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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进去,一眼看见石天明坐在沙发上呢?
“天明,是你?”柳卉婷喜出望外。这不是感应是什么?想着他他就出现了。
一两个星期没见石天明了,他显得有些疲惫,胡子显然又有几天没刮了,碰在脸上一定扎人。柳卉婷突然脸红了。看想到那里去了!真是着了魔。可人家石天明就是精神,虽然休息不好显得疲惫,但坐在那儿还跟个铁塔似的。换了林伟文,最精神的时候,坐在那儿也显得疲软。一上床,到是来势凶猛,跟真的似的,但坚持不了几分钟,准一泻千里。听严寒冰说,石天明和余天现在的情人景晨在床上一折腾可以一两个小时,那会是什么滋味呀。柳卉婷想着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又突然意识到失态,忙掩饰地笑道:
“来,天明,上我办公室坐。”说完,让秘书泡一杯石天明喜欢喝的龙井茶。
石天明接过茶,连声说谢谢。秘书轻轻为他们带上门。
柳卉婷在她高大的老板椅上坐下。石天明也坐到了她的对面。双方沉默地对望着。柳卉婷在猜石天明为何不告而来;石天明在琢磨怎么跟她开口。
“天明,找我有事吗?”柳卉婷娇声娇气地先开口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石天明想一不做,二不休,直话直说吧。他从黑皮公文包里取出几页纸。
“小卉,我希望我们不要绕弯子了。你这次背着我进了多少X—1号?”
“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进药?我到哪儿进?合同上不是规定了你是总代理,全权负责进口吗?我怎么会背着你做这种事?”
石天明眉头皱了起来,心想,世界上还真有这种见了棺材还不掉泪的人。
“小卉,我说了,希望我们开诚布公。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除了去解决没有其他办法。我来跟你谈话既不是捕风捉影,也不是见风就是雨。这件事,我调查了几个月了,现在你走私的证据都在我的手里。”
石天明扬扬那几页纸说:“上面有你这期走私的批号,虽然你事先策划,想用我做过检验的批号,但你们还是疏忽了一下,多了一个批号。我想这个批号应该是第三单货物的批号吧。你把药卖给了哪两个经销商,哪几家医院,上面都写得很清楚。”
柳卉婷脸色变得苍白。她急速地翻阅这几张纸,翻着翻着,手开始哆嗦起来。这个石天明果然厉害。我和严寒冰策划的一切,他好像都在场似的。报告里,除了走私额他少估了十万美金外,其它基本如此。这可怎么好?!
“天明,我……”柳卉婷有点张皇地望着石天明,极力想辨解。
“小卉,什么也别说了。至少,现在别着急说。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可怎么弄?我是做生意的。现在成了什么?你今天给我设一个敌情,明天给我放一个炸弹,我光对付你都来不及,还做什么生意?”石天明压抑着激愤,尽可能平静地说。
这一下柳卉婷也平静下来了。她想起林伟文的话。脱口而出:
“天明,我们和你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噢,没什么。”柳卉婷感觉失言,生生地把林伟文的话咽了回去。莞尔一笑说:“天明,很多事,我一时跟你讲不清楚。讲了可能你也不明白。这是意识问题。”
“是意识问题,柳卉婷,你要是不改你那个意识,迟早会出事。这三个月,要不是你们搞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第三次进口早做完了,几百万也早挣着了。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
听着石天明无休止的埋怨,柳卉婷的双眉也蹙了起来。怎么想的?怎么想你还不知道?不就是因为遇上你石天明吗?要换个别人,我做这些事怎么会这么困难?现在可好,几乎是我设计一件,你毁一件,我还没来指责你,你到先跟我发起难来。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呀,关系有没有搞错?!
这么一想,她的神色瞬间变冷了,目光里也露出一种阴毒。
石天明捕捉着她神色的变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我也不多说了。该说的也都说过了。你可能有你一套做人和挣钱的理论。我也一样。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公司的利益被侵害。看来我们真是水火不相容啊。柳卉婷,麻烦你安排林先生尽快过来一趟,咱们把问题摊在桌面上解决。这些事解决不了之前,我们……”
“怎么样?”柳卉婷的目光中竟然含了一股杀气。
“我们停止进口!”
说完石天明扬长而去。
柳卉婷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的杀手锏还没用,他怎么用上了?长期以来,她动不动就以停止供货相威胁,经销商最怕的就是这一招。药品一断档,他们就完了。这一招可谓屡试屡爽。今天石天明也用了这一招,竟让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什么?他要不进药,美国那边定期生产出来的药怎么办?中国可是美国华森公司开拓的第一个市场,而且石天明他们进口的周期、数量都已形成规律性。他要是不进口了,我他妈那二、三十万美金的货顶屁用?当然,我也能从经销商手里弄点钱,但一单近千万呢!我再大本事也做不到。固然项目好,但谁信我呀?石天明有个公司,有固定资产做抵押,所以人家放心投钱。我有什么?办公室是租的,全部固定资产加起来不过十多万。员工是一帮饭桶,没我的脑子,他们什么也干不了。这下可麻烦了。这石天明要一撂挑子,我一下子到哪儿抓人去?市场全在他手里,我怎么办?
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次把手伸向电话,想求石天明回来,好好商量。但自尊心让她一次一次缩回了手。她想给林伟文打电话,一想他还在天上飞呢。找谁商量好呢?
突然,她一拍桌子,有了!怎么忘了严寒冰。这事他是百分之百的参予者,不找他找谁?
