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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不会逼着她说。
可是人就是这样,觉得对方对不起自己了,那么就会下意识的破坏对方的计划,樱桃最后不就说了?心里还想着,我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说了奶奶和那那位姑太太见面了,至于奶奶的打算,我真的一点儿也没有说啊。
樱桃自我安慰着,而曾令宸这边也已经收到了消息,从那那几次唐氏要对自己不利开始,她就和秦睿商量好了,在那边也安插了人手,时刻注意着那边的动静,不能老是被动挨打,本来以为那秦密是有了别的打算了,是不会注意到这边王府了,可是他新娶的妻子却非要和自己做对,就不得不防了。
“和大姑母见了面,还相谈甚欢?”曾令宸很是有些惊讶啊,对秦睿说道:“我这个大姑母,和祖母那边关系很冷淡,机会和几个姊妹都不走动,唐氏胃泌素会打她的主意呢?”
要说利用陈曾氏对自己不利,那绝对是隔鞋搔痒,一点儿都不管用的。
可是这样两个人却聚到了一起,如果说陈曾氏是想着好好的巴结唐氏,那么唐氏的目的是如何的呢?
秦睿毕竟当过差,眼光更是全面一些,“恐怕是打着镇国公府的主意。”
“你是说,唐氏打着祖父的主意?”曾令宸问道。
秦睿点点头,“应该是说四皇子打着祖父的主意。”
这样一说,曾令宸就明白了,这个唐氏,还真是心大啊,不过他们两口子现在和四皇子是绑在一起的,帮着四皇子,就是帮了自己。
“祖父和我们说过,他只忠于皇上,对夺嫡的事情从不参与。大姑母那边,祖父和她的关系,也不算太亲近,但是毕竟是祖父的女儿,说不定大姑母就知道些祖父的某些习惯,然后被拿捏住了把柄。不行,我得给祖父报个信儿去。”虽然知道祖父一定不会被人拿捏住了,但是关心则乱,小心防范才只要紧的。
姑母小时候的事情,曾令宸不清楚,万一姑母不小心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暗地里留了什么,就那么交出去了,可就是害了曾家一大家子了,皇上又是个猜疑的性子,到时候对祖父起了疑心,那就是太不妙了。
“祖父是个睿智的,这些事情还难不倒他,你别急,我亲自去一趟!防范于未然也是好的!”而且秦睿觉得最好让那唐氏吃个大亏,就不会再觉得自己聪明的掌控一切了!
“我下午就去,你别担心,万事都有我在!”秦睿怕妻子着急,就劝慰道。
曾令宸点点头,“你也不要着急,我们慢慢的想办法。”
这个唐氏,还真是棘手呢,两家本来可以相互不干涉,可是她非要给自己找不自在!那四皇子的养母刘妃娘娘如今下台了,四皇子难道着急了?
想要把祖父给拿捏住,好支持他,简直是有些不择手段了!
祖父这一辈子,做出的事情肯定有很多不是好事的,人活在这个事情,谁没有做过一两件坏事?大姑母那边就盼望着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人真是太会算计了。
秦睿下午就去了镇国公府,直接和曾令宣找到了镇国公,到了外书房。
镇国公听了孙女婿的话,对自己的那个女儿很是失望,要说父女之情是有的,只是这个女儿太蠢笨,往往被人利用了!她现在肯定是觉得能和那唐氏交好,是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了,再那唐氏给人一点儿好处,估计小时候的事儿都能说出去。
镇国公道:“她什么事儿也不会知道,祖父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大事儿。”
曾令宣道:“那祖父和姨太太会不会不经意间就漏了什么事儿?”然后姨太太就告诉了大姑母?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男人嘛,有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但是往往这不在意的事情,以后就能酿成大祸。
大姑母的姨娘早就不在了,但是不在不代表她不知道些什么。
镇国公听长孙这样手,老脸有些受不住啊,这个臭小子,怎么一点儿面子也不给自己?
