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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箱子的两侧也有提手。”法官说。
“这么说您应该明白了吧?要抱起木箱,就必须蹲下!…………这样一来不管是谁,头部的位置就都差不多一样了!”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说。
全场哗然!
“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看着阿库罗那平静的表情,心里想。
“…………我在听。”阿库罗说。
“……………………”莫非他可以看穿我的心里。
“而且还为你如此丰富的想象力而惊叹不已………………”阿库罗说。
“是、是你…………放置的吗?这个木箱!”法官问。
“你在说什么啊?这是…………不可能的。”阿库罗说。
“你说什么…………!”我问。
“…………陈成堂先生。你知道这半身像,本来是放哪儿的吗?”阿库罗问。
“我当然知道,就在食堂的桌子上…………”我说。
“恩…………这又怎么了?”法官问。
“…………请你回忆一下。我一个人是出不了宿舍的不是吗?”阿库罗问。
“……啊!这、这么说…………”珍珍小声说。
“明白了吧?的确,或许我可以把半身像扔下去。…………但是,我是怎么把胸像从食堂搬到房间里来的呢?”阿库罗问。
全场哗然!
“说、说的没错,陈成堂!说没有共犯的可是你哦!”宋冥检察官再次神气起来。
“呜呜~~!”我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位证人,是怎么把半身像拿到房间里的呢?”宋冥检察官问。
“…………这一点果然成了问题的关键…………可是!不能再犹豫了!拿出自信!…………出示证物吧!”我心想。
“那么,可以说了吗?半身像是怎样从食堂移动到证人的房间里的呢?”法官问。
“是鲁萨拿到证人房间的。”我说。
“…………是…………猴子?”法官问。
“对,就是阿库罗先生从小养大,喜欢收集发光物的鲁萨。”我说。
“就是那个偷了腹语术师的戒指的…………”法官问。
“你不会想说…………是证人叫猴子去偷半身像的吧?”宋冥检察官说。
“不是的!是猴子自己去拿的…………拿到自己屋里的。”我说。
“……………………!”阿库罗的神情变的严肃起来了。
“自己屋里?”法官问我。
“鲁萨的房间,就在阿库罗先生的房间里。”我说。
“阿……阿库罗房间里!”法官问。
“反对!半身像应该是青铜做的,怎么会发光…………”宋冥检察官问。
“反对!请你也偶尔放下鞭子,好好看看法庭记录吧!半身像上的这副扑克,真是漂亮啊。恐怕,是合金的吧…………无比的耀眼光芒!”我说。
“呜呜……………………!”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想来,鲁萨还是有这力气的!要把这半身像拿回去,并不是难事吧!”我问。
“………………如果连这点力气都没有,我早把它赶出去了。”阿库罗说。
全场哗然!
“肃静!肃静!肃静~!…………宋冥检察官!关键的半身像现在究竟在何处?”法官问。
“呜~…………那个嘛…………还不清楚。…………现在还在搜查…………!”宋冥检察官说。
“恩…………真是匪夷所思…………如果说,那只猴子没偷半身像………………案件又会怎样呢?”法官说。
“…………到那时…………一定,会使用别的东西来充当凶器的。”我说。
“那、那…………这半身像成了凶器…………是偶然的?”珍珍问。
“大概吧。鲁萨偶然偷回来的东西,就被当做可用之物了。”我说。
“…………………………”阿库罗没有说话。
“总之!阿库罗先生有行凶的可能。这样一来,不是清楚地立正出来了吗?”我说。
“怎么会这样!”宋冥检察官吃惊的问。
全场哗然!
“辩方律师的主张的确匪夷所思!可是…………却也言之在理。无法推翻…………”法官说到这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不要被骗了!别堕入谣言惑众的律师的局里。”宋冥检察官说。
“谣言惑众………………?”我问。
“你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陈成堂!”宋冥检察官说。
“忘…………忘了什么?”我问。
“这还用说吗?有人在现场,目击到了你那坑蒙拐骗的魔术师!”宋冥检察官说。
“…………啊啊啊!”我大叫。
“那个莫名其妙的小丑证言过,这是毫无疑问的!”宋冥检察官说。
“说…………说的对!这怎么解释,陈成堂?”法官问我。
“成堂!…………不能就这样认输!”珍珍说。
“对啊…………!就是现在,抓住这逆转的好机会!”我心想。
“发生杀人案时,现场有两个人。对!被害者立见团长………………还有凶手!请你马上回答我!陈成堂!小丑看到的,凶手的人影…………究竟是谁?”宋冥检察官问我。
“你看看这张照片!”我又拿出马克思半身像的照片。结果被宋冥检察官狠狠抽了一鞭子。
“…………我在问的是,另外一个人影是谁?…………这和证物没关系!”宋冥检察官歇斯底里的叫着。
“反对!…………但是这正是最后的重点!”我说。
“……………………”阿库罗依然保持沉默。
“托米先生所看到的马克思的影子…………并不是人!”我说。
全场哗然!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官问。
