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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表哥……”
话音还没落下,一记重重的巴掌便甩了过来。
年思思一个踉跄,猛然跌趴在浴缸里面,额头撞上了浴缸边缘,霎时便破了个口子,人还呛了口水,嘴角也擒了丝血迹,模样仓皇又狼狈。
唐灏谦从容在她旁边蹲了下来,又去扯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来,“再给你一次机会,应该叫我什么?”
年思思浑身颤抖,似被吓得不轻,满脸都是血与泪痕,慌忙睁大了漂亮的眼睛去看这男人,“老、老公……”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唐灏谦的冷漠与狠绝她一向都是知道的,现在谁会来救救她?谁来?
“这就乖了。”他倾身过去吻了吻她额头上的伤口,声音如鬼魅,“不管你以后跟着哪个男人,现在你都必须清楚明白,我才是你的男人,我才是你的老公,听清楚了没有?”
“二……不是,不是,老、老公,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呜……”血与泪,已经让她的眼睛模糊一片,但还知道要做最后的挣扎。
“头痛还是心痛?”唐灏谦牟然一脸紧张地盯着她的脸,“没关系,思思,很快便不痛了。刚刚你在客厅里那么难受地看着他,要是你受伤了,他一定会很紧张你的。一紧张,你就不痛了。啊!还有,他现在不只拿回了酒店,还拿到集团里三个重要部门的管理权,他距我的位置已经很近了,再努力一点,搬倒我,你们就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所以你痛不了多久的,老婆。”
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年思思吓了一跳,但身前光碌碌的一片,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慌忙推开了俯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她快步奔出了浴缸,可还没走到两步,便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了脚踝,整个人“嘣”的一声重响,摔在了地上。
唐灏谦慢条斯理地从浴缸里面站了起来,也不管还在地上爬行着向外的女人,只是双眼无神的解着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全都他妈的犯/贱犯得要死?
趁着唐灏谦脱裤子的空荡,年思思已经哭着爬到卧室里面,拽了椅子上的浴袍遮住身体,慌忙便要奔出小客厅,冲到外面去。
手才刚触到通向外面的门把手,整个人便突然被人从身后死死地抵在了门板上。
想要尖叫,一团领带猛地塞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制止了她所有的尖叫声。
浴袍被人向后掀开,便是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被一根粗而火烫的东西占有得结结实实,无从反抗。
大脑当机,瞬间便蒙了。
门板在作响,身后的男人压得她死紧,贴着门板的胸口窒闷,整个人晕眩得就快喘不过气来。
唐灏谦完全是在发泄的进攻,大手扯开了她的浴袍,双手圈抱着她的腰,便开始拼命地抽/插。
年思思头晕得厉害,所有的哭声,都变成了呜咽声,双手抬高去砸门板。她不要这样,她不要不要。
唐灏谦却在这时候扯出了她嘴里的领带,任了她的哭喊。
“叫!大声的叫!叫得越惨越好。我就是要你外面的男人好好听听,不是同一个人操,你一样很爽!”
年思思哭过了也叫过了,这一层楼的人大都被他们惊动,甚至门外响起了庄曦惠的敲门声,问他们小两口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在这吵什么。
年思思大声去喊庄曦惠救命。
唐灏谦却突然架着她扑倒在地上,更用力去占有她。双眼无神,只身下的力道愈发深/猛。
“思思,思思你乖一点,灏谦想要怎样你就让他怎样,不挣扎就不会痛了好不好?思思你乖,妈妈明天让人做补品给你补一补,你别挣扎,灏谦想要怎样你就去配合,配合就好了。”门外响起了庄曦惠焦急的声音。
三楼这一层住的都是孩子这一辈的人,若不是接到这一层楼值班的佣人的电话,她先赶了上来,她就怕唐毅成知道了也跟着上楼,免不得又要气恼。
“妈……啊……妈,救我,啊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呜……”
“思思你乖,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庄曦惠在门边哄着,只希望这死孩子的声音别真把二楼的唐毅成给叫上来了,“灏谦,灏谦你轻点,别真把思思给吓着了,你轻点好不好?”
这一屋的动静,也惊扰到了唐渊和苏芷心。
她披了外衣出来,隔壁房间的他也已经站在走廊上,双手捏紧,紧紧地盯着面前那道房门,好像忍不住,下一秒就要冲过去。
苏芷心快步过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是提醒他要冷静,是提醒他,刚刚才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一切,现在不能又破坏了去。
任谁都看得出唐灏谦是故意,他未必就不知道唐渊和年思思之间的关系。
刚刚权利场上失了意,让唐渊讨到了便宜,现下他心里不痛快,到也不是非要找年思思撒气,而是他清楚,能让唐渊不打自招,在全家人面前暴露出自己与二嫂之间的关系,就只有这么做。
一旦暴露了出来,唐渊辛辛苦苦一个多月和唐毅成才打好的父子牌,可能瞬间就变成狗屁。
彼时暴露出他与年思思之间的关系可能并无大碍。
但今晚,在唐毅成的眼里,唐灏谦虽然是这个连环局的转嫁者,但被剥夺了权利后,他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再受一次害,还是戴绿帽子。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那在唐毅成的眼里,唐灏谦便也能搬回一局,唐渊才是,几世英明一朝丧,一下便会被他打得再也爬不起来。
第170章谁为谁伤了怀
唐渊的拳头捏得死紧。
庄曦惠见走廊上的人越聚越多,赶忙回身去赶人,谁都不让在唐灏谦的房门外久留。
苏芷心强行拉了唐渊离开,他的身子却像突然僵在了那时那地,不说话亦不动弹。但她明白他心中的苦闷,不管她和年思思哪一个在他的心中最重要,一个对你有情有义的女人,总归是不愿意她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的。
拉了他回房,唐渊转身踢了房门一脚,双拳仍然紧握,闭着眼睛站在窗边,一句话都不说。
苏芷心赶忙过去从身后抱住他。
“走开。”已经尽量保持的平静,可她还是听出了他声音里隐隐的颤抖。
“我不走。你要觉得我碍眼,就转身推开我,否则我不走。”
深呼吸了几下,他的心情她不是不明白。
可是,你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伤心难过,做为他的女人,不痛是假的。
“我再说一遍,走开!”