曾令宣很诚恳的说道:“祖父,孙儿说的也是事情,孙儿有时候喝醉酒了,还和自己的媳妇说些事情呢。祖父好好想一想,会不会无意间说了什么,或者让姨太太发现了什么?”
“你个臭小子,怎么拿你媳妇和那些姨太太比较?再这样说,我抽你!”镇国公说道,那些当妾的不过是个摆设,只有妻子才是和自己地位等同的。镇国公从来都是这样想的。
曾令宣笑道:“祖父,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媳妇当然是不和那些人比的,我就是说,有时候我们会不小心就漏了什么消息了。”
镇国公曾凡驰道:“这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你大姑母的姨娘就是我直接处死的。原因就是她有一次乱翻我的书信。”
啊?还有这回事儿?看来说大姑母的姨娘是得病死的,这说法只是掩人耳目。这些事儿也是常事啊。祖父大概是觉得那是他自己的小妾,不好和自己这些晚辈说吧,只不过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也就不瞒着了。
秦睿道:“祖父难道怀疑那位姨娘是奸细?”
曾令宣也想问这个。
镇国公道:“倒是没有怀疑,一个姨娘,做奸细,成不了什么气候。”镇国公的意思是,他不会宠着自己的姨娘,既然没有得宠的机会,那么当奸细就得不到很好的情报,除非是他很宠爱的,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那些书信是从我的衣服兜里掉出来的。”镇国公说道。
原来是不小心掉出来的,那位姨娘是要捡吧,结果祖父说成了是乱翻他的东西,祖父还真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个啊。
比起狠来,祖父真的是够狠的。
221、报信
“当时;先帝已经有意当今皇上了,我自然是要帮着皇上;不过先帝的一个兄弟永安王却虎视眈眈;我暗地里就和皇上商量摸清永安王的底细,所以和永安王的外家就有些书信来往,那些信就是这些内容,不过你大姑母的姨娘发现后,就被我处理了;你大姑母不可能知道!”和永安王的外家暗地里来往的事儿;当今皇上也是清楚的;所以镇国公根本就不会担心。
“祖父是立刻处置了;还是隔了一段时间才处置的;孙儿怕这一段时间里,说不定那位姨太太就留了后手了。”曾令宣说道。
镇国公道:“我不会给别人喘息的时间,所以当时就处置了,然后让人处理了,说是得了病,送到庄子上去了,过了一段时间,就说病亡,这事儿你们祖母也清楚,所以你大姑母根本就不知道,唐氏想从你大姑母口里得到一星半点对我不利的事情,是不可能的!”
曾令宣想着也是,祖父对大姑母也不宠爱,至关紧要的事情绝对不会说给大姑母听,而刚擦那事儿,祖父说不可能那就绝对不可能。
秦睿说道:“祖父,我倒是有个想法。”
镇国公说道:“你说。”
“既然唐氏想要从大姑母那边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们就让她得到。”
曾令宣笑道:“妹夫果然想法不错,祖父,只要您不心疼,我们就给姑母一次‘机会’好了。”既然想攀高枝,那就给你个高枝攀攀。
“否则那唐氏不吃过大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曾令宣说道。
镇国公看着这孙子和孙女婿,很是欣慰,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现在就是去了,也会安心。
至于那个大女儿,也该受受教训了,不然就不知道害怕!
陈曾氏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和自己的侄女儿没有交好,但是却和唐氏好的不能再好了,唐氏是四皇子妃的妹妹,出手也大方,每次给自己的见面礼都很贵重,还要引荐自己的儿子去给四皇子做事儿呢,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啊,她想着,是老天保佑,不然怎么会这么好运?别人的车不撞,偏偏就撞到了这唐氏的车,然后自己就一直走运!
