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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温情历历在目,当年,她多么渴望怀上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宝宝,当她得知真的有了他的骨肉时,她的心激动得快要跳出胸堂子里,可是……
心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抽痛起来,就如被置入烈火中炙烤一样,眼泪不睁气地浮上眼眶,墨胤,我还是没能忘得了过去的创痛,我伪装不下去了,我的心,会忍不住会痛,会恨,会怨,到底那也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怎么能够说忘就忘了的。
“梓汐,梓汐,你别哭,别哭,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伤害你的,我跟她真的只是逢场作戏,我爱的只有你一个啊,梓汐。”
她的痛,她的怨和恨,她的眼泪都让太子欣喜若狂,梓汐,你再不承认,你的表情也出卖了你,你终于肯为我流泪,肯正视我的话了,虽然看你在我面前哭泣我很心疼,可是不让你痛,你又如何肯投降?,
“缝场作戏?”蓝梓汐冷笑,缝场作戏需要作到床上去么?这戏还一作就是三年,赵宇飞,不要让我瞧不起你,你明明就是感情和身体一起出轨,你明明就背叛了你的誓言,背叛了我的爱情,过了一世,你还在为自己狡辩,我真的是瞎了眼才会为了你这种人付出一生。
“真的只是缝场作戏,梓汐,你……你走后,我就象是没了魂的行尸走肉,看见你就死在我的眼前,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梓汐,上天安排让我们这一世再相遇,就是给我赎罪机会的,梓汐,再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让我好好再爱你一回,这一次,我一定再也不辜负你,再也不伤害你。”
蓝梓汐的反应让太子激动万分,她终于承认了,她的怒,她的怨都是他梦里想象过无数次的模样,只要她肯认他,就算她再恨再怨他也没关系,有爱才有恨,爱得深,恨才浓,他不怕她的怨和恨,就怕她当他为陌路,那样比拿刀割他的肉还让他痛。
再爱一回?再也不会辜负和伤害我,陈赵宇飞,你还在作戏,你还在谎话连篇,你可是太子啊,你的后宫现下还塞得下人吗?前世还只有一个小三,这一世,你想让多少个小三来害我?让她们对我群起而攻之,啃我的皮吃我的肉,噬我的骨吗?
你舍得为了我放弃你的储君之位?放弃你风情各异的后宫?赵宇飞,你若真是那痴情专一的男人,前世就不会有外遇,今世你也不会后宫嫔妃成群了,你不是打小就在找我吗?在找到我之前,你已经收了不少女人在后宫,你既然要悔改,要赎罪,找到我后,你要置那些莺莺燕燕花花草草于何地?
皇家会允许你后宫只有一人吗?后宫是平衡前朝权势的有力法宝,你舍得不用?蓝梓汐将泪意逼退,这种男人,不值得她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唇边勾起的抹嘲讽,眼神变得再平静不过,淡淡地启唇:“殿下,你发烧了吧,怎么都说些奇奇怪怪别人听不懂的话?”
太子愕然,怎么她又退回去了?明明已经承认了的?是还在恨着自己吧,气没消呢。
“好,是我发烧了,你摸摸看,我昨儿一夜没睡,一直就想要怎么才能让你记起我,肯认我,可能是着凉了。”太子笑着拿起蓝梓汐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蓝梓没多久皱了皱眉,想起自己冒险过来就为了太后的病……还真的摸了摸他的额:“还好,没发烧,哦,殿下,你说的那个方子,真能找到么?”赶紧转过话题。
“那个方子啊,我好象记得不太全,是了,梓汐,那个方子我记得给你也看过啊,你还记不记得,方子里当归要多少克?”太子也不再逼她,唇边勾起一抹浅笑道。
她看过吗?怎么没有印象了呢?。蓝梓汐果真低头认真回忆起来,太子眼里的笑意就更深了,“我记得有黄芪,还有党参的,就是不记得当归的分量,你可记起来了?”
