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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弄巧成拙,把这把火烧你身上去了。”
梁秉深坐下来,一双寒眸盯着邢质斌:“党的政策你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前前后后的起因经过要是漏一点我就拔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邢质斌大笑:“别跟我在这里冲冠一怒为红颜,哥哥又没说不告诉你。那千江市的孟朝阳,是数一数二的大佬,在这附近几省都是跺一跺脚能够震上一震的人呢,但是这老爷子惧内,谁让他起家是靠他老婆家里的势力呢?这孟韶津是他的私生子,如今大老婆去世了,他也快六十的人了,他老婆只给他生了一个女儿,所以现在是孟朝阳那老鬼动用一切关系在逼孟韶津接手他的家业。”
邢质斌总是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和他真生不起来气
“那孟韶津也是个不好惹的,几次三番都化了他老爹的招数,这次是孟朝阳下了狠手,不惜冒上儿子入狱的风险,反正以他的本事,进去了也能很快出来。有了案底还更好就手道上的事情。”
梁秉深点上一根烟,他不常抽,木承承不喜欢他抽烟。他初中又一次抽烟被木承承逮住,愣是一个月没有理他,看见他就跟看见空气差不多。他只有遇到棘手事情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凡是和木承承有关的事情对于梁秉深来说,即使是芝麻大点的事情都是棘手的,他永远要为她做到一切最妥帖。有时候梁秉深也会感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现在这个事情呢,说解决呢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是你要给我一天时间,明天我一定给你和承承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办事,你放心。”
梁秉深点点头,长叹一口气,窝在沙发中:“这丫头真是见色忘友,怎么说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怎么就向着个外人。”
邢质斌不屑:“那你赖谁,我早在高中的时候就告诉你既然喜欢就收了,你这不急不急的,说什么木头迟钝,还没到开窍的年纪。这可好,是开窍了,为别人情窦初开了。我知道你肠子都悔青了,但是有哥哥在不要怕,哥哥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梁秉深被气笑:“滚蛋,和我一天生的,自称哥哥,真不要脸。”
邢质斌接着刺激他,反正他们从小就这样互相消遣:“你说,今天可是你生日,承承就这么给你找不痛快,看来你今年流年注定不利啊。”
梁秉深把烟掐灭:“乌鸦嘴把你就,缺德的冒烟儿。看我不好受你就高兴了,我告诉你邢质斌,木承承找我不痛快我就找你们的不痛快。”
两个人都笑出来,好像雨天也没有那么阴郁了。
梁秉深接到一条信息,“生日快乐梁混蛋,我记得你生日,礼物我放在你办公桌的抽屉里面了。”
梁秉深的嘴角扬起,眼神都飞扬起来。木承承就是他的劫数。
邢质斌给他摆好八仙桌,端菜,丰盛的不得了,全是招牌菜:“真是狗脾气,刚才还呲牙咬人的,现在又开始高兴的摇尾巴了,真受不了你。一会那些哥们都来,你先喝点粥吃点菜,要不一会他们灌咱们两个肯定抗不住。”
梁秉深笑眯眯的:“恩。”
作者有话说:“你们看看阿深多可怜,多有爱,他都被承承抛弃了,你们快收藏好评安慰他~~嘿嘿~~奸笑的阿音飘过~~”
梁秉深:“阿音,你在出卖我的色相。。。”
作者某音:“我要是有色相我也出卖,你就知足吧。。。这证明你长的好看。。是不是”
梁秉深:“滚蛋。。。。”
阿音滚走。。。。。
'1600 25;护你周全'
25;护你周全
梁秉深和邢质斌果然被灌得滥醉,没想到的是酒过四旬的时候木承承也来了。本以为她今天因为孟韶津的事情所以肯定不会出现,但是她喝付兰一起出现在了邢质斌的尔雅斋。
江潮一看见付兰就高兴了,醉着双桃花眼:“老婆。!在这呢!”一众人哄笑着把付兰推进江潮坐的那个角落。付兰推开江潮抱她的手臂:“没羞没臊,我又没嫁给你,乱叫什么!”
