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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老头,确实照着这纸上写的进行了。”珍珍说。
“也就是说,这个事件还有幕后黑手吗?”御剑问。“现在正是向毁灭你人生的2个男人,复仇的时机。”御剑默念着。“2个男人…………是指我和常雪福律师吗?”
“上面还写着这句‘现在是最后的机会’。”珍珍说。
“最后的机会?可能,说的是那个……时效吧!…………难道…………难道,那个老头是…………!”御剑说。
“怎,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珍珍问。
“是…………高泰吗?…………那个老头!”御剑说。
“恩…………”珍珍点点头。
“曾被当成DL6号事件的嫌疑犯,最后被无罪释放的那个男人……”御剑说:“高泰,曾经是法警,15年前,我们偶然同乘了一部电梯。……一阵猛烈的摇晃……醒来后我们已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我永远能感到,那段时间是如此的漫长。稀薄的空气,狭窄的空间,步步逼近的黑暗…………最后我们,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冷静了。”
御剑的回忆:
“救命啊!呼,呼吸…………”
“别吵!安静下来!……我们也很难受!”
“让我出去,让我从这出去!”
“别大声说话!会浪费氧气的!”
“……………………!”
“……我所有的记忆,就到此为止了……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了。而审判中,高泰的精神状态成了问题的关键。由于缺氧和精神紧张的原因,高泰当时处于心神丧失状态。结果,这个主张被认同了,高泰也得以无罪释放。”御剑说。
“恩!不过,有点奇怪呢。这封信,上面写着,对御剑检察官进行报复。为什么要报复呢?究竟对你有什么…………?”珍珍问。
“………………成堂!”御剑说。
“恩?”我问。
“这几天,有件事让我一直烦恼不已。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御剑说。
“难道是,今天在法庭中所说的…………”我问。
“…………终于,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了……这15年间,我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每次做梦时,我都会因恐怖而惊醒。”御剑说。
“…………是什么样的梦啊…………?”珍珍问。
“就是那个事件的梦,一切都发生在黑暗中的那个事件。”御剑说。
御剑的噩梦:
“救命啊!呼,呼吸…………”
“别吵!安静下来!……我们也很难受!”
“让我出去,让我从这出去!”
“别大声说话!会浪费氧气的!”
“不…………不能呼吸了…………因为你在浪费氧气!”
“什……你说什么?”
“别吸我的空气!不…………不要再呼吸了!”
“呜……呜哇!干什么…………停手…………!”
“别吸我的空气!”
“父亲,父亲正在被袭击!突然一把枪滚到了我的脚下。这把枪可能是那天审判中的证物,也可能是那个守卫的配枪。在梦中的我拾起了那把枪。‘从我父亲的身边…………从我父亲的身边滚开!’砰!………………我因为这声悲鸣而被惊醒!这凄厉的悲鸣。在这15年间,从未离开过我的耳边,这凄厉的悲鸣…………”御剑说。
“…………可,可是……这只不过是梦,不是吗?”珍珍说。
“…………这15年间,我都是这么想的。可是……人为了保护自身的精神,能够潜意识的自我封闭某些记忆。如果这个梦是现实的话,夺去父亲生命的,不是别人,可能就是我自己!”御剑说。
“怎……怎么会?”珍珍问。
“……这样想的话,这封信也就有理由存在了。《向上官御剑复仇》……没错,高泰其实是无辜的。因此,才要对我……实施报复。”御剑说。
“等一下,御剑!……这样的话,也就是说……!”我问。
“射杀父亲的……DL6号事件的真正的犯人是…………我……自己!”御剑说。
“……怎么会这样……”我说。
“成堂……怎么办啊?没想到会这样。”珍珍说。
“虽然不甘心……但是我们毫无办法!如果有对DL6号事件,了解更详细的人在的话…………”我说。
“…………不是有吗?成堂!去找那个人帮忙吧!”珍珍说。
“谁,谁呀!”我问。
“孟繁星律师呀!”珍珍说。
第三十六小节
12月27日某时刻孟繁星法律事物所
“孟繁星前辈!”我一进门就亲切的叫了声。
“哦,是你们,怎么了?一脸的严肃。”孟繁星前辈问。
“前辈你才是怎么了呢!一脸的悠闲!”珍珍说。
“恩,究竟,有什么事呢?……说来听听!”孟繁星前辈问。
“御、御剑检察官,上官御剑他………………”珍珍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什么……做了射杀上官信的梦…………”孟繁星前辈问。
“毕竟,那只不过是梦呀!”珍珍说。
“…………这又怎么了…………”孟繁星前辈问。
“哎……”珍珍哎了一声。
“这么说来,你们这么慌张做什么?”孟繁星前辈问。
“这,这个嘛…………”珍珍说。
“而且,很明显,高泰他对上官御剑抱有恨意。是足以让他把杀人罪嫁祸于御剑的强烈恨意……恐怕,那不仅仅是梦,而是现实。就如你们所想象的。上官御剑为了帮助自己的父亲而把枪扔了过去。那把枪,走了火…………”孟繁星前辈说。
