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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的百姓不就有的救了么?
“喂,时辰到了,可以揭开布条了。”
贺天麒早就等不及了,连忙端坐好身子,打算再次让女子蹂躏一番。
一圈又一圈,布条渐渐减少,为何要围上布条?贺天麒猜测,患上瘟疫之人,肌肤不是都会溃烂掉么,恐怕他的脸就是溃烂掉了,心中暗自祈祷着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女子的小手轻轻的摁在贺天麒的脸庞上,这应该是终点了,后者一颗心扑通直跳,千万不要有疤痕,不然以后怎么见人!
“厮~”贺天麒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大变,怕什么就来什么,右脸上一块触目惊心的痕迹令他的心跌入了谷底,愣在那里,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
完了,彻底的完了!以后泡不到美女了,还不知道方馨兰等女见到贺天麒之后会作何反应。
“喂,不用这样子嘛,起码捡回条命你应该庆幸才是啊。”女子看着垂头丧气的贺天麒不禁安慰起来。
说的也是,若非承蒙他父女二人相救,贺天麒早就曝尸荒野了,只是瞧着已经毁了容的影像,自然是庆幸不起来。
一切顺其自然吧,反正已经伤了方晴茹、阮思蓉的心了,自己并非是华朝人,就平平碌碌过完下半生吧,想到这,贺天麒总算恢复一些神采。
“多谢姑娘搭救之恩!”
“嗯,这才差不多。”女子似是很享受一般。
开了话题,两人不由得聊了起来,女子名叫姜云,她爹自然是郎中,至于名讳贺天麒就不好过问,还在曹州内,只不过是换了地方吧,千户县,大概有几千户人口吧。
而贺天麒的身份仍旧是麒天贺,不过不是经营药材生意的,人家可是行家来的,露馅是早晚的事,只说是商人,途经曹州,让强盗枪了物资钱财又感染上瘟疫,忽悠来忽悠去总算将姜云忽悠过去。
“看麒公子的服饰我就知道是个大富人家。”
“哎,如今身无分文,货物没了,我都不敢回家了,怕人家上门讨债!”贺天麒一副伤感模样,装的逼真不已。
“麒公子,不必如此嘛,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你还年轻啊。”姜云昂着小脑袋为贺天麒策划着。
“姜姑娘说的是,只是东山再起,谈何容易啊。”
“咳。。。咳。。。”
正当两人聊的融洽之际,门口传来了咳嗽声,二人纷纷抬头望去,一名看起来四十岁模样的中年人站于门口处,手锊着须。
“爹爹,你怎么来了,不忙吗?”
“你这丫头,也不出来帮忙,还敢说话,回头罚你。都天黑了还忙什么!”
听这么一说,贺天麒不由朝姜郎中背后望去,外面的天色已是黄昏之际,两人不知不觉竟聊了几个时辰。
“多谢。。。郎中。。。救命之恩!”贺天麒还真不知道如何称呼眼前的姜郎中。
姜郎中只是瞧了贺天麒一眼,随意的应了声,接着便自顾的走到桌前坐下,“身子好些了么?还有哪里不适?”
尽管姜郎中对自己不是很在意,还有一点排斥,不过贺天麒还是恭恭敬敬的,“承蒙姜姑娘照顾,在下身子已无大碍。”
“爹爹啊,不就是救个人嘛,干嘛老是板着张脸。”姜云拽着姜郎中的胳膊撒娇着。
“哼,你也知道,你爹我只配制了两副药,如今瘟疫横行,要是你我父女都得了瘟疫,如何是好?半年才有配制出一副的啊,傻丫头。”
贺天麒总算明白过来,敢情姜郎中是心疼药啊,这也难怪,半年才能配置一份,听他的口气,好像是眼前的姜云坚持救了他自己。
第六十八章 命苦苦命
脑海飞快的思索着,这姜郎中还算现实,也比较直肠,有什么说什么,贺天麒精光一亮,一个主意涌上心间。
“姜郎中,要不这样吧,即日起,姜姑娘所做的事情都交由在下,姜姑娘就能大大避免感染上瘟疫的肯能性,若是在下不幸再次感染了瘟疫,姜郎中您就将在下丢弃,在下绝无怨言,如此一来,另外一份药物郎中可自行使用。”
姜郎中闻言陷入了沉思,贺天麒暗自观摩着前者的神色,时代如今,恐怕已别无他法,难不成要让贺天麒将药吐出来?
