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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津恭敬的开口,其实他倒宁愿十夫人不要回府,因为不知道王爷会怎么对待十夫人,虽然他现在问起十夫人的事,脸色平缓了很多,没有了当初的愤恨,但为何仍要找回十夫人呢?
“所有的地方都搜遍了吗?”
月津点头,忽然想起一个地方没搜,飞快的开口:“只有梅院没搜,因为那是逝世的宁贵妃住的地方,皇上亲下旨意,那地方任何人不得踏内,所以属下无能为力。”
“梅院?”欧阳离烟的眼神陡的清亮起来,俊魅的脸上闪过笑意,玉钩一定躲在梅院中,难道是离轩把她藏在梅院中,离轩傻了啊,难道他是装的,不可能啊,整整十年的时间里,他一直试探着他,他是傻了没错啊,这当中出了什么差错呢?
“是的,王爷,梅院门上有皇上亲书的大字,梅院,旁边有四个小字,闲人免进,除了榕王爷,任何人不得进入梅院。”
“离轩,是吗?那我们就找他进梅院,”欧阳离烟冷哼一声,如果离轩不肯去,就说明他没有傻,玉钩那个女人是他藏了起来的,如果他领着他们一起进了,那么他就可以找一下玉钩在不在里面。
“王爷英明,”月津点头,十夫人不会真的在梅院吧,如果她在梅院只怕又要掀起风波,王爷最近一直相信榕王爷是傻了的,如果十夫人躲在梅院中,只怕王爷又要怀疑榕王爷不是傻子了。
“走吧。”
欧阳离烟脸上光华流转,神彩动人,一扫最近的阴鹜,似乎心情很好,月津暗自猜测,这刚刚还不好呢,一提到十夫人心情似乎便好起来了,王爷不会真的喜欢上十夫人了吧,那当初为何要苦苦的折磨她呢,而且他把小菊做成人棍来羞辱十夫人,据他所知,十夫人和小菊情同姐妹,恐怕不会原谅他的,他的心态似乎太乐观了,不过这一切他可不敢多言,跟着主子的身后往外走去。
几个人刚走出凤轩,迎面而来的竟是王妃,风轻霜一看到欧阳离烟出来,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即笑意盎然的开口。
“王爷又要出去吗?”
“嗯,”欧阳离烟点头,今日因为心情极好,倒没有不耐烦,反而笑望着风轻霜。
“霜儿有事找本王吗?”眼光瞄向风轻霜的肚子,那里已隐隐鼓了出来,脸色越发的好看,不管她做过什么,现在她可是怀了他的孩子啊。
“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王爷忙什么,别累坏了身子。”
风轻霜柔声细语的开口,欧阳离烟伸出手拉过她的身子:“本王没事,霜儿要安心养胎,只要孩子没事就好,本王就放心了。”
风轻霜多久没看到如此温柔的欧阳离烟了,一下子感动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力的点头,现在她每日都祈祷,老天让她生一个男孩子,这样她的地位就可保了,以前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可以拴住王爷的心,现在的她越来越没信心了,她年纪又大,又不够妖艳,若是生不出男胎,只怕王爷早晚要厌倦她的,到时候来了什么女人取而代之,也是正常的。
“嗯,我知道了。”
“本王出去有事了,回头去看你,”欧阳离烟出声,抬头望向风轻霜身后的念慈,冷冷的吩咐:“要照顾好王妃,要是王妃有什么事,小心你的皮。”
“是,王爷,奴婢一定小心侍候着,”念慈心里轻颤一下,赶紧福着身子领命,王爷虽然长得俊美,可是脸色阴鹜的样子还真的骇人,她都不敢直视了。
