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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胡子出手去捉拿猫妖苌狸。却并没有带上地蜢。想来是不舍地让地蜢去干打架这种粗活。
直到大胡子死后。地蜢秉承天性为主人复仇。这才杀出了荒原。
从大胡子离开倒头塔。到大胡子死之前。这一段时间里。荒原地下地阵法还在层层运转。只不过由此产生地灵元都凝聚在天衍图中。
小掌门刘正从老兔妖那样的修为直接一跃而成天书天画那样的绝顶修士,就是因为吸敛了这短短几天中阵法凝聚的灵元。
点了点头:“巨蛋中的混沌元力,岂是浑厚两个字能说清楚的!不过…”说着,突然啪的一声脆响,狸指尖微微用力,折断了手里的象牙筷子:“大胡子的修为和倒头塔千万年里透出的力道可对不上!”
和她们同坐一桌的温大爷爷看得眼皮一跳,那双筷子可不便宜。
轰击巨蛋几天所炼化凝聚的天地灵元,就让小掌门刘正脱胎换骨,凭空跨了一阶,大胡子在倒头塔第一层中待了何止千千万万个年头,虽然实力斐然,但是他的真元神通,与倒头塔这些年凝聚出的浩然之力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太多了。
红壶裂开嘴巴,嘿嘿的怪笑了两声:“这层巨力到底去了哪里,还得推敲推敲!”
小掌门刘正摇了摇头:“在弄清楚荒原地下连串阵法之后,我御剑跑遍整个荒原,再没发现什么可之处,这才赶回九顶山,本想打探一下消息,没想到你们大家都在,”说着刘正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更没想到温乐阳结婚了!”
刘正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只酒杯,也不问是谁用过的,更不管杯子边缘还有唇红的印记,满满的给自己斟上一杯,对着温乐阳大笑道:“你的喜酒,我喝了!”
温乐阳也哈哈大笑,也端杯站起来,还没说话就被刘正打断道:“这杯酒不许用你的毒功化解!我也不用真元解酒!”
两个顶尖的青年高手相视大笑,一口饮尽了杯中烈酒!温乐阳正要再倒第二杯,刘正的脸上猛地升起了一坨艳红,哈哈怪笑着:“好喝!”跟着两眼一翻,就醉倒了。
锥子一把扶住他,哭笑不得的骂道:“这酒量就别逞能呢!”
锥子记忆恢复似乎也想透了什么事情过今天是温乐阳的大喜之日,大家都不多再多说什么,安顿好了小掌门刘正之后,又是一场尽情的欢笑,直到深夜,喜宴才渐渐散了,大部分修士准备告辞三家的亲信子弟摩拳擦掌的准备闹洞房,温家的女人们忙活着收拾残席,天上星月分明,一番大热闹之后的静谧已经开始悄无声息的蔓延。
温乐阳丝毫不觉困顿呵呵的随着家里的长辈和不
行的修士们寒暄着,心思却早就飞到了洞房中灵小易已经靠着床边,沉沉的睡了,头上蒙着红盖头,嘴角微微翘起,笑纹仿佛涟漪般着她的呼吸缓缓的荡漾着。
慕慕正襟危坐,盖头下满脸的紧张终支着耳朵,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有脚步响起,心里都会砰砰乱跳到脚步声消失之后,才会长长的出一口气……
温乐阳心里不止痒,且暖。
自从他被生死毒重塑筋脉,走出生老病死坊之后,遇到的美丽女子不算多,不过也不算少了,十九、非非等人哪一个都是一副绝伦的颜色,特别是锥子,从最初在销金窝相遇后那个暧昧不明的拥抱开始,一直到两个人在雪顶同历生死,最后再华山到秦岭,锥子为了温乐阳披肝沥胆,两个人的情谊绝不寻常。
温乐阳修的是身、不是心,他的心性和普通的少年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区别,对锥子从心底的喜欢容不得一丝丝的否认,不过这层纸在没被谁捅破,那层喜欢便是淡淡的糖水,溶得了一份情怀,溶不掉一颗心。
友爱之间,一笑是嫣然。
温乐阳懒得想,锥子比温阳还懒得想。
小易和慕慕不同,少年时种下的情怀,早就生根发芽,长成了温乐阳的血脉、筋肉、发肤、身骨!从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毛头开始到今天成为独当一面的绝顶高手,每一个步都踩碎了她们的目光,她们的眼泪。
温乐阳这一辈子也休;忘得掉,那个暴雨之夜,他在红叶林中被阴咬伤时小易的嚎啕大哭;
乐阳这一辈子也休想忘得掉,他在苗疆煞地逃命时,想要掷出慕慕的那个瞬间里,慕慕牢牢的抱住他呵气如兰的一笑:我们一起,冲过去。
哭一笑里,不见得深刻,不见得凝重,不见得深邃,只是永远来的那么清晰鲜明!
