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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公子稍等。”
贺天麒长嘘一口气,总算没暴露身份,不过貌似对在场之人说他是皇帝也没人会信,一致认为今儿来了个疯子。
办事效率还挺高的,两个还算标致的姑娘手拿秀帕,极其妖娆妩媚,初春之际又是夜晚,温度肯定不高,可是呢,她们却穿着单薄的衣裳,一蓝一红,坦胸露脸,贺天麒怀疑她们是不是只穿一件???!!
二人毫不避讳,蓝衣女子就坐在贺天麒身旁拦着贺天麒腰肢,红衣女子则是一屁股坐在贺天麒大腿之上,双手环抱着脖子,使劲将高耸的胸脯往他脸上凑过去。
一阵淡淡幽香沁人心鼻,贺天麒哪里承受的住,当下就难堪了,也不知何物一柱擎天了。。。
又是夹菜又是敬酒的,将贺天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幸好华朝的酒酒精度数并不高,要不贺天麒恐怕就要倒下了。
不多时,不算空旷的场地站着数名女子,清一色白衣连裙,这就是歌舞了?!
轻轻的琴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婉转悠扬,时缓时慢,急促中又不失缓和,袅袅动听,令人荡气回肠,歌舞、乐声、美酒佳肴、身边又有女子,真可谓赏心悦目。
一时间,场面变的热闹起来,场中女子一有机会就向在座之人抛去媚眼,拍掌叫好声不绝于耳。
第三十七章 猜谜大会
人生得意须尽欢,贺天麒闭目养神静静聆听着琴声,享受着春风爱抚,陡然间只见脸庞不知被何物触碰了下,缓缓睁开双眸。
只见那名红衣女子正嘟着嘴一百个不乐意,那有点娇嗔、幽怨的眼神瞬间转为喜色,嗤嗤笑着。
“好啊!你敢偷亲本大爷,试试本大爷龙抓手!”贺天麒坏笑着,探出手掌成爪状朝红衣女子高挺的两座山峰抓去。
。。。。。
场面不知为何瞬间安静了不少,贺天麒举目望去,只见适才的那位老妈妈已站立高台中央。
不过由于有点远,在加上琴声、吵杂声,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隐约只能听得一两句。
“皇上。。。元宵佳节。。。猜谜。。。头衔。。。共度春宵。”
这样已经足够了,刚才老妈妈说过,今晚若是谁拔得头衔就可以与那个什么红牌姑娘共枕一晚。
又是几名女子如同蹁跹起舞的蝴蝶,一人提着一灯笼排在高台之上。火焰五颜六色,灯笼亦是如此,不过形状就大同小异了。
“我说老妈妈啊,你已经没姿色了!快下台,要出谜也得让月儿出!”
“是啊!下台!”
“月儿!!”
众人不满的举手抗议着,就连贺天麒身边一些看似有头有脸的纨绔子弟亦都舍弃身边的‘红颜知己’,起身呐喊着。
但见老妈妈不怀好意的侧头笑着,“老身就知道,大伙都是冲着咱月儿来的。”
那一笑,笑的众人心都酥了,足可笑开一汪池水,笑倒一面城墙,笑倒一大片!贺天麒打了个冷颤,毛发都竖立起来了。
幸好,这位风姿卓越的老妈妈总算下去了,换上美若天仙的女子,这就是众人口中的月儿?!
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云带约束着盈盈一握的细腰,面容芙蓉艳丽无比,凤眼眉意天成,风吹过,身子稍显单薄,含有一丝微凉。
“啧啧,可惜啊。”贺天麒连连摇头叹气,这么美丽的女子却沦落红尘,若不是知晓这位名叫月儿的女子已不是洁白之身,贺天麒还真想将她收入**,有污点不可怕,可怕的是黑点太多。。。这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贺天麒的思想已让华朝更改了不少。
月儿一出场,众人顿欢呼雀跃起来,齐齐呐喊,看来月儿蛮受欢迎的嘛!
