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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GOD检察官说。
全场再次哗然!
“肃…………肃静!肃静!”法官忙维持秩序。
“…………这样一来就大局已定了。就算是那家伙,也不可能能改科学检验的结果的!”我心想。
“…………哼!喂,陈成堂!假设本人就是凶手的话!你觉得本人,会留下这么粗心大意的证据吗?”GOD检察官问。
“你说什么?”我问。
“听好,好好回想一下。这把小刀,是今早刑警发现并带到我这儿来的。当时,刀上的确沾着血迹。不过…………从刑警那里接过它带到这里来的,却是本人!”GOD检察官说。
“这…………这究竟……?”法官问。
“说到底,假设本人是凶手的话,就会把小刀完全洗干净,再抹上别的血迹的吧。”GOD检察官说。
“怎、怎么会这样?”我说。
“总之,这一点可以保证。陈成堂!这血迹…………和本人的血,不一致!…………绝对不一致!”GOD检察官说。
“…………你说什么?”我大叫。
全场哗然!
“总之…………凶手受伤的确是事实!…………那么,证人请继续作证!”法官说。
“等等!请、请等一下!”珍珍说。
“什么事?证人!”法官问。
“虽、虽然由我来说有点那个…………但是成堂的说明里有个很大的矛盾!”珍珍说。
“珍珍…………你胡说什么?”我大叫。
“你说这小刀曾经弄伤过凶手对吧?”珍珍问。
“是的!”我说。
“可是…………可是,如果GOD检察官被小刀弄伤了的话,那么他的衣服上不是应该又有血又有洞了吗?”珍珍说。
全场鸦雀无声!
“…………我说,珍珍!这些东西,换一件衣服不就可以了吗?”我问。
“你在说什么啊?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啊?你回想一下,案件发生后那天的情况。在别院一侧的人,可都是被困住了啊!”珍珍说。
“啊!说……说的没错!而且…………吊桥修好,警察到达别院的时候…………GOD检察官当时不是也在那里的么?”法官说。
“他既没有换的衣服,也没有时间换啊!”珍珍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的确如此…………”法官点点头说。
“反对!或…………或许他提前准备好了换的衣服!”我说。
“但、但是…………说到底吊桥被闪电击中而烧断只是个巧合。哪里会预先准备好换的衣服呢?”法官说。
“那、那么,也许是凶手行凶之际,脱掉了衣服!…………因为他怕衣服上沾上血迹!”我说。
“反对!这不可能!陈成堂!夜晚梧桐山的寒冷你应该是很清楚的。什么都不穿的话,马上就会动都动不了的。”GOD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恩、恩!”法官不停的点头。
“哼!果然…………你也就这么点水平啊!这种时候,要是换成是韩千寻的话,早就完结了!”GOD检察官说。
“如果是千寻老师的话…………”我心想。
“怎么样?陈成堂,你能做到吗?”GOD检察官问。
“………………怎么样?辩护律师!你现在,正在指控GOD检察官为凶手!你能证明吗?只许你提交一件证物!”法官说。
“能不能证明…………问题不在这里。现在我只能去证明了。这就是,我在千寻老师那里所学到的律师的原则!”我心想。“我来证明!…………如您所愿,就让我来华丽的引导大家吧!”我说。
“…………哼!那就来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
“………………………………”我开始强迫自己快速思考。
“你只有一次机会哦,而且只能提出一件证物!你能做到吗?”GOD检察官嘲笑道。
“你是想吓唬我吗?GOD检察官!…………没关系的,因为证物,恰恰只有一件!”我说。
“不…………不会的!你不可能做的到的!”GOD检察官不信的说。
“那么,辩护律师,请说说看吧!”法官说。
“…………在刚才的询问里,有件事情已经被证明出来了。凶手受了伤,小刀上的血迹,就是证据!”我说。
“可、可是…………要隐藏伤口是不可能的啊?被刀砍到的话,就会在衣服上留下痕迹的。”法官说。
“…………只有一个地方…………是凶手,可以把伤口隐藏起来的地方!”我说。
“你…………你说什么?”法官问。
“隐、隐藏伤口?”珍珍也问。
“这是最后了,陈成堂!说来听听吧!凶手隐藏伤口的地方,究竟在哪里?”GOD检察官问。
“呵呵,这个就要问你了,GOD检察官!”我说。
“哼!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不过,根本来想都不用想!你是无法超越那家伙的辩护的!对吧,陈成堂!”GOD检察官说道!“………………刚、刚才的…………是什么?…………千寻?不…………不可能!你竟然…………会活在那家伙的灵魂中?”GOD检察官最后喃喃的说道。
“你现在…………依旧隐藏着伤口!那条伤口,就在你的面具之下!凶手发出的红光在搏斗中突然消失了!然后……接下来的瞬间,他发出了惨叫…………没错。那是因为,你的面具被挑飞了。GOD检察官…………请你把面具摘下来好吗?如果,能够确认到小刀的伤口…………那么,本案就完全解决了!”我说。
“刚才…………我看到了,你的身影和那家伙的身影重合在一起。……………………老实说,本人看你很不顺眼。……六年前……你帮助了给本人下毒的女人藏匿了毒药!而且…………在本人沉睡的期间让她死掉了。可是,你小子自己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仅如此,还装的跟她的后继者一样!本人当时就想…………绝不能饶了你!”GOD检察官说。
