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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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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个声音自下面轻轻响起:“俊王。”他没有抬眼,已经知道是离殇,他涩涩地应着:“还没有回信来么?你不是说要潜入敌营。救出我弟弟吗?”

“此时不能不战,退兵只会乱我军心。此时军情大好,正是挥军南下。一吞凌佩的好机会。”离殇一袭白衣,悠然而立。面上看不出悲喜。言语。只是淡淡。“哼,挥军南下?你们之前连攻三日。他们损伤无几。如今他们也有驭灵之人。与我僵持,还掳走我亲弟!你还在这里白道,说是什么好机会?”陨义忍不住拍了一下案台,微叱着:“漠原养你们十多年,耗费巨大。你之前口口声声说,此战一个月即可结束。说那昭平王已经死在聚云岭,凌佩一定大乱。本王曾经答应你们,助我为帝,便让你官封列候。如今再打下去,京中怕是早已经改了年号了罢!”陨义直立而起,眉峰紧蹙:“军心?你可以去营中打听打听,这几天都说了什么?山路崎险难行,大军无法纵横,他们粮草丰沛,源源不绝。难不成要我们在这里一僵数载?你说会去救我弟弟,现在他人呢?”

“这两日风向与我们不利,此时入冬,在下观天,今晚便有北风凛凛,到时死黑一出。无人可敌!王爷只消静待几日,定然可胜。万不可此时动摇。”离殇低声说着:“倾绝未死,的确是我的失策。镇王被擒,但他们此时一定不会动他。我本想前去打探,只是……。”

“你也怕着了他们的道吧,真是……”他本想骂一句,但生生压了口。跟这些人扯破了面皮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他微微攥了拳,重重地坐了回去:“算了,我已经回信给了凌佩那边,肯放归我弟弟,我便……。”

“不可能了。”离殇轻抚了下眉毛:“我让拓海在信里封了死黑毒,他们看了信,便会受到毒害。就算毒不死他,也不会再与王爷和谈!”

“你说什么?”陨义一听大怒,双眼圆瞪:“谁,谁许你这么做的??”

“在下怕王爷动摇,便自作主张。”离殇面容不改:“日后,王爷必然明白在下的苦心!”

“滚!”陨义除了这个字,竟然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他浑身乱颤不休,真是可笑啊,还以为可以借他们成就自己。现在,分明成为人家计谋的牺牲品。信中挟毒,就算信内言词再是恳切,再也无人可信。双方战火,必定蔓延不休。陨奇的性命不保,而他,要成为漠原的千古罪人。他们的母亲,舅父,皆要受到诛连。他眼底发黑,胸中一股血直冲而上,脑内轰轰作响。只觉眼前景物乱晃,一片死灰之色!

“王爷请保重身体。在下告退了!”离殇微微颔首,刚要退下。忽然门外一阵喧哗,一个身穿青甲之人直扑了进来,一头跪倒在地:“大帅,孙昭临有急事要报,不待传召前来。”

“说吧。”陨义怔怔的软倒在座上,双眼无光。听他口气急燥,却也提不起半分精神来:“又是什么坏消息?”

“属下今晨带人外出巡关之时,忽然有人自空而来。将属下一名校参掠去,其人黑发红眸,诡异非常。属下一路追去,不敢过境。但是,刚,刚才,那个校参自己回来了。”孙昭临一口气说着:“说。说凌佩守将刘宗尧,让带话给大帅!”

“什么?”离殇本已经快走出去,一听这话。忽然转头而回。不待陨义发问,便开口道。他的神情微微有变。一把将孙昭临扯了起来:“你说早上有人掳走你地人?你怎么现在才报?”

孙昭临张了张口,被他扯得有些窒息,刚要向他发怒。这边陨义已经急急走下来:“带什么话?快说?”

孙昭临挥开离殇的手,跪下接着说道:“他说,凌佩已经收到信。愿意与我军商谈。如果大帅先撤退部份兵马。他们便将镇王还回。如果大帅不肯,便,便……”

“便怎么样?”陨义眼中已经密布血丝,声音略哑:“快说!”

