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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逸夫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弟,请你到我房里稍待一下,我还要到邻房去看一个朋友……”朴摩天微愕,道:“朋友?梅兄您此来还有什么朋友,一并请出来见见,是否小弟也认识?”
梅逸夫笑道:“我那朋友是个小朋友,你也许不会认识,他是昨夜受伤,幸得遇见了我,才治好了他的伤……”朴摩天脸色大变,道:“哦!那位小朋友是怎么受伤的?”
梅逸夫道:“他是在夜行时,被野狼咬伤的,如今已经好了!”
朴摩天道:“梅兄,位小朋友难道并非武林中人?否则怎么会被野狼咬伤?”
梅逸夫笑道:“他是在行夜路时,一时不小心,被野狼给偷袭的……”朴摩天哦了声,暗忖道:“这样说来,那人可能不是顾剑南,大概不会这么凑巧吧!”
他心中虽是这样想,却仍然有点不放心,又问了一句道:“能蒙梅兄看得上的朋友,小弟也想一见,能否……”梅逸夫摇头道:“我那小朋友个性极怪,不愿认识生人,老弟你还是在我房中稍候片刻。”
朴摩天听到梅逸夫既是如此说,也无法可想。
他抱拳道:“既是如此,小弟便等候一会儿吧!梅兄请!”
梅逸夫道:“对不起了!”说着他朝顾剑南的房里走去。走到门前他举手敲了敲门,道:“小兄弟你在吗?”
室内寂静无声,也没有听到顾剑南回答,梅逸夫等了一下,推开门跨步进屋。
脚步一踏进房里,他便见到室内空无一人;不但顾剑南的人不见了,甚至连他的包袱雨伞都没看到。梅逸夫愕了一下,忖道:“这孩子跑到那里去了?”
他转身走出房,唤道:“大宝!伙计!”
傻大宝从前面应声而来,躬身道:“老爷子,什么事?”
梅逸夫问道:“大宝,那位姓顾的客官呢?”
傻大宝一愕道:“他刚刚结好账走了!”
梅逸夫一愕,道:“走了?”他诧异地忖道:“有什么事吗?”
梅逸夫问道:“你看到他朝那边走?”
傻大宝摇摇头:“这个小的就没看到!”
梅逸夫不解地道:“他怎么会走了呢?”
他心中真是弄不清楚,如果顾楠便是顾剑南的话,为什么要走?
他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
傻大宝傻傻的望着他,问道:“老爷子有什么事吗?”
梅逸夫没有理他,心中忖道:“莫非他不是顾剑南?否则他不应该走的啊!何况在走之前,最少也应该向我告辞一声才对……”他想了一下才恍然道:“莫非他听到朴摩天来,所以迫不急等的走了?”
想来想去,他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顾剑南冒着大风雪离去的原因了。
正在思忖之间,他突然看到邓太平满身都是白雪的走了进来。
邓太平一见到他忙道:“老爷,窗外一个人都没有!”
梅逸夫点头道:“我知道了,哦!太平!我问你,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离开?”
“年轻人?”邓太平摇头道:“没有啊!”
梅逸夫叹了口气,忖道:“要到什么地方去找他呢?”
他摇了摇头,实在无法可施,只得转身走回到梅冷雪的房里。
一踏进房,他见到梅冷雪已经起身下床穿戴整齐。
看到他进来,梅冷雪问道:“爹有没有看到他?”
“谁?”梅逸夫道:“没有!他刚才结账走了。”
梅冷雪脸色一变,道:“他走了?”她摇摇头道:“不!他不会走的!”
梅逸夫问道:“你说的他是谁?”
梅冷雪道:“除了顾剑南还有谁?”
梅逸夫道:“我说的是顾楠,他不知道是不是顾剑南呢!”
“顾楠?”梅冷雪问道:“他说他叫顾楠?”
梅逸夫点头道:“不错,他说他是一个猎户之子……”梅冷雪记起了在金缕宫里,顾剑南便是一直用顾楠这两个字。
她说道:“顾楠便是顾剑南,他在金缕宫里便是用的那个假名字!”
