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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补补元气了,黑蝠,不介意的话,咱俩今日就睡一屋了。”
黑蝠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谷玉寒摇摇头,把云浅璃扶到床上坐好,“你睡吧,晚上有什么事就叫我。”
云浅璃半合着眼,有气无力的点点头。谷玉寒转身出了门,他听见黑蝠又上了屋顶,他也可以好好睡觉了。
次日,睡的迷迷糊糊的云浅璃被前院的谈话声吵醒了。她听见扈老汉和一个年轻男子在说话。
“儿啊,你告诉爹,你与那花家丫头究竟在做些什么营生,怎么会有这么多粮啊?”扈老汉问道。
听见花家丫头,云浅璃竖起了耳朵。
他的儿子耐心的道:“爹,你就别问了,我保证得这粮食我对得起天地良心!”
“诶……你……”扈老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儿子打断。
“爹,今天咋弄这么好的早餐。”
“家里来客人了。”扈老汉道。
“生人吗?花姐早就交代过大家,不要留生人,您怎么……”
“你小点声,我看他们不像坏人……”扈老汉道。
“您……罢了,吃过早餐叫他们快些走吧!”
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云浅璃爬起来,迅速穿起衣服,手已经不痒了,胳膊也不胀了。她活动活动胳膊,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
拉开门,谷玉寒和黑蝠早就站在门口了。“你们都听见了么?”云浅璃神秘的问道。
谷玉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黑蝠更是一脸了然。
“他们要赶咱们走,怎么办?”
谷玉寒拍拍她的头,“出去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相见
扈老汉的儿子正附在他爹耳边说着什么,见他们出来,着实惊讶了一下,这几个,男的贵气,女的娇俏,一看就非等闲之辈。
谷玉寒拱手微微弓腰向他行礼,他连忙抱拳还礼,“几位就是昨晚来的客人吧,招呼不周,怠慢各位了。”
“哪里哪里,是我们叨扰了,若不是扈爹爹昨日收留,只怕我们几个就要流落街头了。”谷玉寒客气的说道。
扈老汉呵呵笑了两声,打断他们,“大生,还不请客人入座。”
“是是是,看我,各位快请坐,这乡下地方都是些粗食,各位将就填饱肚子好赶路。”
云浅璃侧眼看了谷玉寒一眼,见他挂着笑就走到桌前坐下了,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扫了一眼桌上,一盆冒着热气的小米粥,两盘咸菜,还煎了三个鸡蛋。看来他们是拿过年的菜肴在招待他们了。
“老人家,我想与您商量个事。”谷玉寒道。
扈老汉笑嘻嘻的说:“莫要说商量,老汉能帮上的一定帮。”
谷玉寒指着云浅璃,“我这妹子,在路上染了急病,刚刚痊愈,需要休养几天。老人家你看,能不能让我们在这打扰几日。”
“没问题……咳咳……这……”扈老汉看见儿子的脸色,又犹豫了起来。
扈大生接话道:“这乡下地方不利于养病,我看几位还是继续赶路吧,往西三十里地那里有个城,城里有最好的大夫和客栈。”
“要说大夫,在下不才,自认天下没有比在下更好的大夫了。”谷玉寒自负的说道。“家妹就是想寻一个清静的地方养病,若是不方便,我们也不勉强,用过早饭后我们就告辞。”
“你是大夫?”扈大生诧异的问道。
谷玉寒拱手道:“正是。”
“那……大夫……”扈大生竟有些激动,“大夫,我有一个兄弟受了伤,不知……”
谷玉寒眼也不抬,“你的兄弟在哪儿?”
“大夫,大夫快用过饭,我就领您去!”扈大生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连连往他碗里夹着菜。
云浅璃看的目瞪口呆,原来大夫的身份这么好使,早说不就得了。
用罢饭,扈大生就领着谷玉寒出了门,云浅璃本来也想同去,却被扈大生百般阻挠,她也只有留下。
扈大生领着他一直走到村外十里地,那里建着一排小泥房,泥房外还筑了一圈土墙,门口居然还有人把守。他拉过谷玉寒道:“谷大夫,今日是我请您来这的,可是来这里的事,还请您万莫要对外透露。”
谷玉寒疑道:“为何?”
“您就别问了。”扈大生别过脸,似乎不想说太多。
谷玉寒暗笑,这买卖做得可真好,不让人问,还要人医病。
扈大生带着谷玉寒在门口对守门的嘀咕了两声,那两个守门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就放他们进去了。
一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咆哮着:“你这大夫到底有没有用,一点点小病都治不好,担心老娘砍了你!”
“大当……姐,大姐……”扈大生唤道。
那女人插着腰,高高耸起的胸脯气愤的起伏着。“大生,你来了。”
“大姐,我带了一个大夫。”扈大生指着谷玉寒说。
“大夫?”那女人上下打量着谷玉寒,“行不行啊?”
谷玉寒很不喜欢这样的目光,他微微欠身,“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那女人看着谷玉寒,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看穿他一样,“好,就让你试试,若是医不好我兄弟,我就砍了你。”
如此泼辣的女人谷玉寒还是第一次见,他暗道有趣,跟着她进了里屋。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睡在床上。
谷玉寒走过去大致一看,乖乖,这人四肢全被砍断,胸前还有一个大血窟窿,看来被人用剑刺穿。那个的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着,伤的这么重都还没死,遇上了他,也是他命不该绝。
他要了两盆水,一点干净的白布,仔细清洁过伤口后,拿出银针,为他缝合起伤口来。一屋的人都看着他,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打扰。几个时辰过去了,谷玉寒看着眼前的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那个泼辣的女人,“这个药,每隔三个时辰给他吃一粒。”
她拿着要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他……没事了?”
