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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在医疗事故中14名患者死亡,这件事…………”我问。
“那件事,我想也是吴医生干的。姐姐她,被人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自己身上。后来,就死了。”叶倩说。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
“好了,问够了吧!我已经把所有的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叶倩说着跑了出去。看来我又提起她姐姐的事使她大受打击吧。
“怎么样?成堂?这就是心灵枷锁。”春美问我。
“如果不是有必要,是不应该窥视别人隐私的。”我说。
“这次的锁,虽然很轻松就被打开了。不过呢,也许以后,会有比较棘手的情况出现。如果觉得证据不足的话,千万不可以贸然深入。不然会被灵力反噬的。”春美警告我。
“恩,我知道了!”我说。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先回拘留所看看珍珍吧。于是我向春美告辞,打算去拘留所。春美追了出来。
“成堂!”春美大声喊我。
“恩?怎么了?”我问。
“我、我还从来没有从村子里出去过。”春美说。
“啊?那……怎么说呢?这个…………”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现在就去看她吗?珍珍姐?我想…………请你代我给她问安!”春美说。说完就跑掉了。
“啊,等一下…………”我没有喊住她。
哎呀哎呀,虽说已经解开了叶倩的秘密了。可救出珍珍的方法完全找不到啊。哪里有脸面去见她呢?不过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见她的,而且,一定要再次把她救出来!
第二十小节
6月20日上午某时刻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办,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真的能……救她出来吗?”我心里想。真不知道一会该怎么和珍珍说。
“让你久等了。”珍珍来了,可这声音…………“好久不见了,成堂!”
“千、千寻老师!”我终于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了。
“几天不见,长壮实了呢。”千寻老师说:“成堂,辩护律师可不能这副表情哦。辩护律师,越是危险的时候,越应该笑得从容。”
“千寻老师…………”我说。
“这也是笑到最后的关键!总之,这副表情可不能让委托人看到哦。”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我说。
“好了,说来听听!我妹妹她是不是又惹祸了?”千寻老师问。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千寻老师一边听我叙述经过一边沉思……
“……是这么回事啊……”千寻老师点点头。
“千寻老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我问。
“这种场合,辩护律师应该选择立场是显而易见的。”千寻老师说。
“您……您说什么?请再说明白些!”我问。
“很明显,你应该坚决主张的……当然是……完全无罪!”千寻老师说。
“珍珍是完全无罪的吗?”我问。
“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千寻老师说。
“什么好消息?”我问。
“灵媒师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不会…………做梦?”我问。
“你好象说过,在灵媒中珍珍做了个梦是吧!”千寻老师问。
“对!的确,梦见自己死了被埋在土里。”我说。
“这是不可能的。你应该也听说过,灵媒中的灵媒师,是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是不会做梦的。”千寻老师说。
“…………您是说……您的意思是…………”我问。
“珍珍她被人陷害了。这么想也是合乎情理的。”千寻老师说。
“……陷害……”我问。
“要想真相大白,只有等到明天审判的时候了。”千寻老师说。
“可是……想要无罪释放,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我说。
“说到线索,就在你手里啊。”千寻老师说。
“我,我手里?”我问。
“说得文雅点,那把‘事件的钥匙’就在你手中握着。”千寻老师说。
“是吗?”我问。
“好了,让我看看吧,你手中的钥匙!”千寻老师又出题考我。
“您说的是这个吗?”我把那把从春美那得到的古老钥匙拿出来给千寻老师看。
“对,这把钥匙……就是解开这个事件所有谜团的钥匙。”千寻老师说。
“这钥匙吗?”我问。心想它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成堂!现在你手上握着它。不过,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其中有矛盾。”千寻老师说。
“什么意思?”我问。
“这个证据一定就是左右明天的审判的关键。………………好了,成堂!看起来,你也应该很明白了。这个事件的钥匙就是…………”千寻老师说。
“可……可是!如果不知道谁是真凶,就没有胜算的啊!真凶,究竟是谁?”我说。
“…………………………”千寻老师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我吃了这一天最后的,也是最大的一惊。千寻老师竟然也有精神枷锁,而且有3个锁头。
“千、千寻老师!这是………………”我惊讶的问。
“怎么了,成堂!”千寻老师问我。
“对了,精神枷锁只有我看得见。千寻老师是知道真凶究竟是谁的。还有,上着牢牢的枷锁的秘密。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想。
第二十一小节
6月21日上午9点48分地方法院被告人第3候审室
“哎!是那个宋检察官?”珍珍知道后大吃一惊。
“不,那个…………据说是2代!”我说。
“2代?宋检察官,是个很过分的家伙啊。为了自己的胜利,无论多卑鄙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珍珍说。
“是个对完美异常执着的男人……40年间保持全胜记录。有罪判决的背后,究竟有多少肮脏的内幕?2代吗?究竟……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呢?”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完了……”珍珍叹了口气说。
“珍珍姐!”春美竟然来了,是谁带她来的呢?
