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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乐阳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心说都这时候你还说什么倒装句啊,嘴里吆喝一声:“我服了!”随即取出随身携带的竹针,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模棱了一下牙齿,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手脚麻利的开始往竹针中灌药粉。
火红火红的我服了听到主人的召唤,高兴地跳着就出来,贴着大喇嘛的身体迅速地游走着,片刻之后身体猛的一挺,呼呼怪叫着冲上了喇嘛的脑袋!
喇嘛吞下去的不是毒药,而是一条饱蕴水行至毒的怪东西,它是活的,一俟进入喇嘛的身体立刻开始四处游动。我服了是未成年的火行虫王,它贴住喇嘛的身体就能找到那头半透明的小怪物,温乐阳虽然没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是其中地也能揣摩出个大概,这才放出自己的宝贝虫子,帮着自己去找喇嘛身体里的怪物。
我服了在喇嘛的光头上乱滚,呼呼大叫着急得不行,不停的向着主人点头示意,温乐阳咬着牙出手如风,按着我服了地指引,不停的把竹针插在喇嘛地头顶,同时伸手迅速在竹针旁敲击,用温家的嫡传手法,把绣针中地药粉融入血脉。
那只样的怪物在冲进了喇嘛地身体之后,立刻逆流而上冲进了让炯大师的头颅,随即被我服了发现了踪迹,跟着温乐阳的竹针一路封堵,在我服了的指引下把它向下赶。
我服了又叫又跳,温乐阳不一会就把竹针插了喇嘛满头满脸,终于在不久之后,我服了开始沿着喇嘛的脖子向着胸腹间追去,此刻温乐阳已经完全同化了侵入身体的水毒,手脚愈发的麻利了,动作快的让人眼花缭乱,过了半晌之后之后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圈竹针已经把禁锢在大喇嘛的小腹之间。
嘭的一声闷响,让炯大师已经安静下来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那只走投无路,炸碎了自己把所有的毒性都逼发了出来。
喇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让炯大师低声说了句:“剩下的我自己对付!”随即坐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温乐阳等了一会,这次没等来‘不了’俩字儿,这才算彻底踏实了下来。
让炯喇嘛没办法控制这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在自己身体里乱跑,现在怪物爆裂,水毒虽然纯烈但是以他的修为还是能够化解的。
两个人一条虫忙得众人目不暇接,此刻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有我服了还赖在喇嘛身上不肯离开,不停的对着主人呼呼叫着,看样子还没玩痛快,正盼着谁能再把一只‘’扔进喇嘛嘴里。
破土几千年的见识,也从没见过这么吓人的东西,要不是温乐阳这条非把喇嘛的脑浆子搅成混汤不可,心有余悸的问他:“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温乐阳若有所思的回答:“活的,应该也是一种虫子!身体里蕴含至性水毒,不过量太少了点……”他刚才一共吸敛了三条的水行至毒,但是身体里还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在蹉跎了一下之后,温乐阳才继续说:“刚才我下的药粉,不是拔毒而是拔虫,如果这东西不是活的,根本就不管用。”说着,温乐阳兴致勃勃的去把刚才喇嘛被水毒侵蚀的四枚金刚撅捡了回来,把水毒吸敛一空。
以往他吸敛秀儿的土毒、磨牙的金毒,都是立竿见影,当时就有了效果,不过这次在吸敛水毒之后,除了感觉精神健旺了一些,始终没有啥其他的反应,说到底还是因为这种蕴含的水毒太少,特别是在他被生死毒重塑身骨之后,水涨船高,那些水毒的分量还不足以让他的修为再上一个台阶。
非非惊魂初定,从旁边惊讶的着插口:“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你就敢给大喇嘛使?”
小沙现接着他姐姐的话贫了一句:“死喇嘛当活喇嘛医……这不医得挺好。”
破土有些不肯相信:“虫子?天底下哪有能逃过咱家灵识的虫子!”
