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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觉得前一段时间身体虚弱的很,一直也很不想学化学。“我看到里面有关于化工机械设计的,我觉得这样的交叉学科可能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就选这个吧。”我继续胡侃。“你小子尽在瞎想,”东来也凑了过来。我其实想劝说燕一块选这样的项目,有美女搭配干活不累啊。
晚上回来躺在床上看书,正心想开学了一切会平静一些。听见楼上王超和那几个人聊天:“看看你们去年害得我四级都没有过,你们小心我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你自己没水平还怨我们。。。。。”我的心里又有一丝烦躁,马上压下去低头看书准备过两天考试。
考试总让人有些紧张,尤其是感觉根本没看进去书,还好参加考研的兄弟们都来了。卷子发下来了。天,这题可不简单,我有些嘀咕,左右看看大家都有些愁眉苦脸。这对于我们这样缓考的人来说,挂科可是要重修的。“啊,怎么这么难的题啊?”有人都低声说了出来。
监考的是系里的辅导员和这门课的代课老师--李亚东。李亚东是个很有趣的人,大三的时候开始带我们的课-高分子物理。“这几个老师讲的课都不咋样,除了李亚东的课,”一向挑剔的自银这样说,“上她的课我都不打瞌睡,其他人的课我坐第一排都打瞌睡。”李亚东在跟着一位国内的院士读在职博士,老是在课上讲些有趣的例子。我还记得有一次她在讲仪器分析的事情,“。。。。。去年在兰州化学所招聘能做化学分析的人,他们弄到一块隐形飞机的材料,想分析下里面的成分。。”大家一下子都安静下来,这时离美国的F-117在南联盟被打下来没几年。“。。。。。。其实做化学分析的方法也就是那么多,关键是能不能设计出合理的分析流程把所有的成分都分析出来。可以分析的样本就那么一点,随便一捣腾就没了。我们国内就缺少这样的有才华的做化学分析的人。”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跑题了,马上红着脸说。“哎呀,跑题了。我们继续上课。”底下大家都“哎”了一声,感觉不太满足。“以后我们有时间再聊,”她马上笑着安慰我们。
“有这么难么?”李亚东有些困惑的笑着说,“我看你们去年考试的及格的也不少嘛?”
“及格的还不少!我们班一半都没过。。。。。”高一的班长带着埋怨的声音说,“你们这里不都是考研缓考的吗?我里面不过是加了几道研究生的入学考试题。”李亚东随手拿起一份卷子。“研究生的入学考试题。。。。。。”教室里的人都有些笑了。“哎,你们复习的真是不行啊。”她皱了皱眉头,然后和辅导员商量了下,随后让辅导员到门口去望风。“好了,你们可以翻翻课本参考下”她涨红了脸说。“嗷。。。。。。。。”教室里有些沸腾。“嘘--”李亚东笑着说,“你们谁别最后跑到系里把我告了。要是这样你们再不及格,我可就不客气啦。”“那怎么会呢?”大家一口同声的说。大家都把塞到抽屉里的课本拿了出来,还有人没带课本进来的,急忙向别人借。大家都喜笑颜开的,我也第一次在考试时得到允许可以把课本铺在桌面上参考,觉得事情有些好笑。大家出来都高兴的不得了,“第一次考试这么顺利”都这么说。
但是不是每门课都这样顺利,我的模具课就挂科了。这是我四年来第一次挂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好,破身啦。”小吊开着玩笑。“妈的X,不会让我明年来补考吧?”我有些忿忿的说。“他们都偷偷的抄,你怎么不抄呢?”老大奇怪的问道。“我进去时,监考的老师让我们把书放到前面,我就放上去了。这课的老师不是变态吗,我就没想抄。”我有些郁闷。“你真傻啊,去年受刺激太深啦?”胖子笑着说。
“杨炀,下午到系办公室去找X老师。”二班的班长跑来找我。“干什么呢,不就是挂科了吗?”我有些纳闷。
“别人挂了我不觉得奇怪,你怎么挂了?”他奇怪的问到“你平时学习挺好的啊,还是学习委员呢。你们辅导员不是说你六级都过了,人家上课不听讲的都过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他们都在抄呢,”我有些冲的说。“他们都在抄,你怎么不抄呢?”X老师廋廋的黑黑的,带着一幅棕色的大框眼镜,上课总是一份死气沉沉的。上课时坐在第一排的都敢睡觉。很多人对他有意见,“你看看,他的课件上的时间还是97年的。”“我懒得抄,”我有些怨气,心想我做得有这么差吗。“你看看你的卷子,这么简单的题都做错了,”他拿出我的卷子。我看了看卷子低下头没有说话。一会儿,他递给我一份他的标准答案:“去,把这份卷子看一遍,我看你能抄多少分?”我拿着卷子仔细的看了一遍又递给他。“这里有份空白卷子,你再做一遍。我半小时后,等会儿看看。”X老师带着书带上门走了出去。好险,我很快的把卷子都填写完了。
“你看看你,都看了标准答案了还做错了这么简单的题。”一个很大的红叉画在卷子上,他有些厌恶的说。“我好歹还沾了边了”我心里低声的嘟哝着。这次还好,最后的成绩还可以。“好了,你走吧。我只给你65分已经不错了。”X老师低头收拾卷子装进档案袋子。
我有些愉悦的从黑洞洞的系办走廊里跳了出来,终于不用重修了。回到寝室,我很高兴的拉着胖子:“走,去打篮球。我不用重修啦。”“怎么他让你补考啦?”胖子跳起来问到。“是啊,”我很高兴的说。
走在路上碰到了东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拉着他:“有件事情想问你一下,今天晚上我请客,就在回民食堂边上的小炒食堂。”“你这个铁公鸡,有什么事情啊?”东来笑着说。“去了就知道啦,快散伙了咱们兄弟俩聚一聚。”我没有漏口风。
