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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啊,他回来了!”春美说。
“啊…………你们来了。”张警官见到我们走了过来。
“出人意料啊,这问候………………”我说。
“不…………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张警官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到现在为止…………毫无破绽。证据也好,证言也好。”张警官说。
“怎么会………………我……我绝不能输啊!那个………………毫无破绽的证据…………是指…………?”我忙问。
“不能详细的透漏给你,不过可以告诉你有两个。”张警官说。
“有、有两个?”春美问。
“这现场照片两个都拍下来了。…………第一个是,从尸体上消失了的纽扣。”张警官说。
“听说…………不见了的纽扣,在身体检查时……”我说。
“没错,从大将军的衣服褶子里发现了。”张警官说。
“呜呜呜………………那、那第二个呢…………?”我问。
“是插在胸口上的刀,上面留有凶手的指纹。”张警官说。
“指纹…………那个,是谁的?”春美傻傻的问。
“这还用问吗?…………是王都楼的。”张警官说。
“………………明天的审判…………果真是生死一发之间啊…………”我心里想。“那么…………完美的证言指的是…………?”我又问。
“是那个警卫大婶儿。”张警官说。
“果然…………”我说。
“果然?你从大婶儿那听说了?”张警官问。
“对、是的。”我说。
“别对任何人说,这是禁止泄露的…………”张警官说。
“对大婶儿来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心想。
“大婶儿看到了死亡推定时间当时,王都楼从杀人现场离开。”张警官说。
“怎、怎么会?”春美吃了一惊。
“对了,你们有没有调查过王都楼的经纪人华无絮?”我问。
“关于她,还是稍微有些疑虑的。”张警官说
“什么疑虑?”我问。
“你不知道吗?她的传闻。”张警官说。
“传闻…………那问问他有关报道的事情吧。”我心想着拿出了那八卦杂志。“你是说这个?”我问。
“对!我们对这传闻也颇感兴趣。”张警官说。
“童心的丑闻?为什么…………?”我问。
“两年前,有位女性…………自杀了。”张警官说。
“自杀………………”春美惊呼道。
“她的名字叫田丽…………曾经是童心的经纪人。”张警官说。
“被害者的…………经纪人…………?”我问。
“不仅如此,田丽还是华无絮的经纪人前辈。是她把她给带上这工作圈中,可以说是她的师傅。”张警官说。
“师傅…………”春美说。
“童心的经纪人,华无絮的前辈…………这女人的自杀…………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里思考着。
“关于她…………还想知道的更详细些吗?”张警官问。
“是、是的!”我忙说。
“被害者的经纪人,同时也是华无絮的前辈。从那女的自杀到现在已经两年了,这次这两人的交往,或许也许只是偶然。可是………………哇啊~”张警官突然惨叫一声。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拿着鞭子出现在张警官身后。
“…………与欠揍的白痴交往,更要好好揍一顿。”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宋宋宋、宋冥检察官!”张警官惊恐的说。
“…………看来你是连敌人和自己人都分不清了。这里不需要你这种警察。”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难难、难道说…………这…………”张警官结结巴巴的问。
“…………对,解雇。你已经没用了。30分钟以内给我收拾包裹滚蛋!”宋冥检察官冷冷的说。
“怎、怎么会………………”春美问。
“请请、请您等一下!拿不到这个月的薪水的话我…………”张警官说。
“闭嘴!要是没有你这种叛徒的话…………”宋冥检察官恶狠狠的说。
“‘我就不会输了’…………是吧?”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是、是谁?”宋冥检察官听见这声音身体一震。
“………………这声音………………是御剑…………”我大叫起来。
“…………好久不见…………成堂!”果然是御剑。
“这、这位就是…………御剑检察官…………”春美盯着御剑看。
“…………哎呀哎呀…………你这把自己的失误怪罪于人的脾气…………还是没变啊,冥儿!”御剑微笑着说。
“………………………………………………不…………不…………不知廉耻,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不但让宋家之名蒙受耻辱…………更夹着尾巴逃之夭夭!”宋冥检察官好半天才说,可语气中并没有我想象的愤怒。
“要让宋家之名重振雄风吗?那么,你又如何呢?…………冥儿。看来,你在这个国度里似乎也陷入了苦战呐!”御剑微笑着说。
“哼…………哼!”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看来,你的包袱太沉重了。…………所以,我回来了。”御剑仍微笑着说。
“别、别自以为是!我…………我还没有认输的!这个案子是我的,………………我绝不会让给你的!陈成堂!……明天,法庭上见……我要让这条丧家之犬,知道什么叫做胜利!”宋冥检察官气愤的说。说完转身离开了。
“…………哼,还是这么桀骜不逊。”御剑说。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检察官上官御剑!”我说。