“不过我姐夫那边,对镇国公很是敬仰,想知道一些关系镇国公的事情呢,您是镇国公宠爱的女儿,不知道能不能说说听听,我好转述给我姐姐,四皇子自然就知道了。”
原来唐氏打的是那个主意啊,陈曾氏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父亲的事儿就说了一遍,有些都是她瞎编的,因为她并不受宠,但是不能让唐氏知道,否则自己儿子的差事可不就是泡汤了?
唐氏听得很认真,“这样说来,姑母的姨娘很是得了镇国公的宠了?”唐氏问道。
陈曾氏编的话里,把自己的姨娘说成是千好万好,镇国公都离不开她,要不是因为出身不好,那正妻的位置都是自己的姨娘的了。可惜姨娘的命薄,最后一场病就去世了!
陈曾氏立刻说道:“那还用说?我姨娘当初要是不受宠,也不会有我在了,咱们都是庶出,嫡母的厉害都知道是吧,要不是父亲帮着姨娘,我说不定小命都不在了呢。”陈曾氏自以为说都是庶出,能拉进两人的距离,殊不知唐氏最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庶出,从小因为庶出的身份,受了多少白眼,如今这个陈曾氏一点儿眼色也没有!算了,就忍她这一次,以后得了有效的东西,谁还搭理她?
唐氏笑道:“姑母说的我不信,镇国公和太夫人可是很恩爱呢,哪里能还宠别的姨娘的?姑母真是说笑了。”
“我骗你干什么?确实是那样!我那里还守着父亲给姨娘写的信呢。”陈曾氏开始胡编。
“哦?真的?我知道镇国公的字特别的有风骨,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看?”唐氏说道。
“那信是父亲写给我姨娘的,不好给你看吧。”陈曾氏哪里拿得出?
“那姑母不会是故意编的来骗我的吧,根本就没有是不是?”唐氏觉得这陈曾氏是好骗的不行了,稍微一激,她就能上钩,果然,陈曾氏立刻道:“谁说我骗人了!那些心我放在匣子里好好的!我自己都没有读过呢,那是我的父亲给姨娘写的,我要是给别人看,那就是对长辈不尊重!”
“唉,可惜了,本来我想着能看一看,也好让我们爷能开开窍哄哄我的,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我想着镇国公给爱妾写的信,肯定不会是那么俗气的,绝对是锦绣文章,只是我没有那个机会了,算了,那今天我们就说到这里吧,四皇子妃那边我还要多说说好话,才能看看能不能安排令子去当差呢。”
儿子陈文的差事是陈曾氏的一个命门,陈曾氏咬咬牙,说道:“侄女儿慢走!我,我,侄女儿答应我一件事儿,我给侄女儿看那些信,你不能给第二个人看,那可是我姨娘千辛万苦给留下来的,是给我一个念想,也是想着以后父亲能多照顾照顾我,这些年要不是这些信,还让父亲记得我姨娘,我日子过的更不如意了。”
唐氏笑道:“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把这些信给别人看呢,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绝对只是想看看镇国公的字迹,也想让我们爷更疼我呢。”
陈曾氏是答应了唐氏的要求,可是回去后,就后悔的不行,她怎么又说大话了,她到哪里去给唐氏找些父亲的书信呢?简直是愁死人了!她就不该说大话,编瞎话!可是那个时候,事关儿子的前程,她必须得那样说啊。
要不,回去求求父亲,让父亲随便写两句,赴宴过去,反正她主要是想看看父亲的字迹的,至于说是那种情意绵绵的信,到时候就说自己从来没有看过,不知道信里的内容,是自己猜的,谁知道父亲就是那么一本正经的,从来不会甜言蜜语?
可是,她不敢去找父亲要啊,自己也不会模仿父亲的笔迹,这该如何是好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差事就那么没有了?她不甘心那!
陈曾氏急的嘴上都起泡了,她身边一个经年的老嬷嬷问道:“太太这是怎么了?老奴看着都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