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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我明天生辰的礼物?”蓝梓汐的眼眶已经濡湿了,还有什么比这幅画更珍贵的礼物?
他若不将她刻进心里,又凭什么能画得出来她的肖像?一个人若不是真心爱你,又岂能只凭感觉就将你的气质神蕴描绘得惟妙惟肖?心中又暖又涩,蓝梓汐走到里屋门口,轻轻敲门:“相公,让我进来。”
里面没人回答,蓝梓汐又道:“相公,那画儿可一定要给我裱好了,得用镶金边框的,不然,我可不依。”
“你不是说像你大姐么,裱了做什么?”里面传来冷墨胤翁声翁气的嘟嚷。
“哪里不像我啦,惟妙惟肖啦,我是故意逗你的啦,快开门,让我进去,我要对着镜子再看看,你说我成天看的都是别人,都快忘记了自己长什么样儿了,多亏啊。”蓝梓汐又哄他道。
里屋的门这才开了,冷墨胤一脸郁闷地站在门后,人也恹恹的一副遭受打击的样子,蓝梓汐一个纵身勾住他的脖子,人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扒在他修长玉立的身上,凑上唇就亲了他一口,娇声道:“谢谢你相公,你的礼物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珍贵,最贴心的,我一定会好好珍藏。”
冷墨胤的脸上升起一片艳丽的晕红,长长的眼睫轻颤,眸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自在:“我是闭着眼睛画你的画像的,而且你和你姐本来就是姐妹,相像也是很正常的啊。”
“闭着眼睛?所以说我的老公是最厉害的,闭上眼睛也能画的出我的画像来啊。”蓝梓汐在他脸上乱亲着道。
她的撒娇她的小性儿都让冷墨胤很受用,轻轻在她鼻间啄了一下道:“你今儿见着风傲柳和风傲天了,他们应该很高兴吧。”
这话听着怎么就带着酸味儿呢,蓝梓汐嘻笑着从他怀里滑下,一扭身跳开道:“是啊,他们很久没见我了,以后也难得再见一面,自然是很高兴的,怎么说我与风傲柳是义兄妹啊,人家还说,若是你对我不好,他家的大门随时向我敞开呢。”
冷墨胤的脸顿时一沉,见她闪开,只一个闪步就捉到了她,一把将她拽进怀里,沉声道:“你方才说什么?是不是为夫我昨夜还不够努力啊?”
蓝梓汐咯咯笑着在他怀里挣扎,捶着他的肩道:“放开我啦,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冷墨胤,你要是对我不好,我真的就离……”
话还未完,身子就腾了空,一阵天旋地转之际,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他纤长的手指就开始灵巧地解她领间的盘扣,脸色阴郁得如暴风雨要来的前奏。
“哇,相公,相公,不要啊,门都没关呢。”蓝梓汐吓到了,这家伙好象是来真的呢。
“不用关门,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看见,你是我的女人。”冷墨胤粗暴地喝道。
“不行啊,相公,外头李嬷嬷都在……一会子传出去可不得了的。”蓝梓汐急了,死死地捂住自己被他掀开的那片雪白,软声道。
冷墨胤却不再说话,只是沉闷而坚决地脱着她的衣,他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地脱着。
“相公,相公,我错了,我错了,那个……其实你对我很好啊,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不会。”蓝梓汐终于哀求起来,大白天的,门都没关,这家伙又似乎在盛怒下,若真那什么,自己可真的受不住。
他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对她的敏感点又一清二楚的,真要在她身上点烧通电的,到时候她哪里能忍得住,那羞人的声音就会传遍这个梓枫院,呀呀呀,以后她这个二少奶奶还要不要出门啊,将脸挂墙上得了。
以往只要她撒娇求饶,只要她好声哄着他,他就会熄火,会饶了她,可今天的冷墨胤似乎憋着一股子劲,似乎非要在她身上刻下烙印一般向全世界宣示,她是他的。
