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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洪天啸自我介绍,葛尔丹早就知道了当日在少林寺中的那个会金刚不坏神功的和尚就是满清皇帝跟前最红的御前侍卫总管柳飞鹰,此刻再次见了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惧怕之意,当下便躬身哈腰笑道:“原来是柳大人,在下有礼了。”即便是与吴三桂说话的时候,葛尔丹也是自称“小王”,此刻在洪天啸的跟前竟然连“小王”也不敢自称了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称呼,便模仿中原武林中人一贯的称呼。
洪天啸朝二女得意地使了个眼色,点了点头道:“王子殿下怎么会在昆明城中?”
葛尔丹当然不会说来此见吴三桂,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道:“在下这次南下中原,遍游了中原的各处名山奇景,昆明号称春城,四季如春,在下自然要前来体验一番,没想到竟然有幸遇到了柳大人,时下正是正午,不如就由在下做东,还请大人赏脸。”
洪天啸又朝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当然明白洪天啸的意思,当下都是羞红了脸,洪天啸心中得意,对葛尔丹点了点头道:“如此就打扰王子殿下了。”
葛尔丹大喜,转首对身后的罕帖摩道:“本王子跟柳大人去喝酒,你先回去。”
罕帖摩闻言脸有难色道:“王子殿下,王爷嘱咐我要保护王子殿下的安全,属下…属下怎能…”
葛尔丹脸色一沉,喝道:“笑话,有柳大人在此,天下间还能有谁敢动本王子一根汗毛,赶紧回去。”
罕帖摩这才急忙一鞠躬,一溜烟似地跑了。洪天啸望着罕帖摩的背影,心下觉得奇怪,暗道,原书中似乎并没有提到罕帖摩会武功的事情,很轻松地就被天地会青木堂的那些二流高手捉了回来,难道说罕帖摩是有意隐瞒武功的,可又是为什么呢?
葛尔丹见罕帖摩跑了个没影,这才笑着对洪天啸道:“下人不懂事,倒让柳大人见笑了,前面不远处的过桥酒楼是昆明城最大的酒楼,那里的过桥米线也是整个昆明城内最正宗的,在下在那里吃过几次,很是不错,不如咱们就在那里吃吧,柳大人和公主觉得怎样?”虽然雯儿也是一身宫女打扮,但葛尔丹毕竟不认识她,是以只征求洪天啸和聂璇华的意见。
“唔,如此甚好,王子殿下,请。”
“柳大人先请,公主请。”葛尔丹当然不敢走在洪天啸的前面,后退一步,身子向后错了一位。
洪天啸知道葛尔丹绝对不敢走在前面,当下也不客气,先一步走在前面。葛尔丹又对聂璇华和雯儿摆了摆手,示意让二人走在前面,聂璇华和雯儿本就有这个意思,于是也不客气,紧紧跟在洪天啸的身后。
葛尔丹一个人走在后面,心中纳闷,这两个人显然就是皇宫的宫女,在这昆明城中,只可能是伺候建宁公主的宫女。只是聂璇华是科尔沁部落大汗之女,又是太皇太后的外孙女,怎会成了建宁公主身边的宫女,而且柳飞鹰竟然为她们二人买头饰,显然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其中还有奸情。今日自己无意中撞破了他们之事,并非是福,看来要小心应付,否则的话,他若是想取自己的性命岂非是易如反掌。
不一会儿,四人来到了过桥酒楼门前,此时刚刚午时,还不到吃饭的时间,是以酒楼之中没几个人,葛尔丹便要了一个环境幽静的房间。葛尔丹在这里吃过几次,那酒楼老板知道这个蒙古人是只肥羊,这次见他竟然领了一个身穿官服和两个宫女装束的人进来,招呼更是热情,亲自将四人领上了楼。
落座之后,葛尔丹点了八个招牌菜,又要了一坛陈年老酒。
洪天啸见点完菜之后的葛尔丹脸上阴晴不定,自然不知他在担心自己会杀了他而想着如何渡过此劫,误以为他在猜测聂璇华为何会如此装扮,于是便先解释道:“王子殿下是否奇怪聂璇华公主为何会穿上宫女的服饰?”
