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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给我停下来,真丢人!”我忙制止她。
“这个机器坏了吧!”珍珍说着动脚要踢。
“不要踢!会不会是对人的声音,不起反应呢?”我忙拉住她,这丫头真野蛮。
“那么,用什么呢?这个的话会有反应吗?”珍珍把拉炮拿了出来。
“拉炮?”我问。
“砰!”珍珍已经拉响了一个。只听照相机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的把整卷胶卷都照光了。
“………………起反应了…………”珍珍在一旁说。
“啊………………喂!不可以碰的!”一个膨膨头的女生跑了过来。
“哇!”珍珍吓了一跳。
“啊!”那女生跑去检查过照相机后低下头唉声叹气起来。“这可怎么办呐!整整一卷胶卷,全都浪费了呀!”突然她朝我们大喊,看样子她很生气。
“啊,那个,实在是对不起!”珍珍看她生气了赶紧道歉。
“这可是贵得不得了的胶卷呐!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吗啊!”女孩大喊。
“呜!我……那个……会赔的。”珍珍被她训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在这种地方把拉炮拉响呐?干什么啊!好像一脸都是在说‘啊呀,南方人真小气呢!’跟你说清楚呐,南方人啊,可不小气的!本小姐就是个别性的小气呐!”女孩说。
“成堂!救我!”珍珍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什么啊?你是这位小姐的监护人呐?”女孩问我。
“恩,那不……怎么说呢,就是很熟的朋友……”我忙解释。
“知道啦……知道啦!说话要再流利点!真是的,和这里的人说话,真是累呐啊!小心点呐!”女孩说。
“是。”我忙点头称是。
“真对不起!”珍珍被他说的都快哭了。
哎,其实和她说话才累呢,还是先把钱赔给她吧。省得和她纠缠不清。
“……那个……”我说。
“什么呀!本小姐现在,要去买相机用的胶卷呐!哪个白痴,把整整1卷全给我浪费了呐!”她又提到这件事。
“对不起……”珍珍只好又道歉。
这样不行啊,最好拿点能引起她注意的东西给她看才行啊……可是她会对什么感兴趣呢?
“小姐,请看看这个!那个,其实我是做律师的。”我拿出了律师徽章!
“什、什么呀!是为了刚才的那卷胶卷的事,想找茬儿呐?可以啊,我们去法院评理去吧!”女孩听说我是律师,马上变的谨慎起来。
“不,不是那么回事。我们是在调查在这个湖上发生的杀人事件呀!”我忙解释。
“杀人事件?什么呀,好象有点意思呐!恩,好吧,尽管问!”女孩笑了。她的情绪总算变好了。“你也是,不要再躲起来出来呐。”她朝森林里喊。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珍珍已经跑到不远处的森林里去了。
“对不起,我不是很擅长快速说话的……”珍珍跑回来说。
“没关系没关系,本小姐配合你。”女孩笑着对她说。
“好,好的!谢谢!”珍珍的心情似乎也好点了。
“本小姐叫夏梅,是个研究生,来这里拍摄流星的。很高兴认识你们。”女孩说。
“你好,我叫陈成堂!”我说。
“我是韩珍珍!”珍珍在我身后说。
“很高兴认识你们,对了,你说的那个杀人事件,什么时候发生的?本小姐,在这里一直都看不到电视呐!”夏梅问我。
“在圣诞节的凌晨。”我回答。
“恩,圣诞节呐!”夏梅重复了一遍。
“是一个男人在小船上被枪击了……你有没有看到什么?”我问。
“恩……是小船呐。见倒是好象看见过的……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呐!这3天里,我可是一直对着湖看的喽?所以看到的小船也是多得发腻了呀。到底什么时候的事,记不起来了呐。”夏梅搔着脑袋傻笑。
“夏梅小姐,你是作什么的呀?”珍珍问。
“啊?我?哈哈哈哈,该怎么说好呐?这个,我在科大呐做研究员的呐!”夏梅说。
“哇!了不起!成堂!她是在大学当研究员的耶!”珍珍一脸崇拜。
“……看起来是蛮像的。”我说。
“那么,夏梅小姐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呢?”珍珍问。
“这,这个嘛呐,来了3天左右喽。”夏梅说。
“在拍摄些什么呢?”我问。
“刚、刚才也说过的喽?流星呐。对,在拍摄流星群的呐。’夏梅说。
流星群?怎么不像呀,拍摄流星不是应该将相机镜头朝向天空吗?为什么会朝向水面?不过现在还是不要问这个了。
“这个,好象是个很了不起的相机吧?”珍珍好奇的问。
“是吧,德国产的,索林根。”夏梅说。不过那好象是刀具的牌子吧。
“那个,装在相机上的装置,是什么呢?”珍珍问。
“啊,啊啊,那个……?”夏梅吞吞吐吐的不肯说。
“拉炮拉响后,它就突然运做起来了……”珍珍说。
“发出大的声音的话,它就会自动按下快门。现在装置里设定的是对爆破类的声音起反应呐。”夏梅笑着说。
“哦,设定了爆破类的声音啊。”珍珍吃惊的说。
“夏梅小姐,那个相机……是以‘爆破声’来运做的吧?”我问。
“是的呐!”夏梅说。
“这次案件的被害者,是被手枪杀害的啊。”我说。
“手枪?”夏梅还是不懂我在说什么。
“枪声,和拉炮一样都是爆破声对吧!”我说。
“……是的呐!”夏梅说。
“说不定,是不是有什么被拍摄到了呢?”我提醒她。
“…………哦哦!真是,好酷呐老兄。恩,的确是呐。本小姐稍微去查看一下。”夏梅笑着走了过去。
“是昨天晚上的照片啊。”我提醒她。
“确认是会确认的,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印在上面呐。嘿嘿,可真是有点兴奋起来了呐。喂,你们等会再来吧。我现在要去洗胶卷!”说完夏梅就钻进那辆越野车了。
