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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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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心夺位,觉罗博就再没睡得一夜好觉。眯了一小会后,他不得不带着头痛,满膛怨气地重新坐起来。
安索的身影借着灯光,打在墙上,十分的娇小玲珑,好似多宝格内的瓷娃娃。觉罗博瞄一眼墙上的影子,再瞄一眼脸色素白的瓷娃娃,一种奇怪地冲动涌到脑子里,他突然想将瓷娃娃捏在手心,然后……然后仅此而已。
“坐过来。”他的声音似寒薄的刀锋,一点不客气。
安索偏过头,昏黄的灯光下觉罗博鸢肩豺目,面容冷厉。
今夜注定不能安稳!安索慢慢地挪到觉罗博附近的地毯上,刚一站定,瑟冷的寒意突然从尾椎骨一路飙升到脑门。
安索的神情,让觉罗博似乎甚觉满意,他指着身旁:“坐到这里。”
安索坐下后,几乎一下就要跳开,因为觉罗博的手突然伸到她脸上。
“你……”她外强中干地咬牙。
觉罗博皮笑肉不笑:“还没我生得好,我会轻薄你?”
一息间觉罗博收回手,指尖摩挲,又笑了:“皮肤比起后凉的女子是要嫩一些,不过仅此而已。”
摸个毛线!安索恼羞成怒,瞠着觉罗博愤愤不平:这货简直就是一龟毛,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安索表情愤怒,却又只能似瓷娃娃一般安静地坐着,这让觉罗博觉得煞是有趣。他拿眼睛瞥着她,慢慢地唇角抿上笑意。
气氛好怪,安索错开眼睛。
丫头的眼睛生得不错!觉罗博睫毛一动,蓦然心跳快了。他不自觉地想,这个女孩不说话时,沉寂得似草原深处被丛丛蓊郁的草所掩盖的一湾静水,走近了才能发现那水寂寞地映着蓝天、白云,明得发亮,清得涤心,静得让人揪心。
霎间的动心,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来得毫无理由,只不过这一夜太过索乱,觉罗博压根没有意识到。
他们就似二维世界里两根直线,你从白纸的这一头出发,我从白纸的那一头出发,之后相交于某一点,在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行,从此后再无交集。
冬夜,茕茕的灯火中一室阒静,当困意袭来时,俩人提防的心都各自放下。这一夜对于觉罗博竟是出奇的好眠,沉得连梦也无。
木蟮提着羊皮灯笼过来寻金蟮时,天女房内灯灭了。
“回吧。”
雪夜的冷刺人心的痛,金蟮在壁角站得久了,痛得都快失去知觉,以至于好半天才对着木蟮的话有反应。
回吧,主人还在等消息,金蟮抬了一下脚,却又放下,传的话一直沉在肚内,她连那间房间都不得靠近,回去后,又怎么跟主人交差。
少不得落下一通打骂,这是她的命!金蟮咬咬牙,道了声:走。
雪还再籁籁地落,灯笼的光映到地上,将俩人的影子拖得纤弱不堪。
东首的房内,图雅裹在厚厚的皮毛中,坐地毯上。她没有朝入屋的金蟮看一眼,但是金蟮心动战瑟了,她噗地跪到图雅面前,低声道:“奴婢,无法靠近西首的房间。”
缠在手指上的赤珠,若血般灼目,图雅视若无物地玩着珠串。良久后,图雅抬头冷冷地吩咐:“起来吧。”—不过没用的东西,她今儿懒得动弹手指头。
金蟮下意识地摸着耳朵,难以置信自己的运道,还是一旁的木蟮赶紧将她扶起来。
“我老了?”图雅拿起床上的铜镜,问得却是身后的银蟮。
“主人正值青春鼎盛,似那怒放的西番莲,无人可以比肩。”银蟮揣着的心事涌到脸上,怕图雅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脸,她连忙低头,语气十分恭敬。
“比天女如何?”
