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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归个人所有;而那些做惯了下人的家丁更是对刘三提出的八小时制惊讶连连,薪水却一点都不少。一个个的家丁佃户都和了情的公牛,拼命的开垦土地贪黑的劳作。此处简直可以称为世外桃源了,完全不同于当前社会的制度,让周围的农夫佃户趋之若鸿。
三十里的路程,快马小半个时辰就到。
现在的福记俨然是临淄郡酒楼行业的龙头老大了,一品斋歇业后,赵小雅干脆把一品斋盘了过来,兼并在一起。毕竟一品斋无论房间数量和装修的质量都比福记高一头。
又加上刘三提供的后世菜肴配方,还有当今社会人没有使用过的香料等物品,引得一众美食爱好者天天光顾。据某个有心人统计了一下,自打福记打出新菜系招徕客人以来,他每次招待友人去福记用餐,居然接连半月,菜肴没有一个重复的?此言一出众人大哗,还有最得力的是刘三的广告地毯式轰炸战术,连三岁的幼童也知道‘用餐在福记天天沾吉利’的广告用词,还有那红黑榜等等,各种妙招不一而足。
福记,刘三和苏文绝对是轻车熟路,撇身下马早有赵水屁颠的迎上来牵过马匹交给管马的伙计好好照料。自己引着刘三和苏文朝楼内走去。
刘三止住脚步问道:“赵水,你家大小姐在吧,里面又是什么情况?”
赵水道:“小姐在四楼,今天就是孙彦打早就来这里纠缠着小姐,那不是么?”说完朝角落的一个吹箫自娱自乐的白面书生努努嘴。
“嗯,就是他?”刘三眯着眼看了半晌,对孙文道:“苏文你先跟着赵水去三楼坐着。认识你的人太多。这事你掺和倒没了趣味。”
苏文听罢,知道刘三自有安排,点点头跟着赵水举步朝三楼的包厢走去。
整个一品斋的楼呈‘回’字型建设,一层中间的大厅在二三四层的回廊往下张望,都看的清清楚楚。站在挑廊上往下俯视,让人觉得有股子尽在掌握的气势。一般有钱的商贾贵人之流,哪怕多花几个钱也要来二层以上用餐,体面不是?
刘三踱着步子倒背着手慢悠悠的向那书生走去,那孙彦依旧双手握萧,依依呀呀的吹着抒情的凤求凰,一双贼眼不时的朝上瞄来瞄去。
刘三心中冷笑,你这半吊子求亲的技术连小爷的一根指头也比不上,居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抢自己的老婆,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正文 33:唇枪舌战
商人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从刘三踏进福记那一刻,王少保就看到了,打远的要不是刘三使眼色,他早就扑上来狂献殷勤了。
“兄台这萧吹的不错?”刘三自顾自的来到孙彦面前坐下。
“兄台过奖。”沉醉于音阶的孙彦诧异的望着刘三,一副青衣小帽下人的打扮,心道福记怎么让这种人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在下想给兄台介绍个日进斗金的活儿,不知道兄台有没有兴趣?”刘三邪邪的笑笑:“因为在下觉得兄台口活确实不错,这弄萧舔摸的手段,简直让在下惊为天人!”
孙彦搞不清这个家伙为什么跑来套近乎,停下吹奏敷衍道:“在下堂堂商会长少爷,岂会在乎那几个小钱,”鄙夷了望了刘三一眼,道:“吹箫乃文人墨客之举,兄台不会也不算稀奇。”
“那是当然,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在下哪里会这个?不过在下对于吟诗作对观人眉目窃玉偷香之类的小把戏倒是略有心得!”
一番话下来,顿时让孙彦警觉起来,刘三话里分明带刺,毕竟他也不是草包,语气一沉问道:“你是谁?”
刘三看着浑身起了刺的孙彦,阴阴一笑:“不才刘三是也!”
“刘三!”孙彦倒吸了口冷气,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再次确认道:“就是半幅对联难倒天下文人的刘三?”