“成、成堂!”春美叫我。
“我不想…………不想再见到你。……一年不见,还真是热情的招呼呢…………”御剑笑着说。
“你打算…………出席明天的审判?”我问。
“…………你也听说了吧?那匹烈马还不打算认输。还不到我出场的时候。”御剑说。
“…………………………”我没有说话。
“…………要恨我,那是你的自由。只不过…………有件事要说在前头。”御剑说。
“……………………”我还没有说话。
“明天的审判………………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获胜的。”御剑说。
“…………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对我来说,有件事情是你所无法和我比的。…………那就是组织。找出真相的力量。”御剑说。
“真相…………?”我问。
“要理解这个案件,有个真相是必须知道的。…………好了,要帮忙的话,就说一声。我不是这个案子的负责检察官。…………就算给你情报也没什么。”御剑说。
“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我心想。
“虽然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宋默检察官始终是我的师傅。‘完美的胜利’…………这,一直是宋家的作用铭。”御剑说。
“…………一年里,在两次案子中…………你都没能立证被告有罪。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检察局?是因为你所看重的‘完美的胜利’化为乌有了吧。”我问。
“……………………”御剑没有说话。
“这种因为自己的理由而站上法庭的检察官………………没能活着回来就好了,御剑!”我说。
“……………………那么,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站上法庭?…………你的理由又是什么?”好半天,御剑才反问我。
“宋冥检察官…………只要一见到我,肯定会这么说。‘这一次一定要打倒你!’…………可是…………法庭,并不是律师和检察官的战场。我只打算为了我的委托人而站上法庭。…………为了拯救他们。”我说。
“拯救…………被告…………?”御剑问。
“满脑子只有自己的胜诉…………我无法认同这样的检察官。就算那个人是天才也一样。…………我是在说你,御剑!”我指名到姓的说。
“…………………………看来,你对我有很大的误解。”御剑说。
“误、误解?”我问。
“…………哼…………好了,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御剑微笑着说。
“你刚刚提到的那个田丽………………”我问。
“…………没错,她才是掌握着解开这案子钥匙的人物。”御剑说。
“是、是吗…………?”我问。
“本来她是华无絮的前辈。可……突然改行,转而担当起童心的经纪人来了。后来,数月之后…………天丽就死了。”御剑说。
“可、可是…………她的死,是自杀吧?”我问。
“没错。可是,这场自杀中,有个极大的谜团。”御剑说。
“…………谜团…………?”我问。
“…………是遗书…………遗书没有在任何地方被发现。”御剑说。
“消失的遗书………………”我心里想着。
“她的死,的确是自杀。这毫无疑问。不过,却哪里都找不到遗书。……警察认为,是有人把遗书给藏了起来。”御剑说。
“遗书………………”我小声念叨着。“可是,你有证据表明田丽写过遗书吗?”我问。
“的确,我没有证据,不过…………从她右手的指尖上,检出了墨水的残迹。…………她有留下遗书的概率极高。”御剑说。
“可是…………究竟是谁…………把遗书藏起来的?”我问。
“警察认为,是童心所为。”御剑说。
“被、被害者?”我问。
“发现她的尸体的就是童心。有机会藏匿遗书的…………只有他。”御剑说。
“童心把自己经纪人的遗书给………………?”我心想。
“…………只要尚未发现遗书,所有的推理都毫无意义…………总之,你最好看看这个。自杀报告书…………这是第一本。”御剑交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第一本…………?”我心里想着,伸手把袋子接了过来。“这报告书…………”我问。
“………………我不喜欢通览报告书。更何况是自杀报告书了。而且、还有两本,真是再差不过了…………是吧。”御剑说。
“………………两本…………?”我问。
“这就是第二本报告书。”御剑又拿出了一本给我。
“这个是…………自杀未遂报告书吗…………自杀者的名字…………华无絮!”我翻看着,续而大叫。
“华无絮就是那、那个………………”春美惊讶的问。
“她…………自……自杀未遂…………?她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人啊…………”我问。
“英姿飒爽的职业女性………………这就是她给人的印象。可是…………华无絮有个秘密。”御剑说。
“秘密…………?”春美问。
“…………依赖,这是她的KEYWORD!”御剑说。
“依赖?这可是最不适合用在她身上的词语啊………………”我心想。“华无絮和依赖…………两者有什么关系?”我问。
“华无絮试图自杀…………是田丽死亡数天后的事。”御剑说。
“这个吗…………?”我问。
“华无絮为什么要自杀…………?听说是因为失去了活下去的自信。”御剑说。
“…………失去自信…………?究竟是为什么…………”我问。
“因为自己所信任的前辈田丽去世了。”御剑说。
“你、你说什么…………?”我问。
“换句话说…………是追随自杀…………”春美说。
“自杀未遂之后,华无絮接受了心理医生的治疗。她……想找个自己能从心底信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