“天女好比草原上的野菊花,普通得近乎于白水,主人容貌明妍,与她是云泥之别。”
这位银蟮说话就象枝头的百灵鸟,自她来后,总得主人欢喜。
主人还未洗漱,按着银蟮之前的吩咐,金蟮默默地拉着木蟮出门打水。
秾妆艳服下,图雅又捻起一朵丝绸做的红花戴在发辫上,更衬得她的美是滴到水中一团脂胭,秾艳地化不开。
然而镜中的人,眉头却拧成绳状:“那他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
“王来主人这里时,从来都不过夜,可是今夜他却借宿天女房中。”话是服侍觉罗博的侍女教她说的,务必让她将图雅身上的炉火烧得越旺越好。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银蟮并不知道,只是隐约觉得这是在推图雅下火坑。这事多少有点伤天害理,银蟮心虚地眼睛朝左右一扫,屋内的其她侍女早退了下去。
一瞬间,她的心又硬了:“王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他极有可能娶身份高贵的天女做阏氏。”
“那女人是假货,我见过她!”
一用力,赤珠内的丝线断了,珠子在屋内咕碌碌地滚了一地。发疯的图雅面容阴戾,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
她握紧拳头,目光狰狞:“我绝不允许他娶别的女人!”
银蟮突然被她的表情吓住,停顿数息后,才耷拉下眼皮,用眼角下面的余光瞥着图雅,低声建议:“主人可以先动手的。”
先下手为强,怎么忘了这句话。狠决的光从图雅眼中射出,就好似银蟮是她的仇人一样,她盯着她道:“银蟮你出个好主意,我一定重赏!”
“用毒什么的,反容易让人寻到把柄。”银蟮故意斟酌了一番,才又道:“主人可以去寻天女理论,到时争执起来,难免有失手。那时我助主人一臂之力,杀了她,一了百了。”
图雅眼睛微微一眯,银蟮的法子,在脑中左右来回的摇摆。
“王对主人有旧日之情,天女真有什么,王一定会原谅主人的。”银蟮撩拔着,又加一把火:“若是等到王娶天女为阏氏,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高炽的妒火烧起来,图雅变得愚蠢。她转身,双手抓紧银蟮的肩头,目光狰狞地盯着她:“你去做些准备,我们明日就行事。”
杀了天女,可是重罪,主人可以没事,但是她们这些下人?忘了拿水铫子重新返回的金蟮将手停在门上,若是再用一点力,那门就开了。她吓得气都不敢出,大冬天的,后背凭白激起一层冷汗。
这个银蟮可不是一般人,金蟮心中嘀咕着蹑手蹑脚地走远了。
揣着别人阴谋的金蟮一夜未曾好睡,直到翌日。
“你的眼睛。”木蟮指着她的眼睛低低地惊了一声。
不用看,也知肿了。金蟮难得机灵地说了一句:“昨夜让雪风吹伤了。”
正在用饭的图雅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让她留下来守屋。
早饭在无声无息地结束,金蟮一直企图告诉木蟮小心,但是没有机会,最后留给她的是一行人匆匆的背影。
到了晚上,有人告诉她发生的事情。图雅疯了跑到天女房中企图行刺,被南宫及时阻止。觉罗博将图雅关到最南面的空房子里。
自那以后,金蟮再也没见到图雅,最正统的说法是王将她送到燕山的萨满神庙内,但是侍女们在私下流传的却是王当夜就亲手处死了图雅。
当然,金蟮也没再见到木蟮、银蟮等一干人。她们就象清晨间草叶上的露水,转眼就不见了。
两日后,金蟮也死了。死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小时问过母亲几句可笑的话:人既然要死,为什么又要生?既然能活着,为什么又要处处受苦……
图雅的房间,东西全部搬走后,空得就象没人住过,空得就象她们从没来过这世上。
五日后,觉罗博于王庭迎娶左贤王的女儿为明察阏氏。
北方的冬日,一大早太阳就出来了,映在厚厚的积雪,视野之内皆是白茫茫一片,然越朝王庭里走,越有些不一样。
宫人从昨夜就开始筹备婚礼,取大红的绸缎裁成两尺宽的条幅,绕着游廊贴了一圈,于是素日灰冷暗淡的王庭便有了几分喜色。
