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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吧。”
他换上他的专属拖鞋笑起来,尔雅的面容上终于有了笑意:“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筱深深不以为然:“我们研究所的木承承就这么说他老公。”
她说完脸上一红,他知道她面皮薄,便装作没有往深处想,其实这与他暗暗思量的事情竟然不谋而合。
潘潞西看着筱深深为他忙前忙后的挂西装,做饭,倒水,心中的那个想法愈发的强烈。
吃过饭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突然认真的凝视她,以至于这双清辉四溢的眼眸无法让筱深深不在意。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我们结婚吧。”
筱深深被震得半天说不出话,磕磕巴巴的口吃着蹦出一句:“为为为为什么?”
潘潞西坐的离她近一些,他身上那种清爽的青草香味让她紧张起来:“深深,我很没有安全感。”
筱深深意识到他是误会了,于是摆摆手:“你误会了路西,喻卿就像是我的哥哥。”
潘潞西那双云淡风轻的眼眸里面闪烁着与平时不一样的光,有些慑人心魄的意味:“我不管,反正我很不安,结婚。”
老实说他那张妖孽的脸上的认真,还有眼眸中的严肃,莫名的就让筱深深开心起来,他在乎她,在意她,很爱她。
她沉默半响,抬起头,尖尖的下巴微微扬着:“我们做吧。”
潘潞西一口水喷出来,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次轮到他口吃:“你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其实潘潞西平时还是很纯情的,这一句彻底把他逼成炸了毛的猫,他收回手指放下杯子,很不淡定的拿起西装就走了,留下筱深深一个人傻眼。
第二天晚上,潘潞西来蹭饭,饭毕后他绅士的收拾碗筷。然后漫不经心的问端坐着得筱深深:“真的不想结婚?”
筱深深点头,喝水。
他清冷的声音传来:“那就做吧。”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昨天她逼着他口吃,今天她就也惊的喷了水。
晚上的时候,筱深深多次叫停,潘潞西难得邪恶的一边折磨她一边教训她:“停?你觉得我不想叫停的时候你主张权利能得到实现吗?”
用的还是严肃的法律术语,筱深深真的认真的检讨自己,嘴比脑快是会付出代价的,权宜之计什么的,要慎重啊。
她可怜兮兮的求饶:“路西,你轻点。”
潘潞西抚开她汗湿的流海,吻一下她的额头,亲一下她的嘴唇,精致如画的面庞上面是尔雅依旧的笑容:“这样轻不轻,这样呢?”
筱深深恨极了他,泪眼朦胧中准确无误的咬上他白瓷般的肩膀:“你这个混蛋,以前绝对开过荤!是不是和锦絮?还是还有别的女人?”
潘潞西被她一咬竟然笑的更开怀:“我警告你哦深深,你咬我,我会更兴奋的。”
小白兔深深妥协了,松口。
“还有,谢谢你夸赞我的技术,但是。”
筱深深等待她的下文,潘潞西用牙齿咬住她的下唇报复她刚才咬他:“我的确是第一次。”
筱深深吃痛,拍了他一巴掌,这人平时看不出来多壮,可是身上的胸肌腹肌都恰到好处,不是那种恐怖的,是刚好附和筱深深的艺术审美,这一拍震疼了手,筱深深自认识潘潞西开始从没有发现,这人竟然这样可恶,所遇不淑啊。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幸好是周末不需要上班。偏过头,旁边果然没了人,真佩服他那么大的运动量竟然还是可以起的那么早。他这个人在许多事情上面刻板的要命。比如他从不吃圆葱,进门就洗澡,正正式场合不穿黑白银三色以外的西装。衣服的牌子固定,早起必须晨练,每个月一定要抽出时间去玩跳伞或者攀岩。
对于这些类似强迫症的表现,潘潞西曾给她的解释是:“这些都是良好的生活习惯。”
她全身酸痛,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已经被他清理,不禁脸上红了一红。
潘潞西恢复了优雅的要命的摸样,做起了那个好好先生,正在摆放餐具。这几套景德镇的荷花瓷餐具都是他放进她厨房的,所以说这个人餐具都要固定,不折不扣的强迫症。
他在清晨的阳光中,侧脸的轮廓分明,下巴的弧线优美的如刀刻一般,璀璨星眸迎上她的,笑起来云淡风轻却动人心魄,妖孽,真是妖孽。
他看着傻站在门口的筱深深,卷发湿湿的垂在肩头有些乱,大大的眼睛上有了黑眼圈,浴袍系的松松垮垮,险些露出妩媚春光。
“傻站在门口像什么话,去换衣服,吃早饭。”
筱深深难得发起小脾气:“我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潘潞西薄唇轻启:“可以,你不吃饭,我就吃你。你自己看着办,我没有开玩笑。”
筱深深气的把拖鞋扔过去:“你混蛋,你欺负人!”