“那好吧,也只好如此了。”
事情定了下来,贺天麒就算是姜郎中家的一份子,起码瘟疫未控制住前或者后者的药还未配制出来前,贺天麒只能待在药店里,这也不错,除了药店还能去哪呢?
“外面桌上还有账未算清,你先去算清楚,没算好不许吃饭!”
草,你个叉沙包的!贺天麒暗骂着,原本以为至少明天才开工的,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啊,看姜郎中模样显然是将他当做下人了。
贺天麒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闷着头走出房门,身后隐隐传来姜云同姜郎中的对话声,姜云显然不乐意有点责怪着。
走在庭院里,来到另一间房屋,有后门。
一踏入屋内,一股药味便缭绕在鼻尖,贺天麒不由得屏住呼吸,看来是这间没错了,有病在身还让他做事,贺天麒对于姜郎中的印象分是零。
叨扰个不停,气鼓鼓的来到桌前,点燃了油灯,一屁股坐椅子上,眼前一本翻开的账本,一竖一竖的写着黑字。
拿起来瞧瞧,刀豆三钱两文,川乌两钱六文。。。
贺天麒看的头晕,没一列的文字要么两三种药材、要么三四种药材,密密麻麻的,任务就是将每一列文字中出现的钱财通通加起来,桌角还摆放个算盘,可惜不会用,要是有个计算器该多好啊!
这么算下去今晚的晚餐恐怕还真没的吃了,贺天麒食指敲打着下巴沉思着下巴,怎么说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有几千年的知识,总不能让破账给难住了,若是传出去就成穿越的笑话了。
有了!贺天麒眉头一动,点子来了,只见他提起毛笔,在账本后面空白的页面上,对着中间就那么画了下去,将纸张一分为二,接着就是一横一横的画着,不多时一个表格就成了,左上边写上药名,右边写上价格。
嘿嘿直笑起来,将姜郎中未算完了几页撕扯下来,将药名、钱财抄了过去,如此一来就一目了然了,跟前面的对比起来简直可谓是有着天壤地别。
表格画了一张又一张,抄了一张又一张,兴许是瘟疫的缘故,生意很好,甩了甩发酸的手臂,长长吁出口气,总算搞定了。
“嘿嘿,都有点佩服自己了,简直太有才了!”贺天麒对着账本浅笑着,笑的那么邪恶。
接下来便是计算今日所售药材的银两了,这还不简单,华朝没人懂的乘除,贺天麒却是熟的很,撕了一张当草稿,又是加减又是乘除的,大笔一挥,三百三十三文,很牛逼的数字。
“啪啪!”拍拍手走出了药房,脸上正得意着呢,不料却觉得有两团柔软的东东撞在自己胸膛上,只听“哎呦”一声。
贺天麒凝眸看去,只见姜云正红着脸站在门口,这才意识到原来刚才那两团软软的东东是来自后者的,目光不禁瞄向了姜云的胸部。
“看什么看,臭流氓,丑八怪。”姜云没好气的娇嗔着。
陡然间,贺天麒的脸色拉了下来,阴沉无比,丑八怪三个字深深触动了心里某根弦!下意识的摸向右脸上的伤疤,粗糙。
姜云亦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带着歉意小声说道:“对不起,我已经说服我爹了,账可以等吃完了饭再算。”
贺天麒只是应了声,扰过姜云走了出去,缓缓走着,姜云跟在后头看着落寞的身影总觉有点对不住。
乾元城,客栈之内。
一干人等尽皆跪倒着,四方桌旁坐着名美貌的女子,正是方晴茹,开口说道:“振东,皇上出去不是一直都会带上你么?”
