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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本想先带爹离开郡王府,可是,他却坚持要在郡王府里等娘回来。
她无奈之下只能先回到幽冥那里,才得知澜体内的摄魂发作,后来,经过些波折,她才找到了玉麒麟,而这,也让自己欠了幽冥人情。
虽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但,只要澜没事,无论什么样的代价她也愿意,而如今,他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花无尘。在她失去了一个女儿之后,澜为自己生下第一个儿子,健健康康,没有疾病。
花无缺在活了一年之后最终还是没有撑过去,以多多的话来说,这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南宫夜失去无缺之后难过了许久,后来,才走了出来,只是,那往日总将笑容挂在脸上的人也沉默了许多。
花无心轻抿了口热茶,星眸幽深,自己是因为孩子才放下心里的芥蒂跟他走在一起,而如今孩子没了,自己跟南宫夜要好像回到了以前那种不冷不热的关系里。
“快了。”
见娘跟爹在说着话,花无尘那双明亮的大眼眨了眨,胖乎乎白嫩嫩的小手再次伸向了桌子上的糕点。
“尘儿。”
花无尘吓的收回了手,低着头,小脸嘟起,琉璃眸小心的瞥向水千澜,见他没有生气,扬起张笑脸。
“无心,我带他回去午休。”
花无心点了点头看着花无尘被水千澜抱走离开。
她一手撑着额看着他们父子离开的身影,品尝着手中的茶水,一片粉色的花瓣顺着风落到了杯子里漂浮着,她抬头看着面前一望无际的桃花,三年前,因为血天的缘故,他们找到了这如仙境般的地方,在这里住下,澜也在不久以后生下了无尘。而这三年里她们看似与世隔绝不问世事,其实,她也没有闲着,用何雨交给自己的令牌,找到了母皇留下的暗卫,用三年的时间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而她也跟幽冥合作,将他们的势力发展到几个大国,如今,几国的命脉也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而在幽冥所给的情报里,这曼陀罗,北堂国,苍龙国,朱雀国的皇权夺势更加的激烈了起来。
一年以前,曼陀罗女皇将太女之位传给了二皇女花莫冰。
想到花莫冰竟然坐上了太女之位,花无心眼里的寒气就越发的浓烈。像她那样的人凭什么坐上了太女之位?
花无心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抽痛,脸色,也变的苍白了起来。太过气愤令自己的呼吸也变的困难。
花无心狠狠的咬牙从椅上起身朝着竹屋的方向走去,回到了房间,她再也撑不住的靠着椅子坐下,一手按住了心口,白皙的额头上冷汗直流,痛,真的好痛。
无心,不要太激动,心情放松些。
多多的声音在耳边焦急的响起。
花无心深深的吸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如同针扎般的疼痛,就连呼吸也痛。
一年前,她的心脏时不时的就会抽疼起来,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在意,可后来,这痛楚越来越烈,一发作,她就会陷入昏迷,好几次,都是多多用自己的力量让她醒来。
花无心的脸色如雪般的苍白,她死死的咬住了唇瓣一手扶住椅手想要起身朝着床上走去,碰的一声响椅子倒地,门,随之被打开。
一袭雪白锦袍的雪鸣凰推门冲了进来,看着卷缩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的花无心,他就知道她的心悸发作。
“无心。”
强忍住钻心的痛苦睁开眼望向门口的白衣身影,花无心张了张唇,“快,把门关上。”她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让他们知道。
雪鸣凰顺从的将门关上,将地上的花无心扶起往床上走去,清冷的黑眸里透着丝忧虑,“无心,你会没事的。”
闻言,花无心苦涩一笑,看着一旁的雪鸣凰,他是第一个发现自己不对劲的人,也在确诊自己患了难治的心悸之后,自己求他将自己的病情瞒下,她不想让澜他们为自己担心,他们好不容易都过上开心的日子。
“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前世的时候自己都活不过十七岁,而这三年,也算是赚来的,她已经得到了前世很多很多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无心。”雪鸣凰痛苦的低下头,双拳紧握,他身为医者,可是,这世间也有他治不好的绝症,可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无心?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干净白皙的脸颊滑落,花无心的眼眸幽深,曾几何时,那一贯清冷淡漠的人,也开始有了人的情感,会流泪,会难过,而这,还都是因为自己,这三年来,他对自己默默的关心,就算再傻也看的出来他的心意,就连澜,也在有意无意的试探自己对雪鸣凰有何打算。
只是,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何必再拖累别人。
“你放心吧,我还有很多事没做,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花无心试着想让气氛好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落泪,她只觉得心口要开始痛了起来,她的仇人都没有解决,大业还没有完成,她不会倒下,也绝不能倒下。
聪明如雪鸣凰,他要怎么会不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从发现她的病情之后,自己不但要竭力隐瞒,还要让自己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淡漠的神情,可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难言的痛苦。
“无心,一定会有办法救你,我一定能够救你。”雪鸣凰抬起脸来,那双如墨般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坚定,他一定可以救的了无心,一定可以。
花无心想要点头,心脏一阵阵的抽痛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她一手按住心脏,似乎只有这样自己的心才不会觉得痛。