门外,李嬷嬷早就悄悄地将门关了,青鸢和紫晴几个也被红着脸骂了出去,屋里不时传来羞人的声音,李嬷嬷的脸上却挂着欣慰地微笑,看来不久以后,府里又会添一桩喜事了,以前王妃就是担心二爷在这方便太过冷清,若让她知道二爷有这么努力,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
蓝梓汐被冷墨胤一阵激烈的进攻后,总算身上的人一阵战栗之后,战争结速了,她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好半晌才收回一丝心志,柔声道:“相公……”
可她话音未落,充实的感觉再一次袭来,蓝梓汐这回可真怕了,“相公,相公,行不了,我不行了,我的腰要断了啊。”
可冷墨胤哪里肯听她的,第二波战事又起,硝烟再一次弥漫在雕龙画凤的八步榻间,她如一艘小船一般在大海中飘荡沉浮,由他操纵着前进的方向,她的嗓子又干又哑,那难那以言明的各种感觉再一次将她抛向了云端,让她飘飘忘我,不知所谓。
当第三波攻势再起时,蓝梓汐连喘气都变得虚弱起来,俏脸砣红如酒醉的仙子,好半晌,才她喃喃道:“相公……你……你是要我死在你怀里么?”
身上的动作这才停歇下来,某个永远都喂不饱的狼君哑着嗓子道:“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相公你的。”蓝梓汐生怕应慢了,自己又要再承一次,点头如蒜。
“不行,这个答案我不满意。”冷墨胤的身子往前一俯,沉声道。
蓝梓汐有半刻的发怔,迷离的眸子迷茫地看着他道;“那……”声音才起,身下就又是他的一番动作,她受不了的娇声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我是冷墨胤的,是冷墨胤的。”
“我还是不满意。”某个得了势的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相公啊,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话了。”蓝梓汐快哭了,眼泪巴巴地扯着的手臂摇。
冷墨胤这才附下身来,温柔地吸吻着她脸上的泪珠,狠声狠气道:“记住,你的相公只能是我冷墨胤,而你蓝梓汐也好,夏梓汐也罢,只能是我冷墨胤的,这辈子,你哪里都不许去,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捉回来,关在我身边一辈子。”
蓝梓汐呜呜地点头,乖顺地偎在他怀里用搂着他的腰身使自己与他更为贴近。
冷墨胤身子一僵道:“你……你别点火……”
这人是铁打的么?还来!蓝梓汐吓了一跳,忙拍着他的背道:“相公,相公,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啊。”果然说错话是要受惩罚的啊,今天可真是血淋淋的教训啊,蓝梓汐抚着自己酸痛难忍的腰,一脸悲催,连小动作也不敢再做了。
“可记住我的话了?”
“记住了,再也不敢了。”某个被整得服服贴贴的小女人乖乖地回道。
得了她的保证,腰间这才多了双大手,一股热流由腰间缓缓流淌,蓝梓汐舒服地喟叹一声,享受着顶极按摩师的服务,偎在冷墨胤的怀里沉沉睡去。
青鸢心头怦怦直跳地躲在后院子的桂花树后,半晌都没平息过来,平日里她也值守过,夜里也能听到一点子二爷和二奶奶屋里的动静,到底是没出嫁的姑娘家,很多东西听着虽羞,但还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儿,只能在脑子里臆想,今儿她竟然……看见了二爷精壮而俊美的身子,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让她整个神魂都快溃散了。
二爷……是她所见的男子中,最俊美,最雅致的男子,二奶奶她还真是幸福,能得爷这般宠爱,简直就是拼了命的对二奶奶好,二奶奶还说那些话来气爷,真真是……要不得。
正胡思乱想之际,就听见紫晴的声音在后院里响起:“……就算月季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你也不该那般冷待她……”