葛尔丹正不知第一句话该如何开口,闻言便点了点头。
洪天啸道:“聂璇华公主是太皇太后的外孙女,因此也是建宁公主的侄女,就在建宁公主南下之前,聂璇华到了京城,听说了此事,于是便央求太皇太后让她跟着一起到云南玩玩,太皇太后被聂璇华公主缠不过,加之因为本官是此次南下的赐婚使,这才答应下来。至于这位叫做雯儿的宫女,原本是建宁公主身边侍候的宫女,因为建宁公主觉得本官此次南下护送有功,便将雯儿赏赐给了本官,今日天气不错,本官便打算带着雯儿到街上买几件饰品,谁知聂璇华公主得知了此事,便也跟着一起前来,不想竟然在这里巧遇上了王子殿下。”
葛尔丹这才“恍然”,心中刚才那一丝担忧随之消失不见,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脸上的紧张和不安之色也被轻松和微笑代替:“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看到聂璇华公主的时候,小王觉得不可思议呢。”既然心中不再害怕,葛尔丹的自称也随之又变成了“小王”。
洪天啸故意道:“王子殿下,近来朝中盛传平西王吴三桂要起兵造反,皇上对此也十分关注,此次本官护送建宁公主南下,皇上曾特别叮嘱本官,让本官调查清楚吴三桂究竟是忠还是心怀不臣之心?”
葛尔丹闻言暗暗吃惊,没想到皇帝果然对吴三桂起了疑心,更让他吃惊的是,洪天啸竟然一开口就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了他,如此一来,使得他那颗刚刚落地的心再次上下忐忑起来。
毕竟吴三桂是他的盟友,若是洪天啸真的查到了什么,回报给了小皇帝,使得小皇帝提前对吴三桂动手,便会对他日后的大事产生不可估量的损失,于是葛尔丹便试探着问道:“大人可曾查到了什么?”
洪天啸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本官是没有查到什么,只不过王子殿下在昆明城中出现得却是太不合时宜,本官一旦将此事汇报给皇上,以皇上的英明,必然会猜到你们二人之间会有什么勾当。”
葛尔丹急忙摇了摇手,脸上一副委屈的神色:“大人一定明鉴,在下此来昆明,确实只为游玩,并没有见过平西王。大人若是信不过在下之言,尽可去找平西王当面对质,可证明在下之言不虚。”经由洪天啸这么一吓,葛尔丹又从“小王”变回了“在下”。
洪天啸脸有难色道:“这个本官自然相信,只是皇上会怎么想,本官却是猜不到了。”
葛尔丹急道:“在下虽然初到中原不久,却也听说当今皇上对大人的话言听计从,只要大人能够这般去说,皇上自然不会怀疑。”
洪天啸故作不悦道:“王子殿下,此事本官若是只听信了你的一片之词,便如此回禀皇上,岂非是让本官犯下那欺君之罪。纵然本官在皇上跟前说得起话,却也不能如此目无皇上。”
葛尔丹急忙解释道:“大人,在下…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洪天啸“唔”了一声道:“那是什么意思?”
葛尔丹心中大急,若是洪天啸真的把自己在云南的事情告诉小皇帝,必然能够引起他的猜疑,若是小皇帝派人调查此事,必然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如此一来,自己和吴三桂的阴谋岂非是赤裸裸暴露在小皇帝的跟前了。葛尔丹刚才也想到了让吴三桂派出高手杀了洪天啸灭口,奈何此人武功太高,葛尔丹担心万一杀不了洪天啸,很可能会将二人主动暴露在皇帝的眼中。
葛尔丹毕竟对洪天啸的了解只限于道听途说,并没有接触过,虽然心急如焚,却又不知究竟该怎样才能堵住洪天啸的嘴,一时急得不得了,忽然看到静坐在一旁的聂璇华和雯儿,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柳飞鹰最大的一个特点——好色,心中一喜,顿时有了主意,对洪天啸道:“大人,不知公主的婚期定在了那一天?”
