到怀孕为止……”
第339章结局篇(七)
痛完了又晕眩,晕眩完了又痛,反反复复的纠缠,反反复复的做梦。
总以为停了又继续,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解脱。
原来没有爱没有交流的搞是这样的,他惯性抽/插,她便双眼无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了他。
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也不是没有做过,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是像现在这般,整个人的心都凉透了,身体也痛到不行,却是不曾。
唐渊有些筋疲力尽地倒在苏芷心的身上。
头轻轻枕在她的肩头,下/身还在缓慢地进/出,不知道是为下一轮的开始做准备,还是为了真的不愿让一滴漏出来。
急促的呼吸落在小女人的颈窝,却只感觉到她冷冷的气息和波澜不惊的沉默。
其实她不喜欢,他知道的。不是没有听到她喊痛,也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挣扎,只是不知是否被鬼迷了心智,除了占有她,让她一辈子都逃不掉,没有别的想法。
大手顺着她的脸颊而上,没有去看她的表情,因为怕看到了,会不忍。
只凭手感和记忆在脑中勾勒她的样子,却只摸到她侧脸冰冰凉凉的微湿,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
大掌触到那些痕迹,只是微微一顿,才不要管她伤心还是难过,不懂他心情的女人,便永远不要想得到自由,借机逃离他的身边。
抚着她的脸用力向自己的侧脸靠了过去。
鼻尖触着她的脸颊,暖息对着微湿,就闭着眼睛感受她还活在他身边的气息,就证明自己也还真实活着的感触。
以后不管是痛是伤都好,他不会再放开她了。
什么沟不沟通,什么信不信任,全部都是狗屁。
太多的自由换了太多的伤心,那大家以后就这样一辈子吧!她给他生个孩子,一家人一辈子在一起,爱情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喜欢就要拥有,喜欢就要一辈子不离不弃,她的那些想法,她说的话,他一样都理解不了,也不想理解。只知道自己不若轻易爱上一个人,若爱上了,便是一生。
苏芷心闭了眼睛侧向窗外,她现在难受得厉害,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火热的唇与舌顺着她脸颊的泪痕一路吻到她的眼睛,他也只有她闭着眼睛的时候才敢靠近她的脸,因为怕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或是疏离。
大手紧紧揽抱着她的细腰,才歇下去的一切,瞬间又将她填充。
湿滑的痕迹成了先天的润滑剂,她的双手先前便被领带高高绑起束在头顶,只有白玉的双腿,被他尽力打开到极致,然后曲起踏在床上。
全/裸的小麦色肌肤和结实紧绷的翘臀便落在白玉的双腿之间,一起一浮的身体快感却只将心的落寞衬得愈发明显。
侧头就掉了滴眼泪下来。
他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这样是强/奸,强/奸!她的痛她的悲凉,他难道就看不见吗?
大掌抚过她的脸,抚正了便喘息着去吻她嫣红的唇,那里已经肿肿胀胀,被他吸吮到有些充血,可他就是爱看她浑身上下都有他的痕迹,这样落寞的心才会得到慰藉。
一个用力向上顶/冲,撞到小女人的***。无法抑制的轻吟划出了她的口,美丽盈盈的大眼睛微张,却又被他一把盖住了眼睛,抱着她的腰更快速挺动。
失去视觉的感官享受从最初的撕裂疼痛,到后来的痛并快乐着,小手紧紧捏握成拳,却还是在瞬间,被他猛烈的动作刺激到浑身抽搐颤抖。
这一下他到底没有停留,连着先前所有的痕迹一下从她身/体里面带出来,拿开挡在她眼睛上的手,利落翻身下床,便朝浴室的方向走。
她还保持着双手向上被他束在床头的姿势,娇嫩粉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相对无言的氛围,几乎窒息得她想嘶吼。
双腿微颤着蜷缩在一起,整个身/体的感官,却只都集中在大/腿/内侧的麻与颤抖。
那些暧昧浑浊的东西惯性从她身/体里流了出来,莫说她现在怀不上孩子,就算怀了,这样情况下诞生的小孩,究竟让她如何去爱?
唐渊大抵是沐浴完毕了,只围着一条纯白色的浴巾出来,也不管床上怎样,拉过薄被便盖在她的身上,侧身拥着她睡觉,大手置在她双腿间,不断将那些落出来的东西又塞回她身/体里去。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说出这几句话,悲凉的心都开始颤抖。
“睡觉!”他的声音却是极冷,轻易不再和她多说。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他除了白天上班,将门反锁,午餐或晚餐回到这里,端食物上楼,几乎就是用新买的手铐,一直将她靠在床头。
他收走了她全部的衣服,这间客房里的衣柜本就空空如也,除了她身上的被单,他几乎就让她一直全/裸着保持了几天,只呆在房间里面,哪都不准出去。
不是没跟他叫嚣过,让他放她走,可每次叫嚣完,他还是将她紧紧扣在床头,发了疯般地吻她上她,“不准走!你想走去哪?你说过你爱我的,爱我就不准走!”
厉声哭过叫过,可这房子里的人便都像被他清走了似的,换床单做菜什么的,都是他一个人。
她心里越发的悲凉越发的冷,和他说再多的话都没有,他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人生的绝望和对自由的渴望便在那一刻差点将她压垮。
连续一个月晚晚不消停的身/体与心的折磨,最后一次终是忍不住爆发地喊她恨他。如果爱情偏生要用折磨的方式才能留住,那她宁愿不要,什么都不要,理想中的爱情,她爱的他,至少都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
余幼男找人破门而入进来解救她的时候,小女人的双手正被合十扣在床头,头发凌乱,白皙赤/裸的诱人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人就快失去知觉,泱泱地靠在床边。
“芷心!”她大叫一声冲上前赶忙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将她盖住,“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诺见到我的时候只是哭,让我救他的小妈咪,我当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睁了无神的眼眸看着出现在床边一脸焦急的女人,她所有的崩溃仿似才在这一刻,尽数爆发。
“余姐……”
慌忙扶她坐起身来,才发现她身上大大小小满布了吻痕,人也憔悴到不行。
“你哭吧!抱着我哭!我不知道唐总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没事了,没事了,你哭,抱着我哭。”
崩溃地哭抱着像亲姐姐一样的女人。知道她是来帮自己的,知道自己全然冷掉的灵魂还有救,便全身心地哭了出来。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我恨死他了,我再也不想呆在这里,我没想到我们会搞成这样!年思思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他还要我的干什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亲人像朋友一样和平共处?为什么非要搞得我恨他不可?
“我的心好痛,越爱他就越痛。他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可他有没有相信过我?有没有尊重过我?他到底知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带我走……”
除了紧紧地抱着她,替她顺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背,余幼男只觉得自己也跟着感同身受似的,痛得全身难受。
“我们走,我们走……可是这副手铐怎么办?我打不开!我没有钥匙啊!怎么办?”
一边哭一边抽泣,小女人蜷缩在床上迅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