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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苍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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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湖边时,正见二夫人拽着自己的儿子。

“弘儿,别下去!让下人下去!求求你了,弘儿——”
“母亲!放开我!”

单相权顾不上多问,冲到湖边,看着幽蓝碧绿的湖水,却停了脚步。
原来,单相权也不谙水性,甚至比单柏还怕水!自从单柏小时掉入湖中差点溺死后,单相权一看见湖水手指就禁不住的哆嗦!不受自己的控制。

单相权阔袖喷出一股戾气,毫不留情的抓过来一个家仆,厉声问:“他在底下多久了?”
“回,回王爷,有半柱香的时间了!”
单相权一听,头轰的一下就大了,甩下官袍就要往下跳。

单弘母子看见单相权失去理智的行为停止了拉扯。
单弘趁这个机会,一个飞身,率先跳入湖中!就在即将进入水面那一瞬,眼底流过一丝哀伤的光!

原来——父亲这么在意大哥!

单弘一猛子沉入湖中,焦急的找着人。却想不到水下会有东西,遽然被绳子一样的东西缠住了脚,单弘一惊,却是沉稳地从怀中掏出袖刀,扭身才看见那是条花色斑驳的水蛇。单弘知道这是条剧毒之蛇,来不及多想,拔出袖刀一通毫无章法的狂挥。一阵血红弥漫,单弘感到脚被松开了,也不管是不是杀死了蛇,继续找人。

大哥——大哥——
单弘心里念着,不断划水。
突然抓住什么,像是一条衣带,单弘猛的拽了几下,手中吃重,顺着衣带游去,果然看见了单柏。
单弘顾不上看单柏是不是还有气,拉着他就往湖面游。

‘哗’的一声,出了水面。
等到家仆将两位公子从水面拉出来时,众人才看清,单柏脸色发黑,已经没了气。

聂安此刻方才赶了过来。看着这幕,傻傻的愣在原地。
只见陈夫人根本不管躺在地上的单柏,拉着单弘左看右看,确定单弘没被蛇咬伤,才放了心。

单弘不顾母亲查看,一下子扑到单柏身边,推了单柏一下,“大哥!”,见单柏没反应,猛的摇着单柏,“大哥——”

而聂安站在单相权身边,居然听不见单相权的呼吸声。
只见单相权直直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单柏,像是被附身一般,眼光呆滞。

“王爷——”聂安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单相权手臂一绷,身子开始哆嗦!
聂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单相权。
却见单相权一扬手,聂安和单弘同时被罡气震飞!
单相权一把拎起单柏,却发觉单柏异常沉重,心念凛然,一拳打在单柏胸口,顺势将单柏扔到半空中,纵身飞起,一掌拍在单柏后心!
只见单柏瞬间喷出数口污水,水里还混着黑血。

单柏跌回到地上,单相权敛下眼底惊惧心疼,阔袖飞扬,罡气将不远处的一块山石轰然击成粉末。
单柏咳了几声,又吐出几口混着黑血的污水,悠悠醒来,堪堪看见一脸怒气的单相权,第一反应就是:我又惹父亲生气了。
“父亲——儿子——错了!”说完,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除了聂安、单弘和陈夫人,剩余的人几乎没察觉出单相权刚刚流露出的剧烈的疼惜紧张之情。

单相权本想亲自抱起单柏,却是睫毛一颤,忍了下来。
“聂安!”

聂安闻声招呼下人去请御医,抱起单柏,就往单柏房间奔去。

单相权先是遣散了下人,命单弘一道前去给御医看看。只留下陈夫人一人陪同自己。
片刻后,单相权一如往常的看了陈夫人一眼,神色不见情绪。
陈夫人看着单相权颤抖不止的双臂,强作镇定!
“王爷——莫生柏儿的气!柏儿想试试宝珠的功效,妾身没有劝住,王爷真的动了怒就不好了!”
只见单相权轻哼一声,“他平安无事,你便还有资格唤他一声‘柏儿’,否则——”
话音未落,单相权便遽然一扬手,罡气猛的绕过陈夫人国色天香的脸,将陈夫人身后的一方假山石瞬时击了个灰飞烟灭!
单相权一个转身,紫袍翻飞,忿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今儿几乎一直在写呐~~~