筱深深发誓自己上大学的时候,体育篮球课补考了两次才过,结果拖鞋却无比精准的落在了餐桌上。
潘潞西的眼神忽明忽灭,就像灯泡要坏时的那样。筱深深知道,不妙了。
潘潞西走过来,筱深深忍着全身的酸痛跑路:“我马上去换衣服,这就出来吃饭,不用送不用送,就几步路的事情。”
他叹口气,这个小女人。
潘潞西越来越多的来筱深深这里过夜,也越来越多的将她拐到他的公寓。她多次反抗未果,数次让他得逞。
看着潘潞西愈发嚣张明显的愉悦,筱深深深刻的觉得,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憋闷过,某些怒气在心中堆积,即将有一场大的风雨到来。
这一晚,他以做了她最爱吃的菠萝玉米粥为借口再次把她拐来。
夜已经深了,他喜欢对她说带深字的情话,声音低沉磁性,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夜有多深,我爱你就有多深。”
潘潞西认真的吻着她,有时浅尝辄止,有时急切吮吸,没有发觉早有准备的她将他跪在她身体两侧腿一踢,转眼间,他们换了位置,并且他的手被她迅速用他最喜欢的一条领带束住。她使用全身的力气将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恶狠狠的掐了一下他俊美的脸:“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他笑起来,她平日里最恨他那种云淡风轻的笑容,英俊但是欠揍。
于是她手抖着解开他的衬衫,然后俯下身扮作凶恶的模样威胁:“你最近很欢乐,很猖狂啊,潘潞西先生。”
潘潞西的手象征性的挣了挣,然后睨着她:“唔,你绑的挺紧的,还有,我比较喜欢你叫我路西或者,亲爱的。”
筱深深咬他的下巴,留下浅浅的牙印:“亲爱的你个大头鬼,我告诉你,我也是有忍耐极限的,你最近太过分了。说!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她拍在他胸膛上,再次震得手疼。
潘潞西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女人,不禁觉得好笑:“你最好快点,我最多给你五分钟。”
筱深深长发如瀑洒下,一点一点散落在他皮肤上,她并不熟练,好在人物到位,而且清楚敌方的弱点:“还这么猖狂,我告诉你,我再也不会被你欺负了!我要反抗,我要翻身做主!”
他浅浅的喘息一声:“还有四分半。”
她气急了,掐了他腰一把:“哪有那么快!”
潘潞西抬眼,眼眸愈发的;亮起来:“翻身是吧?可是咸鱼翻身,还是咸鱼。没有区别。你最好把握时间,还有四分钟。”
筱深深决定给他点颜色看看,当她眯着眼睛动了一下的时候,清楚的听见潘潞西开始大声的喘息,于是她受到鼓励一样的开始了翻身革命。这样的姿势他们不是没有过,可是以前这样也都是他握着她的腰在用力,如今她自己动,没有多久就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身上,汗水滴在他的眉心。
嘭的一声,领带被震开。潘潞西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那种吻就像是要将她吃进肚子里,连扎都不剩。他舌尖舔过她的耳珠,手指和舌头灵活的筱深深拼命忍住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深深,因为你,我最喜欢的领带坏了,你说怎么办?还有刚才让你胡闹了五分钟,你怎么奖励我?”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用行动实施了自己的惩罚,取回了自己的奖励。
他蛊惑的一边卖弄技巧一边问她:“结婚好不好。”
她都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刻都能坚定自己的革命者立场:“不好。”
于是他继续折磨,她却始终都答:“不要!”
他笑起来,竟然是撕去尔雅面目之后的邪恶本质:“真的不要?”
一语双关。
她哭起来,这人太可恶,太欺负人了:“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这一晚他们因此不不停的从和谐到硝烟四起,再和谐再硝烟四起。
事实证明,筱深深的意念是强大的!最后的最后,他轻轻吻一下眼睛:“对不起,在床上求婚确实不怎么浪漫,我寻个时间单膝下跪,钻石捧在手心,满足你对于每一个女孩子被求婚时希望有的那些好吗?”
筱深深推开他翻过身,背对着他,闷闷的声音:“没情趣的男人,呆子,混蛋,就会欺负人,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才不嫁给你。”
他笑出声,吻一下她的脖颈:“不好意思,让宝贝受委屈了。”
揽她入怀,一夜好梦。
筱深深从来都知道,潘潞西不是一个真正的绅士,甚至那层尔雅的外表下深藏一颗,邪恶闷骚的心。而且是衣冠禽兽,在床上绝对是禽兽。但是她爱他,他也爱她。她爱的就是那个,心眼以纳米为单位,在很多事情上刻板无趣,对吃穿要求苛刻,进门就洗澡的洁癖,有强迫症的大男子主义。可是一看到他,她的心就满满的,暖暖的。
爱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有多好,而是他是全世界的唯一。
只有他会给她无上的万千宠爱,视她为珍宝般对待。再没有比相爱更美丽的事情。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是爱情降临,盛大,璀璨,美好到无以复加。
作者有话说:想知道怎么求婚的吗?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只有我自己知道哈哈哈哈哈。今天可是更新了两个章节,好评什么的,快点来吧!!!还有啊~~~感谢长评的韫欢,超级感动,长评什么的~~等最有爱了嘿嘿~~
告知所有的读者,过了一千字的才是长评哦~~~么么亲
还要和顾思念同学说一下,你不能长评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这一章你给过评论了,可以试一试新的章节能不能哦~~·爱你们所有人~~
更新两章什么的最有爱了~··我要去念书了~~呜呜~~明天你们的阿深归来~~大爱你们
'1294 54,瘦瘦和胖胖'
54,瘦瘦和胖胖
天气转暖,快要立夏,梁秉深带着木承承和瘦瘦大胖猫开始晚间的散步活动。木承承是最讨厌散步这种事情的,梁秉深在她耳边不停的念,说她最近胖了,抱起来都肉肉的了,她烦不过,只好认命的牵着猫咪出门。
瘦瘦穿了一件公主裙,一扭一扭的十分可爱。胖胖的,蠢蠢的,梁秉深打趣木承承:“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养出什么样字的猫。”
木承承习惯了梁秉深说话清凉又解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原来梁大少给我买这只猫,就是为了奚落我。”
梁秉深不理会画中的锋芒,微微一笑哦,倾国倾城:“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木承承哼一声:“就你,还实事求是?你忘了你以前打破爷爷的花瓶拿我顶罪的事情了?仗着我小时候笨嘴笨舌又打不过你,硬逼我背黑锅。”
梁秉深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浅绿色的衬衫衬得他年轻英俊,和煦的像是春风,轻易就温暖了人心:“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