“死不了。”谷玉寒净了手,漫不经心的答道。
扈大生挤过来,感激的说:“谢谢谷大夫,谢谢谷大夫……”说着这个七尺男儿眼中竟有些许泪花。“花大当家,牛兄弟终于没事了,他终于没事了。”
花大当家,谷玉寒抬起眼,难道,这个女人就是花落影?看这外貌年纪倒也不差。
“谁说他没事了,他不是还没醒么?”她走过来,对着谷玉寒说道:“等他醒了,你再走!”
谷玉寒拱手,“我也想等他醒,可是我妹子还在等着我,恕不能久留了。”
“你妹子?”花大当家看向扈大生,扈大生朝她点点头。“那有什么问题,把你妹子接来便是。”
谷玉寒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如此,就劳烦大当家了。”
“你说什么?老花家丫头要把云姑娘接去?”扈老汉抽着大烟袋问自己儿子。
“是啊!那个谷大夫是个神医,他医好了牛兄弟,牛兄弟这不是还没醒他走不开吗,所以花大当家才叫我来把云姑娘接去。”扈大生回道。
扈老汉起身,“那还等什么,快去啊,记得跟人家姑娘说清楚。”
扈大生便往屋里跑边喊道:“好勒,爹。”
云浅璃和黑蝠跟着扈大生来到了谷玉寒医病了地方,一进院子,她就看到了好多熟悉的面孔,朱大叔、小六子……她噙着泪,强忍着上去和他们相认的冲动,继续往里走去。
“你们怎么搞的,这么一点事都做不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云浅璃激动的浑身颤抖,花姐姐,是你吗?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张望着,不出意外的看见一个熟悉的红色影子,她叉着腰正在教训两个男人,两个大小伙子长的比她还高,却被她训的抬不起头来。
云浅璃不由自主的微笑,花姐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呢!想起她们以前一起生活的的时候,一滴热泪不自觉的划过脸颊。“花姐姐!”她不由自主的喊着。
“云姑娘,快走吧,谷大夫还等着你们呢!”扈大生催促着云浅璃前行。终于几个人进了屋。
花落影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她刚刚好像听见盈盈叫她了。她摇摇头,一定又是幻觉,自从她走了之后,她就经常这样,少了这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她还真不惯。等她有了实力,一定要去手刃仇人,为她报仇!
“你来了!”谷玉寒转过头来,却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怎么了,怎么哭了?”
云浅璃激动的拉着谷玉寒,“我见到她了,我见到花姐姐了!”
“哦?这么说,那个泼辣的女人当真是花落影?”谷玉寒笑道。
“嗯!”云浅璃连连点头,“我终于找到她了。”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谷玉寒问道。
“我……”
“听说谷大夫的妹子来了?”一个泼辣的女声传来,几人回首看去一抹红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这就是吧,哎呦,小姑娘长的真水灵!”花落影看向云浅璃,心里莫名一动,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云浅璃看着花落影对她笑,心里颤抖着,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花落影心中思索,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好生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她细细打量着她,不想她却莫名掉了泪。花落影心里跟着一紧,想到了漆盈盈以前。
“怎么哭了?”花落影温柔的问道。
云浅璃回过神来,连忙用袖子擦了擦泪,“没什么,我只是看到你,突然想起了我姐姐,所以就……”
“这么巧?我看到你,也想到了我妹子呢!”花落影说道,“来来,跟大姐去安顿下来,跟这么几个大男人在一块算个什么事啊。”说着便把她拉了出去。
谷玉寒笑笑,转身坐下,继续为伤者治疗,黑蝠欲跟着她们离去,却被谷玉寒拦住,“黑蝠,你还是别跟的好,你家王妃不会有事的。”
黑蝠哼了一声,还是跟了出去,谷玉寒摇摇头,还真是个愚忠的人呢。
花落影把她拉到自己屋里,“我们这就我一个女人,你今晚就委屈委屈,跟我睡一屋吧!”她从小破柜里抱出一床新棉被铺在床上。
云浅璃摆手,“不委屈不委屈!”她痴痴看着花落影,能和她睡在一起又怎么会委屈呢?
花落影下意识的抹了把脸,“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云浅璃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花落影看着她,越看越喜欢,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这孩子特别合眼缘。
她拉过云浅璃在床上坐好,“我以前也有个妹子和你一般大,可是,她命不好,几个月前就去了。”
云浅璃看着她,心中呐喊着:花姐姐,我就是盈盈啊,我就是你的妹子。
“瞧我,跟你说这些做啥,你好好歇歇吧,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说完便出了门。云浅璃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她好想把真相说出来,可是她不敢,万一花姐姐不信,那怎么办?
相认
她被魔人的毒粉洒中了?手中的纸条豁然收紧。有谷玉寒在她身边,她必不会有事,可为何黑蝠早些不报?
浪翻云撑起身子,疲倦地揉着眉心,这些天来,魔人在京城附近四处作乱,受毒粉所伤的官兵民众越来越多,这些人好像永远也杀不尽抓不完似地,无如何镇压,第二天依旧会一批人在外流窜作乱。
西北捷报频传,这几日在京中作乱的魔人越发的多,这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测,突厥和魔人必定有勾结。
“王爷,宫里的陈公公来了。”小厮在门外轻道。
还没等他回应,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九王爷,皇上诏您进宫。”
他随手凑到蜡烛边把手里的纸条烧掉,起身理了理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