“不走不走。”耍赖都用上了,她就不信,他现在真的会把自己推开。
唐渊大抵是火了,大手用力一掰,扯着苏芷心的手臂便朝一侧甩开。
她的旁边是个纯白色的欧式书柜,被他用力一甩,小手便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打到那书柜上去,发出“嘣”的一声响。
疼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苏芷心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麻麻的,甚至根本就动不了,只觉得整个手臂,像是已经从中间断开。
他进套间的卧室拿了西装外套,似乎想要出门离开。
她不依不饶地跟上去,忍着剧痛,“你要是心里不舒服,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着,你有我,有我们,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往后推了一步,看着她的模样有些狰狞,并着食指和中指指着她的鼻子,“我现在很想杀人,所以为了你自己着想,最好离我远点!”
她的心倏然便有些疼了,抓着他指着自己鼻子的大手,“我们说好要一起分担的,你忘了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这里,陪着你,所以你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懂吗?”
再次挥手甩开了她的手,现在的他双眼猩红,怔怔就是一头受了伤的猛兽。
望着她摇了摇头,“你不会懂的,你永远都不会懂的。”思思发生今天的事,全都是自己害的,他不会猜不出唐灏谦这么做的原因,思思只是他诱他出来的一种手段。
他自问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及身边的人,但至少,曾经帮助过他、爱过他的女人不能有事。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争权夺利而不择手段,但绝不应该为了任何原因去伤害他们身边的女人。
几年前他就猜到他们继续呆在唐家,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必须经历的一切。
可真的等到自己去面对这一切的时候才发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原来以为自己可以忍的一切都忍不了。哪怕他得到整个唐朝坐拥整个天下又如何?那些为他牺牲过的人和事,那些因为他而遭了殃的女人,只能说明他是一个窝囊废,一个想,却又不敢反抗的窝囊废。
苏芷心不死心地又来拉他,“我懂,我都懂。我知道你伤心,也知道你难过。哪怕今天发生这样事情的人是我,你也一样会这么伤心这么愤怒的是不是?是不是?”
双眼擒泪,她现在只想听他说一个“是”字。哪怕是骗她的也好,看到为另一个女人紧张生气的他,她便有种梦碎了的感觉。
原来不管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他爱着别人是事实,他为了别的女人伤她也是事实。她现在只想要从他的嘴里确认,她留在这里还值不值得。如果一开始就注定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他心中那份完整的爱,那她宁愿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就放他去幸福。
唐渊盯着她看了良久,唇边突然的笑似冷笑,他大概误解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以为她是因为嫉妒,而说了这样的话讽刺思思。
有些狼狈的松了手,再不敢去拉他的手臂了。
她没有她没有,她也是女人,纵然和年思思站在对立的两个情感面上,她也绝不会可恶到,故意去讽刺别人。
可是唐渊看她的目光并不友好,好像不管她张口解释什么,他就是不信。因为现在发生那样的事情的人是思思,不是她。可能换成她还要好一点,思思和他十多年的情意,她和他只是断断续续的露水姻缘。
其实他会希望里面的那个人换成她而不是思思吧!
只要不是思思,他便不会有那么多的伤与愤怒。
只要不是思思,只要唐灏谦还不至于把她折磨至死,其实相比较而言,他是更希望那个正在被侮/辱的人换成自己吧!
唐渊冷笑了一会,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似愤,似怒,更似恨。
苏芷心的心突然便伤了,他可以用语言伤她或是打她,但她就是害怕,他用这种仿佛看淡陌生人的疏离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目光让她觉得,好像他和年思思才合该一对,她只是误闯了他们小世界的路人甲乙丙丁,甚至因为这样的误闯,还惹得他不高兴了,害了他和他的爱人。
唐渊心底的伤和痛其实没人能够明白,便连他自己,猜到唐灏谦门内可能发生的一切,也只是难受得无法呼吸。
可那小女人突然松开的手却让他的心倏然一痛,甚至比那股窒闷的情绪,更加让他慌乱无措。
转身往前奔出去的过程中,本以为会再冲过来的温暖怀抱却并没有如期而至。
他的背影在门边僵了僵,努力强压下那平添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