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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转身进了厅。
跟区陌言的见面,却是无言。
花无心深深的叹了口气,仰头望向天,天空仍然是灿烂,心,却是染上了层隐晦。
花无心站在飞雨楼的店门前,这酒楼毕竟是大酒楼,区陌白虽然将它包下,但,也只是住几天,这一天的日常饮食,就已经比普通人多出了两倍。自己,难道还需要一个男人为自己做那么多。
她,不该在跟区家有什么关系。
心念一定,花无心进了飞雨楼,朝着店掌柜走去。
虽然,区陌白是尚书之子,但,他的银子平时进出,都是由侧夫蓝飞雨掌管,毕竟是未出阁的男子,而因为花无心,他已经透支了不少,一千两毕竟不是小数目,可是,为了能让花无心住的好一些,他也就觉得值得了。
而当飞雨楼的掌柜找到了他告诉自己花无心他们已经搬了出去,心里便是一惊。
她现在是有家归不得,能去哪?
在得知花无心曾向飞雨楼掌柜询问了新的住所,花无心离开飞雨楼的第二天之后,区陌白便赶了过来。
从离开了飞雨楼,花无心他们便搬进了一处新宿,将仅有的银两给了店掌柜,才有了这一个地方。
房屋虽然简陋了些,但,桌椅皆备,也够大,对住惯了大宅子的他们来说,一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但,见花无心毫不在意的拿着抹布擦拭桌椅的身影,那种感觉,很是心酸。
若是没发生那么多事,无心就算是傻,她也是衣食无忧,而如今。
“我们也动手收拾吧。”心疼的看了眼花无心,水千澜朝着一旁的江承雨点头说了声便加入打扫卫生的行列里。
南宫夜本想帮忙,但,怀里的孩子一离开自己就会啼哭,无奈,只能边哄着,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区陌白刚到屋子前,便闻到从屋子里散发出好闻的饭菜香。
他迟疑了会,伸手敲响房门,前来开门的正是花无心。
屋子被打扫的很整洁,本来,这也是一家被废弃了的宅院,原来的主人还是当地一个有钱人,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全家二十口都吊死在屋子里,死过人的屋子不管有多好,也是不吉利,没人敢住,久而久之,也就被遗忘,但,对这屋子的历史还是知道的人一打听便能打听的出来,区陌白在得知店掌柜竟然将凶宅告诉了花无心,只差没将飞雨楼给拆了。
“可以吃饭了,一起吧。”
区陌白的到来,还是让水千澜他们很是喜悦,毕竟,在他们困难的时候拉上一把的人,没有人会不热情招待。
院子里,露天摆着一张圆桌,按着顺序坐着水千澜,江承雨,雪鸣凰,南宫夜。
多了一个人,就多了双筷子和碗,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虽然简单,但,却散发出很是诱人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随意的询问,才知道,是那有着仙人之姿的雪鸣凰做出来,真令人惊讶。
区陌白安静的坐在花无心的另一侧,看着静静用着膳的他们,想要告诉他们这宅子的真相,不知为何,却是说不出口。
安静的用过膳,其间,花无心一脸的心事重重,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为水千澜,江承雨他们夹菜,但,细心的人,都不难发现花无心眉间的阴郁。
因为这宅子死过人,周围也没有多少户人家,这显得宅院很是安静,诡异,不远处,还有一处树林,风吹过的时候,都会发出沙沙声,哪怕现在是白天,他也觉得阴冷不已,阳光的温暖都照不到他的身上。
跟着花无心出了屋子,区陌白小心的看了眼周围,犹豫了下还是将这屋子的历史告诉了花无心。
“无心,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这屋子,可是凶宅,住不得的人。”而且,还有小孩,这样的地方,怎么可以让他们住。区陌白皱着眉头一脸忧虑。
闻言,花无心摇了摇头,看着区陌白脸上时不时流露出对这屋子的恐惧,微微一笑的开口,“陌白,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想欠你。”她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对于那些精怪也不觉得恐惧,有时候,人比鬼可怕的多。
“无心,你是我选的妻主,夫郎为妻主所做的,都是应该的。”区陌白见她有意无意的跟自己撇清关系,心里就不悦,难道,自己就有那么差吗?为什么她要跟自己计较的那么清楚。
看着那双美眸里的幽怨,花无心就知道他误会了。
“陌白,我现在是罪臣之女,跟我在一起,苦的只会是你,而且,我也不符合你选妻的条件。”花无心一脸认真的表明自己的态度,眼前的人对自己的妻主选择条件有多苛刻自己也是有所耳闻,光凭一世一双人,自己就无法满足他。
既然无法满足,自己专门能拖着他不放。
“无心。”区陌白咬了咬唇,低垂下头,袖下的双拳握的紧了紧,的确,他想嫁的妻主,一辈子就只能爱他一个,他无法接受女人纳夫妾,也不准她们逛青楼,其实,这些,说到底只是一个借口罢了,对他而言,若是找不到心动之人,他会抱着这些遵则孤独过一辈子,而如今,自己已经喜欢了花无心,他更不可能离开。
“我要跟你在一起。”
风,吹起,树叶摇曳,斑驳的阳光透过了树叶撒落,点点的光亮照耀在他们的身上,周围,一片寂静。
花无心看着他一脸的认真坚定,脑海里,响起了多多的声音。
接受他吗?
