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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数的银质饰物,随着身体的摇摆,出阵阵悦耳的声音。脚踝上挂着的铃铛更是平添了一种异域风情和野性美,虽说这个不过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女,身体之成熟,实在是不亚于久经风月的少*妇,身材前凸后凹,惹火之极,一双浑圆坚实的美腿,,眉目盈盈流转,似是漫不经心的小女孩,又像个玩世不恭的花信少*妇,笑盈盈的望着他,等待他的答案,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小月的好转,也让刘三心中的心结打开,不再唉声长叹,对于女人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果然是色男儿的好本色。直勾勾的看了她许久,刘三才嘻皮笑脸道:“若姑娘不嫌弃,刘三倒是想把你娶进后宫,只是姑娘我们初次见面,功夫高低也不晓得,要不要找个无人的地方对练一下,也好摸摸底子。”
从语气的轻佻轻浮,淳雪儿可看出了刘三的无耻嘴脸,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在我们苗寨,追我的阿哥有上千人之多,即使我有心去当你的太子妃,你有把握把我娶到手吗?”
刘三一听,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丫的这个骚狐狸吹牛也不打草稿。区区的蛮夷毒瘴之地,能凑够千人的壮丁就不错了,还说什么数千人追求她,***,难道红苗的靓妹们都外嫁了不成?想罢笑道:“若淳雪儿姑娘能给在下个机会,我不介意和寨中的阿哥们比个高低!”
淳雪儿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葱白的手指朝他勾了勾,无比诱惑的道:“击掌为誓,一月之内击败你的情敌们,我淳雪儿哪怕当你的侧妃,也心甘情愿!”
刘三心中犹如猫爪,**呀,**呀。没想到这偏僻之地出来的小mm居然也有祸害男人的大本事,骚骚一笑,并不答话只是伸臂亮出一只手掌擎在半空。
伴随着摇曳叮咚的铜铃儿清脆的撞击声,淳雪儿咯咯一笑,玉手轻轻的击打在刘三的掌心。捉黠的朝刘三眨眨眼,嫣然背起药篓子朝外面走去,边走边笑道:“妹子这就归返苗疆。情哥哥哟,小妹等你的好消息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呀!”
刘三嘴角牵起,看着饶有深意的淳雪儿,似乎是掉入了对方的温柔陷阱,脱口问道:“不知淳姑娘的追求者都是那些帅哥哥,也好让我有个准备!”
淳雪儿吃吃娇笑,头也不回的答道:“妹子住在象郡,只记得有几个叫胡尔蛮、胡庆明的,其余的妹子想不起来咯。”话未说完,人已走远,银铃般的笑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苦涩难懂的歌谣,略带伤感的语调起起伏伏,却似是尝尽了世间的百般滋味,催人泪下……
看到淳雪儿犹如一个妖娆妩媚的天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跟自己要半文的银两,就这么空手来空手去,倒让刘三心中充满了好奇。
看着玩味笑看自己的东方朔,刘三心中一动,问道:“东方先生可知道那淳雪儿姑娘口中所说的胡尔蛮和胡庆明是怎样的人物,有我帅吗?”
东方朔被刘三一席话,逗的哈哈大笑,指着他道:“胡庆明乃是象郡的郡守,而胡尔蛮却是黑苗的族长!”
“啊?”刘三惊讶的大吃一惊,丫的感情是这骚妹子在逗人玩呢。
东方朔似是看出了刘三的想法,慢悠悠的道:“山高皇帝远,胡庆明在象郡俨然是一土皇帝,乃大秦国中之国,反观那胡尔蛮,却是冥顽不化的化外野人,在红苗弱小黑苗强大的今天。所有象郡的老百姓,都生活在暗无天日之中。若是去了二人,不亚于改天换地重塑乾坤!”
“什么?”刘三愕然道:“这姑娘好深的心机,救了小月一命,轻描淡写的就让我给他荡平象郡的贪官污吏。这买卖还不是一般的划算!”