众人附和:“嫂子说的对,嫂子又没嫁给你,哥你乱叫什么?是吧嫂子。”被这群醉鬼逗笑的木承承,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梁秉深的身边。晚上有些冷,她换了件米色的帽衫和牛仔裤,干干净净的好看。
她把一个袋子递给邢质斌:“老邢同志,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早日脱离苦海,遁入空门!”邢质斌的袋子没等到手就被江潮抢走了:“我看看什么礼物,要是敢比我上次生日的时候收到的好,你就完蛋了木头。”
木承承不和醉鬼讲道理:“反正兰兰帮着我,我才不怕你。”
是一件男士短袖,简约的白色,江潮看了看LOGO:“呦嗬,不错啊,下了本钱。”邢质斌抢回去:“你就眼馋吧,这是木头给我的。”邢质斌突然想到什么,眼睛睁得老大:“木头,你给梁秉深的礼物呢?怎么不给我们见识见识?”
梁秉深微微笑,眼睛明亮,他喝醉的时候眼神就会愈发的明亮,他扯过木承承揽在怀中“嘿嘿,木头给我的礼物是今晚以身相许。”这群人高兴的直拍桌子,唯恐天下不乱,白金龙坐在木承承的另一边,悲惨兮兮的扯了扯嘴角:“木头,真的吗?我真的好伤心好落寞好孤独,你快安慰安慰我,不要许给梁秉深那小子了,许给金龙哥哥吧!”
木承承好脾气的陪着演戏,抛了个媚眼:“你生日的时候再许你,先来后到总是应该讲究的,不能破坏社会秩序和和谐的氛围。”梁秉深已经喝到最大量了,再喝就该胃出血了。江潮便发话:“行了,喝的差不多了,饶了邢质斌和梁秉深这一次吧。毕竟晚上承承和梁秉深还有正事,这梁秉深要是被没办成再来咱们,说是咱们把他灌多了才没成。邢质斌就借梁秉深的光一回。”
付兰去捂江潮的嘴,江潮宠溺的亲了她的手指一下,反握在自己手心中。两个人甜蜜的不像话。木承承和梁秉深都是自小和这些人闹大的,于是配合着演戏。梁秉深邪魅的将脸靠的极尽,木承承装出羞涩的样子抬眼看这梁秉深的眼睛。
这帮人更高兴了,刚从美国回来的赵景光把这一幕拿手机拍下来:“没想到我出国两年,一回来,国内风化已经如此之开放。麻烦梁秉深你再偏一下头,借个位,我最大的恶趣味就是拍伪接吻照。”一众人:“切~”的鄙视了赵景光。
江潮是真的有些醉了,他那双桃花眼变得极勾人,笑眯眯的:“众位啊,你们还记不记得,梁秉深从前一过生日,那礼物多的分给咱们一人一书包都装不下。还有高中那会,去了个实习的女老师,竟然不知道从哪听说梁秉深过生日,还羞答答的送了本书给梁秉深。那本书叫什么来着,对,《爱你在心口难开》!就是这个名字。”
邢质斌乐的不得了:“可不是吗,你说他这小子凭着一幅好皮囊,不仅迫害了祖国的花朵,连教书育人的园丁也不放过,真是太罪恶了。”木承承读文科,他们几个都是学理工的所以木承承并不知道这件事,她戳了戳梁秉深的脸颊:“喂喂喂,醉狐狸,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梁秉深把她的手轻轻挥开:“你不知道的多了,我告诉你,那会江潮就暗恋那个女老师呢,那会他高三,高考忙的不得了的时候还会约那个老师看电影。”木承承笑的别提多高兴了,一天的不快都烟消云散,每次江潮和梁秉深反目成仇,她都觉畅快无比:“真的啊,没想到咱哥年少的时候还挺轻狂啊!”