“墨胤也没给我看过这个方子啊,殿下你是什么时候给看过的?是不是记错了?”蓝梓汐歪着头想了半晌,清亮的大眼淡淡地看着太子道。
一听她如此亲密地叫冷墨胤的名字,太子的脸色就开始泛黑,沉声道:“他又没本事穿到现代去,他怎么可能知道,梓汐,在我面前不要提他好不好?”
“他是我相公啊,殿下,皇祖母的病真的很危险,你不记得当归的份量不要紧,将那几味药都写出来也是好的,皇祖母的病可拖延不得啊。”蓝梓汐强忍着怒火与太子周旋道。
“好,写出来也行,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当然,答案得我满意才行。”太子温柔地看着蓝梓汐,看着她因为紧张还不断揉捏衣角的手指,就算是隔了一世,她的很多小习惯还是没有变啊,一紧张就捏衣角,不想回答的问题就转移话题。
蓝梓汐皱了皱眉道:“殿下先说说是什么问题。”
“你曾经爱过赵宇飞吗?”太子眼神湛湛地注视着蓝梓汐,一字一句地问道。
防若一个炸雷在头顶轰开,炸得蓝梓汐一阵头晕目眩,赵宇飞这个名字在她的心里默念过千遍万遍,爱也好,恨也好,常常纠缠在她的梦里。
到了这一世后,还是第一回听人明明白白地将这个名字叫出来,还是出自他本人之口,脸色瞬间刷白,两世积累的怒火如被人掀开了一个口子,蓝梓汐的眸中快要喷出火来,一抬手,狠狠甩了太子一个耳光,他还有脸问!
太子捂着火辣辣的脸,眼角眉稍却全是笑意:“好,打得好,你躺在千鸟湖边一动不动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盼望你起来狠狠地骂我一顿,打我一顿么?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打吧,我让你打个够,让你出完那口恶气好不好,只要你肯承认,你曾经是爱过赵宇飞的就行。”
贱男人!蓝梓汐真的很无语了,上回一脚怎么没踹断他的子孙根呢,太后也是他的亲祖母啊,竟然拿太后的生命来威胁自己,脑中灵光一闪,返季花肥,难道,他给太后下返季花肥,就是为了此时此刻?
返季花肥有很强的诱病功效,老年妇女,几个没有妇科病的,如若常时间在返回季花肥的环境里,就很容易将小病诱发成大病!若果真如此,赵宇飞,你也太狠毒太可怕了。
“神经病!”蓝梓汐厌恶地瞪着太子,回头看向四处,只希望有人会经过此处才好。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梓汐,你敢对天说,你没有爱过赵宇飞么?”太子一把捧住蓝梓汐的脸,痛苦地问道。
突然,一道白光向太子射来,太子不得不放开蓝梓汐回身避开。
“太子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欲对臣妻不轨,是何道理?”一个声音懒懒地在蓝梓汐的耳边响起。
蓝梓汐大喜,转眸看去时,不由愣住,跟随冷墨胤来的,竟然还有皇上和吴王爷,皇上脸色沉峻,眸光凌厉,对太子道:“太子,你要做何解释?”
太子脸色变了变道:“不知父皇要儿臣做何解释?”
