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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贝和周志东的见面没有想象中的战火硝烟,反而是她比较冷静自持。周志东没有携着新欢示威,以他那样的嚣张跋扈的性子,竟然夹着烟愁闷的一直不说话。
还是她笑起来,有种顾盼生辉的飞扬:“周志东,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很多的时间,你对我还是不错的。也许我们都是不得已,我们之间隔了太多的无可奈何,我们从开始就是因为彼此的错误。你因为你的爱人而选择了我,我因为我的爱人而选择了你。可是我自问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你除了喝醉之后,对我还是很好的。我们都恨错了人。我们都没有资格恨,因为我们都不配。”
周志东把一份财产分割协议递给齐贝,她大致的看了一下:“我会让律师来和你协商。”
周志东伸手牵住她的手,很紧很紧,紧的都有些颤抖。
“齐贝,我最恨的,不是你,不是我,是我真的爱上了你。是我爱上了你,又对你那么差,又让你伤心难过。我报复了付德毅,结果呢?我没有觉得高兴,我觉得心慌的要死。”
齐贝的手指被他握的都疼痛,她低下头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放过自己吧。周志东,我都原谅了你,你也该放过你自己了。”
等到她走出会所,下起了茫茫的大雪,像极了她倔强的走出他们共同的那个家的天气,一轮夕阳悲伤的让人眼角都湿润。她听到他最后把脸埋在她的手上对她说:“我再也找不回你了,我怎么能原谅我自己。”
他的眼里流进她的手里,热的仿佛要烫伤她。
她给孟韶津打电话,说明了自己的委托事宜,孟韶津与她约好第二天在律所见面。
那天她没有化妆,穿了一件蓝色的棉衣,干干净净的好看,她相貌美艳,今天这样却硬生生的将这美艳柔和了很多,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女孩子。
孟韶津冲了热咖啡给她,他已经是这家律所的合伙人,办公室在这北京城的中心地带的写字楼。
她把协议递给孟韶津,他阅读了一会儿很肯定的告诉她:“这份协议完全是有利于你的,齐小姐,我认为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其实这样的非讼简单案子,我可以安排一个其他律师帮助你,你看怎么样?”
齐贝摇摇头:“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我前夫很固执,问题是我现在不想要这么多财产。你应该知道他,他的手段,普通律师是招架不了的。我的朋友对我说过,你是数一数二的好律师,希望你能答应帮助我。”
孟韶津想起在机场的她,只是哭,不肯开口,眼睛里面都是伤痛却倔强着不肯开口。如今她这样恳切的对他说,请你帮帮我。一定是到了心里困苦到极点,她才会这样诚挚的恳求。
“我会帮你的。不要哭。”
原来她又掉了眼泪,每一次见到他,她都是这样的狼狈。
他处理好协议的事情之后,她按律所的收费交费,然后一直安静的在大厅等待他下班。
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眼神凌厉,很显眼,很英俊。他看到了她:“是在等我?”
齐贝微笑:“是啊,想请孟律师吃个饭。”
孟韶津倒也没有推脱,只是让她在里面先等着他:“我去取车,外面下雪了,你在里面等着我。”
晚饭去吃私房菜,她朋友开的店。孟韶津觉得这里的饭菜像极了他第一次遇到木承承时去的那家店。他吃的很欢畅,累了一天,他喝着白粥觉得浑身都舒服。
齐贝拿公筷给他夹了窝头梅菜,他道谢,笑起来,有年轻男子的清朗明亮。原来他笑起来是这样的温暖。
她怔忡的时候,孟韶津低头继续吃,他们两个都是话不多的人,这样沉默的相处并不觉得尴尬。
孟韶津去美国办事的时候,竟然遇到了齐贝,她正好有朋友在那个部门,便帮助他解决了这件麻烦事。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在孟韶津订的酒店里面共进晚餐,小提琴悠扬。牛排煎到七分熟,酱汁浓郁,红酒香醇,气氛真是浪漫。
孟韶津深邃的轮廓在灯光下变得柔和,他浅浅的笑:“第一次子啊机场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这女孩儿真是死倔死倔的,挡了那么多人的路,就是蹲在地上哭不肯起来。”
她脸上红了一下:“我那会儿得心境不好,刚刚和爱人分开,所以觉得无错。”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爱的人,不是我的前夫,是另一个人。”
孟韶津浅浅的品着红酒:“这世上的人,总有些无可奈何。”
他这样说的时候,有种遗世独立的寂寞。
齐贝有些情不自禁的问他:“你爱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轻轻将杯子放下:“她啊,只是个很傻很可爱的姑娘,也很固执。只是她如今有了自己的幸福,这样挺好的。”
她有些自嘲的说:“啊,这样啊,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两个人碰杯,有些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意味。
也许是都想到伤情事,所以两个人都喝醉了。
她被他抱回房间,房间装潢不是美式的,是纯英国风设计。齐贝无端的想起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那里面,白流苏说,酒洒了。那一刻,一座城都倾倒。
一座城市,成全了一段爱恋。
可是齐贝总是觉得,那是命运的残忍。不是全心全意。
她向孟韶津要酒喝,他出于职业的本能还保持着理智,只是对她说:“现在太晚了,实在不安全,你就睡在这里吧。我问过大堂了,没有别的房间,凑合一晚。”
她喝醉了之后十分滑稽,缠着要他给她唱歌,孟韶津觉得头晕,便敷衍她:“我不会唱歌,要不你唱一个。”
齐贝歪着头想了一下:“好啊。”
她唱的是刘若英的《为爱痴狂》,竟然没有跑调,字字清楚,声声含情。
孟韶津在她的哼唱中沉沉的睡去。
梦里面是他爱过的那个女孩子,轻轻的对他说再见,还嘱咐他要保重。
第二天醒来,齐贝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国之后,孟韶津忙的废寝忘食,到了夏季终于能有时间休假。他去了西双版纳,又独自去了丽江古城,在一家米线店里面,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张美艳的面孔是很让人记忆深刻的,齐贝穿着亚麻布得长裙,挽着长发,戴了一个大大的银耳环,就像当地美丽的少数民族姑娘。
齐贝看着在她对面落座的人,惊讶的睁大眼睛:“嘿,又是你,我发现真是到哪都能遇到你。”
孟韶津穿着一件卡其色衬衫短袖,看起来十分爽朗,他点点头:“还真是。我本来都要回去了,却因为要帮妹妹买披肩所以绕到这里来。”
齐贝自告奋勇:“我知道一家店卖的披肩特别好看,一会儿带你去,但在这餐你请!”
