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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兰站起身,湖蓝的裙摆顺着海风飞扬,她长的极为清纯,大海蓝天的背景下就像人鱼公主。就这么一眼,江潮就陷了进去,再也无法自拔。所以后来江潮有句经典的伤情名言:“无法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付兰。”
那天大家玩的十分高兴,女孩子除了付兰和木承承全都换了比基尼去游泳。男孩子们打沙滩排球,都是20几岁最好的年纪,又大多是俊男美女,给这海滩又添了一道风景。
木承承这个旱鸭子说什么也不敢下水,梁秉深缠着要教她游泳,说什么也不去。只拉着付兰去堆沙子。没想到女王付兰竟然屈尊降贵的陪木承承玩沙子,两个幼稚鬼竟然搭起了城墙和城堡,去追排球的江潮不小心一下子踩坏了一个刚堆起来的城堡,木承承和付兰气的追过去打他。
江潮不敢对女孩子动手,只能躲,偏偏木承承身手矫健,付兰也学过防身术。两个女孩子看江潮不敢还手更是乐的开怀,也玩心大起。
不料付兰脚下一软作势就要摔倒,江潮心下一惊去扶她,也没站稳,江潮身手极快的将自己的身体置在她的下方,于是她摔在他的身上,并不很疼。但是后果却不小,两个人眼对眼,鼻对鼻,嘴唇也亲在了一起。
江潮是真心去救场,没想到会惹来这样的结果。后来的后来,江潮自己下了个结论,他和付兰,算是,一吻定情。当然只有他自己情根深种。
当时所有人都蒙了,付兰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起身直接踩了江潮肚子一脚,虽然有些恩将仇报,但是付兰也确实吃亏不小。江潮反应奇快的捂着肚子去追恼羞成怒的付兰,不料被付兰一个过肩摔又摔了个一嘴沙子。其实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摔出去,是江潮故意给付兰泄愤罢了。
江潮本来是风月场的好手,却生生的栽在了只谈过一次恋爱的付兰手中。江家在北方生意做得极大,江家是东三省的一霸,黑道占半壁江山,白道有高人相护。江潮接手父亲公司后硬是狠下心来洗白了公司,脱离了黑道,知道这事的人无不佩服这个小后生,三刀都离心脏只差一厘米,可是终究他赢得精彩。从此江潮也是名声大振,因为在江家世族中排行老四,人称江四郎。
自古美人爱英雄,江潮时商界新贵,又有一身好胆色,慕名而来的名媛美女数不胜数。江潮头一次在女人问题上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付兰就是他的劫数。
付兰的爷爷是肩上两颗星的将军,从小要求她喝她哥哥付德毅必须这样介绍自己:
我叫付兰,兰是刘胡兰的兰。
我叫付德毅,ZHU德的德,CHEN毅的毅。
每次在他们兄妹俩做完自我介绍后,全场人都沉默的肃然起敬,这让付兰有种她天生就是个严肃人的错觉。付德毅是她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哥哥,比她早出生5分钟。二人性格极为迥异,付德毅从小就是招猫逗狗,为非作歹。
江潮从见了付兰就像没了魂魄似的,梁秉深和木承承都对他的不淡定表示了鄙视。
梁秉深:“你有点出息,不就是人家生日快到了吗,你紧张个毛啊,刀山火海的都过来了,这点小事敢不敢淡定点儿。”
木承承:“就是的,哥哥你怎么也算是我和老梁的领导,要拿出范儿来,付兰虽然是个坚固阵地,但是你有内应啊。你妹妹我如此冰雪聪明已经打入了敌军闺蜜阵营,必然力挺你拿下这个固执的女人!”
