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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叻繤团政治处宣教股干事,少尉军衔……2008年调任陆军第14集团军司令部通信处参谋,上尉军衔……。”
陆军少将说道:“这人全军都认识。原来在S市军分区F团干过,有战功,缅北‘澜沧江’行动中的一等功臣,做过巡回报告,后来调14军。是做电信出身的,军事技能也是一流。”
成功眯着眼睛,沉呤片刻,“有没有被发现?”
“应该没有。机场监控录像上,他穿的是便服。目前,侦察机的红外成像仪也未探测到客机内有人打斗或者负伤”,助手迅速点开另一块屏幕,显示出侦察机当前的监控到的影像,另一名助手站起来解说道:“对比机场监控录像,和备份库资料里的座位安排情况,现已判别,影像中标识为42号的男性应该就是肖杨上尉,身形、举止都吻合。他一直和一名标识为21号的瘦小女子坐在一起,机上标识为红色A号男子曾三次接近此二人,并进行过交谈,其间,21号女子姿体表现激动,因受到42号男子的阻拦才没有激怒红色A号男子。我们暂时还没有条件在空中对机内人体声源进行精确的侦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分出一屏来放所涉的录像片段。
成功目光凝重,若有所思道:“21号女子的身份呢?”
助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很快就报告道:“21号女子叫时小兰,她现在坐的也是资料上给她安排的这个座位,另外,资料上只有一名女客的体重不超过50公斤,以21号女性的体形应该在45公斤左右,非常吻合。时小兰,女,19岁,中山大学临床医学专业08级学生,出行原因是‘旅游’,帮她订单的是广州依依酒店集。。。。”
武警少将突然打断成功的思路,“为什么不先锁定歹徒的身份?”
成功摇摇头道:“他们巴不得我这么干,说不定设好了弯路让我去走呢。现在是分秒必争的时刻,我必须根据我的直觉做出最高效的反应。当然了,小刘正在分析歹徒的身份,很快就有结果。我们继续吧,你看,我敢说他们的计划一定跟这个肖杨或者时小兰有密切联系。”
武警少将惭愧道:“嗯……。”
成功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自己的秘书说道:“中山大学……广州……对了,刚才打电话找我的那些官儿们有没有广州一带的?”
秘书跟随这位全国著名的刑事分析专家已有多年,自然养了一副好记性,当即回忆起十几分钟前听通信员说过的话,于是将原话复述了一遍:“厅座,广州市国家安全局一位姓吴的主任找您。”
“吴品……吴品……”成功呐呐自语,不断地抚摸着秃头边上银色的发丝。
秘书在掌上电脑里搜了一会儿,凑到成功耳根前提醒道:“我这里有一个半年前国家安全部转发的任命文件。半年前国家安全部下派了一个副处级调研员到广州国家安全局踩点,后来还兼过8。28专案的侦搜队长。吴品,二级警督,31岁,青年政治学院外交专业毕业。对了,作过外交部XX司长的秘书,您上次去外交部开协调会时还说他‘不做特务太可惜’。”
“就是他!马上打他的电话,马上!我记得这小子了,听说这小子在国安部都混到S级单位里去了……。他找我一定有要事,天大的要事!不,叫他现在就飞昆明,一边给我打电话!”
“是!”
(三)
就在广州市国家安全局某间办公室的电话铃响起时,昆明市效某处军用机场已经掀起一阵战机着陆时激发的巨大声波。
一名身着黑色警服、佩带国家安全机关徽章、肩扛二杠二花的年轻警官正从一架涂着广州军区空军部队编号的苏30双座型超音速战斗机的后座里爬出来,径直钻进一辆早已等候于此的警车里。
警车拉起警笛,甩开浓黑的尾气,直扎昆明市区腹地。
(四)
数千里之外的一个肃杀的小城里。
庭车常少校正与林爽中尉躲在一个被烧焦的窗台后,小心翼翼地审视着这个刚刚在南部教派冲突中被暴徒夷为平地的小城。
一辆没有顶蓬的小货车载着几个手持AK系枪械、年纪却不大的人儿呼啸而过,远处传来亢奋的口哨声,几排扫射声。倏然,地心传来一阵微颤,不多时,只见一尊近五十吨重的钢铁巨兽出现在另一个方向,跳下来数名军人,配备了美制M16步枪、以制防暴盾牌、英制散弹枪等装备,向这边赶过来。
庭车常嘀咕了一句:“用桂园干换来的99式坦克派来镇压暴乱,真是大材小用,要是申明那个老装甲兵在这,准气得肺都炸喽。”
林爽拉了他一把,“头低点,这地方乱,被看见了准被当成暴乱分子捉起来。”
庭车常仍不折不挠地继续牵骚道:“早知道这里有暴乱就不来了,还是呆在那小港湾里晒太阳好,奶奶的。”
“在这真的能找到时氏家族的代理人吗?”林爽吹吹扑克牌上刚粘上的粉灰,问道。
“只有这条路可走,我敢说泰国整个情报系统也在秘密搜捕我们。去年我们国家答应以货易货,卖了四个营的99式坦克、两艘054护卫舰给他们,他们开心地紧呐,咱国家安全部要请他们帮忙捉个人么,能不卖力?咱俩现在是四面楚歌,只能曲线救国了。”
“如果我们真被捉回去了怎么办?”
