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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是被告也不是被害者。…………是发现者华无絮的。”御剑说。
“你说什么!”我大声问。
“所以我才说,是发现者放的。…………明白了吗?小律师。”御剑说。
“可恶…………又中招了…………!”我心想。
“发现者带着玻璃杯到现场去看情况。在那里发现了尸体的她,惊讶之余,放下了杯子。”御剑说。
“……这么想,也是极为自然的。”法官说。
“哼哼哼…………辩方律师,能稍微理解点了吗?我写好的剧本,凭你是无法篡改的。”御剑冷笑着说。
“呜…………呜!”我没说出话来。
“…………我在这一年里,想通了检查官的意义。…………这答案,现在就让你看看吧。”御剑说。
“请、请等一下………………御剑检查官!我认为检控方的立证,已经很充分了…………”法官说。
“…………万分抱歉,这样不行。我们现在,要进一步讨论新的证言。”御剑说。
“新的证言…………?”我问。
“…………没错。书记官!请让下一位证人入庭!”御剑说。
“御剑检查官………………究竟在想什么…………”千寻老师说。
“那么,证人。名字和职业…………”御剑问。
“……………………”站在证人席上的大婶儿没说话。
“……………………证人!请说出名字和职业!”御剑再一次问。
“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又拿着她那把玩具枪乱射。
“呜……………………”御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哼,干掉一个!”大婶儿说。
“呜~~~~~~~~”御剑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刚才那装酷的模样,到哪儿去了………………”我心想。
“哦,是小御!…………一年没见了吧?你就表现点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嘛!”大婶儿突然暧昧的说。看来她认出了御剑。
“…………戴着头盔的照片和证言,虽然已经看过报告…………没想到竟然是这位证人!”御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大婶儿明白的啦。对吧,大婶儿明白!好了,今天大婶儿不管什么都会说的。有的事没的事,什么都说。”大婶儿说。
“证、证人。麻烦你说有的事就够了。”法官说。
“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又拿着她那把玩具枪向法官射击。
“呜!”我看到法官大人露出不悦的神情。
“大婶儿现在在和小御说话。大叔别插嘴!”大婶儿吼道。
“是!”法官被她的气势压倒了。
“不不不不,你不说话就麻烦了!总之证人!请证言!”御剑说。
“年轻人还真是急噪呢,连大婶喏都讨厌起来了。…………那,从哪里开始呢?”大婶儿问。
“证人在案发当晚,在做酒店现场警卫。…………没错吧?”御剑问。
“能面对面的看到小心心,这真是美妙的工作!真的,大婶儿小小的胸膛里心儿在舞蹈!”大婶儿说。
“那么,大婶…………你是被害者的FANS了?”法官问。
“大部分的人,都认为王都楼玉树临风。说这种话的人,都是太没眼光了。那种小屁孩儿,大婶儿根本看都不想看!没错,大婶儿对小心心可是一往情深!”大婶儿说。
“年纪都一样大嘛…………王都楼和童心。”我心想。
“…………好了,就是这样。那天晚上,我就在休息室前徘徊。”大婶儿说。
“…………那么,案发当晚,请说说你在案发当晚目击到的事。”御剑说。
“包在我身上!小御!总之,颁奖仪式后,也在休息室前徘徊。因为大婶儿有点在意…………不过呢,我还有工作,所以不可能一直都在。当时只有一个人,从小心心的休息室里出来的男子。是王都楼、王都楼!那家伙,鬼鬼祟祟的出来了!”大婶儿说。
“恩…………王都楼从被害者的休息室里出来…………”法官说。
“看,怎么样!只可能是那家伙吧!凶手。”大婶儿说。
“………………………………”御剑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那么,辩方律师。请询问。”法官说。
“是的,法官大人。大婶儿你为什么会在休息室前徘徊?…………你负责的警备区域是哪里?”我问。
“大厅,那里本来是无聊的秀的舞台。不会让他得逞的,那儿是大婶儿的舞台。因为大婶儿卸了它好几颗螺丝。”大婶儿毫不隐瞒的说。
“取消的确实是太及时了…………魅力秀。”我心想。
“好了,下面的事就该是带眼睛的小姐去努力了。大婶儿啊,稍微去伸了个懒腰………………”大婶儿说。
“你刚才说有点在意………………为什么?”我问。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大婶儿和小心心的小秘密。啊,小御,接下来到你了。”大婶儿说。
“御剑检察官………………所谓有点在意…………的是………………”法官问。
“别问我…………我讨厌说人闲话!”御剑检察官说。
“闲话…………?”我心想。
“如果和本案有什么关系的话,过会儿请你证言一下。”御剑说。
“…………现在,可不要逼我说哦。他是这个意思。”千寻老师说。
“恩…………那么,证人一直在休息室附近?”法官问。
“我还有工作,所以不可能一直都在。”大婶儿说。
“那么,出入休息室的人的准确的数目是…………”我问。
