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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临时改变了目的,朝着闲王府的方向而去。
李陌染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苦涩,他默默的在厅里等着花莫冰回来,结果,她是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个男人,而那男人,还不是别人,正是花无心的夫,凤弄雪。
他等了她一夜,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昨晚去了什么地方,本想等她回来质问一番,但,还没等他开口,心底的那点担忧,就被她打击的无以复加。
她,竟然让自己去卖媚药,他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竟然让自己一个男子去卖这样下贱东西。
他觉得,他的心,碎了呢。
她打自己不要紧,谁让她是自己第一个女人,他认了,却没想到,她却这样对待自己?
“陌染,不是让你去卖吗,还站着做什么?”花莫冰拉着凤弄雪的手,皱起眉神色有些不悦的看着傻站着的李陌染,凤弄雪需要那些东西增进情欲,她刚才忘了,只能让他去买。
李陌染神色黯然的垂下头,眼里满是忧伤,周围下人的指指点点,犹如芒刺在背,可是,他却没有勇气,摔手而去,只因为,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他的声音闷闷的,最终,他还是顺从了。
凤弄雪朝着花莫冰笑的妩媚,手在她身上点火,眼角瞥了眼黯然离去的李陌染,凤眸里闪过抹嘲讽。
男人,卑微到他这程度,也够窝囊了。
“弄雪,我们先回房。”花莫冰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凤弄雪朝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
周围的下人们见他们离去,开始议论起来,而李陌染的卑微,也是让他在闲王府里的地位比下人还要低的原因。
李陌染几乎是哭着出了闲王府,他毕竟只是个弱男子,爹死了,姐也跟自己脱离了关系,除了花莫冰,他无处可去,他只能认命。
花莫冰虽然待他没有以前好,但,起码,一日三餐,她还是没有少自己一顿。
他硬生生的将眼泪吞进肚子里,深呼吸一口气走进了面前的药铺。
接受着大夫含着暧昧的目光,李陌染低垂着头从药铺里出来,他觉得很羞愧,连揣入怀里的药粉也像是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的心。
这,是他为自己的女人卖的。多么讽刺,他当日为了她,连亲人都可以抛弃,只为了心中的幸福,没想到,幸福是那么的短暂而不真实。
李陌染一脸黯然的朝着闲王府的方向慢慢的走去,心痛的要命,而只顾沉浸在自己悲伤里的李陌染,也没有听到身后那一道声音。
“李陌染。”
一道身影拦在他的面前,李陌染怔了怔抬眸望去,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楞了好一会,才意识到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参见大殿下。”眼前的人正是大殿下花子然,李陌染连忙朝着花子然恭敬的福了下身。
“李公子,你怎么了?”
见她一脸关心的望着自己,他不由的想起自己上次挨了打之后,花莫冰对自己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府里的下人也不把他当主子看,他心里的委屈,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如今,花子然一脸关切的神情,让他压抑在心底的悲伤,通通都发泄了出来。
李陌染想到自己的悲惨,忍不住的低声哭泣了起来,他的哭泣声,也吸引了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
花子然见状,连忙劝着他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应有尽有,酒,糕点放了一桌。
“李公子,有什么不痛快的,若是不嫌弃,就尽管跟我说好了。”在李陌染的面前,花子然也不称自己本王,而是用我,直接就拉进了跟李陌染的距离。
果然,李陌染在这样柔和的声线里渐渐停止了哭泣,被泪水浸湿的眸子红通通的,俊美的脸上满是忧伤,却给人一种怜惜的感觉。
李陌染抬眸看着花子然那张绝美的脸,脸微微一红,明明都是皇女,为什么,差别会怎么多。
“大殿下,你能不能不要问。”他垂下眼帘,声音有些忧伤,他说不出口呀,那么丢人的事情,他怎么能说?