“不错!”刘三吊儿郎当的嘿嘿一笑。
“那个用一明月几时有让怡红院的纳兰小姐红透大江南北的刘三?”孙彦声音有些颤抖。
“我有这么出名吗?”刘三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孙彦怔怔的望着他,心道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其貌不扬土里土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哪。抛却心中的恐惧,深深吸了口气,谨慎的道:“不知刘公子找孙某有何贵干?”
毕竟他知道,现在刘三的确太出名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先不说他搞的这福记酒楼红红火火,各种闻所未闻的营销手段层出不穷。就拿几天前一品斋灰溜溜的离开临淄郡来说,那绝对是轰动全郡的大事件,须知全郡的人都知道安乐王的小王爷是一品斋的大靠山,可就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刘三,愣是让叶成威灰头土脸而无法报复。
看到孙彦询问,刘三哈哈一笑:“明人不说暗话,这福记大小姐赵小雅是我的老婆。只不过我听说孙公子常来光顾福记却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我来看看是否真有那么回事?”
听到刘三这么说,孙彦倒定下心来,品了口桌子上的香茗淡淡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说男未娶女未嫁,孙某并无过错!”
“哦?”刘三眉毛一挑,冷笑着道:“你知道赵小雅的嫁夫规矩吗?难道孙公子那副对子对出来了?”
孙彦一怔,转脸坦然的道:“近日金殿钦点文状元吴庸大人断言此对乃天生绝对,并无下联。刘公子莫要再拿这对子说事。”
“我要是说这对子有下联呢?”刘三道:“学文浅薄,凡事莫要说绝。免得被人耻笑。”
“你能对出?”孙彦看着刘三信心蓬勃的样子,心里一阵嘀咕,倒犹豫不决起来。
“不相信?”刘三摸了摸下巴,鄙视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没有那金丝笼别养金丝雀。孙公子要是不信咱们可以找来证人就解解这千古绝对。”说完,拇指往桌面上轻轻一按,硬质梨花木的桌子愣是被刘三摁出一个寸余的指印。
“刘公子。”孙彦看到那深深的指印,豁然而起,变色道:“刘公子也算是读圣人诗集的读也想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声音虽然尖锐逼人,但是明显的中气不足色厉内荏。
“用文你也行?”刘三不屑道。他这一反问,孙彦一下子卡壳了。是啊,看看这福记各个包厢的诗词歌赋,哪一不是经典绝句?就连莲花路专属福记的广告牌上也书写有刘三出的对子,随便扯出一条就是文状元的水平。
“你怎么跟我斗?”刘三眯起眼来阴阴的道:“我知道是谁派你来的,识相的马上给我滚,否则我刘三的拳头不认人!”巨大的压迫掺杂着所谓的王八之气,让孙彦跌坐在椅子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惊恐的望着他,心中后悔不迭。悔不该当某些人的枪使得罪了这个恶魔。
“还不走么?难道让老子把你丢出去?”
刘三这一催促,倒让孙彦脑子清醒过来,对啊,自己来福记是用餐的,怎么被他这么一吓就慌神了。他刘三不是叫嚣着什么顾客是上帝吗,虽然自己不知道这个上帝和大秦国中的创世神有没有可比性,但他唯一知道的一点是:在福记用餐的就是大爷,没有人会赶客人走,这也是福记的金科玉律,就是大老板也不行。
明白了这一层,孙彦一颗心放到肚子里,抿了口凉茶定了定性,道:“本公子是来福记用餐的,你作为福记的老板恐怕也没有权利赶我走吧?这可是你亲自规定的制度哪,难道刘公子想破了规矩不成?”
正文 34:请君入瓮
刘三听罢,心中苦笑不已。自己制定的规则居然让这个兔崽子抓住了漏洞,还真是作茧自缚啊。想到这里,刘三眼睛飘忽不定,看了看他桌子上的凉茶,心道既然你伸脖子挨宰老子也不客气了,眼珠子一转笑道:“孙公子,我们这是酒楼,并不是茶楼,既然你是来用餐的。多少也该吃点酒菜吧?”