“我怎么会知道!大婶儿活着又不是为了数数!大婶儿我连自己的年龄都数不清楚的。”大婶儿说。
“…………报告上也没有,真是恐怖。”法官指的当然是大婶儿的年龄。
“总之…………证人究竟目击到了什么人?”御剑问。
“刚才说过了,是王都楼。”大婶儿说。
“你看到了被告人…………没错吗?”我问。
“没错。”大婶儿信誓旦旦的说。
“真的?”我问。
“罗嗦!说了我看到了!”大婶儿愤怒的说。
“可是,一年前的案件里也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再详细的询问一下关于目击到的人吧…………”我心想。“关于证人所目击到的服装,请说明的再详细些。”我说。
“…………真是个麻烦的小孩儿。这无关紧要。”大婶儿说。
“不是的,这很重要。”我忙说。
“那个…………怎么说?你看,这个………………”大婶儿说。
“什么啊?”我问。
“就是平常穿的奢华的摩托装。”大婶儿说。
“就是在拘留所也穿着的那个…………”我心想。
“对,就是那个,真够没品位的…………”大婶儿说。
“哈啊…………”我尴尬的笑了下。
“…………那么,成堂!刚才的证言是否重要呢?”法官问。
“这…………这个嘛…………当然重要!”我说。
“反对!还没说完的证言,哪里重要了?”御剑问。
“你还不明白?御剑检查官………………”我微笑的看着他。
“……………………”御剑冷冷的看着我。
“法官大人!请把证人的发言,加到证言里。”我说。
“恩…………虽然我也不大明白………………证人,麻烦你了。”法官同意了。
“…………哎呀哎呀,大婶儿最讨厌说废话了。好吧,恶心的摩托车装,真的,紧紧的穿在身上呢。”大婶儿说。
“大婶儿…………”我大喊。
“干吗!别和我套近乎!”大婶儿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拿出证物带血的纽扣。
“迦楠!忍者迦楠的第二颗纽扣!”大婶儿立刻两眼放光。
“不愧是大FANS,一眼就看出来了。”我心想。
“给我!快给我!…………不给的话,就枪毙你!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把玩具枪指向了我。
“呜呜………………带血的纽扣都想要…………”我心想。“这纽扣,是在王都楼做身体检查时发现的。”我说。
“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王都楼到底做了什么的铁证。”大婶儿得意的说。
“是夹在大将军的衣服褶子里的哦!”我故意加重语气说。
“我说的没错吧!大将军就是王都楼。”大婶儿仍然得意的说。
“…………证人!虽然如今的说明也破绽百出…………可是,刚才你应该这样证言过!你目击到被告人穿着摩托装。”我说。
“………………………………………………哈啊…………大婶儿好伤心啊。你居然以貌取人!…………………………………………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大婶儿越说越快,快到我根本不知道她后面说的什么,只知道她最后拿着玩具枪不停的射我。
“证人,请安静下来,就是说,你所看到的………………并非被告王都楼?……而只是大将军吗?”法官敲了敲木锤制止了大婶儿的胡闹后问。
“…………或许吧!”大婶儿说。
全场哗然!
“哪个不都一样…………”大婶儿说。
“证人!这很重要!”我大声说。
“是吗?…………小御!”大婶儿向御剑求助。
“…………也许称得上是有考虑价值的问题吧。”御剑淡淡的说。
“请你说‘重要’!”我对御剑说。
“证人!请好好思考口再证言!”法官严肃的说。
“哈啊~哎呀哎呀。知道了!那么,我开始重新证言。王都楼、王都楼…………啊!大婶儿想起来了!是大将军,大将军。肯定错不了!也许行凶的时候穿着那戏服会比较方便点。因为马上获奖纪念就要开始了。从刺杀小心心的时候就穿着的,就是大将军的衣服。”大婶儿假笑着说。
“果、果然…………果然,看到的只是大将军吗!”我说。
“你什么意思。”大婶儿问我。
“难道说你有大将军的戏服里是别的人这种可笑的想法?”大婶儿问。
“有、有这种可能!”我说。
“哎呀哎呀。…………这、这是不可能的。”大婶儿说。
“为、为什么?”法官问。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大婶儿说。
“看来,问大婶儿理由是个错误的举动…………”我心想。
“…………辩方律师,请询问吧。”法官说。
“证人!你刚才证言王都楼从刺杀童心的时候就穿着的就是大将军的衣服是吗?”我问。
“是的。”大婶儿回答。
“请你看看这个!”我拿出了那把做为证物的餐刀。
“你想干什么?大婶儿才不吃你这套呢。今年过节不收礼…………”大婶儿说。
“不、不是的…………”我忙说。
“凶器刀子?这个怎么了?”法官问。
“法官大人,这个证据为什么这么重要?”我问。
“这还用问吗?是因为上面沾满了被告的指纹。”法官说。
“………………………………是这么回事啊…………”御剑似乎想到我要说什么了。
“就是这么回事!”我得意的说。
“是、是怎么回事?”法官问。
“行凶时,如果穿着大将军的戏服的话…………就绝不可能在这刀子上残留下指纹!不仅如此,连原来沾在刀上的指纹,都会被擦干净了吧!”我说。
全场哗然!
“肃静!这、这么一说那个………………”法官说。
“反对!也有可能是脱掉了戏服的手套才杀的人!”御剑大喊。
“反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