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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四国表面很平和,其实哪一个国家不想瓜分别的国家,知不是等待一个时机罢了,我就是他们的时机,”玉钩阴冷的笑起来。
“主子,”青凤和蓝凰不知道说什么,主子决定的事情一向没人能阻止得了,再看两个小主子一脸的兴奋,真实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这话一点不假,青凤和蓝凰掉头望向窗外,不过主子心地还是仁慈的,相信她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大街上虽然没有百姓,却三不时的走过巡逻队,看到玉钩他们的车辆经过,不时的盘查,走一路倒是挺麻烦的,一行人找一家茶楼坐下,茶楼里的客人很少,三三两两的,掌柜的愁眉苦脸,一来为了战争的事情,二来为了生意的事情,耷拉着脑袋趴在柜台上,一看到有人走进来,抬脸,看到几个漂亮的女人和孩子,不由诧异的睁大眼,直到青凤冷冷的声音响起。
“掌柜的,给我们来壶茶。”
“好,”掌柜的回过神来,朝坐在桌子上打瞌睡的小二叫了一声,小二立刻惊醒了,跳起来一甩毛巾冲到玉钩她们面前,一迭连声的开口:“客官,要雅间还是就在下面?”
“就在下面吧,给我来壶好茶,另外准备一些点心上来。”
玉钩淡然的开口,小二连连点头,在前面领路,把她们领到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用毛巾擦了擦桌子,客气的开口:“稍等,马上就好。”
玉钩坐下来,抬眸只见店里很多人望过来,这战争将临的时候,这漂亮的女人和孩子不躲在家里,竟跑到这边来,还真让人诧异,不过很快便失去了兴趣,担心起自个的事情来了。
玉钩听到那些人小声的议论:“听说这次带兵打仗的是个女人?”
“啊,女人能行,那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另一个声音奇怪的开口,竟然女人领兵,从未听说过的事,那他们南夏有什么号紧张的,搞得家家关门闭户,人人紧张不堪,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知道个屁,听说这女人头大如牛,身高七尺,力大无穷,一个人可以打死几头老虎和狮子,她把那些兵带进骷髅山训练,你们知道怎么样嘛?”
那个说话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那些听的人急得不得了,纷纷催促:“你倒是说啊,不要拿着捏着的了,急死人了。”
“五万军队进了骷髅山毫发无伤的走了出来,你知道她的厉害了吗。”
此人话音一落,店堂上鸦雀无声,安静极了,因为骷髅山是什么地方,他们是知道的,历来有进无出,没想到这女人带了五万兵马进山,竟然毫发无伤,难道他们比虎还凶吗?天哪这太恐怖了,个个震撼极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玉钩这一桌子的人听到那些南夏人对玉钩的描述,不由得好笑,什么头大如牛,身高七尺啊,分明是一个美娇娘,偏被他们说的如此不堪,就连玉萧和玉竹这两个小孩子都笑起来,小二已把茶水和点心上上来,那店小二望着玉钩她们面生的很,不由好心的开口。
“客官是外地来的吧,这两天晋城要打仗了,客官还是赶紧离开才是真的,我们这城里很多人都听到风声出去逃难了。”
玉钩扬唇笑:“那你怎么不逃呢?”