“什么事啊?”他有些着急的问,“不是问我老乡王明函的情况吧?无功不受禄啊。”“哦,你老乡现在在干吗?”我也开着玩笑。“人家考研了,你难不成还想追啊?”东来喝了口啤酒。“你怎么不打算下了?”我问道。“人家怎么会看上我呢?再说毕业了还不知道在那儿呢,”
东来又夹了一口菜。“我是想问下宋佳的事情,她在学校是不是有男朋友啊?”我试探着说。“人家都毕业了,你还想着呢,”他看了我一眼。“不是,我只是有件事情和她相关,或者是可能由她引起的,”我使劲的绕着圈子。“你到底想问什么?”他望着问到。“听说她和别人出去同居了,”我很不容易的说出这句话。“你听谁说的,我看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不过追求她的人挺多的,她自己的私事谁清楚?”他瞄准了盘子里的花生米一个一个的夹着。“我去年有天早晨就看到她和一个男生一起从姜寨那边出来,”我继续说着。“你想也没有用啊,那是人家的自由。管人家的闲事干什么?我们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注意她。”东来拿起杯子说“来,碰一下。”
“我去图书馆一会儿,”我挥手和东来分开。东来什么信息也没有提供给我。正走着,忽然听见那几个人远远的声音:“这家伙跟院学生会的一起吃饭干什么?”“快走,他好像注意到我们了。”我停下来,仔细的四顾看了看,都是很陌生的人,谁也不认识。
这帮人是谁啊?我有些奇怪的想着,还没完没了了。
毕业设计的时间比以前上课的时候轻松多了,我们几乎每周都可以抽出三四天的时间去打球,毫不在乎的向女生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看看,我的安踏穿了三年都没坏。”胖子得意的从阳台上拿出鞋子穿上。“哎,味道太大,”国应笑着说。“这是真皮的,老是洗会坏的。”胖子说。“你好几年没有洗了吧?”我也笑着说。“这有什么?我给你们说我昨天在食品工程系听到个笑话,”德强穿着鞋子跳了跳看看合适不合适,这是他从李成寝室“抢劫”过来的。“他们实验室的老师说的,你看看你们做的面包是给人吃的吗?人吃了都能毒死。”“哈哈。。。。。”我们几个都笑了起来。“我听食工系的老乡说,他们在那边做糕点用的葡萄干啊,干果特别多,都带回来自己吃。他们糖都是瞎放”老大也接了上来。“我说大一开学时,学校发的月饼怎么这么甜,肯定是他们做的。”小吊若有所思的说。“还好,我记得我们寝室发的是2箱水果”我也想起来了。“其他寝室的都说月饼不好吃,我去尝了一块。”小吊笑着说。
“走走,还聊啥啊?”阿菜在门口喊着。“走走,去打球。”国应很兴奋的说到。
SET12
研究生考试成绩很快就可以查了,凡是有点信心的都着急的张罗着。我只是觉得自己只是走了个过场,成绩肯定惨不忍睹。但是觉得至少努力过,怎么样要看看。先查了比较有信心的政治和英语,还可以啊,都过线了十多分。最后2门和我猜想的一样惨不忍睹,加起来就刚好一百分。不想让别人老是问考了多少分,就跑到学校的机房里去打CS,网络游戏。最后成绩单还要发给我们,真的是再受一次刺激。我有些恼怒,看了看成绩单就撕碎扔到垃圾桶里。远处的人群中传来熟悉的那几个人的声音:“怎么样他考了多少分?”“他把成绩单撕碎扔到桶里了,肯定不怎么样。哈。。。”
我怒了,朝人群中走去。“快走,他过来了。”他们好像很快就消失了。
胖子也考得不好。班上还是很多人研究生过了线,比如说李成。我有点接受不了他们那种诧异的眼光:“你怎么没考好呢?你平时的成绩挺不错的,”我感觉都具体的科目的分数都不好意思说不出来。
算了,打定决心去找工作吧。一定要搞清楚这几个人是谁?我暗暗的想。
毕业设计慢慢的开始了,大家开始跟着导师分配任务。我挑的设计项目是对实验室的试验设备的改进,想作出一个比较多功能的设备。小曹和我是一组的,我们的好处是开始的时候不用做那么多的实验。一有空我就去拍拍篮球。
天气暖和了,打球的人很多,我也是抽空再打打小场。玩了一会儿,兄弟们都回去了。只有我还兴致很高的在投投球。
操场的外墙就是学校外面的一圈沿着围墙修建的小商店,小餐馆,咖啡屋。操场上人都在叫喊着。“。。。。。你们怎么能这样?窃听他。。。。。”在篮球落地的啪啪声中我听到了宋佳哭喊着的声音。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我停下来仔细的听着。“。。。。他就在下面你看,”好像宋佳在和几个人在一起,似乎在谈什么事情。然后是宋佳嘤嘤的哭泣声,“下去见他一面吧?”有个人说。“不,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宋佳大声说。我很惊奇,宋佳回学校了?干什么啊?也许问问她,去年的一切都有答案了。我扔下球向校门口跑去,他们声音慢慢小了。我找了几个外面的小餐馆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影子。有些奇怪,吃完饭就回宿舍了。
晚上楼上的几个家伙也躁动起来:“听说宋佳过来了,就在对面。。。。。”“干吗?她回来?”
“好像听艺术团的女孩说好像是办理去年的一些遗留的事情”我仔细的听着,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会儿我听见对面上学期对面楼上几个人比较熟悉的女孩的声音:“你看他就在三楼那个寝室,亮着灯的那个”。“我什么也不想看”宋佳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