看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雪鸣凰强忍住心痛从怀里拿出了银针,他只可以在她疼痛的时候为她缓解,可是,这只是一时的。
一个时辰之后,雪鸣凰白皙的额头上已是薄汗淋漓,可是,他顾不上擦拭,而是卷起衣袖为花无心抚去脸上的冷汗,她的脸色仍然是苍白,眉间轻皱,呼吸却已经平缓了下来,雪鸣凰知道,这次的急救及时,她已经暂时没有危险。
“无心,累了吧。”
花无心微动了动唇边,眼皮觉得很重,话都没回上一句,人已经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雪鸣凰将被褥拉起盖在花无心的身上,看着她的脸色仍然惨白一片,樱色的唇瓣失去了血色,整个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我一定会救你的,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救治心悸的方法。
看着她昏睡的脸,哪怕是昏迷着,她给自己的吸引,仍然是致命的。
雪鸣凰微微的俯下身,屏着呼吸,眼眸落在她的红唇,最后,却是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含着无尽的悲伤,与无人可诉说的绝望。
直到了幕色下,雪鸣凰才离开了房间,而就在他走后没多久,房间里,出现了一道火红的身影。
房间里,一片幽暗。
一袭大红的衣衫如团火般的将房间照亮,他一步步的走向床榻上的人,看着花无心,一双血色红眸里尽是忧伤,为什么,这次,会是你。
心悸,无药可医,千年前,他就因为知道自己无力医治才一次次的拒绝花无心的恳求,如今,这心悸却落在她的身上?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呀?
血天的脸上,落下血色的眼泪。
成妖的狐狸,从不为任何人哭,他们的哭泣,从来都是为了蒙蔽世人而惯用的把戏。而血泪,是因为他们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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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花无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刚醒来,耳边,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醒了。”
没有看到那道出尘的身影反而是不见了数日的血天,花无心觉得自己身体好了许多才缓缓的坐了起身,而他,就站在床边看着,抿着唇,那张似男似女,妖异非常的脸上幽暗深沉。
被看的浑身起不对劲,这个情景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幕。
三年前,自己在区陌白的面前被这死狐狸吃干抹净,连渣都没剩。
“这次怎么那么早回来?”他每次离开都会有七,八天,这次还不到三天就回来了?
血天挑了挑眉,声音似不悦似叹息,“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回来。”若不是他提前回来,那他,要怎么会知道她患上心悸,亏他修炼了千年,却连她的身体状况也到现在才知道。
房间里,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什么时候的事?”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花无心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开口。
“你患心悸,有多久了。”
花无心愣了下,抿了抿唇,就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一年多了。”
“一年多了。”血天低垂下头,声音幽幽,发丝半遮面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这件事,除了雪鸣凰没人知道,你替我保密吧。”
血天怔了下,原来,他不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抬眸看向了花无心,心里刚一喜,却在想到她瞒着所有人独自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心口一痛,看着花无心的眼神越是疼惜。
“花无心,你真的很笨。”为什么,她总是要为别人着想,可是,这样的她,却反而让人越放不开。
莫名其妙的被骂,花无心正要开口,门外,传来扣扣的声音响。
“娘。”
门打开,花无尘小小的身影直直的朝着花无心的方向扑来,花无心微笑的伸手将他抱起。
“血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水千澜在看到血天,愣了下疑惑的开口,奇怪了,这个人这次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昨夜。”血天声音淡淡的回了一句。
水千澜看了看花无心,又望了眼血天,眼里划过抹了然,难怪雪鸣凰让他们不要去打扰无心,原来,他们两人在一起。
“无心,雨今天有新的菜式,我们快点出去吧。”水千澜温柔一笑的开口,想到江承雨做的菜肴,他的心里也满是期待。
江承雨从两年前就迷上了厨艺,一直潜心的研究做出更多美味的菜肴,而他们几人这两年里的胃口也被他给养刁了。
“是吗,那我们走吧。”花无心笑了笑抱着花无尘跟着水千澜离开房间。
血天微沉下眼眸跟在他们的身后走了出去。
竹屋的前厅里,摆放着一张圆木桌,一道浅蓝色的身影正在桌子边上忙碌着,犹如不知疲惫的蝴蝶。
桌子上,放满着精致的菜肴,偶尔间,有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片片花瓣随凤飞舞,落在了桌子上,如同点缀起朵朵美丽的装饰。
血天这一次早早的回来,人都算是到齐了。
花无心见雪鸣凰不在,将花无尘交给了水千澜便去他的房间找他。
来到雪鸣凰的房间,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回应,花无心奇怪的皱起眉头伸手推开,房间里,没有雪鸣凰的身影,他去哪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花无心回头望去,见是雪鸣凰,刚要开口,便见他手里提着东西,一块白布将它遮住,花无心看不清里头的东西,当下疑惑的问出声,“雪鸣凰,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没什么。”雪鸣凰有些躲闪的别开眼,提着东西就进了房间。
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