“我?去哪里啊,土生土长的晋城人,出了晋城连个蚂蚁都认不识,能到哪里去,所以只能呆在晋城等死了。”
店小二一副认命的苦相,玉钩莞尔笑,淡然的开口:“我看你们担心是多余,就是有战争,关你们百姓什么事,只要你们安安份份的过日子,那些事离你们很远。”
店小二不禁笑起来,摸摸头不赞成玉钩的话:“姑娘是不知道,历来战争都是民不聊生的,有时候还会发生大批杀人的现象,我们百姓只要等死了,这晋城中能走的都走了,没走的也都是些没地方可去的。”
先前吃茶的人也都纷纷掉头望向玉钩她们这一桌,认真的讨论起来:“是啊,只要战争哪有不伤亡的,到那时候兵将进城来,大肆抢夺,我们晋城一定会乱成一锅粥的,姑娘们还是赶快离开吧,到时候被那些兵将看到姑娘们长得漂亮,又要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玉钩听了她们的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便挥手摇头:“谢谢各位大哥,我们知道了,呆会儿喝完了茶,我们便出城去。”
店小二和那些人才不说话,纷纷散开来,玉钩示意大伙吃点茶和点心,准备出去看看晋城州衙的情况。
晋城的州衙内进进出出很多官兵,一番紧张的势态,玉钩从进出的人中预估出,晋城内的兵力并不是最多的,只怕最多的兵力移到翼城去了,南皇夏紫陌一定预估她前往翼城,因为他们只有五万兵马,怎么也不可能抢下晋城,说到底是估她没有这个胆量,玉钩不禁笑了,望着天边的晚霞,血一样妖红,笼罩着整个晋城。
“出城去吧。”
玉钩缓缓的开口。前面的手下领命,一拉缰绳往晋城外驶去,那些查哨的人因为先前见过她们,对她们也没什么戒心,何况玉钩和他们说:“官爷。原来这晋城要打仗了,我们还是出城去吧。”
那官兵便不再阻拦他们,放行了,出了城直奔隐蔽的密林子,天阳和几个军中的注释正在待命,玉钩扫视了一样,吩咐下去。
“立刻原地吃些干粮,等到天一黑开始攻城,今夜务必拿下晋城。”
“是。”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四万精兵如神祗一般迅疾的围住了晋城,城中人一得到消息都愣了,玉钩命令手下把炸药包点燃放在城门之下,轰的一声巨响,炸药包应声而炸,城门摇摇晃晃的报废了,所有人在玉钩的命令下冲进了晋城,只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便夺下了晋城,至于那些官兵,还在睡梦中被俘虏了,玉家军纪律严明,不抢掳百姓的一点东西,不乱杀一人,至于那些官兵愿意降的便降,不愿意降的便关了起来,反抗的便杀了。
晋城攻克下来,玉钩命令只留下两万人马在城中,其余的人秘密出城,苏天阳对于她的行为相当的不解,既然夺下了晋城,为什么要连夜出城呢。
玉钩枉傲淡然的笑:“如果我们四万人马在城中,如果夏紫陌出兵二十万围城,到时候断粮断草的,我们还有出路吗?别忘了晋城外围还有两座城池,蒿城和翼城,只有把这两座城池夺下来,才会保住晋城。”
玉钩的话音一落,苏天阳和几个主事便明白过来,当下心里惊叹不已,将军的心思可真心思缜密啊,让人叹为观止,难怪她能轻而易举的夺下晋城。
“是,树下等明白了,一切听从将军的吩咐。”
“苏天阳,立刻把在蒿城外的一万人马调回来,不出三日,夏紫陌一定会派人攻打晋城,到时候我们从外围反扑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试试玉家军的厉害之处。”玉钩冷然的笑,苏天阳领命去吧剩余的人调回来。
三日后夏紫陌果然把兵将调到晋城外,准备攻下晋城,因为他南夏不是任人欺凌的,一定要把失落的夺回来,没想到当初指望可以利用玉钩夺去东晋的城池,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然害得自己手忙脚乱,最主要的是他低估了玉钩,那女人根本就是一个高等的智者,很多人忽视了她的头脑,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可是晋城并不是那么好攻打的,城中的两万将士,根据玉萧和玉竹的命令,制作了很多竹子机关,把那些薄如刀片的竹子放在机关上,只要在城墙上按动里面的机关,只见竹片满天的飞过,顿时城墙之下倒了一大片,生于的人竟不敢再随意进攻,倒退二十里商量对策,而城中的将士乘着这空挡,在准备竹片装上去,如此反复,南夏国的将士竟然方寸大乱。
