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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婆婆,你放心吧,海棠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帮助她的,不让无影楼毁了。”
海棠的话完,婆婆疲倦的闭上眼,挥手示意她和小蛮先出去。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云凤、玉钩说。”小蛮应了一声,海棠却没什么反应,眼里浮起泪花,因为她已经听娘亲说过,婆婆要把一生的内力传送给玉钩,那么婆婆就会油枯灯尽,她实在不舍她啊。
“婆婆,”海棠叫了一声,云凤知道师傅做好决定了,伸出手推了海棠一把。
“好了,出去吧,婆婆决定了的事情,没人改变得了。”她也不希望师傅有事啊,所有先前劝说了她,师傅生气了,她知道她的主意已定,不会再改变了,多说了只会让她伤心罢了,海棠知道此事已成定局,只得流着泪带着小蛮走出了这间屋子,立在小院门前的石桥上。
房间里,玉钩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人已被云凤师姐拉到床榻上,婆婆,她和云凤师姐三个人连成一线,云凤师姐一只手放在婆婆的后背上,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通体舒服,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身上,玉钩立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是婆婆把她的内力传给她了吗?这怎么行呢?忍不住叫了起来。
“师姐,快住手,快住手,婆婆会油枯灯尽的,你还不住手。”
“别动,会走火入魔的。”云凤大惊,冷喝,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别让师傅心血白费才是真的,玉钩一动也不敢动,眼泪却流下来,一滴滴的落下来,婆婆一定会油枯灯尽的,她虽然手脚残废了,可是对自己的那份心却是那般的真实,自己拿什么报答得了她的恩情啊,唯有保住无影楼,才是真心对她。
一会儿,云凤陡的收手,婆婆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玉钩飞快的跃到婆婆的身边,伤心的叫起来。
“婆婆。婆婆,你没事吧。”
这叫声惊了外面的海棠,海棠领着小蛮冲了进来,一看到屋内的情况,便知道怎么了,眼泪也流了下来,围到床榻前,只见葵花婆婆只剩下一口气在了,缓缓的扫视了眼前的几个人,她没想到在自己死的时候还能有亲人在身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我知足了,你们别伤心,玉钩,别忘了答应婆婆的事,拿回无影楼,那个女人虽然得了信物,但是她不知道你云师姐是无影楼的长老,只要她出面,楼里的那些人不会听她的,你好好温习一下武功,替婆婆杀了那个贱人,保住无影楼,婆婆泉下有知,就开心了。”
“是,婆婆,玉钩知道了,婆婆放心吧,玉钩一定会保住无影楼,把它做好。”
玉钩沉声点头,婆婆松了一口气,她相信玉钩,她是那种说到做到的女人,抬起眸望向云凤母女:“一定要保护好玉钩,她是无影楼未来的楼主,你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好她,知道吗?”
“是,”云凤和海棠点头,葵花婆婆终于满意的闭上眼睛,脸上浮起笑意。
“婆婆,婆婆。”玉钩和海棠哭得伤心欲绝,小蛮和云凤也陪着落泪,几个人在密室中哭得哀恸不已,好久,云凤止住哭声。
“好了,师傅死得很满足,你们也不要伤心了,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对付苏采雪?”
云凤的话音落,小蛮和玉钩唬了一跳,小蛮飞快的开口:“苏采雪怎么了?”
