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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南宫燕脸色更加红晕,她慢慢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身后一张俊美的脸,没错是他,看的她眼里有些恍惚,这样的情景她从不敢奢侈,而今天他却给了。
莫离殇拿起发梳帮南宫燕梳着发尾问:“公主今日午饭过后为何还要细心打扮,难道是要出府?”
“不是。”南宫燕又低下头,她憋着嘴,心里道: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她的心思,她这样精心的着装无非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那不如我们一起去拜访辰王府如何?”他说完眼里和以往一样的魅惑邪魅,只是说的极其的温柔。
南宫燕听后,心里一愣,他是想见唐嫣寒才对她这样温柔?心里逐渐不悦起来。
他低下头伏在他耳朵旁轻声细语:“难道本殿下不应该和公主一起去拜访未来的皇叔吗?”
一股暖暖的气息从她颈脖之间流动到她的心底里,她茫然一颤,连连点头。
莫离殇见况嘴角一勾,笑的有些鄙视,愚昧的女人!
摆轿来到辰王府。
通传过后,管家领着他们俩在客厅等候。
南宫辰放下手中的书,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看见他们二人眉头微微一皱,脸色还是以往的冰冷。
“见过皇叔。”南宫燕从椅子上起来行礼。
南宫辰轻轻点头,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莫离殇身上,“离太子登门拜访有何贵干?”问的相当直接明了。
“呵呵!辰王说的如此生疏,本殿下和公主在公主府呆着太久有些烦闷,想找辰王叙叙旧。”莫离殇说着不知从那里掏出一把纸扇在面前摇来摇去。
他轻声一笑:“找本王叙旧?”转眸又看了一眼南宫燕,见她一直低着头,他吩咐:“上茶。”
这时丫鬟们断刚泡好的新茶给他们一一倒上。
闲聊了一番,莫离殇开始探入问:“怎么不见王妃出来见客?”
“嫣儿肃来喜欢清静不喜欢会客,若离太子此番是为了见嫣儿一面恐让你白跑一趟了。”他就知道这个莫离殇绝非这么好心情特意来说和她叙叙旧,再说他们也没有什么旧情何来叙一说。
莫离殇听闻,脸色骤然变得有些苍白,嘴角笑的余笑变得有些抽动,这南宫辰是诚心不让他见唐嫣寒。
片刻,他嘴角的笑容又舒展开道:“辰王说笑了,本殿下自然是要和你叙旧而来并非是为了见王妃。”
一直低着头的南宫燕听道莫离殇这样回答她才抬头,不知道他说的是否是真实的,心里一片迷离疑惑。
坐了很久,唐嫣寒真的一直未出现过,莫离殇神情有些失落,他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
“离太子似乎很喜欢本王府中的茶水。”南宫辰看着他。
莫离殇放下茶盏笑着有些无奈道:“哎!本殿下今日喝了这茶怕以后再喝其它的茶都是无味了。”接连摇了几个头。
“离太子要是喜欢本王派人送你些便是。”他也端起茶抿了一口,许久缓缓开口。
“那本殿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莫离殇俊美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他收起手中的纸扇笑意凌然道:“时辰不早了,本殿下和公主就不多打扰了。”
南宫辰起身,“送客。”目送他们二人离开。
莫离殇回到公主府后,并没有和南宫燕一起用晚膳,这让南宫燕心头的猜疑更加的凝重。
他今天对她的温柔恐怕只是利用吧!嘴角的笑变得很苦涩,惹是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会怎样对待她?
心口突然堵得慌,她倒是希望她在他心中一辈子都有利用的价值,这样一来她至少能在他身边待上一辈子。
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之间,仿佛他的那股热气还在一样,许久手都不离开那里。
☆、第九十三章 线索暗现
“查的怎么样?”南宫辰问。
清风回答到:“毫无头绪。”他从王妃中毒后就每日盘查,都没有半点线索,他顿了顿道:“也许这人已经不再府里,或者是他根本就不是府里的人。”
南宫辰神情变得沉重,剑眉拧起,下毒的人一日未查到,她就还有危险。
“王爷不知可否解除封闭,这些日子府邸人都不能进出大家办起事情来极其不方便,尤其是厨房还要买食物。”清风低着头开口,这也是他心中的想法,他认为凶手肯定不在王府里了。
南宫辰点点头,刚要拍手让清风退下,他眸光看到窗户外的兰花,脑中闪过一道亮光,双眸眯得更紧道:“去问问花奴这些兰花在送兰院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人碰过。”他记得那日他将她从浴桶中抱起时,桶里还飘着很多的兰花花片。
“是。”清风似乎懂得了一些,他赶紧去找花奴。
辰王府共有四个花奴,他们都是各自负责各个院子,未得主子的容许他们是不能擅自去其他院子里乱逛的。
清风来到兰院的花奴房中,他站立在那里冰冷的眸子看着左根生,看的让左根生有些毛骨悚然。他玩着腰低着头,脑子中想了想也不记得自己犯了错呀!
“清护卫,不知您找奴才有何事要吩咐?”左根生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胆怯。
清风见况两道浓眉揪起,这人胆子有些小,不像是下毒之人。打量已翻过后他开口问:“兰院里的花平时都有你一人负责,可有人帮忙过?”
这一问吓得左根生直接跪下:“清护卫明鉴!奴才一直一来都认真做事。从不敢马虎,更不敢让别人分担奴才的活,兰院里的花都是奴才一人打理。”
听他这么一说,清风想了想又问:“那平日这里的花在送到王妃那里之前除了你还有谁碰过?尤其是这些兰花。”
“没。”左根生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清风点点头,“多用点心做。”说完就离开。
看着清风离开的背影。左根生赶紧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这府里都知道清护卫近日在追查王妃中毒的事,他来这里不会是怀疑到他吧!毒害王妃这可是砍脑袋的,就是他有一百个胆也不敢呀!