西首游廊上,白芷应声开门,侧过身子让安索进来。关门时,满满的红艳还是刺了她的眼睛。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图雅的事闹得那么厉害,就算大清洗也总会余得蛛丝马迹,白芷定了定神,脸上的一抹哂笑到底被她藏在了嘴角下。
“这奶茶有股膻味,我也是过了好些年才喝惯的。”南宫端着奶茶,朝着坐在桌对面的安索一笑:“难为你小小年纪一喝就习惯了。”
安索晃晃手中的杯子,黄黄的、酽酽的奶茶,有点似前世的酸奶。她回笑道:“那边的世界里,小时候我喝过好多次这样的,不过那边是凉的,这边却是热的。”
“若不是师父万分肯定,我绝不会相信还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南宫淡淡地笑着:“我们也算是有缘人了……”
安索一面喝茶,一面回答南宫的问话,突然一个想法冒出,南宫是在试探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逃出瑞京

她早就安排好了,不然南佳和另一名侍女不会被拦在门外,,安索有些码定地望向南宫阏氏。
“这奶油的酥皮点心还是不如南晋那边做的地道……”安索一出神,南宫立即察觉。她将话头一停,随即调侃道:“小丫头,听烦了?”
安索一惊,连忙垂下眼敛。稍纵她拿定主意,重新抬头,语气坚定地道:“公主即有事,不妨直说。”
以为今日要兜兜转转说许多的废话,那知安索直截了当,南宫眼神一怔,随即笑了。她且不忙回答,眼睛一抬朝安索身后的白芷点了个头,那白芷当即站到了门边。
猜对了!安索深吁了一口气,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此事十分凶险,就不知道小丫头有没有过人的胆识?”南宫收起微笑,面容骤然严肃。
“风险越大的事,就越有极大的好处。”安索思忖片刻,将攒起的眉头放下,朝着南宫道:“公主说了弊处,不如也将那好处说来听听。”
“小丫头,倒有几分聪明。”南宫不再犹豫,甚道:“我助你逃出瑞京。”
天下不会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她和南宫没有什么交情,安索依着前世的经历,小心地问:“公主要我担的风险是什么?”
“马上要打仗了。”南宫突然悠悠地说了一句。
“后凉和南晋?”安索揣测间眉头一扬。
“后凉要偷袭南晋的边城大兴,你替我将这个口信送到南晋军中。”南宫一直合着的那只手掌翻开,一方白玉印信就摊在手心里:“这是我的印信。”
南宫手一动,印信落入安索手中。
这是逃出的机会,不能放弃,但是安索瞄着手中的印信,印信的那一头还沾着点印油,红生生地刺人眼睛。
作为逃兵她是不是已经被通报了?如果再跑回去,就算报信有功,弄得能好功过相抵;弄不好,打一顿都是轻的!安索骨鲠在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安索的沉默,让冒险的南宫心中一突,要不是俩名侍女都不能离开瑞京,要不是手中实在无人,南宫说什么也不会挑安索。
当然安索的来历和现在的处境,南宫是从各方面打听出七七八八,又思虑良久后,才决定用安索这个人的。
既然有胆子冒险,就要有勇气承受失败的结果。南宫转动着手上的杯子,淡淡地笑道:“怕了不成?怕了也可以不答应。我也不瞒你,只要你老实待着,留在这里,也能平安到老……”
“有些怕。”南宫都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索决定实话实说,便将女扮男装北上寻医,怎么被迫入军营,怎么逃走的事,后来又怎么个弄了个乌龙的天女身份说个七七八八,当然有一些重要的,比如她穿越来就被人追杀,以及关冉这个人她提也未提。
南宫心中的疑惑解开,却不得不道:“这事倒有些麻烦,若是依我先时的公主身份书信一封倒可替你求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身份尴尬就算写信,镇国大将军也未必认账。”
“公主放心,我只是担忧,并没说不去。”安索抬眼又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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