“大胆,你刚才做了什么?还用朕说明吗?”皇上怒道。
“父皇,儿臣觉得弟妹与儿臣的一位故人相似,所以多说了几句话罢了,儿臣太过激动,所以有点逾矩。”太子垂首道。
“殿下也不是头一回见臣这儿媳,怎么今日才觉得眼熟?”吴王脸色铁青的瞪了蓝梓汐一眼,质问太子,虽然方才周遭并没有什么外人,但是,蓝梓汐与太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举止如此亲密,实乃有伤风化,引人诽议。
先前世子妃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如今二儿媳又如太子不清不楚,吴王爷不生气才怪。
“早就觉得眼熟,只是不敢相认罢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她就是小时候救过本宫一命的小丫头。”太子面不改色地瞎掰道。
“救过你一命?不太子少时遭遇何种险境,她一个小丫头又有何本事越过众多侍卫救下殿下你?”冷墨胤讥讽地问道。
“此乃本宫的隐私,没必要对他人说明。”太子傲然地抬头道。
“你私下轻辱我的娘子还是你的隐私?皇上,臣就这么一个在意的人,太子还要抢去么?”冷墨胤头一拧,过来拉住蓝梓汐就走。
吴王也一甩袖,连礼也不向皇上行就跟着走了,皇上无奈道:“皇弟,此事着实乃太子错了,朕自当处罚他。”
吴王这才站住,回身静静地看着皇上,皇上皱了皱眉道:“太子行为无状,罚半年俸禄。”
吴王淡淡道:“皇上英明,太子这半年应该很缺钱花了。”明显的对皇上的处罚不满。
皇上只好又道:“禁足一个月,在东宫闭门思过。”作为堂堂一国太子,被禁足一个月确实也算重了,皇上身体素来不是很康健,太子每日上朝,要临朝听政,一但一个月不上朝,定然会引得臣下的猜疑,尤其是亲太子的那些臣子,更会想法子弄清原尾,到时候,又是一堆子麻烦。
吴王的脸色这才缓了些,向皇上辑了一礼,对蓝梓汐道:“让你进宫来看望皇太后,你竟然……”
“不关她的事。”
“不关她的事。”几乎是异口同声,太子和冷墨胤同时为蓝梓汐开脱。
“是本宫不好,王叔,您要怪就怪本宫好了,本宫是……认错人了。”太子深深地看了蓝梓汐一眼,急急地对吴王道。
“也不关你的事。”冷墨胤将蓝梓汐往身后一拽道。
太子冷冷地看了冷墨胤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冷墨胤就拽着蓝梓汐走,蓝梓汐心中好不懊恼,虽然早就知道他会要胁自己,自己还是冒险来求他,没想到,最终太后的治病方子没求得成,倒让吴王爷和皇上认为自己是个行为不检,心存异想之人。
不由回头瞪太子一眼,却触到太子略显凄然的眼神,“你放心吧,我会将那方子找出来救皇祖母的。”
这还算句人话,蓝梓汐默默地转回头时,眼底的余光就看到太子眸中闪过的一丝狠戾,这样的眸光蓝梓汐很熟悉,每次赵宇飞露出这样的眼神时,就会有一个商场对手要倒霉了,她不由紧了紧冷墨胤的手,跟紧几步。
到了宫外,吴王府的马车间,吴王冷冷地看了蓝梓汐一眼,骑马走了,冷墨胤一路静默,这让蓝梓汐心中难得的有些忐忑,正要上马车时,就见月季和紫晴两个赶了过来,蓝梓汐不由瞪了这两人一眼。
紫晴有些诧异道:“二奶奶您还好吧,幸好月季机灵,让奴婢一个人跟在那侧妃身后寻东西,她自己转个弯就溜走了,想法子通知了二爷,二爷这才赶得及救了奶奶您。”
竟是月季通知的冷墨胤?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把消息送出宫去的?见蓝梓汐眼露疑惑,月季的脸就有点泛红,细声细气道:“奴婢以前跟冷辰大哥还是有些默契的,若是奴婢遇到危险,就有些暗号可以通知到冷辰大哥。”
一旁的冷辰的铁板脸竟然也难得的有些不自在,幽黑的俊眸看向别处,并不与蓝梓汐的目光对视。
蓝梓汐看了看月季,又看了看冷辰,倒觉得这两个人还真是郎才女貌,倒是不错的一对呢,只是冷辰是有品极的侍卫,而月季却只是个奴婢,身份上有点不配呢。
一旁的紫晴眼神就有些黯淡,对蓝梓汐道:“多亏了月季呢,二奶奶可记得回去要赏她才是。”蓝梓汐点了点头,跟着冷墨胤上了马车。
马车上,冷墨胤一直冷着脸并不说话,蓝梓汐也不想解释,就象她先前说的,如果冷墨胤连这点信任也不肯给她,那他就真辜负了她对他的情。
见他张俊脸冷冰冰的挨在马车另一头坐了,蓝梓汐就靠着这一边掀开窗子无聊地看向车窗外,看了一回子,又觉得眼睛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