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住在王府里。”
“定亲?我怎么不知?”楚尘月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急忙问到。
“我也是今天进城的时候听说的,具体如何,等见到了翻云的面,就清楚了。”楚尘星拍拍妹妹的肩膀,转头去忙碌自己的事。
定亲了?她望着大树发着愣,耳朵嗡嗡作响,怎么就定亲了呢?
浪翻云刚踏进王府的大门,老管家就向他报告楚尘星已经到了,不过,他还是准备先去看看云浅璃。这几日,她对他已经不那么排斥了,甚至还能和他开玩笑,这是一个好现象,只是她越来越少言寡语,越来越温顺,以前的那个云浅璃仿佛消失了。他在考虑,要不要把门上的锁给撤掉。
“还没吃饭么?”浪翻云走进她的房间,见小歌守在一边,饭菜都原封不动的搁在那里。
“小姐说,要等您一起吃。”小歌笑道。
云浅璃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其实是想知道爹娘什么时候能出来。
浪翻云嘴角一勾,走到桌子旁坐下,“下次不要等了,别饿坏了自己。”
“嗯!”一直没说话的云浅璃低低的应了一声,端起碗闷闷的吃了起来。看到她如此温顺,浪翻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那个大口吃饭,吃完饭还会打嗝的她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两人各怀心思,一餐饭吃的如同嚼蜡。
“如果没有意外,你再过两日就能见到爹娘了。”浪翻云放下碗筷,貌似不经意的说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想法呢。
“真的!”云浅璃立刻来了精神,巴巴的看着他。
“诶!我……”浪翻云想说他何时骗过她,但是转念一想,这句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是真的!”
云浅璃欣喜的站起来,他们要回来了,他们没事。她占了他们女儿的身体,又害的他们入狱……他们能没事,真是太好了!
“咳……”他咳嗽了一声,“今日天气不错,你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云浅璃转头看着他,他愿意放她出去了?“嗯,好!”她轻轻点头。
今儿天气确实不错,阳光明媚。太阳照在人身上暖暖的,丝毫都感觉不到秋天的干燥。云浅璃四下望着,这些天被关着,一直没看见谷玉寒?他走了么?
“小歌,谷神医呢?好些天没见着他了。”云浅璃问道。
小歌摇摇头,自从那天被谷神医拦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你在找我么?”一个慵懒的男生传来,云浅璃寻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谷玉寒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谷大哥!”云浅璃快步走过去。
谷玉寒笑笑,“你看你又瘦了,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偷懒啊!”他避重就轻的说着,当做不知道她被浪翻云软禁这回事。
“呵呵。”云浅璃低下头去。
谷玉寒心微痛,经过了这么事,她还能坚强,真不容易。“看你的样子,一定是偷懒了,今天刚回来,放过你,明个起,按时练习。”
“好!”云浅璃答应着,心里暗想,明天……明天她能出来么。
浪翻云从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景象,她和谷玉寒闲谈甚欢。笑的好开心,她已经好久没对他这么笑过了。
“谷神医,好久不见。”浪翻云缓缓的走了过来,拉过云浅璃的手,以行动宣誓的他的主权。
奇)谷玉寒假装没看见他的动作,直直的与他相交多年的好友对视着,“是啊!老九,好久不见了。”
书)两个男人间暗涌连连,云浅璃一下看看这个,一下看看那个,好久不见?谷玉寒才走了几天啊?
网)这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一句话也不说,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个人在暗中较着劲。
“喂!你们怎么了?”云浅璃开口问道。
“没什么。”浪翻云放开她,眼睛依旧看着谷玉寒,“浅璃你先回房,我和谷神医有话说。”
谷玉寒微笑,“是啊,中午的太阳太大了,晒久了你会受不了的,回房休息下吧!”
云浅璃好奇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也只好乖乖回房。花姐姐教过她,男人之间也有悄悄话。
目送着她回房,谷玉寒转过身,“那件事真是你做的?”
浪翻云负手转身,“谷玉寒,我们相识多年,你相信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自然不信,可她父母被打入天牢是事实。”谷玉寒摇头,他是怎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可是他觉得越来越琢磨不透他了。
“那不是我做的!”浪翻云放目远眺。“是那皇帝,浅璃的父母是他关的,谣言也是他让人散布的。”
谷玉寒大惊,“皇帝!那是为何?”
“哼!”浪翻云冷笑,“自然是为了楚家的兵权,我已经叫楚尘星回来了,现在就在王府里。”
“什么!”谷玉寒走到他面前,“楚尘星也回来了!”谷玉寒好笑的摇头,“这下可热闹了。”他为了她,竟然连楚家的兵权都肯放弃,意思已经很明确,他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好了,既然你心中有数,我也就没啥说的了,她身子骨不好,一直在房里不见光对她不好,明儿开始,还是叫她跟着我练拳吧。”
“嗯,我也有此意。”浪翻云点头。
不远处传来一个柔柔的女声,轻声呼唤着:“翻云?”
浪翻云疑惑的看过去,有什么人敢直呼他的名讳?一个绿衣女子站在院口的树下,浪翻云眯起眼,不确定的开口,“尘月?”
旧爱
楚尘月面带微笑,眼里闪着盈盈的泪花,一步步朝他走来。“翻云,多年不见,你过的可好?”
浪翻云看见来人,显然也很激动,连语气也微微颤抖。“我很好,你呢?”
