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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响亮的声音响起,却不是身后的二表叔,“韩冰武!”韩冰焰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是浓浓的愤恨,两眼死死地盯着拦在自己前面的韩冰武。
韩冰武没有理会韩冰焰那足以杀死人的目光,走至跟前,一拳击在韩冰焰瘦弱的胸部,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韩冰焰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甘地摔倒在地。视线也有些模糊,只感觉到一双大手伸进自己的衣襟,从怀中掏走了一个小包。
“把包还给冰焰!”韩冰若如同愤怒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扑向二表叔,想要从他的手中夺回那个包。可是他的级别与二表叔相差得何止一点,身子还未接触,便被一道外力狠狠甩出,躺倒于地,口中喷出一计血来。
“冰若,算了。”韩冰焰从地上爬起,制止了仍要拼命的韩冰若,“不就一些钱罢了,让他们拿去好了。”心里不情愿又怎么样?弱者为蝼蚁,只能任人踩踏,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将它记在心中,待他日……
贪婪,小便宜……父子俩谈笑着离去……
隐约中,“废物”“废柴”“无能”等词传到了韩冰焰的耳中,“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一拳狠狠锤在地上,刺痛传至心间,猩猩血红,像是散落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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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隐秘·分别(修)
“母亲,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一个房间内,韩纤雨表情严肃地对韩魉道,语气说不出的坚毅,好像一定要问出个原因似的。
是的,韩冰焰是她的儿子,曾经她没有做到一个身为母亲的责任,但是她已经在弥补。现在,她更不能任儿子莫名的被驱逐出韩家的驻地,她不清除她的母亲韩魉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那些纸片,从韩冰焰盒中取出的纸片,当时韩纤雨所站的位置正好是韩魉的旁边,侧一下头,完全可以将纸片上的内容看得一清二楚,而她惊讶地发现,韩魉从冰焰纸盒中拿出的纸片,上面不同于其他人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文字。
这是为什么?母亲为什么唯独要针对冰焰,他也是她的外孙啊?韩纤雨不懂,她开始迷惑起母亲的决定。
“你看到了?”韩魉不为韩纤雨的情绪所动,只是淡淡问道。韩纤雨默默点头,“可是,这是为什么?”
“你更像一个母亲了。”韩魉没有正面回答韩纤雨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是的,错过一次就够了,我不能接连犯错,所以我想对冰焰好些,做一个好母亲。可是,母亲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一个外婆呢?”韩纤雨有感而发,不知觉中语气重了。“你是在教诲我?”韩魉不悦道。
“不敢!”见到韩魉生气,韩纤雨忙说道。
叹了口气,韩魉以长辈的身份抚了抚韩纤雨的头,无奈地说道:“我又何尝不想当一位好外婆?可是我清楚自己更是韩家现任的家主,万事我都必须先考虑对我们韩家是否有利,权衡之后才能做出最有利的决定,而冰焰,有时候做出一些必要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将冰焰……驱逐出韩家驻地。”
“这是我们韩家的最高机密,本不该告诉你的,但你是下一任的家主,所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韩魉四周望了望,见没有人,于是细声说道。
“是和我们韩家三百年出一人的翎羽先知有关?”韩纤雨见韩魉如此小心,并且是只有家主才能知道的,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韩家的翎羽先知。
“不错!”韩魉点了点头,“新的翎羽先知马上就要降临我们韩家,就在两年后的翎羽祭中产生,而且……”靠近韩纤雨的耳朵,似乎更为机密,连一丝都不能让别人听到。随着韩魉的小声述说,韩纤雨的起先是一丝惊奇,随后脸色骤变,眼睛瞪得老大,“母亲,这些都是真的吗?”
得到韩魉肯定的回答,韩纤雨仍是不敢相信,不能马上领会刚刚听到的。“我知道你难以相信,但这都是事实,所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希望能你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即使不参与到我的计划中来,起码也不要将它泄露出去。”
“放心吧母亲,事关重大,我不会随便乱说的。”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韩纤雨知道,她绝对不能说出去,可是,这样对待冰焰,她还是有些不忍。
“还有,也看牢冰然,最近她老黏着冰焰……这样不是好事。”韩魉又提醒道。“我知道了。”韩纤雨点了点头。
“咚咚咚……”一连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进来!”韩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不多时,韩冰然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她的形象,眼眶还是红红的,脸上也有泪滑过的痕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韩纤雨叹了一口气,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妈,为什么要哥哥走?”怀中的韩冰然哽咽着问。
韩纤雨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女儿的问题,只是小声地问:“喜欢和冰焰一起?”韩冰然点了点头,“以前我不屑着和哥哥一起玩,觉得他不思进取,连人之境三流都达不到,很丢我的面子,但是后来,我发现哥哥真的很可怜,更像是一个姐姐,需要别人的关心。”说到这,韩冰然的脑海中不知觉的浮现出了女装版的韩冰焰,真是好可爱噢!