“娘娘,的确是如此,不过皇上在几日前让属下前去购买药材。。。”
“天霸,你可知皇上的去向?”
“属下不知。”
众人纷纷感应到事情不合理之处,贺天麒独自一人出去?却未带一兵一卒!大气不敢出的就那么跪着,八成华朝的皇帝贺天麒失踪了,普天之下对皇位垂涎三尺之人可多了,一心想置皇帝于死地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可如何是好?
“封锁消息,谁敢泄露半句,本宫定不饶他!满门抄斩!你们快去寻找皇上。”
。。。。。。
贺天麒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晚饭呢,一汤三菜,粗茶淡饭的,不过贺天麒可是昏迷了好几日的。
“麒天贺,账算的如何了?”
“都算好了!总共三百三十三文!”贺天麒吐字不清的应着。
姜郎中本来是想借此刁难贺天麒一番,不料却是这种结果,当下皱了皱眉头,持着怀疑的态度,“当真?”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绝不撒谎。”
“云儿,你将账本取来。”
贺天麒就知道姜郎中定会查看,也不太在意,只顾吃饭,一桌菜他一人就吃了大半。
不多时,姜云便取来了账本,姜郎中翻阅着,一页一页的翻着,老脸抽搐了起来,瞳孔收缩。
贺天麒心里冷笑,就知道你是这表情,既然你不问那老子就不说半句。
“这是。。。这账。。。”
“放心啦,姜郎中,一文不差。您不觉得这样看上去,清晰了然吗?”
姜郎中不得不承认,的确一目了然,若是要查查卖了何药材只需目光一扫,比之前一列一列的寻找来的方便太多。
再次看向贺天麒的眼光都变了样,心想着,不愧是经商之人。
“不错,不错,不错!”姜郎中连说了三个不错,看来是真的对贺天麒刮目相看了,突然间话锋一转,“明日做饭、洗衣、送药、打扫之事就你一人做了。”
贺天麒愕然,日!日日!!日日日!!!
月华如水,倾泻在窗外,这夏季连夜晚都令人感到燥热,贺天麒只穿着条裤衩,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心里却在琢磨着方晴茹她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哎,忘了我吧,如今弄成这副模样我实在没脸见你们啊!
“小子,快起来!该做事了!快起来。”
贺天麒极不情愿的争了两下眼睛,只见姜郎中正拍着他后背呼喊着,就算再困也得起来做事了。其实姜云早来过一趟,只是看见贺天麒光着膀子又出去了,这不才请了她爹前来,
“小子,都日上三竿了,你去洗衣服吧,云儿已经在做饭了。”
贺天麒只好应下,随意的洗刷一番,就拿着个木盆收脏衣服去了,姜郎中的房间、姜云的房间。
姜郎中为他指了个方向,说是到溪边去洗,贺天麒一张脸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竟要去洗衣服,还是当今的皇帝!只是不知若是姜郎中知晓了会是哪般感想?
兜着木盆往溪边赶去,遇到行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尽量避开路人的目光,还好溪边无人,贺天麒不禁感谢起了瘟疫,早晨正是妇女洗衣服聊八卦的时机。
“哎,想不到老子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龙卧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贺天麒仰天长叹,万般无奈。
叹气归叹气,衣服还是得洗,随手抓起一件,浸湿,揉成一团,拎起木棒,噼里啪啦的敲打起来。
就这样一件一件的洗着,每落下一棍都伴随着谩骂声响。
“去你大爷的。”
“去你大妈的。”
“去。。。这件是自己的,得洗干净点,嘿嘿。”
“咦?”贺天麒突然惊疑了声,手里拿捏着件红色的衣裳,上面绣着花纹。
“肚兜?”贺天麒左瞧右瞧,邪笑了起来,爱不释手,凑到鼻前闻了闻,感叹两句:“啧啧,这女人的东西就是香喷喷的。”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