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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我在房里叫了一声:“铭烟!”
铭烟也顾不得那军爷,急忙过来了:“公子有何吩咐?”
我低声道:“给他安排我们院里的头牌!”
铭烟有些不解,气道:“公子,你没听到他刚才是怎么……”
我嘴角勾了起来:“然后给他一壶**酒,带到我这里来。”
铭烟焕然大悟:“铭烟明白了!”
**酒,就是我给春晓院特配的一种迷药,一般人喝下去,便立刻会昏迷了,但又不是彻底昏迷,只是丧失了神智,还会说话回答问题。在这个时候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一定会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春晓院的很多情报就是这样得来的。而一些官场内幕,便从这里悄悄地传到了我的耳中。虽然至今为止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情报,但对于初涉官场的我来说还是很有用的。
铭烟出去后,放柔了声音对那军爷笑道:“刚才是奴家的不是,要不然奴家为你安排我们院里的头牌姑娘春兰可好?”
那军爷果然大喜。头牌一般都是给京城的达官贵人准备的,他一个军爷,也不知道几时轮得上:“春兰姑娘?好,好……不过军爷我的银子……”
“既然是赔礼,自然是不用再多加银子了,军爷放心。”
“哈哈哈,这才像个识做的,待军爷下次回来升了官,天天来捧你们的场!”
“谢军爷,请跟奴家这边来。”
那军爷喜滋滋地去了,可惜不多时却象一头死猪一样被抬进了我的房间。
我让铭烟等人下去了,便坐下来问那趴在桌子上的军爷:“你叫什么名字?”
他脸上胡子拉渣,眼睛闭着,一张阔嘴却呵呵流着口水:“美,美人,记好了,大爷我,我叫刘高,是,是师彦师将军的亲卫!”
“前方的战真的打完了吗?”
“那,那还用说,什么少,少阳候,西北大将军,都是狗屁!扯蛋!他们合在一起,也……也不堪一击。大爷们冲啊,杀啊,呵呵,杀他个娘的……”
少阳候因为敌不过师家大军,前不久已经沿边界北上和左虎会和,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如此一来,师家两路大军也自然合在了在一起。
没想到师家大军已经将叛兵平剿完毕,这真是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可是那军爷下面的一句话却让我不由得浑身僵冷,如坠冰窟。
“不,不过,师将军吩咐,不能,不能将这件事上报朝廷。”
第十四章 幽会?
两年来的平叛终于成功,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为什么不能上报朝廷?哪一个将军打了胜战,不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火速赶到朝廷报喜讯的?为什么师家反而不想让人知道?
也许是我太过敏感,莫名的,脑中就闪出三略里面的一句话:还师罢军,存亡之阶
凯旋而归的军队士气浑厚,兵力强盛,举国无匹,如果主帅有了野心,那么此刻也将是君王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师家隐瞒不报,莫非……
我急急追问道:“为什么不上报朝廷?”
“将军说,可能还,还有一股暗,暗逃的叛兵,也,也要诛灭,灭干净……才,才好上报。总之我已经立,立了军令状,绝,绝不能泄露。”
哦,若是这样说来,这还说得过去。想来师家虽然胜局已定,但不愿意留下祸患,要将潜逃的叛兵残余力量也一举剿灭干净。看来是我多心了。
可是得胜不报……始终让人觉得有点……我正要再问,铭烟突然进来了:“公子,外面有几位客官要找这位军爷。”
我点头:“我现在出去,你让春兰过来。”
铭烟她是有经验的,接下来的事自会安排好。
我走下楼,看到云娘正在跟几个人陪笑说话:“大爷,那位军爷现在喝醉了,只怕一时半刻醒不了。”
我看到这几个人中有一人居然是当今的兵部侍郎阳林业。这让我有点奇怪,身为兵部侍郎的他找刘高了解下军情自然是应该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场合吧。
他们几人侧对着我,似乎对我并没有注意,我也没有上前去打招呼,最好他们不知道我来过。
我要回去,让龙吟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要不然我心里总是有点疙瘩无法消除。
走出春晓院,果然我的马车还在外面等。
睡了一觉,自然精神气爽,不过看到马车上眼中全是血丝的赵鱼,我有些愧疚。我就知道自己累,却忘了他从昨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睡过。
不是他笨,不懂得自己偷偷睡会,只因我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时间出来,那他自然就只能一直等了。
出于歉意,我对赵鱼说““回去后,我准你三天休息。”
“谢大人,但只需一天既可。”
这个赵鱼啊,职业精神可嘉。一个人一旦做事的态度认真,那便是值得培养的对象。
“会识字吗?”
“回大人,识得几个,但不算很多。家里穷,都是在私塾外偷偷学的。”
“哦?好,以后空闲时候,你便跟邵文去识字,要是一年内学好了,就来找我。“
赵鱼自然知道我这是准备提用他了,十分高兴的回答:“定不负大人重望!”
其实真要用人,天下识字的人多的是。但我始终相信,越是从最低微的位置提升上来的,他越是珍惜这样的机会,也越是忠诚。因为我对他有知遇提拔之恩。
赵鱼欢快地扬起马鞭,马车一溜烟往我的府邸驶去。此刻我心中已然平静了许多。有很多事是必须要面对的不是吗?他们总是会知道的。
我走进府中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不寻常。
府中显得格外冷清,仆从们看到我,虽然照旧行礼,但一个个却神色异样。
我也不觉得意外,如果不出所料,只怕他们都已经听到了哪个消息吧。
我走进大堂,里面空荡荡无一人,平日这个时候许邵文和苏木两个应该还在这里打打闹闹才对。
问了仆从,才知道许邵文带苏木以及一干仆从出去玩了,难怪我觉得今天府中格外冷清,原来少了那么多人。
邵文也是,古代的晚上除了青楼,估计没有什么地方好玩,他这个时候带苏木出去干什么?
