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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伯雷重重叹了一口气道:“二弟,你怎么也跟着年轻人一起胡闹呀,柳飞鹰此人既然能在短期之内升为御前侍卫总管,必然不是平凡之辈。若非今晚是月圆之夜,燕儿的寒毒发作,你我兄弟二人需要留下运功助燕儿抵抗寒毒的话,倒是可以与那柳飞鹰一战。若是江湖传言有误,倒也没什么,若是那柳飞鹰果然是武功极高,鹤儿他们定会是有去无回,说不定还会引得那柳飞鹰趁机攻下王屋山,你要知道,这山中可是有不懂武功的老弱妇孺一万多人呀。”
那老者闻言,自知司徒伯雷的话是对的,看了仍旧是跃跃欲试的司徒鹤一眼,默然不语地继续坐在那里。
洪天啸闻言不觉纳闷,暗道,这司徒伯雷怎么凭空多出来一个女儿,好像听他之言,这个司徒燕似乎还中了什么寒毒,难道又是玄冥神掌。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九公主的声音:“是不是玄冥神掌?如果是的话,师弟的艳福又到了。”
洪天啸不觉好气又好笑,白了九公主一眼,伸手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九公主突遭袭击,身子本能向后一撤。这房顶起了脊,是个下坡,九公主没站稳,差点坐在瓦片上,还好洪天啸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两人均是暗吃了一惊,再也不敢乱动。
司徒伯雷见司徒鹤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又道:“鹤儿,江湖中多有能人异士,千万不可小觑天下英雄,否则必吃大亏。难道你忘记了四年前的那个人,我与你二叔两人联手也只是堪堪将他打退,即便如此,你妹妹还是中了他一掌,四年来,每到月圆之夜寒毒都会发作,而且每一次发作都比上一次厉害,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的功力足以帮助燕儿抵抗寒毒,但是自从去年开始,须得你二叔与我同时运功才能暂时压抑住燕儿的寒毒,若是如此下去,只怕到时候会有我和你二叔合力也压抑不住那寒毒的一天,或许那时候你妹妹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说完之后,司徒伯雷深叹一口气,神情之间也是极为落寞。
司徒鹤恨恨道:“日后若是被我遇到那人,定然取了他的性命。”
司徒伯雷见儿子仍然执迷不悟,不由大怒道:“混账,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难道就凭你便能杀得了他,孺子竟然如此不堪教诲,日后如能能够坚守王屋山的基业,别说你大师兄了,就连你年龄最小的曾柔也要比你稳重。”
曾柔听了司徒伯雷的夸奖,低下了头,俏脸上不由飞上一抹绯红,双手摆弄着衣角。洪天啸见了,暗道,曾柔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倒是和双儿差不多,想起了双儿,洪天啸心中没来由动了一下,这些日子洪天啸发现双儿似乎在刻意躲避着李西华,反而经常出现在自己的周围,而且望向自己的眼神似乎和九公主、方怡她们一样。其实,双儿貌美如花,性格又温柔恬静,要说洪天啸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洪天啸有意成全李西华,加之身边的女人已是不少,所以不敢与双儿有过多接触,唯恐伤了两人的感情。
第5卷第287节:第一百五十四章诈
就在这个时候,内室之门突然大开,一个柔弱的身影跌跌撞撞出来,大声叫道:“老爷,小姐的寒毒又发作了。”
司徒伯雷兄弟闻言,脸色一变,二话不说,飞身纵进内室里,司徒鹤等人也急忙跟上。洪天啸和九公主见状,对望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也轻轻来到内室的房顶上,揭开一片瓦向下看去。
待到洪天啸和九公主看清屋内的情形的时候,司徒伯雷兄弟已经一左一右将双手贴在司徒燕的肩头上,看来是在向司徒燕体内输送内力。洪天啸仔细打量起司徒燕来,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柳眉凤目,双眼微微凹陷,鼻梁高耸,一头秀发竟然是金黄色的,标准的俄罗斯美女,只是不知她的眼珠是不是碧色的,因为此刻司徒燕脸色却苍白,正双眼紧闭,牙关紧咬,痛苦之色尽显。
司徒鹤等人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曾柔的脸上有些许担忧之色。
洪天啸抬起头,对九公主轻声道:“师姐,司徒燕的情况与当日沐王爷一样,看来确是被玄冥神掌所伤,只不过有一个问题我实在是猜不透,为什么司徒燕身上的寒毒非到月圆之夜才发作呢?”
