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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御书房,女皇看着今天才送到自己手里的请帖,打开,金光闪烁,她微微的咪起眼拿着请帖看了一次又一次,一脸愉悦的笑出了声。
书房内伺候的宫人看着女皇笑的愉悦,递上杯茶一脸恭敬的开口,“陛下,是有喜事吗?”
女皇微笑的点了点头,“的确是喜事。”总算有一件让自己舒心的事,自己的儿子果然够争气,才嫁了没多久就有了女嗣。朱雀国女皇女嗣单薄,若是自己的儿子登上了后位,那朱雀,还不是自己的手中囊物。
这样的喜事,她该跟自己的父后分享。
命宫人将请帖送到了慈宁宫,女皇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便有宫人端上牌子走了上前。
“陛下,今晚是要那位贵妃伺候。”
女皇随手掀起了一名男子的绿牌,声音淡淡,“就他了。”
“是。”
宫人们领命退了下去。
此刻,慈宁宫内,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院子里,他仰头望着天空那一轮皎洁的圆月,淡淡的月光撒落,照在他的身上,带着一层朦胧之感。
不堪是第一美男,哪怕是上了年纪,可是,还是让人会不自觉的受到吸引。
“太后,这是女皇陛下命人送来的请帖。”喜奴从宫人的手里接过请帖,一脸恭敬的来到太后的身边,双手递上了金光闪闪的贴子。
明月掀了掀眼皮,淡淡的应了声随手接过打开看了下,微微的咪起眼,花落尘有孕了,真是想不到,自己当初本想将他嫁给花无心,却没有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本来自己想让花子奇和亲,却因为国后的破坏而变成了花落尘。
如今,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太后,怎么一脸的不开心。”
喜奴一手扶着太后来到贵妃椅上坐下。
太后半斜靠在椅上,将手中的帖子交给他,“你自己看着吧。”
喜奴闻言一脸小心翼翼的接过打开看了眼,脸上浮起抹笑容,“太后,这可是大喜呀。”皇子有了太女的女嗣,那他以后的地位就会越加的尊贵,这不是大喜吗?
太后轻叹了口气,眼里有着不放心,“落尘是个好孩子,只是,嫁到了他国,哀家一直还想将他留在身边。”
喜奴微微一笑,他伺候太后也不是一天两天,太后对大皇子的疼爱自己也是看在眼里,说到底,不就是想要留他在身边罢了。
“太后,皇子是有福之人,他一定会过的好的。”
太后站起身,点了点头,“当愿吧。”
他走到了书桌前,拿出一直珍藏着的画像,眼里有着叹息,心疼,万种思绪交织在眼底。
“喜奴,花无月他们被推出午门斩首,可是哀家,却救不了他们。”太后的声音透着丝丝痛苦,眼里闪过点点的泪花。
“太后,你已经尽力了。”后宫不能干政,哪怕是太后,也是有心无力。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喜奴思忖了下一脸恭敬的开口,“太后,今天李将军入了宫,听说是拦住了刽子手,导致错过了时辰,郡王他们已经被押入刑部,而李将军也被女皇罚了禁闭。”
太后怔了下,看向了喜奴,“如此说来,那花无月还活着。”
“是。”
处决犯人一般都会选择在午时三刻进行,而一旦误过了这时辰,便不吉利,只能延迟,这样说来,这李清还真救了花无月他们一命。
只是,明天,他们还是难逃一死。
想到这,心里刚升起的喜悦也随之消失。
见太后一脸的忧心忡忡,喜奴声音关切,“太后,不要想太多了,夜深了,该休息了。”
太后点了点头,由着喜奴服侍更衣来到了床上躺着。
喜奴将被褥盖上,转身将房间里的琉璃灯吹灭,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
银色的月光透过了窗棂撒了进来。
原本该是熟睡的人睁开了黑眸,翻起被褥从床上起身朝着一处角落走去,他谨慎的看了眼四周,身影在角落一处消失。
屋顶上,出现了抹白衣身影,淡淡的月光照耀,月下人儿的轮廓清晰无比。
皇宫虽然戒备森严,但,对她来说,还是来去自如。
在多多的牵引下,花无心寻到女皇的房间,而此刻,女皇召了她的宠妃朱云天正在房里进行激情的戏码。
该怎么样才能拿到她的头发?