江潮淡定的和付兰说:“老婆,他们都在说醉话,我和你是初恋。你要相信我,别听他们胡扯。他们是在嫉妒我们两个太幸福。”付兰女王姿态的抱臂冷眼看他,冷哼了一声。江潮缩缩脖子,跪搓衣板在所难免。白金龙也跟着瞎搅合:“可不是吗,那会江潮也掀起过狂蜂浪蝶,他在校篮球队那会儿别提多风光了,还有粉丝团呢,叫什么名字来着,叫~,叫潮汐!口号是什么我还真记不住了。”
木承承深知梁秉深的阴谋诡计是转移大家的攻击目标,移花接木的本领真是高超:“梁秉深,你记不记得,大学那会有多少女的找过我麻烦,全都是因为你,别人一对你表白,你就陷害我,说我是你女朋友。真是可恶!”
江潮一致对外:“可不是吗,后来一个中文系的小姑娘不知道怎么的打听到你根本就没有女朋友,证据确切,梁秉深就说丫他喜欢我。你说说,我容易吗,无缘无故的还担了一个搞基的罪名。那个月学校论坛上全是讨论我们两个的,那照片贴的,还都配着偶像剧台词。一众Z大腐女都拼命分析我俩谁是攻,谁是受。”
木承承笑的前仰后合,肚子都笑疼:“哈哈哈哈,可不是吗?那会兰兰都信了,还问我呢,你们俩谁是攻谁是受!”江潮对付兰怒目而视,付兰转过头看窗外:“今晚的月亮好圆啊,星星也挺亮。”江潮在付兰耳边轻轻说:“你说我是攻是受?”付兰知道他是喝醉了才这么放肆,平常其实江潮纯情的很:“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潮眯了眯桃花眼:“你嫁给我就知道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付兰被他逗笑:“醉成这样了还记得马克思主义哲学呢。”晚上回去是木承承开的梁秉深的车,付兰和江潮早就回去了。他们一众人没走的凑了桌麻将局。梁秉深倚在座椅上并不说话,木承承知道他胃不舒服,把提前买好的药和矿泉水递给他。梁秉深听话的吃了药:“谢谢。”
木承承冷笑:“跟我还装什么,难受了还陪他们消遣,还想再胃出血一次?”梁秉深笑的低沉喑哑:“你担心我就直说。我记得小时候有一阵子我特别爱流鼻血,你每天就在身上放着大量的卫生纸,我一流你就拿纸堵住我的鼻子还要大声吼我,说什么,梁秉深你太脏了,把我的印花纸巾都用光了!明天陪我两包!”
木承承一边开车一边笑:“是啊,那时候你真是有种血染的风采!”梁秉深也乐:“那会儿你真的有种英雄救美的英姿!”夜已经静逸,两个人沉浸在回忆中。“孟韶津的事情,明天邢质斌一定会办好,是他老爸那头搞得鬼,孟韶津的爹和邢老爷子有交情。孟朝阳在逼孟韶津接手他的黑势力,所以明天他出来后,你也对他说,小心为妙,要是他因为这个敢让你少一根毫毛,就别怪我真的做出些什么了。”
木承承切一声:“知道了知道了。”梁秉深伸手摸了一下她柔软的头发:“晚上别失眠,我保证明天就还给你一个完完整整的孟韶津。我会护你一切周全。”木承承没有说话,微微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梁秉深怔忡一下,低声笑了下,仿佛是自嘲。
“去你家吧,我不回家,我自己还有事。”木承承瞪了他一眼:“还不知道你吗,怕你晚上喝多了还要去公司取礼物,我下午那会已经让费雪扬把礼物拿回你家了,她不是有你家钥匙吗。你就消停的回家看完礼物睡觉。”
梁秉深叹气:“还是木头最懂我。”木承承骄傲的挑了挑眉毛,好不得意。
作者有话说:“日更的七天是不是很有爱啊!!!那就好评吧~~~·~好评的多我以后也日更哦~~如果寥寥的话,我只好。。。。唉~”
某音阴险飘过
'1551 26,良人归'
26,良人归
第二天下午木承承去接孟韶津,他没有什么改变,身上也没有所谓的伤痕,木承承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家中,孟韶津也没有讲什么话,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