这个问题九公主哪里会知道,轻轻摇了摇头道:“这玄冥神掌只有你的九阳神功可以医治,若是救下了司徒燕的性命,司徒伯雷自会感激涕零,对于你日后收服王屋山派有极大帮助,咱们这便下去救人吧。”
洪天啸轻轻摇了摇头道:“不可,眼下司徒伯雷兄弟运功正在要紧关头,受不得外界打扰,咱们这一下去,只怕会惊扰了二人运功,反倒坏了他们三人的性命,不如等他们二人行功完毕再下去不迟。”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司徒伯雷兄弟也从司徒燕的身上收回了双掌,两人皆是浑身湿透,脸色苍白,看来刚才耗费了不少内力。而司徒燕也缓缓睁开了眼睛,果然是碧色的眼珠,只是现在苍白的脸色已经不见,已然红润起来,更是站起身来,对司徒伯雷二人道:“谢谢爹爹和二叔。”声音犹如黄鹂清鸣,而且是标准的中国话,使得洪天啸极为纳闷,暗道,莫非司徒伯雷的老婆中有一个俄罗斯人不成。
洪天啸发现司徒燕竟然比司徒伯雷还要高,身材更是极为火爆,较之方怡丝毫不逊色,只不过方怡与司徒燕比起来,身高足足矮了一头。如此高大丰满美貌的女人,洪天啸还是第一次见,心中暗道,不知这样的女人在□□又会是一副什么动人的样子呢。
就在洪天啸胡思乱想的时候,九公主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轻声道:“师弟,他们已经行功结束了,咱们也该下去了。”
洪天啸急忙收回心神,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突然发出一声长笑,和九公主一起飞身落入院里。
司徒伯雷听到笑声,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些,他已经从中听得到这笑声的主人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眼下他们兄弟二人内力大损,就连司徒鹤也是打不过的,何况来人如此高的内力呢,但是强敌上门,以司徒伯雷的性格又岂能退缩,高喊一声:“何人夜闯王屋山?”第一个冲出门去,纵身到了院中。
司徒伯雷的二弟与司徒鹤等人也赶忙跟在后面,到了院中之后,却发现来人竟是一男一女,只是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貌动人,怎么也不会跟刚才那声长笑的内功深厚之人联系不上。
见到洪天啸之后,司徒伯雷心中更是吃惊,暗道,此人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内力,江湖上必非无名之辈,莫非此人就是近年来名震江湖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虽然天地会和王屋山都是反清组织,却是从无往来。
江湖上的规矩,夜探对方总舵是极为不礼貌的行为,并且带着一些挑衅的意味。陈近南身为天地会的总舵主,造访王屋山派应当送贴拜山,司徒伯雷自然会亲自相迎,如此深夜不请而至,大有没将王屋山派放在眼中之意。
司徒伯雷既然认定眼前的洪天啸是陈近南,自然越想越气,暗道,虽然近年来江湖中传言陈近南武功天下无敌,深不可测,但我司徒伯雷也不见得就怕了你。只不过,司徒伯雷突然想到刚才为司徒燕运功压制寒毒,内力大损,心中不由一凉,心下寻思,看来陈近南早就到了,只不过专等这个时候才现身,看来此人来意不善,莫非是此人来此是想吞并了王屋山派,司徒伯雷想到这里,不禁朝四周看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还没等司徒伯雷开口,刚才被司徒伯雷教训一通,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的司徒鹤已经向前跃出几步,对洪天啸大声喝道:“朋友何人,鬼鬼祟祟来此何干?”