月中天,两个少女神态各异,她们极美,她们成了温乐阳的妻子。
温乐阳突然傻笑了一声,刚巧正在送猪猫红军,四位散修神情狡黠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暴起了一串大笑,挥手招呼那些还不曾散去的散修们:“都跟着我们下山,咱早点滚蛋,温乐阳就早点…早点那个啥…咱们也能早点再来闹一场满月酒……”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修士们就哄笑声大声答应,也不再一一道别了,一窝蜂似的向着村口涌去。
温乐阳丑脸通红,知道自己那一声傻笑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村口的位置突然荡漾起一层层剧烈的灵元震动,别说在场的绝顶妖仙,就是稽非水镜那样的修为,也都感到了异样。
温乐阳一怔,愕然问道:“怎么回事?”
悬在半空的魔塔裹环嘿了一声,锥子的脸色也转眼铁青,低声冷笑道:“该来的,总要来!”
手疾眼快,一把把红壶抓起来塞给温乐阳,同时对其他人叱喝道:“都散开!”
灵元震动间,一条挺拔飘逸的人影,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温乐阳情不自禁的模棱了一下牙齿,天音来了!
金猴子嘿嘿的低声冷笑:“迢迢符,果然威风!”
华山神女峰的时候天音曾经现身,现在村子里有不少人都知道他的身份,本来正说笑着,突然看到天音来了,全都面色惊讶的闭上了嘴巴。
旱五哥突然声音极低的闷哼了一声,被他封在身体里的水行孽魂在见到天音之后,猛地躁动了起来,在尸煞的身体里左突右冲,开始拼命的挣扎。
天音上山之后,脸上的神情淡漠如水本看不出来生气或者开心一派仙家风范,此刻感觉到了水行孽魂的躁动,眼神变得腐魂噬骨的怨毒,霍然望向旱五哥,隔着苍苍两声清脆的剑鸣,一长一短两柄飞剑毫无征兆的从空气中跃了出来,这是天音第一次亮出法宝!
长短飞剑一现身家村里同时炸起了一连串地动山摇的闷响,几乎所有在场修士,元神都被两把飞剑绽放的淬厉之势侵袭,自家炼制的法宝不经召唤就自动跳出护主。一转眼九顶山上宝光肆意杀意凛冽天上正饱满的一轮艳阳都被映衬的暗淡无光。
喜堂上现了无数凶器,自然大大的不吉利狸脸色冰冷,再次厉声叱喝:“都退开!”,同时压在半空里那座巨山似的石塔对着天音微微倾斜。
呼呼的破空声,石塔一动村子里的修士个个大惊失色,忙不迭错动脚步,潮水般的退到温乐阳身后。
温乐阳怀揣红壶快步挡在几个妖仙和自己长辈跟前。
儿子的背影在爹娘眼里永远是那么单薄阿姆的目光一下子散乱了,紧紧的抓住了温阿爹的手口子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却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天音的目光怨毒眨不眨的盯着旱:“想不到你也在,很好|好!我找了你很久。”
旱魃嘶哑的冷哼了一声,把独臂背到身后,挺起干瘦的胸膛,眼神阴狠森然毫不退让的回瞪着天音。
天音的神情突然变成了纠缠着心疼的慈祥,柔声说了句:“稍安勿躁,我一定带你回去。”说完,再不看旱魃五哥,而是望向了温乐阳,对着他点点头,仙风道骨的一笑:“我先找个人,你我的事情,咱们一会再说。红壶呢?”