事实证明,江潮,梁秉深,还有所谓冰雪聪明的法学女博士木承承,都没有撼动付兰那颗波澜不惊的钢铁心。付兰生日那天,一身黑色西装,无比酷雅的江潮手拿玫瑰等在公寓外面,付兰看见他一如往常的淡漠笑了笑:“呦,这不是四郎吗。”
每次江潮一杯她唤这声四郎都会全身酥麻,分明是冷冷的调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神魂颠倒。付兰下一句话把江潮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四郎你可真土气,这年头哪有追女生还送玫瑰的啊,等练好了品位再来吧。”看都不再看江潮一眼,无视了一辆女款莲花跑车生日礼物,颦颦婷婷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江潮深知路漫漫其修远兮。但是江潮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心十足,而且抗打击能力强。在重新振作后江潮开始了新一轮爱的战役。
爱情的博弈没有输赢。
对于江潮和付兰也是如此。
欲知后文如何,请看下一章分解。
作者有话说:“阿音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阿深还是江潮呢,如果我说他在我心里已经超过了阿深。。。。阿深不要揍我啊。。。”
梁秉深:“我看你是活腻味了~臭阿音~他就是一个配角好不好~!!”
'1763 18,江海潮汐扶栏望(二)'
18,江海潮汐扶栏望(二)
付兰在大一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很温柔的男子,温润如玉,并不是多么完美,但是在付兰眼中他始终是最好。许智伟来自江南,付兰极喜欢第一次遇到他时他眉眼那一抹忧郁。付兰生在军人家庭,父亲和哥哥都如将军爷爷一样是骨子里就十分硬气的男人,所以付兰也从小养成了一幅女王脾气。她身边从没有这样子温柔的男子。
她遇着他时,是在大一下学期,社团联谊活动。她是沙盘协会的,他是哲学协会的。付兰一进KTV就看到了他,他正唱一首很温柔的歌曲《岁月轻狂》,正好赶在最后一句,他瞥向门口刚进门的付兰,一声温濡的:“啊,岁月轻狂。”就这样一声就唱进了付兰的心中,再也忘不掉也放不下。
是付兰追求的许智伟,他是被动的性子,被付兰的追求弄得不知所措。他是物理系,他是经济系。她的课不算多,实验倒是不少,只要有时间一定出现在许智伟能看到的地方。付兰样貌清澈明媚,没想到却是个女王脾气。到后来没了耐心,直接去球场上,校篮球赛上一个无比嘹亮又傲娇的声音响彻赛场,高过了所有加油的人:“许智伟加油!许智伟我爱你!”是付兰傻气的拿个白色大喇叭,眼睛明亮,笑容美丽。
许智伟窘的不得了,强把比赛打赢了。下场的时候大汗淋漓的许智伟走向付兰,紧紧抓住付兰的手跑出人群,后面的人都在欢呼起哄吹口号。付兰笑的特别骄傲,什么跟踪,什么一起上课,什么图书馆食堂偶遇,都是浮云。直接搞定。
许智伟对付兰极好极温柔,虽然是付兰表白,但是许智伟其实也很喜欢付兰的那种明朗的性格。她做实验的时候性子沉稳,导师都喜欢她。他也看过她做实验,在大型仪器和密密麻麻的文件面前,付兰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研究生做不成的她都搞得定。
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竟然是许智伟送给她一条围巾,说是他织的。那时候她是多幸福啊,他故意装作生气说舍友都说这也太娘了,可是他说看她每天冻得缩脖子就希望她一直能被他护着温暖着。
她乐得不得了,一整个冬天都围着。
假期的时候他们一起去西藏的墨脱县支教,路上她高原反应,他就两夜不合眼的照顾她。等到了地方他瘦了一圈。那么相爱的两个人,连路人看到都会被感染。
他们带了一堆书本给墨脱县的孩子们,那些孩子无一不是脸上有苹果一样的高原红。他那么温柔的讲授知识给这些小孩子,再累再苦都坚持着也鼓励着她。孩子们都知道她和他是一对儿,调皮的叫他们许叔叔,许婶婶。她跳舞给他们看,藏族的漂亮小姑娘们就学着她一起跳。蓝天高远,白云潇洒,这个神圣的的浩淼的地方,他看着她翩翩起舞,就像这雪山的白莲,再没有比这更纯洁美好的了。