欧阳离烟吩咐完,掉头大踏步的往外走去,月津跟着他的身后一起往外走,穿过风轻霜的身边时,看到她的眼眸里满是受宠若惊,笑意挂在唇边,不禁同情起她来,如果她知道此刻王爷急急的是去找另外一个女人,不知道她会如何想,只怕心都碎了吧,王爷啊,王爷,你一生究竟要负多少女人啊,月津叹息。
两个人出了瑾王府,上了马车,直奔榕王府而来。
榕王府里,榕王爷正在午睡,老管家领着欧阳离烟直奔傻皇弟的住处,只见寝室内,欧阳离轩大张着腿趴在床榻上睡觉,口水流了一枕巾,那样子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欧阳离烟挑眉,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个傻子,那演技也太高深了吧,连他都要自叹不如了。
老管家正欲进去叫醒自己的傻主子,欧阳离烟举起手阻止住了他的动作,示意他把他们带进花厅上去候着,让离轩睡会儿。
“是,王爷,”老管家点头,把人领到花听去,吩咐小丫头上了茶,自己便退了出去。
欧阳离烟轻啜了一口茶,挥手示意月津到门外守着,茶厅里,除了欧阳离烟,还有一个榕王府的小丫头,穿一身红色的衣服,叫宝珠,没有人知道宝珠这个丫头是瑾王府的人,被欧阳离烟派来侍候傻皇弟,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通知他,不过好些年没和这丫头联系了,因为他一直以为皇弟是真的傻了的,可是现在玉钩很可能藏子梅院中,如果离轩真的把她藏在梅院中,那么他就不是真的傻了,而是装的,想到这么多年来,他有可能躲过他的试探,欧阳离烟不禁要为离轩喝彩了,这等的心计如果被父皇知道,只怕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啊,可是当初父皇为了给离轩看病,是请了很多名医给他医治的,都诊断他真的傻了,这会子怎么又好了呢,不会是自己多虑了吧。
欧阳离烟的脸色闪烁不定,宝珠心惊胆颤的屈膝开口。
“奴婢见过王爷。”
“宝珠,起来吧,本王有话问你。”
欧阳离烟挥了挥手,宝珠直起腰立在一边候着,也不敢随便的开口问王爷话,王爷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她是知道的,自个的爹娘和弟弟现在还在瑾王府里当差呢,所以她是不敢大意的。
“榕王爷最近有什么动向,他有没有出过王府,到过什么地方?”
欧阳离烟一迭连声的开口,有些心急,此刻他倒宁愿离轩是好的,那玉钩真的被他藏在了梅院中,那么他就可以把那个女人抓回来了,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苦思冥想,他忽然确定一件事,他多少还是有些在意那个女人的,要不然不会总想把她抓回来,既然他在意了,她就别想离开他的身边,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他会让她打掉,他允许他生下自己的孩子,用来弥补她失去孩子之痛,欧阳离烟想着,这可是对她极大的荣宠了,那女人一定会很高兴的。
宝珠慎重的想了一下,然后肯定的摇头。
“回王爷的话,宝珠一直跟着榕王爷,他最近一阵没出王府啊,就是出去,也只在大街上溜达两圈,买些糖葫芦什么的回来吃,其他没到什么地方去啊。”
宝珠的话完,欧阳离烟的脸色有些难看,又认真的询问了一遍。
“你有确定自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吗?”