梅逸夫道:“啊!那么果然是他了?”
梅冷雪道:“爹!不会错的!”
梅逸夫问道:“既然他是顾剑南,那么他为何要离开呢?他难道不知道老夫是如此的欣赏他?”
梅冷雪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道:“爹,怎么办嘛?”
梅逸夫沉吟片刻,道:“追!”
梅冷雪诧异地道:“追?”
梅逸夫道:“此刻他必然走得不远,赶快去追还来得及!”
梅冷雪道:“那么,爹,我们快动身吧!”
梅逸夫摇头道:“你不要来,让我一个人去追。”
梅冷雪一愕道:“为什么?”
梅逸夫道:“外面风雪如此之大,你出门不太方便,还是我一个人去,必然可以追到他的……”他笑了笑道:“追到了,我就带他回来!”
梅冷雪想想也对,道:“爹,既然这样,孩儿在此等候您了!”
梅逸夫摇摇头叹息道:“自古以来只听说男追女,那有女追男,更没有岳父追女婿的,真是……”梅冷雪嗔道:“爹,您说什么?”
梅逸夫笑道:“看你羞成那个样子!”说着,他话声一顿,道:“那么爹爹走了!”
话声一了,他转身掠出房去,也没有跟朴摩天打招呼,飞身追出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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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暗查·眼珠·火玉狮王
雪花在幽邃迷蒙的穹空飘洒飞落,漫漫的白雪将整个大地都覆盖祝梅逸夫出了平安客栈,站在雪地上往街道左右望了一下,只见到街上尽是车辙经过的痕迹和马蹄践踏的印子。
那原先堆积在街道上平整的雪,也都被这些凌乱的车迹蹄痕破坏了,根本就看不到有人行过的足迹,更不能从那些痕印上分出顾剑南是朝那边离开。
梅逸夫皱了皱眉头,只见那些站在门口的十几个黑衣大汉,齐都停止了套车和闲谈,纷纷肃然恭敬地望着自己,从那些人眼中可以看出敬佩钦服之色。
他知道那些都是朴摩天由金缕宫里带出来的铁卫,虽然那些人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却都有深厚的武功根底。
看到自己被那些人如此钦敬,梅逸夫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他招了招手,道:“如此大雪,你们何不进店里休息一下?”
那些黑衣大汉似乎没有想到这被武林中尊称为剑圣的当代第一高手,竟是如此和蔼谦虚,他们齐都恭声道:“启禀梅老爷了,我们并不冷!”
梅逸夫看他们全都精神十足,气势雄伟,颔首忖道:“朴摩天亲手所训练的这些人的确不错,每个人都足可当得一流高手,怪不得有铁卫之称。”
他其实还不知道当初朴摩天训练这些铁卫,不单是为了要保卫金缕宫,而且还想进一步的作为雄霸武林的工具。
可是朴摩天的运气不够好,使得他连续得罪了郑无心和顾明远,两次被歼灭的铁卫共达三十余人,不但如此,还因为顾剑南的原因,使得他与丹珠活佛结下仇怨。
面对丹珠活佛与昆仑派结盟后的庞大力量,他知道自己绝非敌手,于是在三年前忍痛将通达金缕宫所有的路径齐都封闭,把金缕宫彻底个隐藏起来。
在这三年之中,他确实训练了不少的人才,增加了宫中铁卫的实力,此外因为梅逸夫已经答应了这门亲事,所以使得他确认自己不再势孤力薄,可以与丹珠活佛一拚,故此才又开山辟道,解除封谷的命令……梅逸夫心中暗赞,颔了颔首,指向其中一人道:“你过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那被他招手唤到的汉子连忙恭敬地走了过来,道:“梅老爷子,有什么吩咐?”
梅逸夫道:“你们方才可曾见到一个颔下蓄有胡须的年轻人,背着雨伞包袱从此出去?”