第十章  如此伪装

见单相权走远了,陈夫人这才娇容失色,一脸难堪,心底却是并不在乎单相权并济的恩威。踟蹰了片刻,准备回房。
刚走几步,就被一人挡住。

“啊,弘儿——”陈夫人见是自己的儿子,慌忙掩下刚刚的尴尬,“御医瞧过弘儿了么?刚刚你就那么跳下去,吓坏为娘了!”陈夫人见单弘微垂着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心疼的抚顺了单弘凌乱的鬓发,“弘儿可是娘的命根子啊——”
“母亲!”单弘抬头,眼神笃定,“您早就知道水下有毒蛇,对么?”
陈夫人被这么一问,也是愣住了。
“母亲,我都看见了,父亲他是真的生气了!”单弘说着,张开手掌,青灰色的石粉从指间缕缕漏下,随风而逝,“您骗不了父亲,任何人都骗不了他!”
“弘儿啊——娘是因为——”
“娘!弘儿这些日子苦练武艺,并非是因为上次败给大哥后心存嫉恨,您若是为了弘儿才出此下策,只会让弘儿觉得不堪!”单弘避开陈夫人不知所措的眼神,沉声道:“赢得父亲的垂爱青睐,除了自己,弘儿不想也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弘儿!”
“娘,天气寒冷,您快回房歇息吧!”单弘敛下刚刚严肃认真的口吻,对陈夫人行了个礼,转向而去。

单弘随意的换洗了一番,就匆匆忙来到单柏房前。
正好看见在外面徘徊的单相权。而聂安像个没头苍蝇一样,跟在单相权身后乱转。

聂安见二公子来了,赶紧冲单相权使眼色。
二公子来了,您别再踱步了!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您紧张大公子么!

单相权轻咳了一声,顿住脚步。
本王知道!你也站好了!

“父亲!”单弘见两个人怪怪的,也不去猜测,恭敬的喊了一声。
“弘儿啊,给御医看过了么?”单相权温和关切的问着。
“嗯,弘儿无碍!父亲,为何不进去?”单弘一直也是认为单柏不受父亲待见,而现在却着实更改了之前的念头。
“那个逆子!他只会惹为父生气!我不想看见他!我是担心一直守在他身边的卓儿!”
单弘垂首一笑,心里却不以为然。
“弘儿,你去把卓儿和你三娘叫出来,那个逆子,不值那么多人费心!”
单弘颔首,不刻,卓儿就和柳夫人一道出来了。

“爹爹——”卓儿一下子扑进单相权怀中。
单相权俯身疼爱的揽住小儿子,看卓儿哭得一抽一抽,单相权用手轻轻拍着卓儿的背。
“爹爹——大哥他脸色好吓人,怎么喊也不醒——”
单相权用手指抹去卓儿挂了满脸的泪珠,“你大哥他还没死呢,哭什么!”
卓儿年龄太小,根本体会不出单相权颤抖的手意味着什么。
单相权站起身,将卓儿的手交到柳夫人手中,“妤然,卓儿身体还没彻底康复,别让他累着,带他回房!”
柳夫人花容惨淡,拉起不情愿的卓儿,“王爷也别担心!柏儿虽中了蛇毒,但御医不也说柏儿身子中有其他东西能与蛇毒抵抗么,王爷也莫要忧心!”
“嗯,那个逆子,死了最好!。。。弘儿呢?”
“弘儿在房中照顾柏儿呢!”
“照顾?。。。聂安!把弘儿喊出来!就那个逆子,死了活该!谁也别去管!”单相权一甩衣袖,背过身子。

卓儿委屈诧异的看着单相权,又看看自己的母亲。
柳夫人疼爱的拍拍卓儿的头,拉着不情愿的卓儿走了。
王爷他有分寸的!