我想了想:“子夜呢?”
仆从犹犹豫豫,惊惊怕怕地答道:“他,他在后院吧。”
瞧这样子,子夜今天的心情一定不好,所以仆从们才会这么害怕吧。
我得去看看他。
慢慢走入后院,心里想着待会见了他该怎么说我和武成南的事。又或者,让他不要担心就好了。
再想了想,用袖子把手上的碧血裹紧了,免得远远地就被他听到,我还没有想好适合的说法呢。
我的后院其实就是一个不大的花园,花木假山,亭榭水台,都象征性的有,只不过比较简单罢了。子夜在这里,是因为要散心么?
突然,有女子隐约的饮泣声传来。是谁在哭泣?莫非是府中的仆从受了委曲,偷偷在这里哭?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穿过一丛花木,哭声已经清晰了起来。
再转过一处假山,我一眼便看见了前面亭子里的两个人。(奇*书*网。整*理*提*供)
尽管月色有些黯淡,但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这两个人是子夜和晨雪。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但晨雪此时在低低哭泣。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衫,此刻坐在亭子里,正低着头,以手掩面,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得好不伤心。而子夜却好像一杆标枪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另外一边。
看到此情此景,我不由得浮想联翩。
一男一女,夜晚花园相会,女子轻轻哭泣……这中间绝对有故事。
我以前也觉得子夜对晨雪颇有好感,曾经想过要撮合他们两个,只是后来事情一忙,就忘记了。没想到现在不用我撮合,他们两个已经走得这么近了。
只是不知道晨雪为什么要哭呢?莫非是子夜欺负她了?如果是这样,我定会给她作主的!
晨雪哭了一会,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低低说了句什么,子夜终于走了过去,掏出了一方手帕递给她。
这个呆子,木头,美人都这样了,你咋还这么木啊?看到子夜那幅看起来并不怎么主动的样子,我心里有些替他着急,一定是他太过木讷,才惹得晨雪这么伤心吧。
晨雪用子夜的手巾抹了抹眼泪,但却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更加伤心了,子夜这个木头终于有点动容,在她旁边靠前面一点的地方坐下来,说了句什么。
晨雪一听,不知道为什么越发伤心,悲不自胜之时,似乎完全没有力气支持自己的身体,最后居然靠在了子夜肩上,子夜也没有推避,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原来这根木头终于识得风情了。
我看着月下晨雪那小鸟依人,楚楚可怜,靠在子夜肩上的样子,真是……好一对壁人。
不由自主的,有霎那间的失神。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应该喜欢的,心里却偏生有些堵塞,隐隐有些醋意涌了上来。
我刚刚有这念头,就忙不迭地暗骂自己:兰尹啊兰尹,你实在太过狭隘了,看到自己的两个亲信突然有了比自己更亲近的对象,就要吃醋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最亲近亲密的那个伴侣,你应该为他们找到了这个人高兴才对。
第十五章 即便是错,也决定错下去
原地愣了一会,心想既然连邵文和苏木都十分识趣地躲了出去,我也不要惊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才对。
我尽量小心地缓步退出,可是没想到由于刚才那一失神,我手上的衣袖已经松了下来。这时候我一动,碧血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叮当——叮当——”
该死的,这下肯定惊扰他们了。
果然,后面立刻传来子夜的声音:“站住!”
什么?站住?不就是不小心打扰了你们的二人世界么,用得着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这种话?
我缓缓转身,对着两人笑了笑:“啊,我是不小心经过的,你们继续。”
我没想到的是,晨雪腾地站了起来,她直直地看着我,小脸上泪痕未干,头发也微微有些乱:“公子,晨雪想要你亲口告诉我,外面那些传言可是…真的?”
果然还是要问这个啊。我还指望他们两个亲热后就不会记得问我了呢。哎,晨雪向来是个直性子的人,要是不给她个确切的答复,今天这一关是过不了的。
不过也好,反正都要说的。我清了清嗓子,坦然平静地承认:
“是真的。”
真的就这样说出来了,原来比自己想象中容易多了。
晨雪眼中最后的希望灭绝,泪水哗啦一下又涌出来了。她两袖掩面,跌跌撞撞地奔了而去。
我有点意外。照这模样看来……莫非她在这里伤心哭泣是因为我?突然想起许邵文前几天开玩笑一般气晨雪的话:‘就许你喜欢他,我就不能喜欢么?“记得晨雪当时脸唰的一下红了。
难道她对我竟有那层意思?真是让人吃惊。我知道她一向对我很好,可是还真没往哪方面想过。唉,要真是如此,她今天伤心伤心也好,我可是女子啊,无论如何也是要辜负她这番情意的。
我望着晨雪伤心的背影,倒没怎么注意子夜的表情,心里想的是:如果子夜这个时候追出去安慰安慰她,说不定以后这两人真能成一对。
“子夜,你赶快去安慰一下晨雪吧。”
“没什么好安慰的。”子夜的声音里莫名地透着一丝恼意。
“不看拉倒,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抓住,真是……”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
厄?子夜这句话为什么这么冲?我怎么了?我这可是好心啊,他这人真是!算了,我不跟他计较。
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