温乐阳的胸口一阵蠕动,红壶慢腾腾的把脑袋露了出来,瓮声瓮气的问了句:“找我何事?”
天音已经彻底了恢复了平静,听到红壶的话之后呵呵轻笑:“何必明知故问,当然是和你联手报仇!”
红壶凸起的眼睛烁烁放光:“仔细说说!”
天音根本就不看周围虎视眈眈的一群妖仙,只望着红壶微笑道:“我先帮你恢复力气,你再助我砸碎天锥。你我真身全力,联手之下还有什么报不到的仇么?”
红壶又继续问道:“那个菜坛子拓斜,也是被你指使到离离山的?”
在猫妖惹祸之前,拓斜与世无争,当然犯不着冲进离离山,把那里隐世不出的一群修士杀个干净,最后却又不肯放
。几个妖仙早就想明白了,拓斜是在去过黑白岛之黑白岛、离离山之间的关联。只不过大伙还是不太清楚,拓斜在离离山中大开杀戒,到底是为了什么。
天音的笑容突然变得邪异了起来:“说穿了也没什么稀奇,我只是告诉他仙师在离离山,想要保住猫妖的性命,就要他亲自祈求仙师宽恕,否则仙师必定出手诛妖。那时我已经是德高望重、隐世护天的天音真人,拓斜不虞有诈,自然高高兴兴的去了。
”
不等红壶说话,温乐阳已经沉声开口:“你骗拓斜师祖去离离山,就是为了救红壶出来?”
天音露出了一丝不耐烦:“废话!”
离离山的景象一一从心底掠过,温乐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经过!
拓斜师祖一向世无争,但唯独长了一片逆鳞:猫妖苌狸。
在苌狸闯祸之后,拓斜师想尽办法要消弭大祸,替猫妖恕罪。离开黑白岛之后,按照天音的指点,去了离离山去找仙师孔弩儿请罪。
拓斜当然不道离离山里的孔弩儿,根本就不是黑白岛的仙师,真魂的谎话没有一丝含金量,不过因为他用了天音的身份,就足以骗过所有人了。
离离山是镇恶之地,拓师祖一进入层层红岭,立刻引来了护阵弟子的追杀,开始时拓斜没有出手,一路向着金角峰急冲,只求能够见上仙师一面。
越到金角峰,护阵弟子的攻杀就越猛烈,再不还手拓斜师祖自身难保!
时候苌狸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了起来,紧紧抓住了身旁的锥子温乐阳能猜到的事情苌狸更能想的明白。
拓为了保住猫妖就要求得仙师的宽恕,或者……杀了仙师。眼看着想要兵不血刃见到仙师无望,终于发动了。
既然已经杀了人,这件事再也无法善了,拓斜出手无情,护阵弟子更是前仆后继,最终拓斜杀光了离离山数百修士着剧毒之身硬生生耗尽了铢厘仙阵,更拖死了施展阵诀的弟子,最后又打通了金角峰,一举击杀了镇压红壶的那个大胡子修士!
这时候红壶突然怪笑了一声乎看透了大伙的想法,淡淡的又提醒了句:“拓斜算准了日子日蚀的时候来的。”
温乐阳悚然而惊,也明白了师祖在离离山不是因为求见仙师不成,临时起意才大开杀戒。而是在进山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不能见到仙师,或者仙师不肯谅解苌狸便要杀人!
谁想伤苌狸,他便杀谁!
无论是复活锥子、囚禁孽魂、还是屠戮离离山些事早就让温乐阳明白,拓斜师祖平时看起来厚道是骨子里却是个杀伐决断毫不犹豫之人。离离山镇压红壶、红壶害怕日月双蚀,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他挑着日蚀之前进山就打定了请罪不成就动手杀人、同时还不能让红壶借机逃走的念头。
在等了一会之后,天音又缓缓的开口了:“所有这些事情,早就在我的算计中了,离离山是什么地方?拓斜只要一进山,必然是一场厮杀。我假拓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