“姑娘好像操多心了,与你无关。”另一个冷冷的,不带点感情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青鸢好生诧异,悄悄歪头去瞧,就见紫晴正站在冷辰身后,手里拿着朵花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撕扯着,眼眸深深地看着前面的冷辰。
冷辰则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只见他将一个什么东西塞在紫晴手里道:“这个你还她,我只是个侍卫,一切听从爷的命令行事。”说罢,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紫晴默然地看着手中的东西,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一抬眸看到青鸢躲在树后,不由怔了怔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在这里难道在屋里么?你不也躲出来了?”青鸢笑道。
“小妮子又嘴碎,小心李嬷嬷听见了。”紫晴戳了下她的头笑道。
“听见了又如何,我又没拿东西往男人手里塞。”青鸢说完扭身就跑。
紫晴脸一红,捡了东西砸她道:“死妮子,你胡说些什么呢?谁塞东西给男人了?那不是我的。”
青鸢站住道:“不是你的那又如何,冷辰那么冷淡一个人,肯来这后院子里与你相会,已经很不错了好嘛,就你还傻子一样,替别人送东西。”
紫晴听得这话却是怔在了原地,眸中滑过一丝欣喜,随即又苦笑着摇头道:“你若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那人眼里心里住着的都是朋季,他只上嘴硬,不想承认罢了,她虽然没嫁过,也没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可这点子眼力介儿还是有的,他看月季的眼神就是不一样,很不一样啊,若有那么一天,他也肯拿那种眼光看她,她就算是……就算是……
“二爷叫人呢,懒妮子又躲到哪里去了?”正思量着时,就听月如在门口唤她,甩着帕子嗔道。
紫晴忙紧走几步进屋去,吩咐月如道:“可烧好了热水,二爷二奶奶要洗澡用的。”
月如就道:“李嬷嬷早就让雪慧姑姑备好水了,还备了好大一碗补药,说是少奶奶辛苦,得补补。”
紫晴听了脸都烧红了,骂道:“小妮子,你也跟着话多。”
月如一派天真烂漫,愕然道:“真是李嬷嬷说的嘛,我哪有话多。”
蓝梓汐睡得正香,外面紫晴来报道:“二奶奶快快起来,宫里来人了。”
蓝梓汐一惊,赶紧坐起来道:“是哪个宫里来人?”
“太后宫里,说是请二奶奶往宫里去一趟呢。”
蓝梓汐转头一看,冷墨胤不知去了哪里,问紫晴,紫晴道:“二爷说是有事出府去了,让二奶奶晚上也不必等他回来用饭,可能会在外头吃。”
梳洗完毕后,蓝梓汐带着紫晴进了宫,荣宁宫里,太后的精神果然好了很多,蓝梓汐高兴地将太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皇祖母,您是喝了孙媳的方子,还是太子殿下给您的方子,现在可感觉好些了?”
太后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拿手指戳她的脑门道:“你个傻子能开出什么药方来,自然是太子下的方子,说起来,他原就比就说院里的院首医术还要高明,只是轻易不肯动手,说那不过是好玩,不能因医而误了国事。”
蓝梓汐知道赵宇飞那人的功利心有多重,前世他很努力才能成为公司里的销售老总,今生命好,一投胎就是一国太子,自然更不会放过问鼎权力顶峰的机会。
“不管是谁开的方子,皇祖母你的病能好转才是最重要的,您想吃什么,一会子孙媳亲自给您做几道拿手小菜好不好?”
太后听了眼睛一亮道:“夏小四你还会做菜?”
蓝梓汐一脸黑线道:“皇祖母,孙媳可是入得厅堂,下得厨房,您家娶了孙媳,可是天大的福气呢。”
“哈哈哈,夏小四,哀家就没见你谦虚过,你这说大话的,可莫要忘了,哀家这嘴可是被御膳房给养刁了哦。”太后大笑道。
“就是因为您平日里吃了太多精致的菜,再吃吃孙媳做的家常,保不齐,您连舌头都要吞了呢。”蓝梓汐嗔了太后一眼道。
“嗯,先陪哀家坐着说说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