他们在一起一年纪念日他带她去挑了一对情侣戒,他认真的近乎虔诚的为她戴上,她手指很细,竟然戴在左手中指上。他一瞬间就笑开来,像是拨开乌云见晴空一般。他在她耳边说:“兰兰,左手中指是订婚的意思。你以后只能嫁给我。”付兰当时没心没肺的笑:“那有什么的,你以后还只能娶我呢。我不亏。”
那时候是真的以为能够一辈子吧,她爱的热烈,他爱的温吞。两个人默契的就像是天作之合。她那时候就跟自己说,就这么着了,就嫁给他,他一定能对自己好。哪怕以后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她都和他在一起不分开。那时候那么认真的誓言,到最后就像是一个玩笑让人难堪。
许智伟的家境算是优渥,但是也不能与付家这样的高干家庭相比较。付兰的哥哥付德毅知道付兰有男朋友时已经是付兰与许智伟在一起的第三年。流年似水,爱已经成为生命中如吃饭喝水一样的习惯。
付德毅约他们一起出来吃饭,接他们的时候开了一辆黑色的加长悍马。付德毅端坐在车中,司机给他们开门。付德毅当时的笑容特别亲和:“进来坐,带你们改善生活。”
许智伟当时的脸色还算好。付德毅带他们去金玉满堂,那时候潘潞西潘帅还不是这里的经理,是另一个付德毅的好友严家明在打理。引他们去贵宾包间,富丽堂皇,每一个陈设都讲究的不得了,壁画,吊灯,花纹繁复的手织夹金丝桌布。那是一个未知的世界,就这样向许智伟打开了大门。
付兰念大三,许智伟那时候已经大四,正在找工作。饭席间付德毅提出可以去他的公司寻一份好职位,许智伟还是那样从容的样子。可是从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已经不同。
付德毅本是极为幽默风趣的人,与他们两个一顿饭下来亲顺了不少。许智伟崇拜那样的付德毅,优雅,成功,自信。举手投足都有种矜贵。
许智伟进入付德毅的公司做财务部总监秘书,是一个肥差,将来只会升不会降的那种。许智伟大学成绩很好,专业技能也掌握的很扎实,做财务总监秘书倒也十分得体。付德毅的财务总监是海归派的,德国回来的经济管理女博士,叫做蒋梦缘,她工作起来计划手段十分周详老辣,是付德毅难得的好助手,在管理层是数一数二的女强人。
从许智伟工作开始就很少有时间陪付兰了,他总是很忙,有各种饭局各种工作。付兰虽然脾气说不上好,可是对许智伟从来极迁就。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刚刚在一起两个月的时候,许智伟上课的时候突然说肚子疼,竟然痛晕了过去,后来送到医院说是肠息肉,不赶紧手术甚至有生命危险。
做手术的时候血浆不够,付兰和他一个血型,抽了200CC不够,又抽200CC,最后硬是咬牙抽了600CC才够用。许智伟的身体里生命中流着付兰的血液,藏着付兰的诚挚的爱恋。那样勇敢执着的付兰,将许智伟当做了一生的爱恋。
并不是因为家世,也不是因为相貌,就是那一抹忧郁和温柔让付兰沉溺。她就是这样为他心动,挡都挡不住。爱情是劫数,想逃也无路。
付兰手底下一个项目获了国家级的奖项,高兴的不得了,于是去许智伟家准备给他个惊喜。她有钥匙,开门进去,就看见在吃烛光晚餐的眉眼温柔的她的许智伟,以及拿着红酒杯笑的漂亮的蒋梦缘。
那一瞬间付兰的脑中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想。她没有闹没有大人没有哭。竟然十分镇定:“打扰两位了,你们继续。”
付兰踩着特意换上的新买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艰难的走向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许智伟追上来硬是用手臂挡住了要关上的电梯,滴滴的声音响彻楼层,许智伟的手臂瞬间就红了一道。付兰微笑:“有事吗?许先生?”
许智伟眼色仓皇:“兰兰,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