“我……我也很好。”楚尘月显得有点语无伦次,她激动的看着浪翻云,这些年,他长高了,也壮了,成了真正的男子汉,她在家里一直听到他的消息,他立战功、收复失地,他手段高明,对敌人从不手下留情,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吸引她的理由,况且,他们早已相识相知。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全然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谷玉寒。
“哟!这不是楚家小姐么,怎么也来京城了?”谷玉寒冷着一张脸,早就知道他与这楚小姐有点过去,没想到一见面,两个就情不自禁了。
楚尘月恍惚的转过去,竟然是他,阎王愁,谷玉寒!“原来是谷神医啊!”楚尘月收起激动的情绪,对着他拜了拜。
“好说!当年我和翻云去南方的时候,你还是个小丫头,没想到一转眼就长成大美人了!不过现在翻云也有了未婚妻,不知道你嫁了没有?”谷玉寒不怀好意的问道,他满意的看着楚尘月的脸变的瞬间变得煞白。
“小女……还未曾定亲。”她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死命的咬着嘴唇,不让泪流下来。
“好了!”浪翻云看到楚尘月的羞愧,忍不住出声打圆场,尘月,你长途跋涉也累了,晚上我为你哥哥和你接风洗尘,你先去休息吧。”
“你们说完话了吗?”不待楚尘月答应,云浅璃就从屋里探出头来,“说完了我就出来了。”
糟了!两个男人在心里异口同声的喊着。
这就是翻云的未婚妻?看起来刚及笄不久,长的还不错,就是气色差了点。楚尘月打量着她,翻云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孩?
云浅璃推门走出来,见到一楚楚可怜的绿衣女子正在盯着她看,她眼里还有没干透的泪,那样站在一边,就已经是个大美人了,看着自己,她只觉得相形见拙。这个女子是谁?
“浅璃,过来。”浪翻云向她招手,云浅璃乖乖的走过来,好奇的看着楚尘月。
“这位是楚将军的妹妹,楚尘月。”浪翻云向她介绍着,“尘月,这是我未婚妻,云浅璃。”
终于听他亲口说出来了,楚尘月心里一阵绞痛,但还是强颜欢笑的打着招呼:“云姑娘,有礼了。”
云浅璃愣愣的学着她的样子,“楚姑娘好!”
楚尘月得体的笑了笑,对浪翻云说:“你们忙吧,我就不打扰了,别忘了你说的。”说完就离开了小院。
云浅璃咬着下唇,他和她说什么了?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又是第二个凤仪公主?浪翻云看着她一脸的纠结,在心里叹了口气,说到:“别瞎想,她是我一个兄弟的妹妹,我说今晚给他们接风,你明白了么?”
她怀疑的看着他,真的只有这么简单,那女人为何眼泛泪光呢?云浅璃也不想问太多,在他没洗脱嫌疑前,还是不可信的!
“哼!”云浅璃掉过头去,拉起谷玉寒就走,“谷大哥,咱们去练拳吧!”
谷玉寒同情的看着浪翻云,这就是处处留情的后果,现在自食苦果了吧!他拉住云浅璃,“我今儿刚回来,有点累,你就体谅体谅我吧,明儿再练成不?或者,叫翻云陪你练,他也是高手!”
浪翻云期待的看着她,她看了他一眼,暗想道:前帐未清又添新帐!还想要她理他?门上的锁还挂在那呢。云浅璃越想越窝火,索性自个坐到了一边,谁也不理。
谷玉寒摊手,表示他无能为力,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便不知游到哪里去了。
浪翻云从背后抱住她,轻声说着:“浅璃,我都认错了,你还不原谅我么?”
“你要我怎么原谅你?门上的锁还挂着,我爹娘还没见着人影,你说,叫我怎么原谅你!”云浅璃说着说着,泪就沿着脸颊滑了下来,她以前没这么爱哭的,自从遇见了他,她就变的好像特别爱哭,眼泪总像流不完似地。
“诶!”浪翻云叹息,“那我且等两日吧,等你父母出来的那天,我就会撤掉门上的锁,浅璃……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怕失去你啊!”
云浅璃低下头,小声的呜咽着,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她其实很想告诉他,这些事情,都不能用喜欢一个人做理由。可她开不了口,他的话,让她无力辩驳,也无力反抗。
落叶一片片飘下来,两个人静静依偎着,谷玉寒微笑着坐在在不远处的树上默默看着,突然身子一晃,消失在树影间。
晚间,浪翻云就与楚家兄妹正式会了面。说是接风宴,其实席上笼统就四个人,整晚谷玉寒都在一边喝着酒,不发表任何言论;而楚尘月则一直看着浪翻云,一颗小女儿心萌动的不能自已。
“这么说……你真要交出楚家的兵权?”听完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楚尘星问道。
浪翻云举起酒盏,凑到唇边,却并不喝,“没错。”
楚尘星听他这么说,全身犹如虱子咬那么难受,十几年的心血,说交出去就交出去了?
“九王爷,不,翻云!你听我说!”楚尘星掉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坐好,“你听我说,为了一个女人,值得么?这可是我们十几年的心血!”
浪翻云叹气,坚毅的看着他,“尘星,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是……但是,请相信我,今日失去的,它朝我必定会百倍、千倍的取回来!”
楚尘星默然无语,他深知他的个性,他决定的事情,是再无转圜的余地的。他仰脖饮尽酒盏中的酒,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说道:“好!只要是你认为对的,就去做吧!”
浪翻云为他斟满酒,两人有默契的同时一饮而尽。
楚尘月也默默的喝了一杯,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翻云把苦心经营多年的兵权交出去。
“明日,我就与你一起就见那皇帝!”楚尘星说完,就独自灌起酒来。一杯又一杯,好似要把肚子里的苦全部咽下去般。没多久,他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浪翻云只得招呼下人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