“她就是那个叛徒啊,”云凤愤怒的挑眉,若非那个残毒的女人,师傅怎么会死,越想越气,那个女人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老天一定会惩治坏人的。
“苏采雪,我不会放过她的,”玉钩站起身,脸色绿莹莹的,没想到她和苏采雪还真是孽缘,她陷害她嫁到瑾王府,自己跑到无影楼把自己的师傅杀了,这种女人真是歹毒得令人发指,不除掉她婆婆怎么能安息呢。
“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坏?”小蛮念叨着,云凤奇怪的挑眉:“你们认识苏采雪。”
小蛮点头,心痛的开口:“我们本来是苏府的丫头,苏采雪是定国将军的千金小姐,被皇上指婚给瑾王欧阳离烟,谁知道她喜欢的是自己的哥哥,不愿意嫁给瑾王,就下药使玉钩昏睡过去,代嫁到瑾王府去,后来瑾王识破了玉钩的身份,便百般凌辱玉钩。”
小蛮想到这阵子玉钩所受的苦楚,忍不住再次垂泪,玉钩的眼神却冷沉了下来,周身寒意,玉手紧握成拳。
“苏采雪,我和她势不两立,我不会放过她的。”说完一扬手,竟然击碎了门前的琉璃屏风,小蛮和海棠呆住了,没想到婆婆把内力传给她,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这样的功夫对付苏采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可怕的,太好了,海棠和云凤相视一眼。
“太好了,这下我们没什么可惧她的了。”
“嗯。楼主,你先在这里住下来,海棠每天过来陪你实战,等到应用自如了,再前往无影楼,收拾苏采雪。”
云凤沉声吩咐,玉钩点头,想到云凤叫她楼主,很不自在:“师姐,你别这么叫我,我不太习惯。”
“你要学会习惯,以后你就是无影楼的楼主。”云凤却不理会她,坚持这样的叫法,海棠点了一下头:“是啊,楼主,以后你就是无影楼的楼主了,慢慢会习惯的。”
玉钩不再说什么,回身望向床榻上的婆婆,那么的安详,她一定要保住无影楼,不能毁了婆婆的心血。
“嗯。”玉钩不再说什么,沉沉的点头。
几个人乘夜从密室的另一条通道,把婆婆送出去,葬到她生前最喜欢的地方,和她的丈夫葬在了一起,这是她一生的愿望吧,至天亮时,又返回了万鹤楼的地下密室,海棠对外宣称病了,留在密室中陪一个练习实战剑法。
瑾王府里,越来越冷,整座王府里的人都知道王爷的心情不好,侍妾们谁敢多说什么,诺大的王府里只有风轻霜敢进入王爷的凤轩,所以一大早绿影领着几个侍妾给王妃请安,并顺带拜托王妃去看看王爷,大家都觉得心里很压抑,现在只有王妃一个人敢和王爷说话了。
风轻霜没说什么,这是她几日来听得最让她舒心的话了,欧阳离烟一个人呆在凤轩中,也不到霜阁来,虽然她去过凤轩,可根本没敢进书房,谁知道欧阳离烟抽的什么风,那玉钩走了后,他竟然相当的生气,除了上早朝,处理政务,再也看不到他半点的身影,只窝在书房里,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也没人敢说话。
绿影的话音一落,那些侍妾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只有王妃现在去看看王爷了,估计是十夫人离家出走,让王爷没面子,王爷下不了台面,所以很阴骜,但风轻霜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至于王爷为什么如此阴沉,只怕是他的心里病了,男人真是犯贱,难道真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吗?当初自己没嫁到瑾王府来,欧阳离烟恨不得把她捧在手掌心,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可自从她嫁到瑾王府后,他并没有那般的疼宠自己,这么短的时间便冷落自己了。
风轻霜叹息,就算自己去,未必管用,而且这些女人按的什么心啊,眼神幽暗不明的扫视了一圈。
“妹妹们倒是有心了,姐姐会记着的。”
绿影见风轻霜脸色不耐,忙领着那些女人站起身告退:“王妃息着吧。”
“下去吧,”风轻霜单手托腮,一脸的若有所思,等到那些侍妾走了出去,才回身问念慈:“这些女人怀着什么心思呢?”
