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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视着我道:“你怪我当年不辞而别,实则那夜我去找过你,你正在房内与林郁文缠绵。”
我今日受的刺激一个比一个大,一会是本座视如兄长的大哥思慕本座,一会是本座与心上人亲热让他撞见了,往后本座的这张脸可往哪里搁呐!
我脸上火辣辣地,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却听萧远接着道:“我以为你对我至少有一点真心,后来才明白,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路,甚么亲如兄弟,我一厢情愿而已。”
我急忙道:“大哥你误会了!那夜我以为你死了,所以伤心过度对郁文做出那种事,正是因为那一夜荒唐,我才会与郁文分离这样久!你怎么能认为我不在乎你呢?”
他道:“我知道林郁文在你心中的位置,我不奢望你能跟他分开,只愿你能接受我的这一番心意。”
我喊道:“大哥,这不可以有!”
他道:“有何不可?”
我道:“喜欢一个人怎么能跟人分享呢,我答应了郁文要跟他在一起,怎么能转眼又跟你在一起呢?”
他道:“兄弟?你我并无血缘,我为何要为了你这个并无血缘的弟弟置生死于度外。”
我说不出反驳的话。
萧远望着我道:“别再拒绝我。”
我让他抓着手,努力想要挣开,道:“不可以,大哥!”
他道:“那样多的人喜欢你,你为何偏偏要选择林郁文,他到底有哪里好,我们有哪点不及他?难道因为你喜欢他,所以别人待你怎样好,怎样伤心难过你都不管,只要自己与他逍遥快活就好了?”
我一头乱麻,道:“我喜欢郁文,我想要跟他在这一起,这难道有错么?我不明白,为何你们都不让我们在一起!”
他道:“我并未让你与他分开,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我道:“大哥,你不要逼我。”
他道:“是你自己在逼自己。”
我心乱如麻,旁人我可以拒绝得了,可这是我大哥,我自小视如兄长的人。从他擦干我的眼泪,说不会让我死时,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就已无可动摇。若是让我在他与林郁文之间做一个选择,就如同有人问我,我的母亲与妻子共同掉入河中,本座要先救谁一样为难。
我祈求道:“大哥,你永远是我大哥,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弟好么?”
他道:“不要叫我大哥,我早就不想做你大哥了。”说罢,上前一步搂住我,吻住了我的唇。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用手死命抵开他的胸膛,道:“大哥,呜……你冷静一点……呜呜……”
我一启口,萧远的舌便钻了进来,在我的口内一阵搅弄。
我想推开他,又怕用了内力不小心会伤了他,对待他人我可以疾言厉色,可这是我大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他做出这种事。
我推拒半响,死心的闭上眼,准备待他发泄完毕,再对他好言相劝。
说句实在的,我并不厌恶萧远的吻,只是我如今心里只有林郁文,又一直拿他当大哥看待,这个吻无论如何都享受不起来。
好不容易他松开我,我睁开眼,准备再苦口婆心一番,谁知一个闪眼瞧见厅外站着的人,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林郁文伫立在厅外,面色惨白地望着我。
“郁文!”
我心中一阵狂跳,连忙过去就要向他解释,他转身就走。我不顾萧远的阻拦,追着他的身影跑了出去,在院中拦下他道:“郁文,你听我解释!”
他道:“你还想解释甚么?”
我道:“我跟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大哥忽然亲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双目冷漠地望着我,讥讽道:“我以为你享受得很。”说着,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我骇了一跳:“郁文,你怎么样了,你别着急,我心里只有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伸手抹去嘴角的血迹,道:“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甚么好说的……阿定,散了罢。”
我心中慌得不得了,道:“甚么叫没有甚么好说的,我们之间怎么会没有甚么好说呢?我们说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林郁文笑道:“教主万尊之躯,属下高攀不起。”
我拉着他的袖子道:“郁文,你别叫我教主。”
他道:“我爹方才与我提起亲事,我想想自己二十有七,早到了为林家开枝散叶的年纪,刘长老的孙女性子温婉,秀外慧中,还请教主成全。”
我怒道:“我不准!你休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林郁文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我想要追上去,心中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痛苦纠结。我不能失去林郁文,又不愿让萧大哥伤心,这进退维谷,弄得里外不是人。你说你们一个个都喜欢本座甚么,本座改还不成么!
我蹲在院子里心烦意乱,林长老忽然又跑了过来,一脸喜色地告诉我,说林郁文同意了与刘家的这门亲事,让给我给他赐个婚。
我怒极攻心,指着林长老骂道:“做你的西天白日梦!本座的男人,岂容别的别的女人来染指?本座告诉你,你要么是本座的爹,要么甚么都不是!”
林长老铁青了脸道:“教主,您这又是何苦!”
