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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尽了脸面!但是现在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他要想办法弥补,而且今天这个事儿,也太蹊跷了些,怎么就最后成了这个样子?
“你再把你的计划给我说说看!”他要看到底出了什么披露,怎么后来成了这个样子?
安王妃哪里还敢隐瞒,直接说了自己计划的事儿,一个字都不漏,“王爷,妾身真的是想着为王爷做些事儿的,想让他们丢尽脸面!也让那皇太孙跟着没有脸的!”女人的法子就是这些,不过要是真的成了,那也特别管用,关键是现在不成,已经损害到使计者的利益了!
“好了,知道你是对我的一片心,这次事儿就算了,以后不要轻举妄动了!你现在赶紧把那女人给我处理了!”
安王妃一听狂喜,王爷原谅了自己,还让自己把那华夫人给处理了!这,这真的是太好了!
“王爷放心,这次保证是处理的干干净净!”
“那我就放心了,至于小舅子,你让他放心,以后看上我的姬妾,直接跟我说,别再偷偷摸摸的了,不然下次我可不会原谅他了。”如今还要借助唐家的力量,他可不想跟唐家翻脸,这个蠢人,等自己等了大宝的时候,在处理他们!
“别让我担心!”秦睿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真是不想让妻子冒一点儿险。
曾令宸道:“与其让她天天都惦记着算计我,还不如让这事儿一次性给解决了,现在她是不会再想着算计我了,我也能安心养胎了!”
“平王府和现王府的宴会就不要去了,这安王府出了这个事儿,想来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秦睿自己做了决定。
“好,我也不想去的。”这些人情往来,有时候还真是避免不了,不过这次安王府出了这个丑闻,想来另外两个王府也只能低调了。
而出了丑的安王,下一步会做什么呢?是狗急了跳墙,还是另辟蹊径呢?
“安王那边我会派人时时的注意着,你这段时间别出门了,就是想出去,也叫上我!”秦睿说道。
“嗯,我都听你的!”这次想法子把安王妃给打击了一下子,她能消停很长时间了,估计也羞于见人。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种事儿,只要不是自己的妻子,一个姬妾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这种被小舅子偷香窃玉去,脸上真的很无光。何况那一天那么多人都到了安王府,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可以说安王爷是憋了一口血在心里都不为过。
俞墨道:“你说他丢了这么大一个丑,还有那资格登上九五之尊?”要知道九五之尊被戴过绿帽子,这臣民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跪拜他啊。
说起来表妹这一招还真是绝了,简直是直接断了后路,别看表妹平时瞧着无害的很,但是谁要是敢惹了她,那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以往没有什么得罪了表妹了吧,俞墨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那就好啊。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等他真的坐了那个位置,还有谁敢说那日之事儿?就是说,也是我等的大罪过。”秦睿说道。
“你是说,他还不死心?那他准备怎么办?”现在已经名不正言不顺了,难道还要起兵造反?可是那也得有这个条件那,唐家可是没有兵的,安王自己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他手底下的幕僚也都是些文人,真的想成就那个事儿,俞墨想不通会有什么办法。
“要我说,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他也给圈禁好了,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好不担心。“俞墨说道,只是也知道这话也只能抱怨,不管怎么说,这安王也是皇上的亲儿子,只要没有明确的做出要逼宫的架势,那皇上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地里的手段,难道还能成为证据?绝对不可能,而她们呢如果要从这方面故意陷害算计安王,估计最后皇上也会给他们一刀。
所以一切的都是等着吧,这件事儿也好,安王被逼到这个份上,肯定会有所动作,不怕他动作,就怕他不动作,因为只有做的越多,才会把柄越多,才能让皇上下定决心!
京城里或多或少都传了那天在安王府发生的事儿,但是也是背地里,明面上谁敢说皇子的是非?就算那是事实也不能说,皇家的脸面最重要。
安王妃这段时间也夹紧了尾巴,深入简出,就是另外两个王府的宴请,也只是送了厚礼,本人并没有到场。好歹也要避避风头,别人也没有说什么。平王妃和贤王妃倒是风轻云淡的,不过把自己王府的后院管的更严了,生怕自己王府也成为第二个安王府,那样门禁不严,直接出现了丑事。
不过背地里谁不说这个安王妃行事没有成算,出现这样的事儿,本来就是因为女主子管教下人不严,所以才有外男随便出入内院,而那姬妾呢,是女主子管辖的,现如今偷人,你说你这女主子做的失败不失败?
虽然大家都没有明说,但是很多老太太都告诫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要以此为戒,千万别让自己的府上出现此类事件,让整个家里蒙羞。
人家好歹是王府,出了事儿,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但是别的府上要出现这种事儿,还那么多人知道,那以后家里子孙们的婚姻都有些不好了,毕竟出了这种事儿,就是门风不好,门风不好的人家,别人也不乐意结亲。
287、势急
哪里像宗室;谁敢说他们门风不好那就是说皇上家的门风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
安王府事件之后;皇上突然又病了;太医们治了好久都没有好,最后还是来了一个道士;做了法,皇上的病情好了许多,这皇上病情一好,立刻封了这道士做了护国法事,直接住在了宫里。
御史们自然是上折子劝谏;不过却被皇上一通大骂;有不怕死的是死谏,可惜还是没有让皇上改变了主意。
一时之间,皇上又下旨给那护国法师盖护国道观,弄得朝堂上一片人心惶惶,皇太孙劝过几次,可是后来竟然被皇上给骂了出去。
“反倒是安王,如今竟然直接入主了兵部,这事儿要说没有安王在背后捣鬼,那绝对不可能!“太卑鄙了,明的不成,弄这些龌蹉手段,那护国法师肯定是安王的人,也不知道弄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宠幸与他,现在竟然是对那护国法师言听计从了!
