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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贺天麒自然待在南平郡。
“太后,本王就不送了!”贺天麒撇头冷淡的说着,不时的瞟向太后身后的御林军。既不称母后,又不称儿臣,看来是铁了心不认这个娘了。
贺天麒就不信太后能当着这么多江南官员的面兵刃相向,说完大踏步迈上中间豪华的船舰。
“哗啦啦~”的江浪声汹涌澎湃、惊涛骇浪,眼前烟雾缭绕,水花四溅,视线看不过十米远。
贺天麒已换上金色王爷袍卦(皇帝是黑色的),负手立于船头,凝视着卷起的千层巨浪,滚滚而来怒吼着拍打船舰,不时的贱在衣襟之上。
数千只行驶有序的大小船只浩浩荡荡漂浮于江水中,贺天麒又是一阵感慨,仿佛自己重生的不是在华朝而是在那英雄辈出的三国时代。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正当盗用古人诗词之时,恰巧传入刚从船舱行出的方馨兰耳中,闻言不由一怔,在她眼里贺天麒只是个不学无术的昏庸君主,何时吟过诗作过词?
轻盈的踱至贺天麒身旁,为他披上披风,“皇。。。”
贺天麒白了方馨兰一眼,意思很明显,我不是皇上了!是王爷!。
“王爷,江上风大,当心着凉了”
冬末春初,季节交换之际,的确容易感染风寒。
“来,兰儿,坐”贺天麒一屁股坐在船板上,留下方馨兰目瞪口呆的站立原处,还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堂堂王爷居然坐船板上?!
贺天麒已经开了许多历史先河了,在来江南的路上同方馨兰相处了几天。后者大致了解了下前者的性格,经常冒出一些她听不懂的话语,口无遮拦滔滔不绝。
盘腿坐于船板上,顿感不妥,他自己倒没什么,可是让人家王妃一个柔弱女子陪他实在有些过分。
“算了,你去找椅子吧或者回船舱休息吧,这风大”贺天麒说的可是真心话,不过方馨兰哪敢搬椅子来坐?王爷都坐船板上,她岂有坐高于他之理?!
出乎意料的,方馨兰竟然优雅的坐在贺天麒身边,后者心弦触动了下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
“王爷,有人看着呢”方馨兰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挣扎着小声提醒着。不错,船舰边沿还有站岗的亲卫队呢!
“放心,没人看的到的”贺天麒越发抱的紧紧。
“你们,有看到么”昂头对着亲卫队大声嚷着。
“回王爷!属下不曾看见!”众人齐声应喝着。
“不错,不错!回头领赏去”贺天麒满意的点点头。
“兰儿,听见没?他们看不见的!”
方馨兰听他这么一说,哭笑不得,只好随着贺天麒了。
“嘭嘭!”
贺天麒用脚蹬了船板几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王爷,您这是?”方馨兰疑惑的问道。
“等老子。。。哦不,是本王,等本王回到江南就造出几万艘铁舰来,到时候打到那些岛国去,将他们尽收脚下!”
贺天麒明显感到怀中的方馨兰细微的抖动,后者心里就想着,平时贺天麒只知道吃喝玩乐,何时想过开脱疆土、让周边国家臣服?!
“王爷,什么是铁舰?”
不仅方馨兰感到不解,亲卫队亦是一脸疑惑,听到打仗他们就热情万丈,心里估摸着这铁舰定是不凡之物!
“说白了就是用金属铁打造的战舰。”
当下方馨兰就挣脱贺天麒的怀抱,黛眉不战,撅着高高的小嘴,疑惑、不解、震惊写满俏丽的脸蛋,“王爷,这铁也能打造战舰么?铁入水不是就沉下去了么?”
“兰儿,你就放心吧,到了南平郡本王让你见识见识。”按照贺天麒的记忆,华朝是能冶炼出金属铁的,既然有铁,那么用铁打造成战舰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大炮不敢拍胸脯保证,不过这战舰还是有把握的。
“这世界是很奇妙的,还有很多等待着我们去探讨的。比如说为何有白昼黑夜、四季之分。。。”
“恩!”方馨兰娇柔一声,幸福的依偎在贺天麒怀里,在她想来皇位被废并不是件坏事,起码贺天麒懂得上进!
“还有,为什么东西总是往地上落去而不是飞向空中,太阳为什么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
贺天麒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炫耀,这些现象恐怕在众人眼中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终究没有多少人深入探讨。
方馨兰及其众亲卫队听贺天麒这么一说,不由苦思起来,同时对这传言只知吃喝玩乐的南平王不禁高看了几分。
由于亲卫队大多不熟水性,行程有点缓慢,驶驶停停,如此七日才瞧见岸边。
靠了岸,离南平郡可还有段距离,贺天麒坚决不坐马车,而是信步走着,难得到了江南当然要沿途欣赏过去,这下可苦了那些官员,达官显贵何曾遭受过苦难。
亲卫队在前边开路,百姓沿街叩拜,贺天麒一阵心酸,这就是权利吧!
越看那是越心惊,原本以为江南繁华无比,不料却如此萧条不景气,虽说人头涌动,大街两旁店铺林立,还有摆摊的小贩子,不过却残败破落,用遍地狼藉形容都不为过,矮小的瓦片房屋墙壁都脱落大片。
仿佛刚经过一场大灾难,贺天麒连连摇头叹气,要么地方官员无能,要么华朝是真的走到尽头了。这还是江南繁华地带,若是幽州、余州岂不是更惨?