而单柏甫时已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知道为自己抿好被角的单弘被聂安叫了出去。
同时,耳畔就回荡起单相权冰冷的声音:那个逆子,死了活该!谁也别去管!

单柏闻声,身子僵硬。
父亲一定希望我死在湖底!
眼角一抽,垂下眼帘。

见人都走光了,单相权示意聂安留在房间外,自己迈步进了房中。
单相权一步一停,半天也没走到单柏床前。
想着御医说的话,心底又冷又疼。
怎会有一身的蛇伤呢!那些外伤怎么又全都裂开了?!

单柏闭着眼睛,知道房间里进了人,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父亲,但是又怕失望,又怕看见父亲冰凉鄙夷的眼神后心里疼痛,索性一直紧闭着眼睛。

小子,怎么这么安静,在我面前学乖了?
可是儿子不是一贯在自己面前都这么安静乖巧么?为何现在看见这乖巧的模样,心里这么难受呢?
单相权眼中溢满了疼惜,俯瞰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单柏,突然想亲亲他。

单相权抬起手想抚摸下单柏苍白的脸,却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手在抖,一咬牙猛然转身。

单柏感到半天也没动静,想睁开眼看看是谁。
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单相权英伟的身姿,只不过是背对着自己。
父亲!您来看我了?
可是马上又想起单相权刚刚说的话。
心里顿时悲喜交集。

“父——父亲!”
单相权闻声一惊,却是沉稳淡定的回头,正好看见单柏挣扎着想要坐起身的样子。

“逆子!”单相权克制住自己想抱住儿子的冲动,不冷不淡的喊了一声。
逞什么能,都这样了还不好好躺着!

逆子?儿子又给您丢脸了!
听着单相权冷淡的呵斥,单柏忍下心头酸涩,长长的睫毛扫下黯淡阴影。

看着儿子隐忍疏离的表情,单相权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抓了一下。
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隐忍疼痛呢!你和别人不是很亲密么?你就是不想要我这个父亲对吧!
单相权紧紧攥着拳头!

“父亲,儿子——”
‘啪——’话音未落,单柏的侧脸就暴起了五根粗大红肿的指印。

你不过来往我身上黏,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当父亲的主动哄着你!
想起云万生,单相权心里就有气,又想起起皇后司马氏的话,心里就更是不上不下。
一抬手就给了单柏一个凛冽的耳光。

单柏心里不断苦笑,强行支起身子,“父亲教训的是!可是——儿子实在是不谙水性!给父亲丢脸了!”
单相权没想到单柏是因为这个自责。心里像被钝刀锉着,居然一抬脚将单柏从榻上踢了下来。
不谙水性?不谙水性你还往下跳?
“滚——想滚就滚!”
你要是不想要我这个父亲就走,别变着法的折磨我!

单相权怒气淋漓的声音把房间外的聂安引了过来。
聂安甫一进门,就看见单相权拎起单柏的衣领就要开打。

“王爷!大公子的身子禁不住折腾!”聂安吸了口凉气赶紧劝阻。
单相权闻声,刮了一眼聂安,一把将单柏从这边扔到房间另一头。

“逆子,过了今天,我好好收拾你!”
记住,别想当别人的儿子!乖乖留在我身边!
说罢,单相权夺门而去。

“聂安,出来,别管他!”
聂安刚想去搀扶大公子,就听见王爷威严的声音稳稳的传来,一跺脚跟了出去。

单柏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看着房顶精致华贵的木梁眼中起了水雾。
您若是不想要我,就说干脆点!我也好光明正大的走!
然后,吃力的爬了许久,终于回到了榻上。

单相权从单柏房间出来后,心神不宁。
想着儿子痛苦的表情,一阵难以压抑的心疼。

单相权比任何人都了解单柏的性子,单柏表面温恭顺和而内在很有主见,不像锋芒毕露的单弘。自己在单柏身上寄予了太大的希望,不能因为一时的心疼,毁了一直以来的积累。
这么一想,单相权又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不能与他太亲近,不能让他依赖自己,更不能外人看出自己疼爱他!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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