我道:“苦不苦用不着你管!林郁文只能是本座的媳妇,谁要是敢染指他,叫他们自己准备好棺材!”说罢,不在听林长老多言,将他赶了出去。
林长老走后,我揣揣难安,立马找了一个侍者吩咐道:“立马命令刘长老把他的孙女嫁出去!这神教之中除了本座和林堂主,无论她瞧上哪个男人,本座都给她赐婚!倘若日落之前不把他孙女嫁出去,本座就把他嫁给宋玉!咦,怎么本座回来这么久了都未曾见到宋玉?O__O”…”
林郁文吐过血就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我可怜兮兮地滚到他的房门外,敲着门大声喊道:“郁文,你开开门,我已经知错了,从今往后不管谁亲我,哪怕是大哥,我都把他舌头剁下来,你不要不理我。”
“郁文,你开门呐,我知错了!”
“郁文,我再也不敢啦,你快开门!”
“啊!郁文,你快开门,下雨啦!”
“雨越下越大啦,郁文,我好冷,阿嚏!”
屋外倾盆大雨,我一边躲着飘进屋檐的雨水,一边可怜兮兮地拍林郁文的门。他这回铁了心肠,无论我如何敲门如何示弱都不理,我又怕强行闯入令他怒上加怒,只得坐在门外苦等他气消。
心中暗忖道:“本座如今坐在这,纵然郁文生我的气,那刘长老的孙女也没办法嫁给他,本座真是太机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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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
我哆哆嗦嗦地躲在屋檐下;准备拿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架势跟林郁文死磕到底。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行来一人,撑着伞为我挡去飘来的雨花;道:“既然他不爱你;你又何必紧抓着他不放。”
我捂住耳朵喊道:“我不听我不听,大哥你是坏人!都是因为你郁文才跟我生气的,郁文他可喜欢我了。”
萧远道:“他连见你一面都不肯;你确定他喜欢你?”
林郁文要是心里真没我,就不会让我气得吐血了。我道:“大哥;我真的很喜欢他;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了。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跟他在一起;你可不可以祝福我们,成全我们。”
萧远道:“即便我成全了你们,李玉林也不会成全你们,你们迟早还是得分开。”
我整个人焉了下来,是呐,李玉林那还不晓得怎么办呢。我闷闷地道:“我不管以后,我只要跟他在一起。”
萧远颔首,道:“对,你不管将来如何,你只顾眼下的快活。其实你根本没有自己说的那样喜欢林郁文,你就像是一个漂亮的球,人人都想要,谁更厉害,谁的手段更高明,谁就能得到这个球。”
我道:“你胡说!我才不是甚么球。”
他道:“不是么?你先是跟李玉林在一起,转而投入林郁文的怀抱,待发现他不如你想的那样好后,随即又投入江策的怀抱。可惜林郁文手段太过高明,谁都斗不过他,于是你妥协了。之后你又有与裴逍、方天生等纠缠不清,你嘴里说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则你见一个爱一个。他们之所以无法得到你,原因无他,是因为手段不够高明。”
我涨红了脸道:“大哥你胡说!”
萧远道:“倘若那日我不曾出现在灵音寺,林郁文亦不曾出现,你会不会跟方天生在一起?”
我果断道:“不会!”
萧远道:“我不过疏忽片刻,你就跟他私定了终生,你以何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道:“他当时假装中了蛇毒,我以为他要死了才会敷衍他的。”
萧远一脸了然:“他略施小计就骗到了你的承诺,你要我如何去相信,你能够一生只对着一人?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方天生手段不够高明,所以才会败下阵来,恐怕这样想的人不止我一个。”
萧远一字一句说得我哑口无言,我道:“那时我失忆了,不晓得自己心里喜欢谁,才会让你们争来争去的,我如今全都记起来了,断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他道:“那你失忆前喜欢的人是谁?”
我道:“郁文!”
他又道:“那失忆前跟你在一起的人是谁?”
我沉默了半响,道:“玉林。”
萧远笑了,那眼神似乎在嘲笑:“看,你还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我羞愧道:“大哥,你怎么好像甚么都知道。”
他叹息一声,道:“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
我不解地望着他,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敷在脸上,屈身道:“奴才给教主请安。”他那张脸,俨然是宋玉的模样,就连他开口的声音都跟宋玉一模一样。
我惊愕道:“大哥……你……”
他道:“我就是宋玉。”
我完全惊呆了,难怪他对我所有的事都了若指掌,原来他一直都在我身边,那我从前跟李玉林在房里亲热的时候他也在门外听了墙角?
我脑中忽然想起宋玉对我说过的许多话,他说他跟他的小伙伴从小让富人收养了,那富人让他们打架,赢的那个可以继承他的家财,输的那个就得死。他还说他的小伙伴叫小十六,本座当年不就是排行十六?这样说来,他的小伙伴就是我,而那个富人就是师父了!
我道:“大哥你曾说比武前你的小伙伴给你吃了一个包子,包子里下了药,第二日比武你就输给了你的小伙伴,这是不是真的?”
他道:“是真的。”
我惊得不得了。
原来那日萧远浑身无力并非是因为生病,而是吃了下药的包子,这包子是林郁文给我的,他给了我四个,我尝了两个,留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