“那好,我不问,但,我刚才看到你从药铺里出来,是不是生病了?”花子然眸光一闪,一脸关心的看着李陌染问道。
听言,李陌染的脸变得更加的惨白,神情尽是哀愁。
“若是你不愿意说,那就别勉强。”花子然知他伤心,也不再追问,而是开始为自己倒酒。
见她不再问自己,李陌染才稍稍的松了口气,心里,却没由的感到了失望。
“我能喝一口酒吗?”李陌染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酒壶,声音低低的开口。
“当然。”花子然微笑了下点了点头,为他倒了杯。
李陌染一手接过,闻着鼻间浓郁的酒香,眉头微蹙,像豁出去似的一饮而尽。若是他当初没有因为花莫冰而离开花无心,那他现在,爹也在,姐也会保护自己。
他后悔了。
李陌染一杯又一杯的接过酒喝下,越喝心里的痛苦不甘就越深,想到现在,她正跟别的男人欢好,他的心,就满是愤怒。
他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药粉,嘴角嘲讽的一勾,如果她等不到自己,也许,已经让别的下人为她买吧。
以她的个性,她一定不会在意自己为什么还没有回去,因为,她的身边,有个一个比他还要俊美妖娆的公子。
有他没他,还不是都一样。
“这是什么?”花子然喝着酒的动作一顿,微蹙起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手里的药包。
李陌染勾唇一笑,喝醉了酒的他,媚态横生,脸颊上的泪痕,也让他多了几分楚楚可怜,“这,是让男女快乐的东西,也是她,花莫冰让我买的。”
听言,花子然的眉头皱起,想到花莫冰毁了太后的寿宴,若不是国后求情,她现在八成还在禁足,没想到,她还要弄出这东西,还嫌没被这害惨。
“她为什么让你买?”他不是她的人吗?不然,也不会让他跟着出席宴会,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能让自己的男人去卖,再怎么样,府里也是有下人,何时轮到他了。
花子然的心里有些奇怪,但,见他这样,也不难看出他在闲王府里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她,要跟郡主的夫…”话说到一半,他停顿住,毕竟,这样的话题,实在是,难以启齿。
花无心不是她的朋友吗,就算凤弄雪已经被休弃,可是,这才几天,他们就好上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遇错人了。
想到这,李陌染脸上的神情越加的哀伤,双眼也没有了光芒。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全,但,有关凤弄雪的事情,早就传到皇宫里去。景王在寿宴前就已经将休夫的奏折呈上,但,母皇却担心这会影响到丞相的名声,迟迟没有批下。只要这奏折没有盖章,凤弄雪还是花无心的夫。
而花莫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竟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天下男人何其多,竟连自己多年好友的男人都不放过。
当真令人不耻。
花子然那双如墨般的眸子里闪过抹冷光,神情也冰冷了几分,她看着一脸忧愁的李陌染,心下一动,“李公子,其实,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男儿。”
花子然的声音,柔柔的在身旁响起,李陌染听言,一脸呆呆的看着花子然,心猛的一紧,感觉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大殿下。”
“陌染,不如,你跟了我吧,虽然不能许你正夫位置,可是,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妾。”
李陌染没想到,他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可是她还是愿意让自己做妾,一时间,他的心情,复杂不已,花莫冰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也许他做妾,可是,才得到自己没多久,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
“承蒙殿下厚爱,可惜陌染已非清白之身。”李陌染苦涩一笑的低下头,一双手伸了过来握紧他的手。
李陌染一楞,却没有挣扎,而是抬眸看向了面前的花子然。
“陌染,从在街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对你有好感,只是,那时候,你跟了花无心,所以,我才没有说什么,但,你看看你现在,是那么忧伤,一点都不快乐,你要为自己而活,明白吗?”花子然一脸认真的开口,做她的妾,总比当花莫冰的妾好。
虽然都是皇女,地位却是天与地。她花莫冰,根本就不够格跟自己争。
他看着一脸认真的花子然,想要点头,却要不敢,可是,她的话,还是将他感动了,想到花莫冰看着凤弄雪的眼神,心里,起了报复的念头。
他深呼吸了口气,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花子然只是楞了下,便被动反主动,伸手搂住他,两人的身体,在这宽敞到可以坐上十人的马车里纠缠了起来。
而迟迟没有等到李陌染的花莫冰,如李陌染所想般的让下人去买,两人从下午一直待到了深夜。
这边是战况火热。
而此刻郡王府,却是冷的如同坠入了冰窖。
花无月在凤白进宫没多久之后便被女皇传入皇宫,原因,竟是让凤弄雪回郡王府。
让他回来意味着什么,之前所有的事一笔勾销,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就算无心是傻,可是这脏水,她若是答应了,郡王府的名声,他们的脸面,无心的脸,就彻底的毁了。
花无月竭力的抗争,却还是被女皇一句轻飘飘的话打回。
给他一个机会。
谁给他们无心的机会,难道傻就要被人欺负到这步田地来。
花无心坐在厅里,听着花无月无奈又愤怒的声音,父亲气愤的哭泣,心冷如寸寸寒霜,脸上的笑容却变的灿烂了起来。
“那就给他一个机会。”
话一落,花无月的脸色一僵,而柳宣也忘记了哭泣。
“花无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柳宣看着花无心,一脸的愤怒,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难道说,她对那个不贞的男人还有念想。
这一想,他气的直捂心口。
见柳宣那么的愤怒,花无心只是微微一笑的站了起身。
“心儿,这不是开玩笑的。”花无月无奈的摇了下头,只当她是不懂。却不知她不是不懂,而是太明白。
“娘,让他回来,心儿是有条件的。”
闻言,他们怔了怔看向了微笑的花无心,等着她的下文。
“除非他凤弄雪三拜九扣绕着整个曼陀罗国大声求着我让他回来。”花无心笑容灿烂,说出的话如同寒霜,既然老的小的都不要脸,那就让她这个丞相府彻底丢尽脸。
“心儿。”久久回过神的花无月看着一脸笑容灿烂的花无心,莫名的,心底升起了一丝异样。
“没错,月,若她凤白不同意,那么,一切,免谈。”柳宣见无心既是这样的想法,当下,一脸的支持。本以为她是对凤弄雪还有念想,她这一开口,他这做父亲的就已经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本来他还担心着无心同意,但现在他总算能够放下心。
“宣。”花无月皱眉,见自己的夫郎也跟着闹,当下有些头疼了起来,对方毕竟是丞相,这样,可以吗?
花无心见花无月眼里闪过抹犹豫,心下一冷,这个时候,她难道只考虑到对方。
“娘,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