“于是,我就想接近他,想办法更加了解他,随着了解的加深,我发现,哥哥更是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他的毅力有时让我吃惊,如果不是先天性的经脉堵塞,我想哥哥的成就一定会在我之上,其实哥哥很有练武的天赋,一个剑招,他一会儿工夫就掌握了,还能自己创出一些招式来。”
“冰焰真的那么……在练武上真的有那么一鸣惊人的能力?”韩纤雨指的是韩冰焰在武学上的天赋,女儿的话可着实让她惊讶,她发现,自己还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或者说,韩冰焰本就让人捉摸不透。
乌黑的眼睛转了转,表现出一丝狡黠,韩冰然自豪地说道:“当然啦!”仿佛妈妈夸的是她自己一样。
而韩魉和韩纤雨则是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冰焰,你真的是那么神奇的人?可为什么你会……
劝说了几句韩冰然,将她送走,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中。
与韩冰若一起走出韩家大门,后头看了眼气势斐然的朱门,天下无情,便是大家庭院,韩冰焰充分体会到了。“你的手怎么样了?”韩冰若担心得问,“没事,不是很疼。”
“以后别这样冲动了。”
韩冰焰点了点头,“有什么打算?”沉默了一会儿,韩冰焰问。
韩冰若眼睛变得澄清,“我想我会回到我原先住的城市,毕竟,我是外家,本不住在驻地的。怎么样,要不和我一起回去?我想我的父母一定会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你的。”善意地发出邀请,韩冰焰心中充满感动,现在的他无处可去,到韩冰若家,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但是最终他还是拒绝了,因为这里有韩冰焰太多的牵挂,他还下不了决心将它们都割舍。“不了,我不想离开这里。”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虽然有太多的痛,可是毕竟还有关心我的人,然然,妈妈,还有小云阿姨,我放不下她们。”
似乎早就知道韩冰焰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韩冰若脸上没有露出太多惊奇,只是轻轻点了下头,非常亲密地揉了下韩冰焰的头:“你啊,还没有被伤害透,是不会死心的,等心千疮百孔的时候,就会知道后悔了。”
“到时候再说吧。”韩冰焰傻傻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我走了,我们就在此分别吧,两年后翎羽祭再见!”韩冰若转过身,背对着韩冰焰,伸手挥动了几下,迈步离开。
看着渐远的身影,一幕幕从第一次相见到此刻,许许多多的片段,不断出现在脑海,真实与不真实,两年的时光,一晃即逝,现在分别,不知道以后相遇时是怎样的场面?
韩冰焰心里坚信,他们还将相逢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不知道那时,他们还是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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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梦呓声中人在两端(修)
遥望,已经不见身影。 /
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拖着一箱行李,韩冰焰苦涩地想到,迈步在无人的大街,冷风吹来,韩冰焰缩了缩脖子,阻止寒风灌入衣领。夕阳已经西下,临近除夕的街道显得格外冷清,大概曾经的行人都在与家人团聚吧?
天色暗淡,周围静悄悄的,像是一个天然的冰窖,二月的天,肆意的寒风呼啸着。带着还滴着血的手,提着行李,不知不觉,韩冰焰竟走到了宽广的公路,独自走在公路上,身旁不时有车驶过,车速很快,可能司机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与亲人团圆。冰焰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安身何处,也不抱任何希望。
被命运所左右,自己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韩冰焰迷茫着,这个梦太过无奈,要说是故事吧却又让人琢磨不透,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又消失的太快,也许那只是梦一场,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梦,似睡似醒,沉醉不已,却让人回味无穷。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草丛,原来已经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寂静的山地没有一丝生气,韩冰焰干脆将行李随手一甩,席地坐了下来,手间的伤已经止血,却还有丝丝刺痛,看着四周的绿绿草地,在暗淡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阴森,毛骨悚然。
一阵凉风吹过,脖间突然一凉,韩冰焰伸手一掏,掏出一个刻画着龙纹的玉佩,“爸爸,不知道你究竟是谁?在哪里?”突然间,韩冰焰异常地想要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想当面问斥他为什么要抛弃他们母子,但是,就连冰焰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他多一些,还是想念多一些。
韩冰焰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在黑暗处闪着光芒,在没有人迹的地方,有一种乘风归去的感觉。头上顶着大大的月亮,想起李白的《将进酒》,举杯邀月,借酒消愁,可是现在酒在哪?只有一切从头。
过了好久,韩冰焰突然站起身来,拎起倒地的行李,嘴角喃喃张合了几下,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一个去处,如果记忆没有出错,那儿应该还有一间可以遮风避雨的小屋。寥胜于无,韩冰焰早就不奢望能有什么豪华的住所。
一路急走,韩冰焰记忆中的画面渐渐的清晰,果然半小时后,韩冰焰到了一间茅屋前,“就是这儿了!”仔细打量着,韩冰焰发自内心地笑了。
茅屋依山而建,虽还是寒冬,却已经绿树成荫。不远处有条小溪,茅屋正好面对着它,恰能看到从山脚蜿蜒而过的河流,群山绿水,更显得幽雅脱俗。不过茅屋周围却是凌乱不堪,都是疯长的杂草。
“有的忙了。”韩冰焰苦笑着想到。
虽然茅屋在冰焰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但由于是用大石搭建而成的,造工也很是灵巧,所以到现在仍是矫健而立,似乎再支撑几年也完全不是问题。
推门而入,入眼的却是与韩冰焰预料的一样,到处都是灰尘,整个屋内除了一张同样石头搭砌的小床外,再无其他一切。
推手揽去一层灰尘,韩冰焰将行李放了下来,其实行李也没有什么,不过一些日常用品和换洗的衣物罢了。
人活一世,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不管你生时是富甲一方还是贫困潦倒,最后的终点还是一样的。一路走来,背着太多的行李,到最后才发觉一点用都没有,何必呢?韩冰焰突然想起以前不知从哪本书中读到过的内容,真是至理名言啊!
是的,不管世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