“便要将镇王当战旗!”孙昭临说罢,便伏地不起:“请大帅恕属下之罪,人失之时,属下心急。追了五十里,才行回返,故此报迟!”

离殇听了他的话。心下一紧,鬼目灼。是他!之前连续三日奇袭,俊则继血略过。他们便在龙翔城里休养。根本没有查觉到任何古怪地气息。倾绝收到那样的信,为什么还要和谈?鬼目灼是冲着他们来地。他要报仇。为崔源!

他不再听他们说什么。径自掠出去。这下,陨义一定会退兵。一旦退兵。他们不能再趁乱打击倾绝,抢夺聚灵咒。待得倾绝回去,再想捉他就难了。

他出了关,向着外驻大营而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迎着他而来,此人身形略瘦,面容微白。细眉狭目,尖鼻薄唇。一副略病公子的模样。此时一件灰色锦袍,襟摆随风而扬,步履微急,长发飘飞。不是拓海是谁?他迎着离殇而来,刚一走近,便轻声说:“修要回去!”

“什么?”离殇一听微惊,只觉脑后一阵微麻:“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在想什么?”

“他们都死了。”拓海微微锁着眉头:“我们刚收到聚云岭地飞信,碎蓝,劲荒和凝含,桐然与欢阳都死了。伯湘不知所踪!修看了,便说要回去。”

“倾绝把他们都杀了?”离殇手心微微泌汗,额前青筋微暴:“他认为是我想独吞聚灵咒,然后把未死的倾绝放到谷底藏起来了?当初尸首你们都看到的。”

“我信你,但修一向与碎蓝伯湘关系菲浅。当初我们走时,他便怕欢阳与劲荒对他们不利,根本不愿来。”拓海此时面色显得更加惨白起来:“现在怎么办?”

“郑陨义想退兵了。”离殇微凝了眼:“那样的信到了他们的手上,他们居然还要谈。简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退军,缀锦如果得到消息。坚一定认为我们不守约定,到时再想让他出力,可不能够了!”拓海把离殇拉到一边:“此时倾绝一定还在北关没回去。让他跑了,聚灵咒我们以后就别想了!”

“鬼目灼出来了,你感觉到了吗?他今天大刺刺跑到关头,从巡查地队里带走了一个人!”离殇伸手抚着自己的眉,忽然觉得无力起来。海半晌无语,等了许久,突然轻叹:“以前,他只要出现在百里之内,我定有所查。但是,但是现在……。”

“居然丝毫未觉!”离殇苦笑着:“听说紫目之人,驭血非常。看来并非是假啊!”

“你说倾绝驭他了?”拓海微微怔道:“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此行回去,郑陨义也不会再信任我们了。”离殇轻轻喟叹:“俊则年幼,我不想让他颠沛。想为他找个长久之地。我们空有一身本领,竟然却无地立足,简直可笑啊!”权势,民心。现在才知道,多么重要的事。他们是可以在千军万马之中取项上头颅,就算入皇室大内杀了皇帝也是轻而易举。但然后呢?杀不尽天下人头,堵不尽天下人的口,平不尽天下人的心。他们需要权力的支持,需要一个足以立足的身份。就要得到权力顶端人的认可!坚当年不肯离开,倾绝要在凌佩出人头地。都是因为如此吧,要想成就事业。必要先有权势啊。

如果可以放下一切,飘泊江湖,也无所谓。但之前所做,已经埋下恶因。鬼目灼必要天涯海角追杀不休,倾绝更不会就此作罢。难不成,要一生一世,躲躲藏藏吗?俊则先天有不足之症,身体孱弱。源秋家只有这一个根苗。他还想看着他渐渐长大,娶妻生子。他想给他一个良好的环境,延续源秋家地血脉。这样也是有错吗?

“那我控制郑陨义,逼他出兵再战。”拓海紧紧握着手指,轻哼着:“既然走不得,不如决一死战!”