“怎……怎么会?那样,太残酷了。”珍珍说。
“高泰背负着那个罪名,作为法警的人生也完全被毁了。因此,要对上官御剑进行报复。在时效之前,也就是现在吧。”孟繁星前辈说。
“御剑的父亲,究竟…………”我问。
“…………是个优秀的律师。虽然表现平平,但可以说是前途光明。……这么说来,到是和她有点像呢。就是韩千寻。”孟繁星前辈说。
“和我姐姐……?上官信对宋默检察官的处事手段,有着强烈的反感。宋默检察官是个蛮横的男人,捏造证据和证言什么的,只是小事一桩。当然,他所接手的案件,全都获得了胜诉。上官信,要以战胜宋默,来否定他的处事手段。”孟繁星前辈说。
“然……然后呢?”珍珍问。
“失败了。而且,命也丢了。……真是一路失意呀。”孟繁星前辈说。
“这……这样啊。”珍珍点点头。
“上官信被杀害后,警方找来了一个灵媒师,就是你的母亲,韩舞。‘把我,上官信杀害的是,法警高泰!’灵媒如是说。……然而,高泰最终被判无罪释放!”孟繁星前辈说。
“妈妈,就因此……离家出走了……被大家说成是‘骗人的玩意’。”珍珍低声说。
“没错,大家都是这么想的,韩舞是在耍骗人的手段。…………恩,现在来想的话…………说谎的,应该是上官信的亡灵吧?上官信应该知道,自己是被谁所杀的。”孟繁星前辈说。
“…………难道…………为了袒护自己的儿子……上官御剑,而做了伪证吗?御剑的父亲!”我问。
“……有相当大的可能性……可是,也并不一定是这样。”孟繁星前辈说。
“孟繁星前辈,请您看看这封信。是我们在租船小屋的一个密码皮箱里找到的。”我把那封信那个孟繁星前辈看。
“……呵呵,这就是那封有问题的信啊……的确,高泰就是照着上面写的计划把常雪福律师给杀害了吧。”孟繁星前辈说。
“但……为什么要将常雪福律师给…………?”珍珍问。
“常雪福律师也是个有一手的律师。这家伙并不是为了委托人而是为了自己在进行辩护。”孟繁星前辈说。
“为了自己?”我问。
“那家伙,对于自己的委托人从未加以信任。他所信的,只是自己的手段。”孟繁星前辈说。
“但,结果无罪的话,不是没有什么区别吗?”珍珍说。
“并非如此,完全不是一回事。常雪福律师是为了自己而获得无罪判决的胜诉。而这结果,使得高泰在社会上无法立足。”孟繁星前辈说。
“怎么回事?”我忙问。
“目前你,可能还不明白吧!”孟繁星前辈说。
“是,是的!”我说。
“这张纸,这个文字…………我见到过。这笔迹,很久以前,在哪里见过。究竟,是谁的字呢?你觉得,这封信,会是谁写的呢?”孟繁星前辈问我。
“会不会是宋默检察官?”我问。
“宋默检察官?为什么会想到是他?”孟繁星前辈问我。
“呃,说为什么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恩?宋默?对,对了。的确…………这就是宋默检察官的字!过去看过许多他写的审判文件……就是他的字!”孟繁星前辈说。
“啊?那,那么…………!给高泰先生送去杀人指示的就是…………”珍珍问。
“……没错,就是他……宋默!”孟繁星前辈说。
“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宋默检察官要把御剑…………”我问。
“写这封信的如果是宋默检察官的话,那家伙必定知道。上官御剑将自己的父亲误杀的事。恐怕明天的审判中,宋默检察官会把这件事给搬出来。以此让上官御剑承认有罪的吧。”孟繁星前辈说。
“不……不会吧!”我说。
“可,可是。宋默检察官他为何,知道御剑检察官的事!御剑检察官他自己,都还只把那认为是噩梦啊!”珍珍说。
“……的确……对于这点,不是很清楚。但,那家伙是完美主义者,而且,充满着执念!说不定他要将对上官信的憎恨,发泄到他儿子身上…………”孟繁星前辈说。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15年前,宋默确实战胜了上官信,可是……宋默也并非毫发无损。”孟繁星前辈说。
“御剑的父亲同宋默决斗的经过,可以告诉我吗?”我问。
“最终判决是有罪。以宋默的胜利而告终。可是,因为上官信的告发,宋默提出的证据中,有一部分被证明是不正当的证据。”孟繁星前辈说。
“不正当的证据?”珍珍问。
“这是宋默在检察官的生涯中所遭受到的唯一处罚……上官信给宋默完美的经历上,留下了伤疤。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可能不轻吧!宋默检察官于那天后的几个月都请了假。”孟繁星前辈说。
“请假?”我问。
“漫长的检察官生涯中,宋默请假这种事,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孟繁星前辈说。
“啊?从来不放松放松的吗?海呀,山呀,还有欧洲旅游啊什么的。”珍珍问。
“这是什么玩意啊,是你一相情愿的休假吧!”我说。
“总之,宋默所请过的假只有这一次。因为只有这次,是让他遗恨窝心的吧……”孟繁星前辈说。
“可是,休假又能怎么样呢?能因此保住完美的经历吗?”我心想。
“成堂,怎么办啊?宋默检察官,肯定会把DL6号事件的事,给说出来的。御剑检察官……有可能会……因此而认罪。”珍珍说。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说。
“那个,成堂!这么说可能有点残酷。就算是过失杀人也还是杀人呀。”孟繁星前辈说。
“我知道!只是,我还是相信御剑!杀人什么的,那家伙……!”我说。
“可……可是!御剑检察官,他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