那个黑衣大汉摇了摇头,道:“启禀老爷子,小的一直站在门口,并不曾见到有如您所说的那人离开客栈!”
梅逸夫暗自沉吟,忖道:“莫非顾剑南经过化装,变换了相貌,所以他们才没有见到?”
他想了一下,问道:“那么你可曾见到有谁离开过?”
那个黑衣大汉非常诧异地望着梅逸夫,犹豫半晌,道:“小的跟随宫主来此后,直到现在都没见到有人离开此处……”“哦!”梅逸夫喃喃道:“那么他到那里去了?”
那个黑衣大汉看到梅逸夫苦思不已,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启禀老爷子,小的还忘了一事!”
梅逸夫眼睛二兄,道:“什么事?”
那个黑衣大汉道:“方才老爷子那位邓管家曾经出来一会儿,小的曾经见到他站在客栈外的一个窗下望了许久,后来好像没有等到什么,所以……”梅逸夫没料到他说的是这么回事,苦笑了一下,道:“这个我知道了,我是问除他之外还有没有人离开这个客栈?”
那黑衣大汉摇头道:“这么大的风雪,街上除了我们兄弟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老爷子,您可以问一问店家……”梅逸夫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黑衣大汉躬身道:“老爷子还有什么吩咐?”
梅逸夫还未说话,身后有人道:“梅兄,有什么事情吗?”
梅逸夫闻声侧首,只见朴摩天从里面走了出来,含笑望着自己。
他摇头道:“没什么,愚兄只不过问问他们可曾见到有人出来!”
朴摩天啊了一声道:“是梅兄那位小朋友不见了吗?”
梅逸夫颔首道:“我想找他说几句话,谁知他竟已不在房中,店中伙计说他已经结账离去,所以我就出来问一问贵手下,那知他们却都没有见到有人离去……”他本来不想把这件事说出,可是回心一想,干脆把顾剑南离开之事告诉朴摩天,因为他心中私下怀疑顾剑南可能已是被朴摩天暗中擒祝朴摩天心中颇为怀疑梅逸夫嘴里所说的那个“小朋友”便是顾剑南,所以才一直想要找机会问个清楚。
谁知他还没有开门,梅逸夫竟然就说那人已经离去,他微微一愕,道:“哦!真有这种事?”他目光一转,望着一个大汉,问道:“一十六号,你们行没有见到如梅老爷所说的那人离开?”
金缕宫裹的铁卫都没有名字,全是以号码编排,那二十六号应声而出,躬身道:“启禀宫主,小的等并没有见到有任何人离开此店。”
朴摩天略一沉吟,问道:“梅兄,那人到底是谁?他对梅兄很是重要吗?”
梅逸夫没料到朴摩天会有此一问,他摇了摇头,笑道:“重要倒不重要,而是我有些事情要问他!”
朴摩天道:“要不要小弟派人去寻找?如此大雪,若是找得太晚,足迹恐怕会被新落的雪花盖篆…”梅逸夫挥了挥手道:“算了,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他走了也就算了!”
朴摩天道:“即然如此,梅兄,我们就此动身……”梅逸夫忖思片刻,道:“好吧,愚兄去看看小女是否已经收拾完毕,尚要劳驾老弟你稍等片刻了?”
朴摩天笑道:“能够请得动梅兄大驾,已是小弟之光荣,别说稍候片刻,就是在此等到晚上也无甚关系,只是内人倒要望眼欲穿了……”梅逸夫如何不明白朴摩天话中之意?他心中虽然有点不悦,可是却不显露在面上,笑道:“老弟这么一说,愚兄真是汗颜无地自容了!”
朴摩天也觉察到自己出言不当,话声一出,立即便暗自责备自己,他看梅逸夫并没有当面予自己难堪,连忙抱拳道:“请梅兄原谅小弟一时口快,出言无状……”梅逸夫哈哈一笑道:“那里,那里,老弟太客气了!”
他心中已有计较,不容朴摩天说话,摇了摇手道:“老弟,无需再说什么客套话了,愚兄这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