“很简单!他目击到的,是半身像!”我说。
“反对!什什什、什么?不、不可能!目击到的人影可是穿着披风的!”宋冥检察官近乎疯狂了。
“反对!披风这东西,给半身像披上就行了!披风,是给挂在这延伸出来的扑克上的!”我说。
“说什么傻话!你究竟打算说是谁挂上的!”宋冥检察官问。
“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说。
“等等,等一下辩方律师!是谁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这可是极为重要的问题啊!”法官说。
“可恶!纠缠不清…………”我心想。
“…………再次请问辩方律师。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人究竟是谁?”法官见我没回答又说。
“是立见团长。”我回答。
“不…………不可能!这、这个人…………”宋冥检察官说。
“被害人立见团长?”法官问。
“没错!”我自信的说。
“你是说…………被害者自己给半身像披上披风的?”宋冥检察官问。
“‘披上’这说法并不完全正确…………”我说。
“这话什么意思,辩方律师?”法官问。
“快点说明!”宋冥检察官急切的说。
“成堂!你………………全明白了?”珍珍小声问。
“放心好了,把手中的所有的碎片拼到一块…………最后出现的画面只有一个。…………那么,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我就来再现一下当晚的情景吧!阿库罗先生用绳子在现场放置了木箱。然后,把绳子栓到半身像上…………再挂到窗外,木箱的正上方…………这边,团长让马克思在房间里等着,就一个人去了现场。这时,团长已经穿了马克思的衣服。这恐怕,是因为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正如他所担心的,他在宿舍的入口处被人所目击到了。…………就是穆勉先生和利路。…………后来,团长到了现场。他想抱起脚边的木箱!看到这一幕,阿库罗先生解开了绳子!然后…………就这样,大家期待的大魔术开始了。半身像命中了被害者这一瞬…………披风被砸飞起来,很偶然的挂在了半身像延伸出来的扑克上……………………”我说。
“等、等一下!等一下陈成堂!不、不管怎么说…………怎么说这都不可能的!这这这!”宋冥检察官气的咬牙切齿。
“…………好戏还在后头呢,宋冥检察官。马戏,还没有结束。”我说。
“哎…………”宋冥检察官吃惊的看着我。
“因为冲击力,披风挂到了半身像上。…………听到这声音,有人看了窗外一眼。对,就是小丑托米。托米目击的时候,半身像上已经挂上了披风。…………接下来。行了凶的阿库罗先生当然要收回凶器了。当然了,他也不知道挂着披风的半身像让托米先生看到了。坐在轮椅上,是看不到窗下的情形的。…………他拉了栓着半身像的绳子。‘消失在空中的杀人犯’这就是,这个大魔术的手法!”我说。
“…………………………”宋冥检察官没有说话。
“…………………………”阿库罗没有说话。
“…………………………”法官也没有说话。
“……………………………………”全场鸦雀无声。
“能实行这样的行凶手法的………………能从现场正上方把凶器放下去的人,阿库罗先生………………只有你!”我高声说。
“……………………”阿库罗仍然没有说话。
“阿库罗先生,表情很严肃呢!”珍珍小声说。
“咦…………刚才的,不过是我的推理罢了…………难道…………”我心想。
“然后呢…………?”宋冥检察官问。
“什么…………!”我说。
“你说了个很长的故事…………不过,要说这是真相…………你有证据吗?”宋冥检察官冷笑着问。
“证…………证据…………”法官说。
“法庭上有发言力的,只有证物和这条鞭子………………”宋冥检察官挥舞着她的皮鞭。
“当然,还有这木锤!辩方律师,宋冥检察官所言极是。”法官重重的敲了下他的木锤。
“可是,成堂!说到证据…………”珍珍说。
“…………行凶肯定是用刚才说明的方法实施的。因为,托米先生的目击证言中有个不自然的地方。”我说。
“不自然的地方?”珍珍问。
“也就是,所谓的矛盾。”我说。
“…………那么!快出示吧!”珍珍对我说。
“悄悄话就到此为止。………………辩方律师,请你出示证据吧。大魔术的手法就是真相的证据!”法官对我说。
“…………问题在于…………马克思的三个标志。礼帽、披风、还有白玫瑰!”我说。
“这是昨天的审判中,多次提到的问题。”法官说。
“托米先生的证言里有两个矛盾。”我说。
“礼帽的矛盾和白玫瑰的矛盾…………?”宋冥检察官问。
“如果照刚才的解释来说,所有的矛盾就都解决了!”我说。
“说…………说什么屁话!”宋冥检察官说。
“刑警们在现场发现了马克思的礼帽。但是!托米先生昨天曾清楚的证言过。飞离现场的凶手,带着礼帽。说得通的答案只有一个。托米先生看到的礼帽…………其实是半身像的!”我说。
全场哗然!
“原来如此…………这么一来,矛盾就都解决了!”法官说。
“反对!这、这么一来,另一个矛盾又怎么解决?”宋冥检察官问。
“另一个矛盾?”法官问。
“回想一下腹语术师的证言吧!他们说过,他们目击到了马克思胸前的白玫瑰!可是,小丑的证言却没有!小丑证言过,没有白玫瑰!你能说明这矛盾吗?”宋冥检察官问。
“能说明吗?成堂!”珍珍问。
“…………当然!我会说明一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