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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守卫失职,拖出去杀了。”
此话一出,凤仪宫内,求饶声,惨叫声四起,女皇却是一脸的冷酷。
女皇的头发被刺客剔光,一怒之下,杀了自己的宠妃,将守夜的侍卫都推出去杖毙。
一时间,皇宫里,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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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调整好心态,亲们不要抛弃舞呀
第16章 温情
翌日,金銮殿上,左相朱悟德在得知其子被刺客所杀,此刻,在殿上哭的昏天地暗,谁不知道这朱悟德因为朱云天受宠而在朝中作威作福,就连朱圆也是在曼陀罗里横着走。如今朱云天死了,这朱悟德能不伤心吗?
“哭够了吗?”女皇的声音阴冷冷,脸上的神情如同凝结上一层寒霜。
女皇的一句话,让殿上的温度直线下降。
左相在朝中多年,对女皇的性情多少了解,她怎么会不知道此刻女皇正处在了爆发边缘,眼里的泪水说停就停。
“朕会将他风光大葬,左相,可要节哀。”女皇的声音很冷,不知情的只当她是因为失去了爱妃而伤心,知情的,都已经去见了阎罗王。
“陛下,一定要早日找到凶手,为贵妃报仇。”左相朝着女皇拱手,一脸愤慨,失去了个儿子,她的心痛呀,自己多年的努力才培养出一个儿子坐上了贵妃的位置,本以为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没想到,却变成这样。
“放心吧。”女皇神情阴沉,凤眸幽暗,一脸的咬牙切齿,放在椅上的手一点点的握起,想到了那名刺客给自己带来的耻辱,女皇浑身上下散发的寒气足以将周围的一切冻结。
殿上,一片诡异的寂静。
众官员只觉得周围冷的如同坠如冰窖,一个个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无不在心里祈祷快点下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久久的,女皇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恭送女皇陛下。”众百官连忙跪下一脸恭敬的齐声喊。
待女皇离开,众人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擦着额上的冷汗,胆小的都瘫软在地,终于是解脱了,今天可真是难熬。
回到了凤仪宫内,女皇站在铜镜面前,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头发,心口一阵发堵,眼一冷,手一挥,镜子前的一切通通被扫落在地,心里头的愤怒让她恨不得毁掉所有的一切。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周围的宫人一个个吓的跪倒在地求饶。
该死的刺客,他日若落到朕的手中,朕一定要让你尝尝什么是地狱。
女皇的眼里尽是阴狠,浑身杀气浓郁,房间内,众人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自己立马消失。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太后到——”
发泄了下情绪,心情稍稍好了些,听着外面宫人的声音,花弄情深呼吸了口气转身迎了上去,便有宫人上前将东西收拾干净。
门外,一名身穿华贵锦袍,面容宁静的男人由宫人搀扶款款的走进了房间。
“参见太后千岁。”
太后点了点头,看了眼宫人手中的东西,心下了然,手一挥,让宫人下去,这才看向花弄情“皇儿,可是在想刺客一事?”他怎么也不觉得花无心会杀了朱云天,只是知道这花弄情将昨晚守夜的侍卫都给拖出去杖毙,在皇宫里,人命如同蝼蚁,死一个跟死几十人对他们来说根本没什么差别。
一提起刺客一事,花弄情脸上的神情就难看了几分,手不自觉的抚上头发,眼里的杀气更浓。
“皇儿没有受伤吧?”他一脸的关切。
“父后,不必为儿臣担心。”她没有事,可是,她的头发,这对她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别让她知道是谁,若让她知道,她一定非灭了他不可。
看着花弄情那张黑如锅盖的脸,太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到底,花无心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花弄情身上的戾气那么重?
见她手抚着发丝,明月的眸光一转,却没有追问下去。
想到另一事,太后声音轻轻的开口,眸光不忘打量着花弄情的神色“皇儿,还记得先帝赐予哀家的免死金牌。”
闻言,花弄情皱起眉头,疑惑的看向太后,点了点头,一边扶着太后来到椅子边坐下,“当然记得,父后不是在宴会上将它赐给了花无心,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寿宴上,他将免死金牌送给了花无心那个傻子,那时候自己心里没少犯鼓,只是,他今天怎么会跟自己提起免死金牌?
“先帝赐予哀家免死金牌是为了保护哀家,无论以后犯下多大的罪行,只要有免死金牌在手,便可保护性命,皇儿你说是吗?”太后不答笑着反问。
花弄情心里的疑惑更深,见他温柔笑望着自己,她眸光闪了下应了声算是附和。
太后微笑了下朝着外面的宫人吩咐了一声,便有一名宫人低着头手端着锦盒走了进来。
“皇儿,你打开看看。”太后示意了眼花弄情让她打开锦盒。
花弄情看着宫人双手递上的锦盒,看了眼太后疑惑的伸手打开,眼前,一道金光闪烁,她微微的咪起眼,一块刻着免死二字的金牌出现在她的面前。
“父后,这是怎么一回事?”女皇的眼里满是惊愕,为什么这金牌会落在他的手里?
“花无月的为人没有谁比皇上更清楚,更何况,她是有功之臣,只凭几人之言便定了她的罪,可是会寒了众官员的心。”太后的话中有话。
花无月是什么样的人,花弄情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事情发展到这地步,难道,还要让自己自打嘴巴不成?