“春美?你也来了,谢谢你。”珍珍也吃了一惊。
“什么嘛,人家很担心嘛。”春美说。
“哎?婶子……没有一起来吗?”珍珍问。
“妈妈她去照顾修行者去了。说是修行连续停两天可不行。”春美说。
“哎!那,那你是……一个人来的?”珍珍问。
“是啊,看着地图过来的。”春美说。
“你不会是这么走着来的吧!”我忙问。
“怎么会?当然是跑着来的啦!”春美说。
“啊?不会吧!从她们村到法院做公车也要2个小时啊。”我心里想。
“春美……怎么不坐公车!”珍珍问。
“哎?公车是什么?”春美说。
“我的天……这孩子竟然连公车都不知道。”我心想。
“……时间差不多到了。”春美说。
“呜,好恐怖啊,宋检察官她到底会拿我怎么样啊?要是御剑检察官就好了。”珍珍说。
“御剑检察官?是哪一位啊?”春美说。
“怎么说呢?是成堂的对手,同时也是好友。是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直到最后的最后,一直都是些都是些令人紧张得喘不过气的审判。对,就是这种感觉,宿命的对手呢……”珍珍说。
“珍珍!……别提那个名字。”我说。
“……怎……怎么了?成堂!”珍珍问我。
“对……对不起!也许珍珍你还不知道。那家伙……已经不在了,已经死了。”我说。
“哎!等等,等一下!这,这究竟是……”珍珍问我。
“开庭时间到了,请各位入庭!”法庭的书记官来叫我们。
“走吧,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对珍珍说。
“成堂!”珍珍默默的看着我。
第二十二小节
6月21日上午10点地方法院第2法庭
“对韩珍珍的审判,现在开庭。检控方和辩护方都准备好了吗?”法官问。
“………………………………”检控席上站着位一身白衣服穿着灰色马甲的少女。
“咳!准备好了没有?律师?”法官转过来问我。
“哎!啊,对、对不起!”我嘴里说着,心里想:“干嘛光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陈成堂?”少女说:“因为我是女的,所以吃了一惊……是吧!”
“这么说,这家伙是宋默检察官的…………”我心想。
“我叫宋冥,天才检察官。”少女自我介绍。
“啊……”我吃了一惊。
“我放弃了美国的检察局工作,来到这个国家的理由,只有一个。……复仇!”宋冥检察官说。
“……复仇……?”我大惊。难道是为了她父亲宋默吗?
“那个……你们要说私人恩怨的话,等一会闭…………啊!”法官大喊一声。我这才注意到宋冥检察官手里还拿着鞭子。
“……我在发言。你想干涉的话,这条鞭子就要说话了!”宋冥检察官挥舞了几下鞭子。
“别用鞭子用嘴说成不成……”我心想。啪,我重重的挨了一鞭子。
“……我一定会打倒你的!觉悟吧,陈成堂!”宋冥检察官大声说道。
“那么,宋冥检察官,请发表审判宣言。”法官敲了下木锤。
“……继承了宋家血统的人,都背负着一个命运。那就是所谓的完美立证。被告人韩珍珍,我宣布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宋冥检察官说。
“我、我知道了。……对了,律师。”法官突然叫我。
“法官大人!请讲!”我说。
“辩护方主张被告是完全无罪的,是吧!”法官问。
“对!”我点点头。
“白痴……开始做他的白日梦……10分钟之内,辩护律师,我就让你改变主意。对,让你主张正当防卫。”宋冥检察官说。
“正当防卫?也就是说为了自卫而致对方于死地。的确,这么证明或许比较容易……不过主张正当防卫的话,就等于说承认杀了人了。”我简单思考了一下。结果还是大声说:“辩护方坚决主张完全无罪!”
“愚蠢!那么,我要传唤最初证人了哦,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和她老爸不一样感觉意气风发啊。”我心里想。
第一个站到证人席上的果然还是张警官。
“证人!姓名和职业!”宋冥检察官问。
“在!我叫张喜军。是警察局的刑事警察!”张警官说:“哇!”他被宋冥检察官抽了一鞭子。
“……那些事情,无关紧要!快点说明案情。”宋冥检察官说。
“明、明白了。那么,请看一下现场的俯视图。亡者房间没有窗户,门也反锁上了。案件发生的时候,屋里就只有被害者和被告。”张警官说。
“两人,在那里干什么?”法官问。
“……那个,好象是在做灵媒。”张警官回答。
“灵、灵媒?”法官吃了一惊。
“法官,别那么一脸不知所云的表情好不好。”我心想。
“恩。总之,灵媒开始数分钟后,从房间里传出枪声。有人撞开房门,几名证人进入了房间。”张警官说。
“被害者已经遇害身亡了,是吗?真是再明白不过的案件了。那么,被害者是怎样被杀害的呢?”法官说。
“那个……稍微有一点点奇怪的。”张警官说。
“请你立刻证言。”宋冥检察官大声催促他。
“直接的死因是太阳穴被手枪子弹击中。子弹是从很近的距离射出的。不过,被害者在中弹之前胸口已经给人捅了几下了。伤势很严重,但并没有当场死亡。犯人为了置被害人于死地,所以开了枪。”张警官说。
“恩……在中弹之前,已经被刺伤了吗?”法官问。
“这是被害者的验尸报告。”张警官提交了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