东方朔呵呵一笑,抚须颔道:“象郡百姓,盼大秦久矣……希望殿下不要让大秦的子民失望才是!”
正文 189:变卦!
刘三呵呵笑道:“象郡距离临淄何止万里?再说地方官吏的任命,都是父皇说了算。我这个储君暂时还是个摆设而已。其实我这个人早就厌倦了打打杀杀,哪有兴趣去那个恶瘴遍地虫蛇横行的荒蛮地游览的兴趣。”
东方朔抚须的手僵了一下,愣道:“刚才殿下不是明明与淳姑娘约好了,怎么就这一会儿变卦了?这人无信不立……”
刘三捉黠的一笑,道:“说定了要去的,不过却没有定时间。等我安逸的久了,厌倦了。也许会考虑去南边转转。”
东方朔见刘三一个劲儿的推脱,心思又如此善变。倒也从他脸上看不出个所以然。苦笑道:“那殿下可把淳姑娘坑苦了。人家不远万里来临淄救助小月姑娘,却只得了一个空头承诺,唉……”
刘三有些奇怪的望着这个神神叨叨的老头,纳闷他怎么一个劲儿窜索自己去象郡?难道那南边的地方真的烂的无法收拾了吗?从最近这几件事情来看,东方朔明显对自己没有恶意,还处处维护帮助自己,而且一切都是无私的。俗语说的好,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对自己的帮助,刘三时刻铭记在心,从不敢忘。既然他有心让自己去象郡整治那些贪官污吏,肯定会有他的原因。
想到这里,刘三道:“既然先生如此牵挂象郡百姓的安危,那我就修书一封,送去咸阳,让父皇来派人去象郡处理一下,先生看这样如何?”
东方朔脸上马上阴转晴,“如此也好,老夫在这里就提象郡的百姓先谢谢殿下了!”
刘三正色道:“这些都是小事一桩,反观我更得要谢谢先生。自咸阳到临淄,先生处处耳提面命,如今又千里迢迢邀来了淳雪儿给小月续命,先生待我恩重如山,恨不能以师侍之。”
东方朔脸上风轻云淡,看不出什么变化,笑道:“师父一称,老夫愧不敢当。自咸阳虎贲营,老夫就对殿下印象深刻,觉得与殿下甚是投机。就结个忘年之交如何?”
刘三一听大喜,奋然道:“那再好不过了。嘿嘿,只是先生才高八斗,几乎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此多智多谋,刘三从心里就崇拜万分。不出仕实在是可惜了。”
东方朔微微一笑,摇头道:“殿下谬赞了。在官在民,只要心存天下装着百姓,那有什么不同呢?老哥哥我懒散惯了,也受不得约束,还是算了吧。”
刘三见他极力推辞,也不不勉强。知道这种人一般都是恃才傲物而且脾气又倔强,但对于大秦来说,放弃这样如此优异的人才,着实有些可惜。只得转变了话题压下不说。
东方朔见他极力拉拢自己,也知道他心中的所想。自己极力推辞,心中不免有些歉然,心中有心点拨他道:“不知殿下对我大秦当今士子风气有何评价?”
刘三一愣,不知道他为何问起这事,但还是答道:“如今大秦崇尚法家,以刑律治国,虽说宽严相济,大秦风气一时按部就班,但却有些过于僵板。”
东方朔点点头道:“是啊,当年稷下学宫百家争鸣那是何等的壮观,各种流派治国之方层出不穷,若我大秦能回到当初,鼓励文人畅所欲言,我们再去其糟粕吸取其精华,未尝不能找出一条更加完善的治国之道。”
刘三眼前一亮,赞啊。没想道东方朔居然眼光如此朝前。广开言路,确实是有利于社会风气的改善,比现在一味的刑罚管束强多了,更比后世儒家的学术好了不知几倍。在后世时,刘三就听一些专家论证,若无焚书坑儒,那大秦国的第一次文艺革命,会不会到来?社会的制度是不是会日趋完善,不再重复封建社会的老路?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的念头再刘三脑海中形成,那就是重开稷下学宫,让东方第一学府重新屹立在世界之巅。
东方朔看出刘三脸上一阵青红转换,变得愈眉飞色舞满面红光,试探问道:“殿下在想什么呢?”