柳卉婷赶紧拨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是严寒冰。
柳卉婷急促地讲了情况。
严寒冰显得十分镇静。
“柳小姐,没什么问题。我有办法。这样好不好,下班以后我来接你,我们找个地方细细商量。现在上班人多口杂,让人听去一句两句都对你我不利。”
柳卉婷一听镇静了一些,说:
“那你一下班就来啊。”
一下午,柳卉婷都坐立不安。石天明再没来电话,柳卉婷也不敢打电话去。这一下午,她一会儿望墙上的钟,一会儿望窗外的天空,希望快快天黑,盼着严寒冰快点来接她。
终于,墙上的挂钟指向五点半了。柳卉婷走到外屋说:“今天没什么事,大家可以下班了。”
员工们一听不用加班,一个个喜出望外地走了。
柳卉婷独自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那种孤独、落寂、无助的滋味在那一个多小时里算是尝够了。
这时电话铃响了。
柳卉婷三步并二步,下了电梯,出了大厅,一头扎进严寒冰的“宝马”车。
一见柳卉婷,严寒冰轻蔑地想:女人!这点子事就扛不住了。瞧她,脸色都刷白了。孔夫子说的对,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可上帝又横插一杠,把一些男人没有的机会给了女人。于是男人只有伺机攫取了。
柳卉婷坐在严寒冰身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了。她看见严寒冰有条不紊地转动着方向盘,虽然没石天明的雄性昂然,但严寒冰有涵养。永远一付运筹帷幄的样子。使你产生一种天然的依赖感。当然,石天明如果和柳卉婷是一个道上的人,这种依赖感会更强。但可惜,志不同道不合,无法与之谋事,更谈不上依仗了。他那边成了零。严寒冰这边无形中砝码就加重了。是的,是女人。女人永远都是要寻找臂膀的。再强的女人也一样。
“去哪儿?”严寒冰温和地问。
“我也不知道,你看着办吧。”
“要不去我家?”
柳卉婷心一动。但没吱声。心中有一种欲望在升腾。但刚露了个头,就自动地熄灭了。于是,她心静如水。很坦然地望着他说:
“随你。”只要便于秘谈,看来在床上谈也问题不大。她心想。
严寒冰的家没有她想像中的豪华。二室一厅,显得有些零乱,该有的家用电器虽一样也没缺,但显然都是过时的牌子。这到让柳卉婷有些意外了。想像中,有这么一个大公司的老板的住宅应该像宫殿。
“这是我平时睡觉的地方。我还有个住宅在郊外。”严寒冰往柳卉婷的杯里倒了杯刚泡好的咖啡,把一小碟方糖放在茶几上。看见柳卉婷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屋子和屋子里每一样电器的牌子,脸上的表情随之发生着细微的变化。不知为什么,他脱口冒了一句。其实,他没有。一个人,弄这么大宅子干什么?不是没那个钱。严寒冰虽没人们想像的这么富裕,但买套房置个宅的积蓄还是能拿出来的。但没那个必要。他突然感觉带这个女人来这儿有些失策。刚才也不知那根神经搭错了。有时女人的感觉是很难捉摸的。一个很重要的事也许会坏在女人一个莫名其妙的感觉上。想起来这次和柳卉婷的合作。如果那天不是自己灵机一动去找她,她决不会想到和他严寒冰合作。那如今挣钱的就不是严寒冰,而是李寒冰了。投入三十万美金,两三个月就能挣回十万美金,怎么算怎么值。虽说还有几万没卖完,但白花花的七八十万人民币已经在手心发烧了。真叫过瘾。第一次见她,还真不知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商业价值。因此决不能把她惹翻了。所以,严寒冰察颜观色,随时补充女人想要的养份。
“我说呢,严先生就不像是过清贫日子的人。”
“唉,一个单身汉,怎么过不是过。依我的脾性,有条被子,有个躺的地方,足矣!所以,这二室一厅对我足够了。郊外的宅子太大了,我几个月也难得去一回。一个人住有一种空空荡荡的感觉。我想柳小姐能理解。”
当然,柳卉婷想,那应该是情人住的地方。
“你为什么不找个情人?”
“找个女人很容易,但要找个像柳小姐这么出色的很难。我这么说柳小姐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正相反,柳卉婷被严寒冰几句话吹得有些飘浮起来。女人嘛,好话百听不厌。
严寒冰没有坐在对面,他坐到了柳卉婷旁边。不知不觉地,他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见柳卉婷没拒绝,又用另一支手握住柳卉婷的手,轻轻地抚摸起来。抚摸了一会儿,明显地感到柳卉婷的喘气变粗了,便顺势一拉,柳卉婷整个人便在他怀里了。
倚在严寒冰的怀里,柳卉婷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身躯很高大,胸膛也称宽阔,对柳卉婷的抚摸也很到位,应该说技巧性还是可以的。做为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柳卉婷有一种被火燎着的感觉。尽管这火只像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周身,无法烧到她的心里去。但此时此刻她是那么的需要这把火熊熊燃烧,来帮她趋赶发自内心的恐惧和寒凉。因此她放任欲火升腾。她努力想象他手上带着火,火在一寸寸地燎着她赤裸的肌肤,肌肤有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慢慢地扩散到全身,她轻轻地发出了呻呤……
而那边,严寒冰已经被情欲之火燃得忘乎所以。眼前只觉得有一架轰鸣的飞机在天空中胡乱比划了几下,“轰”地就向下面的大海直扎了进去……男人大汗淋漓地在女人身上直喘粗气,女人却还在不甘心地扭动着。但见那边已是一片死海。她无奈地停止了扭动。
“快活吗?”严寒冰显然对自己十二分的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