“大概想让王妃被王爷呵斥吧。”念慈肯定的说。
这时候谁都知道王爷心情不好,她们过来让王妃过去劝劝王爷,不是把王妃往刀口上送吗?念慈可不希望主子挨骂:“你别理她们。”
“不,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那个女人不不见了,他就这么伤心吗?伤人的可是他,这会子伤心有什么用呢?”风轻霜冷哼,一想到欧阳离烟的动作,心如刀绞,愤怒异常,她才是他最爱的女人,不是那个贱女人。
“王妃?”念慈叫了起来,可是风轻霜已经站直了身子往外走去,念慈知道主子个性很倔,就算自己拦了,只怕她也不理,只得叹息着跟在她的身后往凤轩走去。
凤轩门前,花草摇曳,白玉石阶层层而上,廊檐下立着几个华服侍卫,一看到风轻霜的影子,诧异的叫了一声:“王妃。”
风轻霜点了一下头,望向飞云:“王爷呢?”
“王爷在书房呢。”云飞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眼看着风轻霜抬脚跨上了石阶,一伸手挡住她的去路,赶紧开口:“王妃,王爷有旨任何人不得进入书房,他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呢。”
“那任何人不包括我吧。”风轻霜笑起来,眼神却狠厉无比,飞云的话使得她恼怒异常,什么时候她变成了任何人,昨日的甜言蜜语犹在耳边,霜儿,你是我的,我是你的,难道这就是当初的诺言吗?飞云被风轻霜咄咄逼人的态度震住了,收回了手,张嘴欲言,终是忍住了,既然王妃执意要进去,就由着她吧。
“王妃进去吧。”
其实谁也没想过,那十夫人会被人带出王府,带走就带走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王爷就好像愤怒得过头了,一定要把她抓回来,其实飞云和月津等倒希望十夫人不要被抓回里啊,以王爷狠毒的个性,只怕回来也没有好果子吃,倒不如在外面了,不过这话谁敢说。
王爷除了上早朝办政务,回府的时间都呆在书房内,命令了很多人出去搜查十夫人的下落,但是十夫人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完全找不到踪迹了,那楼夜欢和燕京仍呆在东晋国,好像也在找十夫人,可是也一直没有消息,看来当初带走十夫人的真的不是他们,不是他们是谁呢?那晚七皇子根本没有出宫,凡是进过瑾王府的人都查过了,只有一个人没查,就是傻子榕王爷,可是榕王爷是一个傻子,怎么可能把人带出去呢,他的心性还没有成熟呢?
风轻霜走进书房,书房内燃着龙涎香,欧阳离烟斜卧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件明黄的长袍,两个小丫头立在床榻边侍候着,一看风轻霜走进来,忙福了一下身子:“王妃。”
“你们下去吧。”风轻霜挥手,两个小丫头识趣的走了出去,风轻霜缓缓走到床榻边,丸子共和脸朝里侧的欧阳离烟,几日不见,他的五官轮廓竟然清晰许多,下巴尖挺,弧度更深,可看出他瘦了几许,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他竟然瘦了,难道他真的喜欢上那个女人了,风轻霜心如刀绞,想到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可能喜欢上别的女人,好似有一滴滴血翻滚在心间,疼痛得蹙紧眉,喘息声重了起来,望着那一动不动的身影,轻声的低喃。
“为什么?王爷,我知道你没睡,当初一心一意要把我娶进王府的男人竟然变了,那颗心不再属于我了吗?”
软榻上的身影一动,翻身而起,微愠的开口:“霜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本王是生气这个贱人竟然敢跟别人跑了,想抓回她重重的治罪,你竟然能想这么多。”
欧阳离烟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事有什么不妥,这几日他把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没发现玉钩的下落,他可以肯定带走玉钩的人一定对王府极熟悉,这个人到底是谁呢,刚才在躺着思考了一下,还有一个人他一直忽略了,榕王府,虽然那是一个傻子,可是那一晚榕王爷和她做过那种事,保不准傻子把她掳回去做那种事,一想到这个可能,欧阳离烟胸中怒火炽热,脸色难看至极,陡的起身。
“霜儿,别多想了,本网还有事要做,回头去看霜儿。”
说完人已走出了书房,风轻霜静静的坐到座榻上流流泪,为什么她一过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