“检察官先生…………”珍珍小声说。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从一开始,本人就明白!…………这一切都不能怪你。本人真正无法饶恕的,其实是本人自己!”GOD检察官喝了口咖啡说。
“你…………自己……?”法官问。
“没能保护好千寻,这不能怪任何人!只能怪我自己。然而,面对事实,本人选择了逃避!逃避正面去面对千寻的死。…………我用冰冷的面具隐藏了相貌,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抛弃了。律师也不做了。”GOD检察官说。
“可是…………你救了珍珍!”我说。
“对!本人原来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刚才为止。”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珍珍问。
“听好,小妹妹!如果…………你认为本人是纯粹的想救你的话…………那么之前不是该和某人商量一下的吗?”GOD检察官说。
“…………你是说…………成堂?”珍珍问。
“…………可是,本人没有这么做。却去找了绫美和你母亲帮忙。对最重要的男人却视而不见!你知道吗?这其中的理由?”GOD检察官问。
“这是为什么?”珍珍问。
“本人……大概并不是想救你!”GOD检察官说。
“哎?”珍珍问。
“只是想救赎自己空虚的心灵而已…………只是想给没能保护好千寻的自己找个开脱的借口!所以…………才会让你身处险境!…………抱歉了。”GOD检察官说。
“不…………不是的!你为了珍珍…………豁出性命的去战斗了。”我忙说。
“是这样的吗?本人自己也不大清楚!”GOD检察官说。
“这…………这话怎么说?”法官问。
“…………那天晚上,在庭院的黑暗之中,看到那家伙的身影的时候…………我心里的想法,自己是很清楚的。我在想,这家伙不是刘倩美!是韩舞,或许说不定是那个小女孩!可是……本人却着了魔一般的举起了暗藏的长刀!那一瞬,本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是纯粹的要保护韩珍珍吗?还是…………对六年前那个夺走本人一切的女人…………永远无法得报的报复?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得知了。但是…………今天,本人终于明白了。这只是本人的自负而已。本人只不过是在追逐着幻影。…………打败你,这个无法实现的幻影…………而告诉本人这一切的,就是你!你,没有逃避。没有逃避…………千寻的死。而且…………还完美的继承了她的辩护。…………那一瞬,本人明白了。”GOD检察官说。
“GOD检察官!”我说。
“可以的话,麻烦你记住行吗?本人的名字,叫沈庄龙。”GOD检察官说。
“沈庄龙先生…………我、我…………我相信你!是…………是你救了我!”珍珍哭了出来。
“…………啊,谢了!”GOD检察官的面具下留下了一行鲜血。
“血……血……血从伤口…………”我惊讶的说。
“…………哼!你忘了吗?…………本人的世界里不存在红色。这,一定是本人的…………眼泪!”GOD检察官说。
“…………眼泪…………”法官说。
“从长眠中醒来的那一天起…………也许本人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刻!”GOD检察官说。
“沈庄龙先生…………”珍珍轻声叫道。
“…………请你记住,小妹妹!男人…………只会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哭泣!”GOD检察官说。
“这一次,一切都结束了。…………被告!”法官说。
“是的。”绫美说。
“你与杀人虽然没有直接关系。但搬动尸体和收拾现场却是不容争辩的犯罪行为。”法官说。
“这我当然知道。…………沈庄龙大人已经多次和我谈过了…………一切,我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绫美说。
“…………我知道了。在我宣布判决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法官问。
“那么…………我有句话要对成堂先生说!”绫美说。
“…………什么?”我问。
“有件事…………我一定得向您道歉。”绫美说。
“道…………道歉?对我?”我问。
“当然就是…………六年前的某个案子!”绫美说。
“…………我想起来了。似乎……你曾被交往中的恋人给毒杀过吧?”法官说。
“…………准确来说并非如此。但大致来说,是这么回事。其实…………六年之后的现在,我还依旧无法相信。她…………竟然会这么对我…………”我说。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你们俩相互之间的了解都不是很深。”绫美说。
“这…………这话什么意思?”我问。
“因为你和姐姐…………只见过两次面而已。”绫美说。
“哎?两…………两次面?”我问。
“你和姐姐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命运转折之日,也就是她在法院让沈庄龙律师喝下毒药的那天。而你们两个第二次见面,是在半年以后。姐姐她为了杀你,而偷出了感冒药!也就是毒死那个学生的那天。”绫美说。
“不不不不,这不可能!…………因为,那半年里,我们一直…………”我说。
“…………在那半年里…………你把她当作是刘倩美的那个人…………并不是姐姐。”绫美说。
“她、她不是刘倩美?”我心里一惊。
“实在是对不起…………成堂!”绫美温柔的说。
“莫…………莫非…………?”我大叫。
“………………没错!那半年里,是我戏弄了你!”绫美说。
全场哗然!
“究、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