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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出去!”倾绝这下一下子逮到他的流向,手在空中飞快的绕起一个圈,然后猛的向外一荡。呼的一下,就听他‘嗷’的一声,然后四周一下静了下来!
“啊!”小白低呼出声,还没再说,倾绝已经一下子吻住她:“我只是把他轰出去,他哪那么容易死掉!”他抱紧她,继续他未完成的亲吻,有这个东西在,他不可能再肆无忌惮下去了!他抱着她,伸手将她中衣拣出来:“以后回去,我得把缝都糊死了,让他再钻!”
她微怔,瞪着大眼看着他:“啊?那我们怎么进去?”他愣住了,看着她一脸茫然,眼睛黑黑的透着亮光,脸颊在月光之下细润无比,有如细磁。其实,现在他们能不能下山都是问题,他却全都给忘记了!但是,听着她的话,他还是笑了起来:“我们先进去,再糊死了,再也不出来了!”说着,他一把抱住她:“你,就陪我在里头呆一辈子吧!”
第二十八章 决战,强灵(1)
龙禁海,依旧如此的宁静,皓月当空,滟波千里!只是,在初阳山的西面,拱起巨大的浪峰,峰高和平视山顶!这浪涛,是静止的,水,凝而不动,有如透明的巨大帘幕!在明月的照射之下,璀灿生辉!宁扬的身躯已经完全的开展,身体足可以绕山顶一周,他浑身凝起万毒缠蛇气罩,团团包裹着山峰!血骊在山腰连翅六翼,结骊血天星阵,以星天光影,集出六展血翼气罩!夜哥立在山脚,它的影已经全部化实,围山脚一周,无数的灰色妖狼,颈毛直竖,引月高呼,结实影乱刃灵罩。三罩将山体完全的包裹,水沿着气罩上漫,贴着无影之罩一点点的上移!将罩外的景致变得扭曲,密密无缝的水,有如贴粘的初露,包裹着灵罩的外层,任何一点细缝,都会令其进入!
星言立在山顶,歪倒的亭尖正好可以容纳他的站立!他盯着前面巨大的透明帘幕,水还在慢慢沿罩而上,景致已经开始模糊,他唯有站在这里,才可以看清远方的水线!整个明日镇已经全部淹掉,连房顶都已经看不到了。这个岛,已经微缩成小小的一座山头!那个驭主,一定藏身在帘幕之后!但是此时,他们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这里的水,全聚了灵气,不能再饮,他们也无法再离开灵罩之外!他看着头顶慢慢旋动的宁扬,他巨大的身躯,在中间有一道明显的四指创口,非常的大!因他身形的舒展而慢慢的开裂,有丝丝的血在外渗!这伤,正是制驭之阵所召出的幻鹤的铁爪深刺!天狗最擅长制驭生灵,所以星言第一个就想除掉他!他现在都不知道,宁扬是如何从那阵中破阵而出的!
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他手指不停在动,时而指尖相抵,时而指尖抵上掌心,时而握掌,时而手背相对,时而捏腕制脉,时而双手交握!他额心六角印迹已经泛起红光,心中血气乱涌!墨虚荡于夜,通灵我自知。法血得继世,与尔相持执!他心中低语,骊儿,我血力继你,你要坚持到底!他眉心灵点顿开,光华如花瓣,竟旋出梅花印来,六瓣加中蕊,直从顶端跃出六滴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影,同时跃向骊儿及其的分身!
骊儿引颈呼接,血入眉心,六分身齐飞,绕着她形成梅花旋飞式!那六只灰色的分身在慢慢变红,也显露出娇艳的青翠长尾!魅眼泛千波,含笑百花凌,与我共生死,相知于此时!星言左手腕突翻,拇指抵着中指尖,他身形后仰,有如扯线!眼波凝深,发舞翩翩!继血六滴,灰骊成翔,血魅梅花阵!他双手猛开张,六鸟齐齐在空中旋飞,血骊凝在中间,忽然清鸣!六鸟同时开绽,有如血色梅花,千滴万滴,直直向着四周中腰灵罩,覆了上去!那罩外之水,霎时翻涌起来,哗哗下坠,有如暴雨!血魅梅花,散形若瓣,中蕊继气,以血灼灵!宁扬与夜哥同时看着,一时都是微动。血骊,以血为生的嗜血之鸟,果然是难遇的强灵!