这时候大喇嘛终于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从他的七窍中同时沁出了浅蓝色的水痕,再度睁开的双眼,眸子又复清明。
我服了这次救人居功至伟,看着喇嘛终于情形无恙,也得意洋洋的翘着脑袋呼呼的大叫,它的叫声顿挫有致,仔细听的话,这家伙仿佛在不停的喊着: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
第三卷 人世间 第七十七章 … 登顶
乐阳有些奇怪的问:“大师,这怪物的毒性,不至吧?”这些的水毒虽然纯烈,但是量太少,单以毒素而论,对让炯大师这样的修为难以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他以真元化解毒性,可也花了不少功夫,而且喇嘛现在神情委顿,眼神也不像原来那么炯炯有神了。
让炯苦笑着哼了一声:“水毒还在其次,我的真元大都去对付你那虫儿和竹针里的药粉了!”说着亮出身板给温乐阳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我服了扎的小洞。
我服了追极度亢奋,是扛着一身钢刺般的硬毛追的,喇嘛又怕阻了虫子速度,不敢运功抵挡……
让炯穿好衣服站起来,先对着温乐阳笑着点头:“救命之恩,喇嘛不言谢。”说着,顿了片刻:“这些绣针能拔了吧?”
温乐阳哎呦一声,连声道歉赶忙把竹针都收了回来,喇嘛那颗胖圆的脑袋都被扎成花瓜了。
喇嘛总算捡回了一条老命,而且受得伤也不算太重,就是有些脱力,完全能坚持的住,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身体:“那个样的怪物不是鬼怪,肯定是活的,不过…多有特异之处!”
密宗修士本来就有内视清明一说,怪进入让炯的身体,反而到让他把这种东西看了个一清二楚,半透明的一俟沾染液体,就能够施展类似于水遁法术,所以才冲上他的脑子,却没有把脑核搅成稀烂,这种‘水遁’的本事是怪物天生的本钱,根本不是法术的修炼。
“而且,这个东西能控制人的,靠着它地尾巴!”让炯喇嘛声音低沉,心有余悸。
怪物在他头颅里的时候,残存的尾巴几次想要在抖动中裹住他的脑子,但是因为大半截尾巴都被温乐阳扯断了所以没能成功,既便如此大喇嘛也感觉到心旌摇动,身体几乎快要不停使唤了,如果我服了再晚来一会,喇嘛恐怕也坚持不住。
“不仅如此!”让炯喇嘛一桩一桩说着虫子的可怕之处:“这种东西是至行的水身,真水无形,所以咱们的灵识无法察觉!这一队昆仑弟子不知为什么会在这里,在遇到怪虫之后,飞剑法宝尽数被它们的水行寒毒污浊无效,人也被怪虫控制住了。”
破土这时候也明白了。点点头冷笑着说:“人要是被这种虫子控制了。也会染上虫子地天生行属。能够遁水。所以在冰里移动无碍。同时也是至水之身。咱家地灵识查不到他!”
温乐阳叹了口气。这些已经遇难地昆仑道士之中有一个他颇为眼熟。无论在九顶山五福聚首还是城隍庙大战旱魃。此人都跟在刘正身边。显然是昆仑道里地重要人物。带了弟子来到这里。不知道办什么事情。结果却都死在了这里。
小沙即便在骇然中。也没办法把自己地眼睛再瞪得哪怕稍微大一点。说了一句毫无意义地感叹词:“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让炯眯了眯眼睛。几乎有些僵硬地摇摇头:“不知道!至水之身能逃脱灵觉地勘察。以前也不过是个说法。这种五行极致地身体。几乎就从未出现过。”
温乐阳突然想起了锥子。难怪她每次出现地都那么突兀。自己地灵识根本察觉不到。他现在有点一相情愿。以锥子地神通功力。就算不用水行之身。想要瞒过他地灵识也不是什么难事。
顾小军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还记得那个白袍少年不?他也会遁冰、会躲出你们地灵识。该不会也被虫子控制了吧?”