“嗯,我一直跟着他,即使睡觉,我也是睡在外屋的,所以知道他是没有离开王府的,”宝珠点头,她一直跟着欧阳离轩,不过有一件事她不敢说,有一天晚上她想勾引傻王爷,即便他傻又怎么样,那可是个王爷,如果她和他好上了,就可以坐到王妃的宝座上,过上好日子了,再把爹娘和弟弟接过来,多好啊,可是谁想到那傻子惊醒了,半夜把她打下床,差点没打死她,后来不是她一直央求着,这事怕府里的人都惊动了,她一个姑娘家还有什么脸面可言,所以说,她现在很害怕那个傻子,别看他傻,可是却傻得很有原则,傻得可爱,她倒宁愿他喜欢上她了,可惜那傻子愣是不喜欢她。
“嗯,”欧阳离烟不满意了,脸色有些难看,眼眸幽深凄寒的盯着宝珠,在猜测着宝珠话里的可信度,宝珠一看这神情,知道王爷在想什么呢?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的磕头。
“王爷明鉴,宝珠没有撒谎,宝珠怎么敢拿亲人的性命开玩笑呢。”
欧阳离烟不再说什么,烦躁的挥了挥手:“下去吧,把离轩叫醒给本王带过来。”
宝珠动作俐落的起来:“是,王爷,奴婢这就去办,”飞快的奔出花厅去。
寝室中,欧阳离轩睡得正香,一般状况下他要睡到傍晚,这会子睡得正香,宝珠也不敢太惊扰他,虽然这王爷傻吧,可有时候脾气挺大的,最好不要惹到了他,惹到他没有好果子吃,所以只敢小心翼翼的开口。
“王爷,王爷,醒了,瑾王爷来了。”
可惜床榻上的人根本不理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留着口水打起了鼾,两个手紧紧抱着身上的薄被,嘴巴吧叽吧叽的咂着,宝珠只觉有够恶心的,不知道他睡梦中吃什么呢,发出这么大的响声,这种状况下如果她叫醒了他,只怕要倒霉的,可是不叫醒他,自己更倒霉,花厅里的那一位可比这个厉害多了,那个是要人命的,这个最多收拾她一番,一想到这个,宝珠也顾不得了,用力的一推床榻上的人。
欧阳离轩猛的翻坐起身,一只手对着空中抓个不停,发出愤怒的叫声:“鸡腿,我的鸡腿,你别跑,你别跑。”
宝珠真是苦笑不得了,他果然做梦在吃东西,赶紧靠近他身边叫了一声:“王爷,有人来了,醒醒。”
“啊?”欧阳离轩被惊醒了,睁开眼茫然的望着宝珠,半天没反应过来,宝珠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瑾王爷过来找你有事呢。”
欧阳离轩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扔了一拳头给宝珠,恶狠狠地叫着:“你还我鸡腿,我管他什么狗王爷,猪王爷,我要我的鸡腿。”说着竟在床榻上踢着腿哭了起来,宝珠不敢靠过去,这时候靠过去不是找死吗?这傻子连瑾王爷都骂了,她可不敢再惹他了,这可怎么办啊?一脸的菜色。
好在门帘响了一下,欧阳离烟走了进来,他是看长时间的不见人,过来看一下,远远的便听到离轩哭了起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了。
“怎么了?”
“禀瑾王爷,主子生气了,让我赔他鸡腿呢。”完全无奈的口气,侍候一个傻子可真累啊,王爷什么时候把她调回瑾王府去啊,原来来了还想着能让这个傻子喜欢上自己,谁知道都几年了,这傻子对她也没感觉,还动不动收拾她,有时候她真怀疑这傻子是不是知道自己在监视他啊,所以时不时的收拾自己一下,可看他的行事还是个傻子啊,只能怨恨自己命苦,咋这么倒霉呢?
“好了,你下去吧。”欧阳离烟挥手,宝珠松了一口气走出去,那离轩还在身后大叫:“喂,你别走啊,还我鸡腿,还我鸡腿。”
欧阳离烟趋身上前,挑眉凝视着欧阳离烟,认真的打量着他,嘴角挂着口水,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一头乱糟糟的发,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根本看不出他是伪装的,或者他是一个正常人,这分明就是一个傻子,欧阳离烟一想到如果他是傻子,断不会想到把玉钩藏到梅院去,心情烦躁不已,生气的冷哼。
“别哭了,再哭看我不封住你的嘴。”
一声冷言果然很有效的吓住了他,欧阳离轩眨巴着眼睛,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费力的想了半天,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叫了起来:“皇兄,皇兄,你来了,陪轩儿玩,轩儿好无聊。”
“轩儿乖,皇兄想让你陪皇兄去一个地方。”欧阳离烟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离轩,哪怕他有一丁点的不一样,他都不会放过的,可是这小子愣愣的望着他,一动也不动。
“带皇兄去梅院好吗?”
“我不去,我不出去,有人会笑我,他们一直笑我,我不出去,”谁知道那欧阳离轩反弹起来,大叫起来,一脸的愤怒,抹着眼泪,很是伤心样子,欧阳离烟知道他为什么怕出去,一出去就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即便是一个傻子,也是有知觉的,这些话他以前也说过,所以没什么特别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