宫里皇后娘娘的面都不见,大凡位置越高,越是怕死,都想来个长生不老,这皇上又被这护国法师劝动了,要练丹药,以便长生不老,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曾令宣,曾令哲和秦睿都在商议这个事儿,没过一会儿,就有下人领来了一个带着黑帷帽的人过来,“太孙殿下!“三人都行礼。
“不必多礼!今天过来,也是因为情况已经严重起来,皇祖父都好几天不上朝,每天都是在炼丹房炼丹,现在皇祖父乐意见到的人只有四皇叔。”
如今身在这个位置,不争就不可能,不然就是万劫不复。
朝中也有一部分人都投靠了安王那一系。看着安王越来越受宠,想着以后这皇位指不定就是安王的。
“殿下是说,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见着皇上的面了?”曾令宣问道。
“是,我怀疑皇祖父现在是不是被挟持了!”万一再被逼迫着写下传位诏书,然后把自己这个皇太孙给废了,那么安王直接继位,就是有些诟病,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皇后娘娘也没有法子?”皇后娘娘是皇上的妻子,如果她都见不到,那行事就太严重了!
“皇祖母到了泰源殿就被拦下来了,是皇祖父口谕。
事情越来越严重,看来安王是打算孤注一掷,用邪门歪道了!
“不如咱们找个机会,把那妖道给一举拿下!”曾令哲说道。
“不可,不知道皇上在泰源殿是否平安,咱们若是轻举妄动,到时候害了皇上性命就得不偿失了!”因为有皇太孙在,所以曾令宣如此说。
毕竟谁也不能自己说,让皇太孙下定决心,来个清君侧,这可是有谋反的嫌疑!
泰源殿现在戒备深严,除非谁能找个机会进去看看皇上到底如何了?是已经驾崩了,还是真的如那妖道所说,只是在炼丹,不过看现在的情况,十有八、九是那安王还没有得到传位诏书,所以皇上应该还是在的!
秦睿道:“太孙殿下,臣愿意去泰源殿试探一回!”
曾令宣道:“不可!臣愿意去!”
妹夫那边小九还有着身子呢,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元宵都还小,到时候妹妹可如何是好?
他如今儿子都娶了媳妇了,勖哥儿也是个有出息的,就算是他有了闪失,问题也不大,何况,他还有几个亲兄弟,怎么着这镇国公府都不会垮。
曾令哲道:“大哥和妹夫都别争,我去!据殿下说,那泰源殿还是有道士守着,不如我们装成道士去看一番,比自己私底下去试探要安全多了!”
可是那对方就没有防备吗?那是不可能的,曾令宣道:“殿下且安心,这事儿我们自然给殿下一个交代!让臣和他们二人好好说说。”
皇太孙道:“我手头上也有几个大内侍卫,可以一用!”
皇太孙现在相当于二把手,可是只要皇上这个一把手在,他就没有什么权利,就是来见他们几个都得是私底下,不然被说成结党营私,到时候皇上又猜忌。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情况就是要打听皇上到底如何了,才能进一步行动。
先把皇太孙安全的送了回去,这三人又商议了一番,各自都有了主意。
等秦睿回到家的时候,曾令宸忙拉着秦睿进了屋,小声说道:“魏公公过来了!“魏公公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内侍,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不是寻常事儿。
魏公公换了一身衣服,还沾了胡子,见了秦睿要行礼,秦睿忙道:“魏公公,不必多礼,现在宫里的情况如何?”
魏公公过来,比他们都清楚宫里的情况。
魏公公脸色沉重,“泰源殿给了皇上的口谕,让皇后娘娘闭宫修养!”
这是要把皇后娘娘软禁起来了!
“娘娘宫里的人都给看管了起来,奴才是找着机会才跑出来的。娘娘让奴才给王爷和王妃带信,说皇上那边情况很不妙。这个是娘娘让奴才带过来交给王爷的!”魏公公拿出来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秦睿脸色一沉,对旁边的人说道:“魏公公放心,好好的在我这里安顿,外面的事儿,我们自然有办法。”
魏公公下去了,秦睿打开了那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竟然是,玉玺!
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个玉玺怎么是皇后娘娘让魏公公给带出来的呢?不是应该在皇上那边吗?曾令宸心里一动,难道是皇上知道自己有那么一天,所以提前有了后手?把玉玺交给一个没有子嗣的皇后,然后皇后在关键的时候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如今没有太后,这太后懿旨发不出来,如果有太后懿旨,就方便很多,可以越过皇上行事,调动兵马,现如今皇上情况不明,玉玺还在此处,秦睿道:“不要慌,如今这玉玺在我们手上,倒是更有了把握!”
“我就怕到时候这个玉玺是个烫手山芋。”现在千好万好,但是如果皇太孙以后想起来这玉玺竟然出现在他们手上,难保不会有别的心思,说不定心里就埋了一根刺。
“甭怕,即使那样,我也有办法!你明天起,就带着元宵去京郊庄子去,悄悄的!”秦睿说道。
“我不走,要是我走了,到时候就打草惊蛇,让母亲和元宵他们两个去!”这个时候,她怎么能离开自己的丈夫呢?和绝对不可能!
“听话,你把你自己和孩子们照顾好,我才没有后顾之忧。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去接你们的!”秦睿态度强硬。这个时候不能心软,他要做的事儿有多危险,他自己都不知道,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妻儿也涉及危险。
“不行,不说别的,虽然是悄悄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