洪天啸原本准备上前给司徒伯雷见礼,说明来意,免得让对方误会,却不料司徒伯雷还没有说话,司徒鹤便已经怒气冲冲上来一顿呵斥,心中暗觉不爽,突然间产生了教训教训司徒鹤的心思。
洪天啸慢悠悠上前两步,对司徒鹤微笑道:“在下最喜深夜登山欣赏景色,多年来,游遍各处大山名川,却从来没有听说王屋山成了哪家哪户的私人财产了。”
深夜登山能看到什么景色,司徒鹤可不是傻子,知道洪天啸在故意耍他,闻言大怒道:“看来朋友是故意前来王屋山派找茬的,就休怪司徒鹤不客气了。”说完,便是一个纵身上前,双拳击出,分别击向洪天啸的左胸和小腹,这一招有个名字,叫做“双龙出洞”。
司徒伯雷见司徒鹤三句话没说完便已经抢先动手,眉头一皱,却是已经喝阻不及。
洪天啸似乎根本没将司徒鹤放在眼中,不躲也不闪,待到司徒鹤的双拳距离自己的衣服只有不足三寸的时候,身子一扭,从司徒鹤眼前突然消失。司徒鹤大惊失色,心知遇到了高手,急忙就要转身,却不想肩膀上被人轻轻一拍,接着便觉得上谷穴一麻,身子已经不能动弹。
司徒鹤的武功在王屋山派一众师兄弟中是数一数二的,竟然一招没过就被对方制住,虽然司徒鹤犯有轻敌的过错,但是洪天啸的武功之高仍然震惊了王屋山派的所有人,包括司徒伯雷兄弟,他二人自认决不能在第一招就制住司徒伯雷。
司徒伯雷心中极为震惊,暗道,都说陈近南武功天下无敌,深不可测,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素闻陈近南乃是当世少有的英雄豪杰,素来谦谨,怎么今日竟然会如此狂妄呢?
司徒伯雷虽然心中震惊,脸上却不露出分毫,缓缓上前走出两步,对洪天啸抱拳道:“陈总舵主的功夫真是俊得很,不过,陈总舵主乃是当时高人,怎会与小辈计较,还请将犬子放回,司徒伯雷感激不尽。”
洪天啸一听,才知道原来司徒伯雷将自己当做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心中一动,正要解释,却听九公主已经抢先道:“既然司徒掌门已经猜出我们的身份,想来也就知道我二人今晚的来意了吧。”
洪天啸一愣,不知道九公主为何会突然这样说,但也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司徒伯雷会如何反应。司徒伯雷闻言,愈发认定“陈近南”来此是要将王屋山收服为天地会之下,不由嘿嘿两声怪笑道:“陈总舵主看来是想收服我王屋山派了。”
洪天啸这才明白,为何司徒伯雷会将自己认作是陈近南了,只是不知道九公主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当下也不说话,静待九公主的下言。
九公主道:“司徒掌门既然知道,不知是何打算?若是司徒掌门爽快答应,不但令郎安然无恙,我们还能保证治好令媛体内的寒毒。”
九公主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让司徒伯雷心动,要知道他只有此一子一女,儿子落在对方手中,女儿却身患寒毒,性命朝不保夕,司徒伯雷最担心的便是哪一天会出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情况。
司徒伯雷心中只是一瞬间的犹豫,随即便仰天大笑道:“我司徒伯雷虽然不是什么大英雄大豪杰,却也是行得正坐得直。近年来江湖传闻,为人不识陈近南,就成英雄也枉然,只是没想到陈近南竟是如此的卑鄙小人,我王屋山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洪天啸隐隐约约中猜到了九公主是在试探司徒伯雷,当下也极为配合道:“司徒掌门,刚才你们兄弟为令媛压制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