那水一时翻涌,帘幕依旧不动,围罩而上的水珠,只是一时落下半空,然后又逆空而上!缓慢的一点点上移!
“交出聚灵咒,省得多受苦头!”四面八方,水波忽然微涌,那声音,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声音轻柔,婉转如啼,却有如层层波涛一边,一点点渐渐压逼进他们的耳膜!在水幕在一点点的变化,竟然变成一个如山高的透明巨人状,水线顿时下移了几尺,屋顶又露了出来,但水波依旧在灵罩四周攀爬,有如无数细细密密的手心,在一点点找到灵罩的缺漏!那声音在久久回响,长鸣不绝,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交出聚灵咒,交出聚灵咒!”
血骊双翅暴张,又旋出六只分身,她半空凌越:“我们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山中有的是食粮。我看你能困我们到几时!”
“哈哈哈!”那声音在四周狂笑出声,有如听到最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小丫头,你好大的口气!看你的驭主,可以继血给你到几时!”那声音刚出,透明巨人双手交握成巨拳,如山倾一般向前方灵罩直砸下去!宁扬一看不好,不及细想,血盆大口怒张,无数碧蛇出口,团成拳状,向着那水拳直顶过去!轰轰一下,只见碧罩明显凹陷下去,顶上去的蛇团一下子四分五裂,碎裂成千万块,所有的水流立时直倾过去,要将其压塌一般的如柱灌涌!星言一看不好,额间又是血滴而出,血骊掠翅狂飞,直将梅瓣向着上空凹陷下去而弹,水又是哗哗而落,然后半空凝结!宁扬身形乱拱,碧气大胜,但是,他身上的伤一下子豁了开来,血滴滴如雨,纷纷坠落!
“哈哈!蛇灵,你受伤了!我看你的蛇丹,能催出多少条碧蛇来!”说着,那巨大的水巨人又向着刚才的位置直砸过去,摆明了要将宁扬碎裂开来!
山脚下的夜哥一看,双爪急跃,借光化刃,千万把光刀有如弯月,斜斜直飞出去,刷的一下直将那水人的双拳齐根切去,巨拳登时化作大雨,直倾了下去!水依旧在半空凝聚,然后又聚回手臂。如此下去,根本就是没完没了!
星言此时脸已经全无血色,刷白如帛。到现在,根本看不到驭主,连那灵物的身形也看不到。这水巨人,是它用水催化出来的傀儡,它借着这千里烟波,水力无尽无休!找不到那驭主,根本不可能抵挡!他们终会力竭,这样下去,别说今晚,就连二三个时辰,都不可能再扛下去!
小白已经听到那诡异的声音,听到波涌水声,感觉到体内又是一阵血气乱翻!让她的心,一下子又揪紧恐惧起来!
“有人在说话!”她本能的扯着倾绝的袖子,仰着头看着他平静的容颜。他这般平静,足可以她略定!让她原本颤抖的声音,生生的压得平直!
“嗯,有水灵,刚入夜就来了!”倾绝抚着她的长发:“小白不害怕,我一定带你回家!”他心里头急得很,但他的声音却一如的宁静,他的表情,就有如踏夜赏景的游人。给她无限安抚!他此时不能慌张,一点点的慌张,足以令她崩溃,他绝对不能慌张!
“我不怕,我不怕!”她一叠连声的说着,表明着自己的安定!她不能怕,她帮不上忙,至少要让自己不害怕!
“走,我们上山去!”倾绝拉了她的手:“一会不管瞧见什么,都不要害怕!你记得我在这里就好!”
“嗯,不怕,不怕!”她重复着,刻意的去忽略狂跳的心,瘫软的腿,她强撑着低声说:“不怕的!”