“那是当然,”孙彦一见刘三再无赶自己的打算,胆气也壮了。
“嗯,这还差不多,伙计呢,过来给孙公子上酒菜——”刘三朝柜台上挥了挥手。
柜台的王少保时不时的眼神往这边飘来,看到自己的老板和孙彦吹胡子瞪眼的,肯定有事情生,所以目不转睛的望着这里,一见自己的老板有吩咐,立马精神抖擞着凑上前来,涎着脸道:“老板有何吩咐?”
“嗯,王掌柜哪,今天孙公子光临我们福记,让我们福记蓬荜生辉呀。现在孙公子想尝尝我们福记的拿手绝菜,你就在这伺候着吧。”刘三朝王少保打了个眼色。
王少保对刘三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这是挥刀狠宰的信号,急忙哈着腰对孙彦道:“孙公子想吃点什么,小的这就吩咐厨房去做!”
看着王少保拍须溜马的姿态,孙彦扬眉吐气像是从黑奴翻身做了主人般爽快,潇洒的道:“来一坛最好的女儿红,几个可口小菜。”
“孙公子,是不是先报报菜价?”王少保不怀好意的道。
“报菜价?”孙彦一愣,“不是先吃饭后结账吗?”
刘三呵呵一笑,“我们掌柜的是怕孙公子吃了饭却没钱结账那?”
“笑话——”孙彦不高兴了:“难道我堂堂商会之子会缺少你们这几个酒钱?”
看到孙彦不悦,刘三心中暗暗冷笑,既然你这么说,就别怪小爷黑,丫的等会宰不死你,给侍立在侧的王少保打了个眼色,让他下去张罗,自己找了个干净的桌子让伙计上了杯清茶,慢慢的喝着。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孙彦却不急于用菜,却是不紧不慢的小口抿着酒,眼神到处胡撒摸。一刻时过去了,两刻时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旁的刘三恨得牙根痒痒,渐渐的日薄西山,客人渐渐走*光。孙彦才不紧不慢的用手帕擦了擦嘴,示威的望了他一眼,朝伙计吼道:“结账!”
“孙公子!”王少保亲自跑过来,拿着毛笔写就的账单慢斯条理的报道:“总共两万八千六百两银子!”
“什么?”孙彦一下子跳起来,差点没吓死,“你们福记给我吃的什么东西这么贵,这不是明显的坑人吗?”
王少保的脸上有些阴险的味道,不紧不慢的道:“孙公子所喝的酒乃是千年的极品女儿红,是本店的镇楼之宝,市面价格是一钱酒十两赤金,总共是一斤二两酒,共一百二十钱。换算成赤金就是一百二十斤,依据大秦国真金白银一比三十的比例就是三千六百两白银。还有就是那极品凤舌,乃是捉自凤鸣山上的三尾凤凰,每一千一百只凤凰的舌头才能凑齐了这么一小盘菜。按每只凤凰二十三两银子算,要您两万五千两白银算是便宜的了。其余的辣炒牛肚和芥末金针算是赠送,一共收您两万八千六百两白银。”
“你们——”孙彦哆嗦着手指着王少保,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彻底掉套里了,让刘三黑了个一塌糊涂。“我不服,我要去衙门告你们坑蒙拐骗!”
“孙公子!”刘三踱着步子走到面前道:“当初王掌柜给你报菜价你却拒绝了,现在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嘿嘿,世上没有这样的好事吧?即使是告到衙门,理还是在我这边。”
顿了顿,看到吓傻了的孙彦,刘三提高了嗓音道:“在福记吃霸王餐的顾客该怎么处理?”声音隆隆,极具穿透力。
一众伙计听到大老板询问,个个精神抖擞气沉丹田:“三哥,削他丫的——”
震耳欲聋的吼声顿时把孙彦吓得瘫坐在地上。看着周围凑上来的伙计们个个如狼似虎,似是准备从他身上刮下价值两万八千六百两白银的肉来。
“没钱么?”刘三居高临下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