左根生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倒杯茶喝了下去定定神。茶盏刚放到嘴边,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件。清护卫问可有谁碰过这些兰花,他脑海中一霎那呈现个身影——夏竹。对就是她,他记得那是王妃刚从九重宫回来不久,而她偷偷摸摸的来到了花房里,当时就站在兰花面前。然后又偷偷的离去,这肯定和王妃中毒事件有关系。
想着左根生忽然大笑了起来,他一直对夏竹颇有兴趣,只是她太傲慢,仗着自己是沈侧妃的贴身丫鬟并不将他这个花奴放在眼里,他还记得上个月向她表白的情景。
当时他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好不容说出来自己心中的想法,可是夏竹那个丑丫头竟然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并恶言告知;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下自己。
这可是他今生最大的侮辱呀!那时候其他的下人都在一边看笑话,有的人甚至也跟着骂了起来。他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君子。但这种侮辱他可铭记在心。
这天下午他找了个空子偷偷的溜进梅院,刚进去就看见夏竹从沈碟的房里出来,他小心的走到她背后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假山的一角。
“你别出声,要不然我杀了你!”左根生手中握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放在夏竹的脖子上,他慢慢的从身后移到她身前,剪刀已经从脖子上滑到她的胸口旁。
夏竹看见是左根生顿时一惊。她小脸吓得苍白,哆嗦的小声道:“左大哥。我只不过打了你一巴掌,你何必如此?”想起他对她有情。她脑子里灵光转了转忽然脸色露出甜美的笑容,轻轻的推开她胸前的剪刀:“左大哥你讨厌,你看你把我的小心脏吓的扑腾扑腾跳呢!”边说着边拉起左根生另只手放到她那高高起伏的胸口上。
左根生看着有些发愣,这小娘们真是shao呀!他顿时感觉到了手中的柔软,喉咙里宠宠欲动,一阵清风吹过,吹醒了他的理智,他知道这个小娘们肯定是想拖延她找个时机叫人。
“夏竹你要是早这样改多好。“左根生色眯眯的看着她,手上使起了力度,嘴角坏坏的笑道:‘老子亲眼看见你去了兰院花房,而且还在兰花上下毒了让王妃中毒。”
夏竹瞪大双眼看着他,什么?他竟然看见了,心里的着急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左根生看她吓得不轻,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怜悯,“你要是乖乖的听我话,我不会把这事情告诉王爷的,这事情肯定和沈侧妃也脱不了干系吧!”手从她胸口离开,随便也收起了剪刀。
夏竹自认为做的没人知晓,这该如何是好?让左根生发现了。当听到他这样说时她长叹一口气,还好他现在不告诉王爷,这样一来她就有时间去夫人商量。
“左大哥,只要你不告诉王爷我什么都听你的。”见他收起手中的剪刀,她笑的更加妩媚,柳眉轻轻挑了挑,眸子里看着是一副春心/荡漾。
“明日这个时候去花房找我,给我送点银子过去。”说着他偷偷的溜出了梅院。
夏竹一直盯着左根生离去的方向,她站立在那里竟然浑身动弹不得,是吓得!双腿已经麻木,好久才能提起走路。
”夫人。“夏竹几乎跌撞在门槛上。
沈碟皱起眉头,”怎么了?吓成这样!“
夏竹关紧了房门,小声道:“夫人,奴婢该死,请夫人责罚。”刚说完眼眶里已经湿润,跪在地上低着头。
“到底怎么了?”沈碟有些惊慌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夏竹。这个丫头是她的陪嫁丫鬟,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对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做事情也是十分谨慎。她眸子底变得有些迷糊,她这是怎么了?
夏竹有些抽泣的道:“夫人,兰院子左根生看见奴婢在兰花中下毒了。”说完她直接将头低在地板上。
“轰”的一声,沈碟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道为何老天会如此待她,对她一点都不公平。
她明明得手了,可还是让人帮王妃的毒解了,当她以为这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又冒出来了左根生这个人物,让他把下毒的经过看的正着,这不是老天爷对她不公吗?
她的小脸比夏竹更加苍白,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说更多。夏竹赶紧爬了过来安慰道:“夫人,你先别怕!那个左根生没有告诉王爷。”
“那你如何知道他知道看见你下毒?”沈碟听夏竹这么一说心里的害怕少了一些,她慢慢的从地上起来,坐回椅子上。
“他刚才将奴婢拖到假山后告知的,他想要一些银子。”夏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沈碟。
沈碟想了下,开口道:“这么说来他是想勒索一些银两。”
夏竹点点头,“应该是如此,可……万一他拿了银子后反悔了该怎么办?”
这些是沈碟所担心的事情,要是他只是贪财也好办,可万一要的没完没了,又或者有其他的意图,她也没有这份心思和他去纠缠。
忽然,她眸光变的凶狠起来,咬了咬牙,“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讲这事情说出去。”
夏竹一愣,的确!夫人说的对,她吞吞吐吐道:“夫人,那……我们怎么做?”她在来之前已经想好了,要是左根生日后告诉了王爷,她也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个人所为与夫人无半点关系。听夫人这么一说是要杀了左根生,这样王爷永远也不会猜到是他们所为。
“你去约他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事先在那里安排好人,等他到达就将他杀死然后将他尸体抛之野外喂狼。”沈碟神情自若,不在似刚才那般害怕,嘴角冷笑,只要杀了他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如此一来这事情应该也会结束。
夏竹同意,她立即去做准备。
自从夏竹离开屋子后,她一直静静的坐着椅子上一动不动,她目光变得嗜血一般的血红,怒视着前方,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