“小白,小白!”凌破的声音忽然在她耳畔回响:“别说话,听着就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叫她小白,好像是受到他们的影响一般!小白完全感觉不到有风涌起,只听到细小的声音在她耳畔,生生压住她口中的那声‘小破!’她的手被倾绝拉着,两人正向着洞外走,她的心纷乱的如鼓,她听他接着说:“我一会到你鼻子边,你深吸一口气,把我吸进去!给我点你的血气!别说话,只听着!要不然,他又把我扇一边去了!”
倾绝觉得她脚底发软,伸手便挟着她的腰,因为这样,反倒能走的更快!他本想把她丢在洞里,但经过了上次,他不能再有意外出现了。上次是怕她被灵罩震伤,但这回,有他们强罩相抵,只要罩不破,他们还是有机会!
小白被他一抱,反倒可以专心去听凌破说话,她听他轻轻的说:“好了!”就跟得了令一样,猛的一口吸气,力量大的连倾绝都感觉到她的腰在猛的一缩!
“哪里疼?”他以为她不舒服,不由的低头问她。
“不,不疼的!”她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说着。
“别害怕!见着什么也别怕!”他重复着,忽然拉开脚步,几下纵跃而出!
小白感觉到有一股气顺着她的喉咙直入肺腑,然后一点点浸入,转进到她的后腰,停在她尾骨的部份!像是一股凉凉的气,一直渗冰在那里。那股气从尾骨开始,一直向上蔓延,让她灼痛起来的后背,都舒服了许多!
“小白,你的法血泛滥,虽然没开禁。我还是可以汲的到!而且,这样你是不是就好受一点!”他的声音又出现在她的耳畔,这么快,竟然又出来了!
小白不敢说话,只顾着猛点头!她一点头,一下就暴露了!倾绝登时警惕起来:“那个什么破,在你边上?”
“是飒漠凌破,大野狼!”他呼一下吹过来,直吹了倾绝一脸:“小白给我取的,嫉妒吧!”
“哼,撒谎都不会!这么拗口的名字,是她取的才怪!”倾绝空着的一只手又向着气流涌动的方向挥出去,但这回,他竟打了个空!他微眯了眼:“你刚才窜哪去了?你敢动她的主意,我就真的灭了你!”
“我才不会伤她呢!她可是我的主人!”凌破一下子又掠转起来,竟带出一阵嗖嗖之音:“没有我,你们谁跑不了!到时那水灵进你七经八脉,拱得你四分五裂,十个聚灵咒,也保不了你!”他说着,一下子旋上半空,身形渐渐化出,依旧是那一副混天混地的样子!他只化了半形,像个半截人,给小白吓得眼瞪得奇大,虽然亲眼见他一点点化形,但这副怪样子还是让她吃不消!
“你要么就变全了,要么就当空气!鬼样!”倾绝看都不看他,脚下一刻不停!
“世上哪有我这么好看的鬼!”他说着,竟一下闪到倾绝面前,脸在他面前瞬间拉长,舌头快吐到胸口去了!真成了个鬼样!
第二十九章 决战,强灵(2)
倾绝见他那恶鬼索魂的死样子,长发半遮,青面惨惨,两个眼睛是两个白光珠,根本没眼瞳!舌头搭拉得老长,还是个半截人!但他根本完全没反应,就跟前面空荡荡什么都没有一样。但小白受不了,这边倾绝还没动手照他的脸来一记老拳,这边小白已经叫出声来了!她吓得身子猛然一僵,喉中的扯音就嚎出来了!倾绝一觉着小白发僵,这边就有点恼了。他扬起一个手刀,斜向着他就飞斩出去:“你吓着她了,蠢猪!”
他的身形倏一下被撕成两半,然后一下子又变成风掠在四周:“小白,别害怕!我不想吓你的!”他的声音在四周飞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着:“我不想吓你的!”
小白的心还在怦怦乱跳,但听了他的声音又好奇起来。这些天,她实在见多了这种怪东西,已经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
“你不是去汲风了吗?”小白忍不住开口。
“是啊!嘿嘿,但刚才不是用掉了吗?”他的影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