两个人吃完美味的米线一起去挑披肩,齐贝拿了一条橙色流苏的披肩给孟韶津看,然后和老板讲价,她的样子十分生动。孟韶津买了两条,一条给她披上:“快晚上了,这里夜晚潮湿。别冻着。”
回去的路上,齐贝围紧披肩:“还有好一会儿才到你的那家旅店呢,你冷吧?”
他点头:“是有些。”
“那怎么办?”
孟韶津抱住她,紧紧的:“那就麻烦你给我取取暖。”
齐贝僵住,闻到他身上的薄荷气息,更加僵。他感受到怀中人的不自然,于是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我自己说过,如果我能再一次遇到让我心动心疼心跳的人,一定不会轻易放手了。”
她摇摇头。
孟韶津捏捏她的鼻子:“现在告诉你了。”
她哑口无言。
下起了雨,他牵着她的手找地方多雨,屋檐下,雨幕就像是水晶穿起的帘子,他没有放开她的手:“我见到你的时候,觉得你的眼睛真像她。后来又觉着是不同的。在美国那次,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你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可是我还是打听到你回了国。这次我来西双版纳和丽江,算是和过去做一个告别,我曾经答应带她去看一米阳光。齐贝,我们都曾深爱过别的人。但是我想,我还有重新努力爱一次的勇气,因为是你,因为你让我心动。”
齐贝回握住他的手:“孟韶津,谢谢你。”
他笑起来:“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一起寻求爱情真正的答案好吗?”
她笑起来:“有何不可?”
这座古城,才是真正成就了,一段,即将开始的,倾城之恋。
作者有话说:“事实证明,某音的确是亲妈啊,我终于让两个悲情的配角,孟律师,还有齐贝,让他们再次拥有一份有希望有明天的爱情。希望他们会幸福。希望你们也幸福。明天正式大结局。有长评的孩子要抓紧了哦。音妈很期待你们用长评记录我们走过的日子,记录我们的缘分。多么难得。还是那句话,一路上有你,苦也珍惜。我爱你们。鞠躬致谢。”
'826 76,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76,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白瑶筠吃着邢质斌做的松仁玉米,真是香甜可口,好吃的她觉得仿佛置身天堂。因为是南方人所以喜欢吃偏甜口味的菜。一次她的讲师木承承带她来到这家“知情重”私房菜之后,她就完全爱上了这里,知情重的菜品地道至极,而且各种鱼做的极好。
后来来的多了,就和这里的老板邢质斌认识了,他这个人总是每个正型,永远是调笑的语气。比如说现在。
“小白,你没发现你最近都胖了吗,刚认识你那会儿,你那么瘦,现在呢,难道你忘了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做,好女不过百?”
白瑶筠兀自吃的香甜:“我又不是美女,没有那么多讲究。你看不惯就躲的远点,影响我的食欲。”
邢质斌没有一点受打击的意思:“唉,真是卸磨杀驴,你说说你来十次,我给你免单九次,这样的革命友谊,就这样被你抛弃了。你让我一颗滚烫的心情何以堪?”
她笑起来,眼梢间都是温暖的意味,她的眼睛生的最好看,不大不小,眼神总是温和舒适的,仿佛是四月的风一般。
“反正你是最会安罪名的,我不和你争,随你说去。”
邢质斌给她乘了罗宋汤,白玉的碗装着,汤匙都是金质的,这个人对于餐具的苛刻到达了顶点。其实她也知道他们家是国内最大的铝合金出口商,至于邢质斌这个嫡长子为什么只对开饭馆感兴趣她就不得而知了。
“邢质斌,你为什么不去做奸商,跑来这里做掌柜的。”
邢质斌一只手撑着下巴,闲闲的看着她:“做掌柜的不好吗?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爽歪歪啊。美食随叫随到,还没人管我要钱。还可以饯行真理,想征服女人的心,先征服她的胃。”
白瑶筠被呛得满眼是泪,用餐巾纸捂着嘴,一边匀出个眼神瞪了他一眼。当事人却只觉得那眼神水灵灵的,看的他浑身都舒畅。
邢质斌给她递了杯水,笑的谄媚。
吃晚饭他送她回学校,白瑶筠有些犹豫,还是问了出来:“你送每一个女客人回家吗?还是送每一个美女客人回家?”
邢质斌的侧脸如刀削一般流畅,他给了她一个有些不耐烦的眼神:“首先,我只送过你一个女客人回家,二我从没有送过美女客人回家。”
白瑶筠这个法学研究所被这句话的高深逻辑弄晕了,最后绕来绕去得出了两个结论,一个是她不是美女,一个是他对她有意思。
她其实心理隐约也觉得过不对劲,偏偏他这个人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说话也是真一句假一句,所以她不能信,也不敢信。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