也不知是众人喊累了,还是月儿一双小巧的手起到了作用,满堂静寂了不少,动作优雅,红唇轻启:“各位公子,今晚乃是元宵佳节,由我们当今皇上所设,妈妈请来了不少文人学士,出了些许灯谜,今晚就请大家猜一猜。”
娇媚轻柔的声音虽不怎么高亢,却传遍在场每一位的耳中,这也搞得贺天麒又是一阵摇头叹气,多么好的女子啊!可惜了。。。
一名女子将手中的灯笼高高提起,月儿轻抚灯笼,美目上下移动起来,款款道来:“各位,请听题。”
“呼~”刹那间,满堂雅雀无声,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夜风。
“战乱重圆何感叹!猜一字。”
题目一出,众人纷纷低头沉思起来,早探听到有今晚猜谜节目的纨绔子弟,身边都跟着个文人,这时候就是这些纨绔子弟的依傍,不停的对着文人拳打脚踢,怒喝着:“你倒是快想啊!”
“哼!”
一声轻吟的娇嗔声自贺天麒怀中传出,那名红衣女子秀丽的脸庞之上满是不屑,呢喃自语:“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床上功夫了得么。”
显然这红衣女子对月儿甚是不满,人家是头牌的,不知道她有没有牌?
贺天麒那个纳闷,就算争风吃醋也不至于在他面前撒娇吧?仿佛硬要贺天麒知晓似的,颇有让他好好珍惜她的意思。。。
“怎么,妒忌了?”贺天麒一边调侃着,咸猪手却在人家红衣里。。。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红衣女子一把将贺天麒的猪手扯出来,不满的说着。
你个叉沙包的,老子可是付了钱的!贺天麒又是一个郁闷。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本大爷问你,琴棋书画、姿色容貌你跟月儿比之,如何?”
“不是我夸口,怎么着也胜那贱人一分!”红衣女子闻言高傲的回答着。
明明就是夸口嘛!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要脸也不错,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就对了,既然你不输月儿,那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人家能成为头牌姑娘而你却不能呢?凡事呢,不要一味的抱怨,人家做的到,你为什么做不到?”
红衣女子半响不语,埋头思索着,‘人家做的到,你为什么做不到?’,说的对啊!再次抬头,神色间已没有之前的妒忌之色,仿佛拨开云雾见到青天了。
“公子说的有理!”
“振东。。。”武振东站的远远的,对于这香艳的一幕可不敢偷瞄,听见贺天麒叫喊,当下就如同螃蟹一样横着过来,目视前方,自觉的将银票递给后者,椅子还未坐热,前者都不知道掏了多少次银票了。
贺天麒邪笑着,将银票塞进红衣女子领口,看把她乐的,哪里管贺天麒的咸猪手在哪了。。。
“公子,你怎么不猜一猜呢?”
“有什么好猜的,你都说了人家月儿姿色比不上你,本大爷还不知足么?”
嫌人家那个就直接说嘛,拐弯抹角的,难道怀中的红衣女子你就会同她共度一晚?!
“讨厌!猜不出来就说嘛,人家又不会笑话你。”
贺天麒一听,急了,“谁说朕猜不出来!”
“那个本大爷是说,谁说我真不猜出来,那个语气重了点。”
“呦,那就猜嘛。”红衣女子秀帕在贺天麒面前一挥,玩味的说着。
“不就是个哉字嘛!有什么难的。”见自个被红衣女子看扁了,贺天麒当下就嚷了起来。
“这位公子,恭喜答您对了。”
“咦?”
“啊?”
众人纷纷将疑惑、不解、羡慕、嫉妒、仇恨的目光投在贺天麒身上。
“呃。。。”贺天麒也不想做这出头鸟的,只想挽回点尊严而已,不料却惹来这种场面。
“各位请听题吧。”
众人动作一致的将头颅扭向了高台的方向,侧耳倾听,暗自咬牙,这题一定要答上。
“皇上圣旨,刀下留人!猜一句俗语。”
“。。。”
“草!你个叉沙包的,这也拿出来,不怕老子砍你脑袋么?”贺天麒一听谜语,顿时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竟然拿他当谜语?还是圣旨?这可是要杀头的!