刘三哈哈一笑,兴奋的道:“经过老哥哥这一提醒,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东方朔微笑道:“什么主意?”
刘三道:“重开稷下学宫,把那些什么法家、墨家、道家等学术流派重新归拢到临淄,广开言路,运用物竞天择的方法,全面展!”
东方朔听罢双眸大亮,激动道:“殿下真能重开稷下学宫?”
正文 190:无极限!
刘三嘿嘿一笑,“尽量,我明日就修旨意。先把这稷下学宫给办起来。”
东方朔长吁一口气,道:“如真能实行,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到时候老哥我第一个来报名!”
“真的?”刘三欣喜的道。
东方朔点头道:“不错,只是老哥我还有些俗事未了,只要一得了消息,半年后老哥一定再来临淄!”
刘三欣然答应,既然有东方朔来帮衬,估计着稷下学宫绝对能办的起来。那些学术流派虽说在始皇帝时期坑杀无数,但却有火种传世。那些什么法家,典型的教授政治课和法律的专家;反观道家,倒是化学科目的鼻祖啊。到时候指不定研究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这样一来,绝对能大力的推动大秦的科技及精神文明的展。一时间,刘三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什么黑火药热气球,轴流风车笨木牛,统统研制出来,让大秦的科技实力跨越一个巨大的台阶。努力的奋斗,在他心中还有一个解不开的心结,那就是为未来中华民族的崛起打下坚实的基础。要让后世所有人都知道,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优秀最智慧的民族。
yy心油然而生,令刘三对生活充满了憧憬,这时候,古罗马帝国才开始崛起吧?不知道凯撒大帝现在是忙于泡妞呢还是踌躇满志的蹂躏欧洲大6?
yy无极限,敢想就敢做。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坐上大秦国生产的楼船来个环球旅行,找凯撒大帝促膝长谈一番。什么汉语与鸟语无法互通,直接被刘三无视了。
当夜,刘三邀来霍去病作陪,和东方朔在后花园把酒言欢,畅谈奇云怪事,舌灿莲花之下,让东方朔和霍去病大感惊讶。他刘三都是讲的一些后世闻所未闻的事情,时而掺杂着后世流传甚广的成语典故、诗词韵律。又让二人对刘三重新刮目相看。期间震惊自不必说,东方朔与霍去病居然也如此投缘,一老一少,一唱一和。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次日一早,东方朔谢绝了刘三的挽留,踏上浏览风月的道路,其潇洒的劲头,大有后世驴友的风采,如此的洒脱,倒让刘三羡艳不已。恰逢次日,咸阳又来圣旨,召霍去病、铁柱、张海涛入京听命。兄弟二人暂时分别。旨意中对刘三却只字未提。
随着小宦官的回宫复命,刘三又把自己的心中所想一一说明,封了火漆,让宦官一并带给自己的父皇。其中当然免不了假公济私给雅儿和小红报上平安信,说什么暂留临淄云云,其中的风骚话儿,实不为外人道也。
又过了几日,小月已经完全痊愈,只是性子依旧冷清的吓人,除了对上刘三能稍稍说上一句半句外,自己经常整日的把自己关在房内废寝忘食的练剑,好像她一生中,最主要的任务除了练剑,没有什么爱好。
现在临淄郡西安县的县衙暂时成了刘三的栖息地。府内的下人家丁,虽说对小月的冷清有些不适应,但不苟言笑的小月除了性格不合群外,并没有那种凶煞刁蛮的脾气,这也令那种家丁护院放心不少。
杨兮若依旧在刘三身边充当亲兵护卫,脾气亦有所收敛,只是对下人呼来喝去的毛病没有改变,这让刘三头疼不已,只得随时随刻敲打她。让现在的杨兮若一见了刘三犹如老鼠见了猫儿一般顺民。
平淡的日子过了一月,咸阳终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