花无心皱起眉头,暗自思忖,看来,要等他们睡着了。
此刻,已是三更时分。
花无心听着房内没了动静,看了眼房间,见里面一片漆黑,拿起面纱往脸上戴,足尖落地,尽量不发出声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糜烂气息。
她皱了皱眉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裳,目光,望向了那张足以躺上七,八人的大床,从怀里掏出了把匕首,蹑手蹑脚的朝着大床靠近。
看着床上的花弄情,花无心眸光冷了几分,强压下对她的恨意,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发丝,匕首一挥,一绺头发便握在了手心。
将发丝揣入怀里,这样就放过她了心里总觉得很不甘,花无心冷冷一笑,握紧手中的匕首,挥向她的发丝,眼里的嘲讽越发的浓烈。
一声喷嚏,花无心一惊,看向了瞪大双眼的男子。
“啊——”一声尖叫响起。
花无心的手一挥,朱云天昏迷了过去,他的尖叫声却也惊扰到了宫里的侍卫。
花无心暗咒了一声便听到了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是谁?”花弄情一睁开双眼便看到了站在自己床前的蒙面人,一脸阴沉。
听着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花无心朝着门外冲去,宫内的侍卫手持着刀剑朝着花无心砍来。
花无心足尖一跃飞身上了屋顶。
“竟敢行刺朕。”
花弄情一脸愤怒的披上衣衫走出了房间,看着围在自己身边发愣的侍卫,声音冰冷,“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给我追。”
“是。”
逃离了凤仪宫,花无心发现自己竟然迷了路,多多也真是的,关键时刻给自己掉链子。
皇宫内,曲曲折折,复杂无比,不熟悉皇宫的人都难免会迷路,而此刻,还是夜深,这让花无心的离开造成了一定的难度。
无心,前面。
脑海里,传来多多的声音。
花无心闻言朝着前方望去,见院子的周围没有多少侍卫把守,思忖了下朝着那方向而去。
她抬头看了眼殿门外的牌匾,好像写着慈什么宫。
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花无心顾不得多想便朝着房间里冲去。
一进房间,周围黑漆漆的,她皱了皱眉,一脸疑惑,这会是谁的房间。
正想着,只觉一股杀气袭来。
无心,小心。
灵巧的身子一闪,躲过了一击。
“你是谁,竟然敢闯哀家的房间。”
花无心还没有开口便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传来,她心下一怔,哀家,难道他是?
“太后。”
明月刚从密室里出来便听到了自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本以为是刺客,没想到,对方一出声,竟是那么的耳熟。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太后。”
见那身影快速的躲了起来,太后危险的咪了咪眼朝着房门外不悦的出声,“发生什么事?”
“有刺客行刺陛下,太后你没事。”门外的侍卫没有得到命令不敢进来只能在门外喊着。
花无心有些担心,他不会让她们来抓自己吧,若是如此,自己,要先下手为强。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星眸冰冷一片。
“哀家没事,还不快去抓刺客可别让她逃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花无心暗暗的松了口气,若是被发现,那也是很麻烦。
“还不出来。”
太后将琉璃灯点燃看着椅后站出来的蒙面女子,声音冷漠。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笑容慈祥的太后吗?一脸的冰冷,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气,跟记忆里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
花无心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到底,太后明月是什么人?
前世的时候,他是不嫌弃痴傻的自己,今生,他对自己也是极好,而此刻,他却是满脸冰冷杀气,究竟,他是什么样的人?
花无心走到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大概看出自己没有杀气,明月没有动手。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你是谁,为何闯入皇宫?”明月一手伸向了背后,袖子中,一把匕首掉出,在灯下闪烁着寒气,他一脸的威严,黑眸闪烁,似乎正在随时等待着时机。
花无心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做法是不是正确,但,她还是伸手将脸上的面纱扯下,看着他一脸的震惊。
“是你。”明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花无心,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太后请恕罪,无心也是迫不得已。”花无心连忙跪下说道。
还没缓过神来便见花无心跪下,明月怔了下连忙伸手将花无心扶了起来,“无心,怎么会是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了?”
太后一连串的疑惑让花无心有一瞬间以为她们是失散多时的亲人,若不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早已经死去,她还真以为太后是自己的亲人。
只是,看着他一脸的关切,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花无心的心一暖,“太后,求太后救救我的父母,花家一百多口人都是无辜的。”
明月自然是清楚花无月是无辜的,只是,她让女皇生了猜疑之心。
一旦上位者生了猜忌,那死亡,就是不可避免。
见花无心还要跪下,明月连忙扶住她,“好,无心,哀家一定会帮你。”
闻言,花无心一脸的感激,看着明月,“多谢太后。”没想到他竟然肯帮助自己,花无心的心里很意外,却也欣喜。
明月温柔一笑,拉住花无心的手往一旁坐去,“无心,你先告诉哀家,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窗外,夜色正浓。
房间里,只响起花无心的倾诉声,和明月的叹息。
翌日的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皇宫内,响起了一片惨叫声。
“陛下,陛下饶命呀。”
“饶命呀陛下。”
凤仪宫内,侍卫宫人跪了一地,一个个脸色苍白,神情惶恐,身子抖的如同风中飘絮。
地上,一名半露的男人心口破了个大洞,双眼瞪大,满是不敢相信。
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气。
众人一脸惶恐的低着头,谁也不敢看此刻盛怒中的女皇,她连自己的宠妃都杀了,那么她们的性命,岂不是更危险。
“没有抓到刺客。”花弄情一脸的阴狠,声音就如同来自地狱的恶灵,令人不寒而栗。
“陛下饶命。”
昨夜守卫的众侍卫一个个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惊恐。
饶命,花弄情低低一笑,听的众人更加的惊恐不已,这身体抖的更厉害。
“昨夜的守卫失职,拖出去杀了。”
此话一出,凤仪宫内,求饶声,惨叫声四起,女皇却是一脸的冷酷。
女皇的头发被刺客剔光,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宠妃,将守夜的侍卫都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