看来她要好长时间才能出来。天气好冷啊。我看了看珍珍,珍珍也正看着我,小脸冻得通红。
“看来需要一些时间,我们先去警察局找张警官吧!”我对珍珍说。
“恩,我们快走吧!实在太冷了。”珍珍拉着我向公园门口跑去。
第六小节
12月25日某时刻警察局刑侦科
警察局里公园好远,没办法,继续打车吧。如果走着去我和珍珍一定会变冰棍的。
“人怎么这么少?张警官还在开会吗?”珍珍问。
“哦,你们总算来了!”一群人从会议事走出来,张警官也在其中。
“啊,张警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珍珍说。
“搜查会议结束了,哎呀哎呀!”张警官脸色不好,看来不像有什么好消息。
“张警官,被害人的情况,有没有什么线索?”我问。
“那个么……现在连身份都还不知道呢。”张警官说。
“御剑检察官他为什么…………”珍珍问,这女孩一惯是看别人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就也会不好。
“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张警官说。
“那搜查会议开的怎么样了?”我又问。
“这种事怎么可能向律师透漏呢?”张警官头偏到一边。
“那到也是呀!没事我们就告辞了!”我说,我就不相信这种时候他会不说。
“…………我自己……我自己已经不知道到底该相信什么才好了。”张警官沮丧的说:“的确,御剑检察官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但是,如果那个人犯了罪的话,我认为他是不会隐瞒的。那个人,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大家都不能明白这一点呢?”张警官越说越激动。
“果然,御剑检察官他被作为犯人…………”珍珍说。
“明天的审理还是会如期开庭的。”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说。
“………………搜索会议的情况和结果我还是全部都说出来吧!”张警官终于忍不住要说了,我早就知道他会说的。“……………………”他把会议的情况都告诉了我们,最后还嘱咐我们:“千万别告诉别人呀!”
“恩,知道!”我说。
“无论如何,都拜托你们了。请不要将御剑检察官丢下不管。那个人现在,很需要同伴。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那一定有什么理由的。”张警官说。
“张警官……为什么对御剑检察官这么信任呢?”珍珍说。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在我们之间,有可靠的信赖关系。因为彼此互相信任,才会一起努力。”张警官说。
“信赖关系?”珍珍问。
“御剑检察官为了判被告有罪,确实,有时也会用到一些过分的方法。但是,那是……因为信赖我们的搜查结果,才会这样做的。并且,为了不辜负这种信赖,我们必须要拼命的搜查才行。”张警官说。
“……是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总之御剑检察官是个可以信赖的人物!就这一点,我张喜军可以发誓!”张警官说。
“话说回来……验尸报告,怎么样了?”我问。
“啊啊,这个,我帮你复印了。”张警官说着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非常感谢!”我拿到手大概翻看了一下,里面有一张被害人的照片,文件上写着:死亡时间24日至25日之间,心脏被一颗子弹击中而死。
“成堂!”珍珍在叫我。
“恩?”我回过头看着她。
“给我看一下,那个被害人的照片。”珍珍说,我将照片递给了珍珍。“…………好象在哪里……”
“你认识这个人吗?”我问。
“…………恩,不知道。以前在哪里…………好象见到过似的……”珍珍若有所思的说。
“陈成堂,我想要从你这个看到一样东西,那就是御剑检察官的委托书。拜托了!”张警官严肃的说。
“恩,我们会努力的。”我点点头。
“成堂!我们该回公园了,夏梅小姐应该弄好了吧。”珍珍提醒我。
“哦,把这个忘了。那么,我们先走了。”我向张警官告辞!
第七小节
12月25日某时间葫芦湖森林
“啊!你们!”夏梅看到我们来了马上笑起来。
“夏梅小姐!”珍珍很高兴的迎了上去。
“让你们久等了呐!宾果呀宾果!”夏梅兴奋的说。
“宾果?”珍珍不明白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呐,自动快门按下了2次呐。其中,第二次所拍到的就是这张呀!你们来看一下呐!”夏梅笑着说。
照片上湖里漂着一艘小船,上面上有两个朦胧的人影,其中一个手中拿着枪!
“这个是……”我问。
“呐?呐?看起来像不像突然拔出手枪射击?”夏梅问我。
“恩,恩恩!”我点点头。
“可是,到底是谁开的枪,还是看不清楚呀!”珍珍也挤过来看。
“是的呀,因为当时雾很浓呐!不过呐,看了这张照片,本小姐,回忆起来了呀。”夏梅说。
“回忆起什么?”珍珍忙问。
“这起事件呐,本小姐,亲眼目睹了。”夏梅得意的说。
“啊?”珍珍大吃一惊!
“是,是真的吗?夏梅小姐!”我也问。
“当然呀!喂,喂,问你呐!这样的话还是告诉警察比较好吧呐?”夏梅问我。
“当然告诉警察比较好吧呐!”我故意学她说话。
“你!那种冒牌的南方腔,怎么可以用呐?……真是,算了。嗨呐,本小姐,待会就去一下警察局。这张照片要一起拿过去。嗨呐!”夏梅只生了一小会气就马上又笑起来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