洪天啸闻言一愣,暗道,这小子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莫不是想着婚礼那一天搞出什么花样,不过吴应熊很快就会被阉了,婚礼自然就不能举行了,告诉他也无妨,于是便道:“下个月的十六。”
葛尔丹一算,还有差不多快一个月的时间,心中暗喜,公主大婚之前,除非京城发生什么特大的事故,否则洪天啸是绝对不能回去的,这样一来,葛尔丹自然就有机会串通吴三桂将洪天啸搞定,于是便道:“大人,在下来到昆明也有半个多月,差不多将昆明城转了个遍,眼下距离公主大婚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大人若是没事,在下倒是可以给大人充当导游,领着大人欣赏昆明城的各处美景,大人以为如何?”
洪天啸明白葛尔丹是想拉拢自己,让自己帮他们隐瞒葛尔丹出现在云南一事,洪天啸本就没有打算将此事告诉给康熙的打算,闻言自是点了点头道:“大婚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平西王已经安排得很好,这些日子本官也是闲来无事,既然王子殿下有此雅兴,本官自然陪同,不过聂璇华公主来到云南的目的就是问了游玩,到时候,本官会和聂璇华公主一起去的。”
葛尔丹见洪天啸答应下来,心中暗喜,急忙道:“聂璇华公主是我们蒙古草原的草原之花,在下能为草原之花充当导游,三生有幸。”
这时酒菜也上来了,四个人便吃喝起来,自从来到昆明之后,洪天啸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吃饭。虽然吴三桂为安阜园安排的厨师手艺也是极佳,但是每餐每饭却是按照京城的口味做的,为的就是担心建宁公主吃不惯云南的口味,洪天啸等人自然也是一样。如此尝到了云南的特色,洪天啸三人不由赞不绝口,三个人竟然将八个菜吃了个底朝天,当然,吃的最多的还是洪天啸。
吃饱之后,洪天啸这才发觉有点失态,于是便呵呵一笑,举起眼前的酒杯,对葛尔丹道:“来到昆明之后,本官还是第一次尝到昆明城的特色菜,没想到其手艺竟然丝毫不在皇宫御厨之下,来,王子殿下,本官敬你一杯,感谢王子殿下今日的盛情招待。”说完,洪天啸仰头一饮而尽。
葛尔丹这才恍然,难怪刚才三人吃饭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原来竟然是第一次吃到云南的美味,想到自己第一次时候的吃相丝毫不亚于三人,心中也就释怀,暗道,这吴三桂也太不会来事了,不过也亏得如此,否则,自己的一番巴结岂不是没了效果。
葛尔丹急忙也端起酒杯,跟着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先为洪天啸满上,然后又为自己满上,说道:“大人,这里只是云南名吃的一小部分,日后在下一定带着大人吃遍云南的所有名吃。”
洪天啸端起跟前的酒杯,又对葛尔丹道:“既然如此,本官就再敬王子殿下一杯。”
葛尔丹急忙再次举起了酒杯,心中暗道,今日若非你身边跟了两个女人,我还会带你到昆明城内最大的金玉楼玩玩,那里的女人可是整个昆明城中最美丽的女人,幼女、处女、熟女、少妇,总之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
洪天啸又敬了葛尔丹第三杯之后,便带着二女起身告辞,葛尔丹知道洪天啸是要带着二女买些饰品,也不挽留,约好明日见面,便结了帐先一步告辞而去。
待到葛尔丹走后,洪天啸不由冷笑一声道:“葛尔丹此人野心极大,此来中原到处寻找盟友,吴三桂自然也是他的目标之一,上次我在少林寺出家的时候,葛尔丹已经来过云南一次,此次再来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既然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