实在看不下去了,贺天麒加快步伐朝南平王府行去。当仁不让的坐于高首,靠在椅背上揉着发疼的太阳穴。
“臣等拜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贺天麒只是有气无力的说着,想把那些官员大骂一通愣是开不了口,好好的一个鱼米之乡,竟治理成这样,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头疼无比。
傍晚,官员们为贺天麒摆了场盛大的接风宴会,文武位列两旁,中间腾出部分则是舞女的舞台。
大鱼大肉,贺天麒却是没胃口,一想到白天所见所闻就唉声叹气,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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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江南策划
贺天麒将自己关在书房,那些官员还以为他皇位被废导致的,也就方馨兰姐妹送饭过来才知晓他在做什么。
三天三夜,贺天麒未曾踏出房门半步,书房内充斥着墨水的味道,遍地纸张,虽说‘前任’贺天麒将文字也留给了他,不过用华朝文字写起来实在是别扭,干脆用二十一世纪的简体字书写。
方馨兰、小兰手中各执着一张,看那模样显然也是看不懂。贺天麒想的是尽快发展好江南,不然自己可没本钱同太后较量。
鬼画符一般绞尽脑汁,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带动江南繁华起来,重重的勾上一笔,深呼一口气,“好了!”
“王爷,您这是写的什么?怎么小兰一个字都看不懂?”经过几天的相处,小兰也不那么矜持拘束,这也是贺天麒千叮万嘱的结果。
“呵呵,你当然看不懂了,回头啊,多看看书去”贺天麒轻刮了下小兰小鼻子,笑着说道。
小兰顿觉委屈,努着嘴一脸不乐意,华朝书籍都是用华朝文字所写,就算全都看遍也不见得能读懂贺天麒奇怪的字符。
“王爷,您这几天也不处理事情,那些大臣们可是干着急呢”方馨兰忧虑的说着。
“放心,本王这就去见识见识这些叉沙包的!”
说完,卷着自己的杰作抱出房门,披头散发、哪有王爷的一丝气概,闷了三天,脸容都有些憔悴。
许久未见到阳光,让得贺天麒双眼难挣,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白云漂浮,好一个晴朗的天气。
大厅早有许多官员等候,见到贺天麒跌跌撞撞的模样脸庞不由浮现怪异的神色。
叙礼毕,奏折(贺天麒治理江南同样也是有奏折的)纷纷呈了上去。
时间在沙漏中流淌,贺天麒看那奏章及其缓慢,这也难怪,对于华朝文字并不是接触很多的他已经不错了。
所有奏折大多批准,大笔一挥,贺天麒估摸着五百万两白银就这么没了,那可是用来训练军队的钱财呐!虽然有点心疼,不过为了江南还是得忍着疼痛。
华朝一直不拨款,三分一的江南一下子就要用掉五百万两白银也算正常了,不过其中一项却是令贺天麒感到愤怒,那就是兴建南平王宫殿,更可恨的是白纸黑字写着向百姓索要钱财!
贺天麒在那奏折写上:楼主脑残!接着就分发回官员手中,众人表情一一收入眼里,对于拨款眉开眼笑之人,贺天麒暗暗揣测着身系百姓应该是个好官。
“好了,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谈谈如何发展江南了?”听似询问的话语却不容众人反驳,敢说一个不字,脑袋恐怕就得搬家了。!
“你们不用发言,只要按照本王的话去做就行”眼看几名官员跃跃欲试,贺天麒连忙止住,要是有好的主意江南也不会颓废至此。
“第一,明年的税收,商业税、子口税、田亩税、人头税等所有税收全都免去!”贺天麒唯恐他们听不见似的,特意提高了分贝。
当下,所有官员“哗”的一下沸腾起来,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同样,贺天麒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于那些赞同之人暗暗记下。之前已经打过预防针,让他们只需照着话去做就行,也许一些贪污的官吏很不满,不过也不敢在这时候出言顶撞,贺天麒可是出了名的昏君!
“第二,立即发榜招纳有志之士,但凡自信有一番本领之人皆可报名!至于具体榜文你们自行拟定”说到这,贺天麒不由加高音调:“不过,切记不论出身贵贱都一视同仁。”
这一条掀起的风波不下前条,按照华朝律法,只有通过三年一次的科举、武举的考核才有为官资格,贺天麒如此作为实在是有违原则。
原则是人所制定的,贺天麒他偏要打破这原则,大厅中站立的官员在他眼里多数都是酒囊饭蛋,有那么点能力的却是有心有力。
“第三,成立科学院!”
这一条条制度实在有够骇人的,单说第三条,成立机构只有皇帝才有这权利,而王爷要成立若是没有经过当今皇上的批准,那就是谋反之罪,贺天麒一点也不在乎,早就决裂了。【奇书网﹕。qisuu。】
这一条可是吓的那些官员直哆嗦,要是皇帝大发雷霆,举兵压境,弄不好都成了谋反之人的共谋。
“大家就放心吧,奏折已经快马加鞭送至京都了,相信不久就能获得批准了”这话只是安慰他们而已,别说快马加鞭,奏折都还没写!
“科学院专收那些脑瓜子灵活之人,平时喜欢搞些发明、七七八八的东西,你们滴,明白?!不分男女。”
“王爷英明!”
说话的是名年纪五十上下的老者,两鬓白发。贺天麒已经注意他很久了,老者值得重用!但愿没看错吧。
“第四,即日起兴建一处专门冶炼金属的所在。”
这点官员倒没说什么,似乎都默认了。不过这点却是最重要的,贺天麒将其放到最后面,那可是要用来增强实力的,不容小觑,看那官员的表情似乎不怎么大在乎,贺天麒又加上一句。
“冶炼金属,主要是铁,谁敢偷工减料,本王要他的命!”狠厉的话语不得不让众人凝重起来。
“好,今日就商议到此吧!”
“臣等告退!”
贺天麒又回到书房,两腿翘在长桌上,仰靠着椅背闭目沉思了起来。这几天可是够累的,想出那些策划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