“揭发那个处长倒是简单。问题是,咱哥俩被捉了又放出来,日本人的内线又突然人间蒸发了,那不等于向全世界谍报组织宣布‘此地无银三百两’?别想了,出了境,我们就不再受到任何保护,死了是无名野鬼,活着得自寻生路。”
“明白,如果万不得一,该假戏真做时,我不会手软。只要你下命令就行”,林爽如此说罢,眼神里却掠过些许惶恐与不安。
庭车常目视渐渐远去的涂着泰国军队标识的中国制99式坦克,悲戚道:“我下命令的时候,你要记得你是军人;你要扣板机杀人的时候,一定要记得你不是人。”
“是,少校同志。”
林爽揉烂了扑克牌,放回兜里。
第十二节 赎罪
(一)
北京时间11时整,广州依依酒店。
“12点以前筹齐七千万美元现款。罗中提出这个在平时几乎不可能达成的要求,好像事先就知道我们现在刚好能办得到一样,这是为什么?”
五叔自言自语道,他的手搭在键盘上,电脑屏幕显示上的是“广州依依酒店管理信息系统——财务管理——总裁助理”的界面,一个银行账户的美元余额正随着时间的拖移慢慢地增加,离七千万美元越来越接近。
“他不但知道我要并购风维,还很清楚首期注资的账务状况,他知道,光这个账户里就有三千多万,所以才有充分的把握做出要胁”,五叔恨恨地骂出声来,“一定有内鬼!这个人必定是能够接触到风维并购计划资金预算的人!”
五叔站起来,将目光落在地板上,思索起来。不多时,他很快锁定了三个可疑的对象:担任集团公司董事兼仰光子公司副总经理的他的儿子、集团公司财务部常务副经理和他的行政秘书。
“叫猫儿进来”,五叔操起电话机冲总机吼道。
约莫一分钟后,一个架着高度眼镜、年过三十、中等身材的男子急匆匆跑进来,“爸!”
“嗯”,五叔慢慢抬起头,打量从十五岁起就被送到美国留学的儿子。眼镜下是一对惶恐的眼珠子,宽大的黑色西服里隐现着一副因长期劳累而过早佝偻的身板子,背微躬,苍瘦清白的脸上泛着一抹红潮。
“爸,您别担心,赵叔那头一定能在11点半以前把手上凑到的钱转过来,是美元,一共五百三十七万九千元,45分以前还能把彭司令的五、六十万也汇过来,您可千万别心急,医生说您不能太激动”,猫儿径直瘫软到沙发里,缓了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劝慰道。
“这事我倒不急,并购风维那笔款充了大头,其它的都好说了”,五叔敷衍一句后,怜惜地目视猫儿——他唯一的后人。
十年前的一场枪战中,五叔的亲弟弟为保护时小兰的父亲而丧生了,只留下猫儿一个儿子。五叔也在那时负了伤,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于是,他收养了弟弟的儿子。
“你的账户上还有多少钱”,五叔实在找不出审问猫儿的理由,遂随口问了一句。
猫儿一愣,说道:“全拨过来了啊。呃……少了点,全部换成美元后,才凑了八百多万……要不,我再跟媳妇他娘家拿点?估计半小时内还是可以调过来三十多万吧”,说着便拿出手机,拨通老丈人的电话,“爸爸,我是猫儿,对,嗯……您……您还能再拨多少?最好11点半以前……拜托您了,又让您去求人,真是抱歉……”
五叔叹了一口气,“算了,老亲家最近生意亏了,也只能帮到这些了。”
猫儿怯怯地看了父亲一眼,“要不,我找找…。。台湾的方总?上次虽然生意没做成,关系不如以前了,但是好说歹说也能先弄点。咱们时家又不是还不起,只是救救急。”
“不用,差不多够了,我只是想多留几手,怕姓罗的又变卦。我估计他也不会,这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不过还是挺守信用的”,五叔于心不忍,制止了他,又觉得放不下心,便由衷说道:“儿啊,时家对咱们可是恩重如山呀……”
猫儿却反倒劝慰起五叔来,说道:“爸,别说了。要不是大爷二爷看得起咱家,咱们也没有今天。您看,光我自己账上就有上几百万,还没算上集团里的股份呢,您那里更不用说了。如果没有大爷二爷,咱家也不可能成为亿万富翁。就算倾家荡产,也还不清这份大恩呐。”
“嗯,你去做事吧”,五叔突然觉得身子轻了许多,细细思量起来:仅凭他现在的身价,罗中再有钱也没有足够的筹码买通他。
“那我去财务部了,李经理一个人忙不过来”,猫儿起身便走,仿佛恨不得变出几个分身。
“等等,叫李经理过来”,五叔叫住他,话才出口,又摆摆手,“算了。”
“……哦。你别心急,罗中再有能耐也掏不空咱们,我先过去了。”
猫儿关上门离开。
五叔掐掉另一个在脑海里只存在了几秒钟的念头,他自嘲起来:我连李副经理都怀疑了,真是神经过敏了。
门板响了,走进来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妇女。
“李经理!”五叔一怔:可真巧,刚想到她,她就来了。
李经理小心地关上门,转过身时,刚进门时那付毕恭毕敬的神态忽然消失了,她咳了一声,走过来,看着五叔,说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报警。”
五叔叹了一口气,“我家小姐不能出一点闪失,何况这笔钱还不算太过份,欠人家的迟早都要还。”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经理露出笑容,目光柔和,“报警,有助于警察掌握罗中的真正动机。虽然我随时都可以向公安方面说明情况,但是签于我们此前达成的协定,我没有那么做。我尊重时氏家族在如此重大的问题上独立地做出的选择。”
“感谢政府的信任。特派员,您刚才说……真正动机?罗中不光是为了这笔钱?”
“我个人认为,依罗中的能耐,如果他只是想要这笔钱这么简单的话,还犯不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劫持飞机,他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您也了解罗中这个人。他不是一般的那种头脑简单的亡命徒,他每一次亡命行动的背后都必定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和严密的计划。难道……您不觉得公司内部有……内鬼?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