“死黑之毒,一沾之后。普通人最终必然会死,我们控制他。然后带他以及他兄弟的尸体回去,漠原还能留得下我们吗?固然我们可以转投他党,利益之下,没有永远的敌人。但是,那些人见到他们兄弟地下场,谁还敢再信我们?”离殇长长叹了一口气:“也许,我们一早便选错了大树,靠错了靠山呐!”

“那要如何?”拓海微急起来:“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修现在要走,我根本劝他不住!”

“不用管他了。今天晚上起北风,只看今夜!你的死黑之气,今天必有所用。倾绝就算活着,一定血力枯干。不然,这两天他早就动手了。夜哥不擅山道之战,鬼目灼我可以挡他。就要对付了他们几个,把镇王抢回来,郑陨义一定可以改变主意!倾绝照样落在我们手上。而墨虚坚,早晚会在缀锦混不下去。持久战一打,他必然要重新驭灵,缀锦地皇帝容不得这个!”离殇抬眼看着拓海:“你愿意一拼吗?”

“自缀锦起,我兄长便与你亲厚。到了聚云岭,我也承你一直关照。我倒对那聚灵咒无所求,反正死活而言,对我并不重要。修走了也好,那几个死了也好,他一向也不愿意出力。如果你能得了聚灵咒,也少了人与你争夺!”他咬了咬唇:“就照你说地吧,我今天晚上,便和苍茫去十八盘道。风势一起,借烟而入,能打几个是几个!至于老鬼,倾绝不见得能再继给他多少血。你顶得住他的雷灼闪,让俊则再用绵针招呼他!”

离殇看着拓海,忽然轻轻微笑:“多谢。”他笑意轻暖,其意已经明。生死之间,才能辨析真假,一向以来,都是如此。

第五卷 第十五章 霓裳破铁衣

   当最后一阳光隐没在玉带山西峰之后,风渐渐凛列起来。校场上,原本散竖着的稻草人,此时已经如花叶一般的飘散开来。漫散在校场的四周,飞扬在空中。支撑的木架也是七零八落,断木在地上轻轻的打滚,带出断断续续的碰撞声。十字乱旋风刀,风凛旋而凝力。瞬间之下,校场上的草人,便在无形无影的风刀之中。飘零了开来!

小白站在校场中央,静静感觉风旋动,带出轻轻的簌音,有如低语轻诉。“我去了!”这是凌破临走时的话:“如果你觉得血脉震乱,就憋气。我不会再催力,不管谁赢谁输,我只以你为先。你不用急着跟我通心通器,只要静静感觉自己的六脉流向就好了。可以顺利的导引,才是成为真正驭者的第一步。”他是这样说的。带着轻暖的却是大大咧咧的笑意,眉毛挑起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张扬。

驭者啊!与灵物通心,通器,通力。为灵物继血,与他一起成长,最终得到强悍的力量。她看着自己的手指,当六脉可以自由操纵的时候。当血力可以随意的释放回收的时候。血滴,不仅会顺着额心而出,也会顺着指尖而淌。从开禁那一刻开始,她已经不仅仅是小白,沉睡在内心最深处,白夜黄泉已经渐醒。为什么父母要给她取这样一个名字?那个反复出现在梦境的女子又是谁?那远方浓烟中的铁马金戈最终是不是杀到她的眼前?那些哭号陌生的脸孔都与她有什么样的关系?她轻轻地叹息,从何时开始,她也学会这般轻轻的叹息了。叹息自己无法操纵的命运,叹息未知令人不安地未来,还有。叹息那曾经破碎的过去。

她忽然听到琴音,渺如烟,若缓若急。隐隐约约。让她不由自主被吸引,转过身去。向着上午来时地路,慢慢向着营帐而去。越是近,越是清晰。暮色之中,星罗的营帐依旧静静的驻立,飞扬的大旗屹而不倒。风卷起尘沙。却将那声音,更是清晰的带进她地耳朵。

是倾绝,是他。只有一个营帐点着灯,透过帘缝看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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