“公子,你说什么?”红衣女子听贺天麒喃喃自语,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对了,你们竟敢将皇上搬出来娱乐,不怕杀头么?”
意外的是红衣女子一脸的不在意,,轻描淡写:“这有什么,虽然在京都,可还是天高皇帝远着呢,人家皇上哪里会知晓,皇上不是有好几千妃子么,真羡慕那些妃子,住在皇宫里有人伺候,哪像我们这种苦命人,哎!”
“这可说不定哦,你看看。”贺天麒手指头指着在座的众人,“说不定今晚当今皇上不在皇宫而是在这呢?你们岂不是通通要杀头?”
“去!都说皇上是万金之躯,高高在上的,有福不享,跑来我们这种船舫混杂之地做什么?再说了那些妃子个个不是有倾国倾城之姿,哪会看上我们呢!您可真会说笑。”
是啊,贺天麒可真会说笑,可是他这位华朝当今皇帝偏偏就好这口,偏偏就不享福,偏偏就看上你们,偏偏就在这船上!
“恭喜,这位公子答对了,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贺天麒闻言不禁朝台上瞄去,月儿玉手正指着一个方向,那座位上的两人互相击掌庆贺着。
“接下来的题目是:”
“皇上语塞!猜一成语。”
你个叉沙包的,我日,还有没有王法,简直太无法无天了!怎么总是拿老子作谜面呢?贺天麒眉头皱成川字型,脸颊抖动微微抽搐着,倘若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你们!
“这也算谜语啊?”
“废话,人家月儿出的当然是谜语了。”
“咋不说我语塞呢?偏偏说皇上呢?”
武振东闻言就大怒了,你算什么东西敢和当今皇上相提并论?目光锁住那名大言不惭的男子,迅速走了过去。
“振东!”贺天麒连忙喝住,对武振东摇了摇头,后者这才又退回原位去。
“你的奴才怎么了?”
听红衣女子这么一说,这下轮到贺天麒大怒了,一把推开红衣女子,怒目而视。
“饭可以乱吃,银票可以乱拿,话不能乱说,老子告诉你!他是老子兄弟不是奴才!再说一次,老子要你好看!”
“哼!有几个臭钱拽什么拽,不是奴才是什么,既然是兄弟他为什么站着,而你却在享受?”
红衣女子犯起嘀咕来,声音低沉,尽管如此,贺天麒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倘若谜语武振东,贺天麒说不定就死在战场上了,那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草你个死婊子!老子说过要你好看的。”
“不好了,有人跳河了!”
第三十八章 英雄救美
话说贺天麒怒气冲天、指节握的噼啪响,正待发作之时却听有人高喊:
“不好!有人跳河了!”
当下只能将心中的怒火暂时压了下来,缓一缓,也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众人开始骚乱起来,纷纷起身左右四顾,希望有人能告诉他们发生了何事,也有按耐不住的小心翼翼的走到顶楼边沿往河面探出头去。
“快来看啊!在这边!”也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人群相继靠拢过去,在楼沿处对着下方指指点点。
“好像是个女的!”
“振东,走,咱们也去看看。”摞下句话,贺天麒当先挤进人流。
“让开!让开!”不知何时武振东挤到了贺天麒前面去,挺着彪悍的身躯拨开当道之人为后者开起了路。
凭着武振东凶悍的身子贺天麒还是很容易的挤到最前方去,一低头,下方一览无遗。
只见一名身穿淡蓝衣衫的女子在离船只十来米远的河水中直拍打着双手,时而下沉时而上浮,潮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口中不时的吐出河水,显然不会游泳。
再看看其他船只,甲板、二楼、三楼边沿处也是站着不少人士,围观议论起来。
人是从贺天麒这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