让炯大师一愣,笑着摇头:“那个少年留下花家地标记,说话做事机敏灵活,虫子可没那么聪明。”
几个人又在冰裂底部搜索了一边,再也没有其他的可疑,把几位昆仑弟子掩埋后,再度启程上路,向着喇嘛那位苦修朋友的洞府赶去。
因为在冰裂里耽搁了半晌,等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的月色如水,静静的洒在覆盖着薄雪地冰盖上,映起的却不是安详沁凉,而是层层妖冶!
远处一座斜凛地角峰,就像一柄扎出山体的弯刀,摇摇指着天际,毫不掩饰地淬厉出桀骜与孤狂,让炯大师指着远角峰笑道:“我那朋友就在峰下的洞子里,他这个人是苦修,估计连个火堆也不会给咱们点,你们几个娃娃可别想着能有啥好招待!”说完,对着远处长声喊道:“老友吉松,让炯来了!”
让炯声音中正平和,没有一丝一毫地,却在凛冽的山风中稳稳递送了出去,每一个字都仿佛铜浇铁般的结实。
非非趴在温乐阳背上本来已经昏昏欲睡,被让炯的声音惊醒,在愣了一下之后低声笑道:“十三?大师的朋友叫十三?这里有什么典故?”说着,又给温乐阳解释:“在藏语里,吉松是个数字,十三的意思。”
让炯即将见到老友,心情舒畅欢愉,哈哈笑着回答非非的话:“有个屁典故,他在家里排行十三,所以就叫十三了!这个人的脾气很有些…有些…古怪!”喇嘛的神情也变得有些哭笑不得,继续嘱咐着:“他要是胡乱动手,你们也不用太客气,不过别伤着他。”
让炯喇嘛正说着,从角峰的方向猛地传来一声冷冰冰的低呼,算是回应了喇嘛的喊声。一个人影在山风中左摇右摆,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跑,但是速度却极快的迎上了众人,没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到了大伙眼前。让炯大笑着告诉同伴:“这就是吉松,格拉丹东的苦修之士。”
吉松的个子极高,比着快一米八的温乐阳要足足高上一头,偏偏人又极瘦,让炯见到老友心情舒畅,继续对温乐阳笑道:“他自幼苦修,从小吃不好喝不着,长成了一副绣竿身板!”
吉松和那个非洲首领图塔吞忒的身材极像,都是又瘦又高,但是图塔吞忒的瘦让人觉得可怜,吉松的瘦却让人觉得可怕!
全身地皮肤都紧紧的扒在骨头上,额头干瘪双颊塌陷,脸上几乎是剩下一双极大的眼睛,在转动间流露出一丝狠烈的颜色,吉松常年与冰雪罡风为伴,整个人身上都氤氲着冰凌般的淬厉。
吉松见到老友,神色里不仅看不出有什么欢喜之意,反而还带着几分不耐烦,皱着眉头问喇嘛:“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自然有事!”让炯喇嘛说着,一把拉起瘦竹竿似的吉松:“别站在野地里喝风,先去你那里再说!”
不料吉松
钉子似的站在地上不动,抖手想甩开了喇嘛:“我有,你先去我那里等着。”
让炯在高原上的身份极为尊崇,几乎所有藏地修士都对他礼敬有佳,丝毫不敢怠慢,但是这个吉松本事不见得有多大,脾气架子都着实不小。
让炯显然早就习惯了吉松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也不以为意,大手依旧牢牢抓着吉松枯瘦地腕子,呵呵笑道:“我来了你还想着出门?天大的事情也……”让炯正说着半截,突然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把吉松仔细的打量了一边,语气间已经凝重了许多:“有对头找你麻烦?”
吉松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红色布袍,在胸前的兜子里装着金刚铃,身后背着一只纯白色的大法螺,另外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把金刚杵。
温乐阳不懂密宗,但是看吉松全副武装地样子,也知道他是要出去打架了。
吉松两只怪眼一翻,瞪着让炯大喇嘛:“谁知道是些什么人,你莫拉着我,让他们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