“皇儿,你觉得呢?”太后试探的开口。
一时间,房间里,阴沉沉的,气氛压抑的令人透不过气。
花弄情神色复杂,自己当初以后宫不得干政回拒了他的求情,而如今,有了免死金牌就不一样,只是,为什么,金牌会在他的手里,莫非是?
“皇儿,父后知道你心里的疑惑,或许,让她当面跟你说清楚会好一些。”她的心多疑,只有让她消了疑惑他们才会真正的安全。太后嘴角微勾朝着一旁的宫人投去一眼。
“参见女皇陛下万岁,太后千岁。”宫人的声音清脆悦耳,似乎在那里听到过。
女皇的脸色一变,如烈火般的眼眸盯着面前抬起头来的宫人,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她。
“花无心,你为何会在这里?”她竟然没有死?
花无心收回免死金牌,一脸无畏的看向了女皇花弄情,声音坚定而认真,“回女皇陛下,无心是为了救自己的父母。”她本想去劫法场,但,因为出了李清一事,法场的戒备更严,而自己如今身在皇宫,只能冒一次险。
“花无月通敌卖国乃是死罪。”
“陛下,娘她不会通敌卖国。”前世,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娘被人冤枉,她的重生就是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重演。
“可有证据。”女皇眸光危险的盯着花无心,看着那双星眸清澈无比,跟以前的呆滞完全就像是两个人,这个人真的是花无心?免死金牌也不像是做假,也没有人敢做假金牌。可是,她以前不是个傻子吗?
“没有。”花无心的声音沉了沉,星眸幽暗,本是子虚乌有,让她如何去找证据,更何况,那幕后之人怕早就将那些所谓的证人灭口。
女皇的脸色刷的一声沉了下来,声音更是冰冷彻骨,令人不寒而栗,“花无心,你没有证据证明花无月的清白,而且,你不经通报擅自闯入皇宫,这一样一样可都是死罪。”
女皇的暴怒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可是,她也只能拼一拼。
花无心跪到了地上,脸上的神情未变,“女皇陛下,能否听无心一言。”
“说。”若是有一丁点不满意,她就让他们全家一起下地狱。
“陛下,虽然无心不能找出证据证明娘的清白,但,娘为女皇,为曼陀罗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为何不网开一面放他们一条生路。”她的国家,就是被他们所灭,若不是花无月对自己有养育之恩,她一定会选择冷漠,可是,就因为她对自己的疼爱,她无法做到冷酷。
“花无心,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无辜,而你,也是花家的人,理应跟他们一样处死刑。”花弄情一脸的冷酷。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威胁到自己皇位之人存在。
“皇儿,且慢。”见事情发展成这地步,太后也不能不出声说几句。
“父后,你可有话说。”花弄情声音冰冷,眼里透着寒气,若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举动,她会视为同伙。
“皇儿,不要忘了,她可是有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最后一句刻意的提醒,也将她之所以会入宫也是因为这块免死金牌的缘故。
虽然不知道花无心昨夜究竟做了些什么,但,能让花弄情动了杀气的绝不仅仅是死了一个贵妃,也不会是因为花无月,他如此说,不但避免了父女间的隔阂,也让那些守门的侍卫逃过一劫。不然,这皇宫的冤魂就要多了几条。
如果说花弄情心里之前还有着猜忌,那现在太后的一番话也将她的疑惑打消,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怎么也不会害自己。
“就算有免死金牌又如何,她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的清白。”
“皇儿,父后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太后如漆黑般的眸子闪过抹光芒,声音清冷。
花无心半跪在地,星眸闪烁。
刑部大牢,阴暗冰冷,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牢内,花无月,柳宣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对他们来说,能多活一刻便是上天赐予。
“宣,你会恨我瞒你吗?”
柳宣靠在花无月的怀里,轻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怎么还会去怨恨她,毕竟无心是他从小疼到大,哪怕她变傻,她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虽然真相让他有过痛苦,可是,他也能够明白她的无奈,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而此刻,想什么也没有用,他今生有无心就好。
“月,在我的心里面,心儿永远是我的女儿。”
看着怀里温柔的柳宣,花无月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无憾。
“宣,下辈子,我们只做平凡夫妻。”花无月深深一叹,也许,是她对权力的不放手,哪怕她没有那个心思,可是,却还是让她忌惮,才会让自己,还有家人落的这般下场。
柳宣微微一笑的往她怀里靠去,想到了花无心,声音里有着忧虑,“不知道心儿她怎么样了?”他现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了。
花无月没有开口,只是将柳宣搂的更紧。
此刻,牢门外,响起了开门声。
听着一阵脚步声朝他们走来,一道绚丽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门前。
“郡王。”一道平和的声音响。
花无月,柳宣怔了怔看着站在牢门外一袭华丽的男子,眼里有着不敢相信,似乎不明白他的到来。
“太后,这牢房里味道不好,若是冲撞了太后,那臣的罪过可就大了。”田木肥圆的身影抖了抖,一脸的谄媚。
“无妨,将牢门打开。”
“是,太后。”田木朝着狱卒示意了眼,便有狱卒上前将牢门打开。
“微臣参见太后。”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