而玉钩命令苏天阳带人做了几个大翼的风筝,把炸药包背在身上,乘着风向高起的时候,命令几个好手乘风筝飞到半空,扔下炸药包,顿时南夏国的人伤一半,玉钩领着人从外围包抄,十几万人马还剩下一小半,自动投降,玉钩在空中洒下了带有昏睡的花香,那些南夏国没死的将士都昏迷不醒,玉钩一鼓作气的领着人包抄了另外两座城池,一举拿下蒿城和翼城,只用了三天的时间,把三个城池全部拿下来,此举震惊了四国,当下所有人心惊胆颤,不敢轻举妄动,南皇夏紫陌追悔莫及,当日就是笼络着这个女人,南夏也有胜算的,原来男人小瞧了女人也是致命的。
此事传到东晋国,皇上高兴得整整三晚没睡得上觉,立刻派人进驻了三个城池,命令玉钩即刻带着玉家军班师回朝听封。
回京。
玉钩被皇上正式封为护国大将军,东晋国第一位女将军,手下一支精壮的玉家军,只听命于她一人行事,其他人都不听,玉钩任命苏天阳为上将军,对军中的一干大小有功人士进行封赏,苏天阳没想到自己走了一圈后,竟再次成了上将军,心有不甘,好在他只听命于玉钩行事,其他人休想动用他。
苏天阳成了玉家军的首脑人物,这消息传遍东晋国,他也成了名人,那身在后宫的雪妃娘娘一下子趾高气扬了起来,虽然苏天阳是在玉钩手下做事,棵他到底是自个兄长,起码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因此苏采雪高兴异常。连夜出宫来见苏天阳。
重建了的苏府,恢复了往日的生机,虽然空寂,却依然花红柳绿,不复往日的凄惨,但是苏采雪走在这片土地上,还是心惊胆颤的,苏府的管家是一直跟着苏天阳的一个手下,现在做了苏府的管事,一看到苏采雪,便恭敬的开口。
“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将军可在府里?”苏采雪此时和善了许多,和宫中盛气凌人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管家诧异的抬头,想起眼前的人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雪妃娘娘,当下又低下了头:“将军在书房里看书呢,娘娘青岛正厅里坐着,小的去请将军过来招待娘娘。”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苏采雪一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几个宫女呆在外面,不用进去了,反正她正有私事找哥哥,不想让宫女跟着。
苏天阳正在书房内看书,说他看书也不尽然,他的眸光斜望着窗外的遗嘱柳树,思绪飘得很远,心里交错复杂,以他对玉钩的为人,相信他没有说假话,何况主子说过当日玉钩和他在一起,那么杀苏府的人真的是妹妹苏采雪吗?对于这一点无论如何他是无法相信的,妹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他可是苏家的孩子啊。
苏天阳正想得入神,门前传来一声咳嗽声,有人掀帘走进来,烛光摇曳了一下,苏天阳看清来人竟是苏采雪,皇上的雪妃娘娘,夜半进苏府干什么?
“原来是雪妃娘娘,这半夜三更的娘娘出宫来,就不怕皇上治罪吗?”
苏采雪得意的抿唇一笑,淡然的开口:“他睡了,不到明天早上是不可能醒过来。”
苏天阳心惊,难道她连皇上都敢动手,这样胆大妄为的心计还有什么不敢做呢,可是他为什么要杀苏家的人呢,想说的话脱口而出:“采雪,你为什么要杀苏家的人?”
苏采雪脸色陡变,苍白起来。好似不堪一击似的倒退两步,站定,望着苏天阳:“哥哥,你竟然如此说妹妹,让我好心痛,娘亲那么爱我,我怎么会杀了她呢,这种事情你相信吗?我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亲人?”
苏天阳无语,难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那么究竟是谁杀了苏家的一百多口人?苏采雪低头垂泪,楚楚可怜,哽咽着,好久才开口:“我和你说过了,是玉钩杀了苏家的人,因为我逼她代嫁,所以她恨苏府的人,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自个的妹妹呢?”
苏天阳正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