花无心心下怔了怔,看着他那张在阳光照耀下更显俊美的脸,不由的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脸,将他的头拉下,在他呆滞的目光下印上自己的唇。
在区陌白还没从这个短暂的吻里回过味来,花无心已经松开了手。
“你已经被我下了烙印,以后,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她的语气霸道充满了占有,区陌白只觉得心里甜甜的,抚唇,看着她,只是笑,很是满足。
多招惹了一个,而且,还是前夫的哥哥,这样的结果,是无心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但,既然自己对他也有好感,接受,也不是那么难,只是,该跟家里那几位怎么说呢?
送走了区陌白,花无心回了屋子,看着阳光下的房屋,哪怕是白天,仍然透着丝丝阴冷,就连多多在自己住进来的时候也说过,这府里死去的都是冤魂,但,有多多在,它们也不敢乱来。
自己竟然要他们住在这样一个地方,真真是失败,一定是以前的日子过的太好,无论遭遇了什么,都有人为自己扛着,头一次深深的觉得,没钱没权,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就比如现在,他们仅有的银子都给了飞雨楼的店掌柜,若是不想办法,就会断水断粮,这种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自己,怎么能让他们受这样的苦,而且,就算大人能吃苦,也要为孩子着想。
刚刚才得知澜竟然怀了孩子,还没来得及喜悦,却被雪鸣凰告知很有流产的危险,因为他的身体弱,经不起折腾,她有点后悔,住在这样的地方,可是,他们真的没有银子了。
水千澜正洗着碗,身旁一个影子闪过,他怔了下回过头去,便见花无心朝着自己走来。
跟着花无心回了房间,水千澜便被拉到了床边坐下,看着花无心,水千澜的脸有些红,“无心,现在可是白天。”这太羞人了。
花无心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水千澜红了的脸颊,好一会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仅一笑,而听到她的笑声,水千澜的脸更红。
她看着水千澜晕红的脸颊,这些日子没少折腾,他瘦了不少,下巴也尖了,虽然更加迷人好看,可是,怀孕了的人如果胖不起来,生产的时候更加的危险。
花无心心疼的伸手搂住了他,磨蹭着他的脸,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无心。”水千澜的声音有些低哑,他伸手搂住了花无心的腰肢,很久没做,身体,经不起撩拨,欲望,来的又急又快。
接受到他的邀请,花无心微扬起了嘴角,吻上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压着他,倒向了床铺。
纱幔落下,屋外,阳光灿烂。
房间里,却是一片春色。
激情过后,花无心伸手轻柔的抚着他的小腹,透过多多,感觉到了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看着水千澜疲惫的睡了过去,自己真的是把他给累坏了,欲望来的太快,自己也控制不了,原本还想跟他说孩子的事情。
见他睡的那么熟,花无心微微笑了下在他的脸上轻柔的印上了吻,看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月牙项链,伸手轻轻的摸索着它的冰凉,眸光一转,伸手将链子解开,戴到了水千澜的脖子上,看着白皙的胸膛上,那闪耀着光芒的月牙,依依不舍的在他的唇上落下吻,这才起身。
无论如何,现在,该是她为这个家努力的时候了,为了保护照顾自己爱的人。
此刻,夜幕降临。
夜黑风高,正是做贼的好时候。
待众人都睡了,花无心找来条黑布蒙上脸,足尖一跃,离开了宅院。
漆黑的夜空,银月高挂,满天的繁星点点。
屋顶上,出现了抹黑影。
花无心趴在了屋顶上,想着自己今晚的目标,眸光一闪,朝着一处府邸的方向而去。
闲王府
房间里的大床上,因为床上的人激烈的运动,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响。
房间里,响起数道娇喘的声音。
花无心掀起着瓦片看着房间里的激烈战况,暗暗咋舌,她怎么觉得,这花莫冰对男人的需求,反而更大了。
真是令人不爽。
花无心厌恶的瞪了眼花莫冰,将瓦片放回原位,还是先想想这钱财会放在哪里?
花无心皱起了秀眉,思索了番,足尖一跃,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眸光无意间的瞥向了一处,面纱下的嘴角勾起,速度快如风来到了屋顶之上。
房间里,灯火摇曳,昏暗的光芒将房间的每一处照亮。
风弄雪进了房间,吩咐下人退去,这才脱下了衣服,露出他白皙的肌肤,修长的双腿,他此刻正要沐浴,不得不说,这凤弄雪真是性感的尤物。
房间门,轻轻的推开,一个人影慢慢的走向凤弄雪。
凤弄雪舒服的泡在了浴桶中,水面漂浮着片片花瓣,一头乌黑的墨发垂落在脑后,他抬起双手捧着水浇到自己的脸上,半边脸颊的刀痕,多少将这美男沐浴图生生的破坏了几分美感。
听着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凤弄雪没有回头,嘴角扬起了抹笑,看着那双伸进水里在自己身上挑逗的手,凤弄雪闭上了双眼,很是享受。
“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会来。”
“怎么会,花莫冰现在正乐着,我怕你寂寞所以来陪陪你。”
一提起花莫冰,凤弄雪的眼里浮起抹冷意,她想求女皇将区陌白赐给她,没想到,却被女皇呵斥了几句,现在,更是将小馆往府里带,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听闻,花无月被判通敌卖国之罪,就要处死刑,这,是不是你做的。”凤弄雪想起这一事,转头朝着身后的女人看去,声音疑惑。
屋顶上,花无心闻言,双眸危险的眯起,看着房间里,那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