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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贪了人进来玩,还要说是为了关心表哥。”
妙姐儿笑盈盈地道:“她一定要见我,我想听听她说什么。”只是一时的好奇罢了。
“表哥,”怀里的妙姐儿又嘟了嘴,搂了朱宣的脖子,问了一句:“为什么她们不听你的话,不再往前面走一步。”上面想的好好的,这一会儿又变卦了,女人的心思从来是多变的。
朱宣听了这种好笑的话,哪有那么听话的人,我让她们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怀里的妙姐儿,表哥喜欢,也不是样样都听话的。
“睡了,不是下午起来要去看挂灯。”朱宣轻轻拍了怀里的妙姐儿,一面想了上午在宫里见皇上。
二皇子是把自己眼前的风波给揭过去了,回去好好反思去了。白云观里那老道也放了,想必这一会儿会忙得不行,到处去找人,且让我看看,他用的什么罪名把自己洗清了,丢失的几件贡品。。。。。。
朱宣最后也闭上了眼睛 ,听了怀里妙姐儿鼻息沉沉,也小睡了一会儿。
妙姐儿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听了房外有人说话声,躺着的时候听着更清楚,又是那位铁将军的声音。
再听下去,不由得沈玉妙红了脸,身边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那位铁将军正在问表哥:“王妃对末将夫人说,想听一听王爷近日抓奸细的事情,请问王爷,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对了王妃如实的禀告。”
捕快出身的铁将军也看得出来了双木郡主看了王爷的眼光象是有点儿不一样,奔逃出去了百里,又返身折了回来,既不是会安插下来的奸细,也不是要行刺,一个人在京里行刺一个战功名声的王爷,不亚于是自寻死路,那位双木郡主在中了王爷的局以前,一直就是跟在王爷后面看了他,时而目光是痴痴的。
回到家里听了铁夫人转述了王妃的话,铁将军只能再次来见王爷了。上午来时,一个是知道了沈王妃会在里面,一个是自己的敏锐感觉也知道了里间还有人。只是没有想到今天的下午,沈王妃还睡在里面。
沈玉妙听了一个一清二楚,难堪的不行了。只是想听一听放生池前,表哥对了看的那一个英气勃勃的姑娘是谁,不想这心思婉转了再婉转,还是被这位铁将军看了出来。除非铁将军也出来了什么。
不能不竖了耳朵听了表哥怎么回答。朱宣只是平淡的一声:“想听就对她说吧,免得她心里掂着。”看了铁将军答应了,然后不等朱宣问又说了一件事情:“白云观里的长春真人,今天一放出来,先去了晋王府上,然后是去了梁王长婿宣德将军府上,下午进了宫。”
看了王爷很是满意的表情,铁将军也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不能再往前翻,也不能再往下查了。让那位长春真人,自己好好解决去吧。
朱宣犹不满足,回来了京里兼管了这些事情,就管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了,还得再往后退一步才行,让别人去管去吧。不管怎么说,这件案子现在是压到了自己手上。
“你先回去吧。王妃要听的事情,让夫人进来告诉她好了。”朱宣看了铁将军出去了,一个人转身看了一会儿墙上的地图,心里想了妙姐儿,又要乱打听了,有事情转了多少弯问那位铁夫人。
小丫头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一点儿事情都不会放过。看了一会儿地图,想了一会儿心事,这才进了里间来:“妙姐儿,你可以起来了,要睡到什么时候。”
装着刚睡醒的妙姐儿从绫被下面把小脸蛋儿露了出来,冲了朱宣嘻嘻一笑道:“表哥,我这就起来,还要去看了挂灯呢。”
孔雀开屏灯,荷花灯,狮子绣球灯,旧年的大宫灯,南平王府里,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半月,就开始挂上了正月十五要赏的灯笼。
先送进来的灯笼和旧年的好看的灯,正在一一地挂起来。端慧郡主站在了母亲身后,开心地对了母亲道:“灯既然挂了,晚上咱们就赏灯吧,三婶还有客人,正好待客。”
一旁站着的申氏听了笑着对了也出来看热闹的申夫人笑道:“小郡主也说要好好招待了母亲呢。”
眼前疏亭梅轩,一带弯弯的碧水从王府中穿过,一行人就站在这小桥头上,看了家人挂了各处亭子上的灯,梅林上系的都是小小的花灯。
“再到前面看一看去,那边是一盏大的走马灯,上面有灯谜,今年猜谜的彩头是格外的好。”方氏笑着对申夫人道:“是我和三弟妹想的,都是好玩的东西。”
这样的豪奢,自己人身在其中是觉不出来了,申夫人想想回了沈王妃的话,节妇丢了一条命,为的是给家人每年谋五十两银子。
南平王妃一面谴责了这样不合情理的事情,自己可以说是日用靡费得不行了。看了沈王妃正在听一个管事的妈妈在回话:“粥棚里的米都关了送去了。城里城外一共设了三处。”
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纷乱(六)
第五百零六章,纷乱(六)
一面听了外面的更声,南平王才踏了月色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回房去,看了看王府里,路之上已经是灯笼灿然了,看了一路的灯笼,凡是挂起来的灯笼都掌上了灯,朱宣从这灯笼下面一路逛回了房里,看到了房里还是灯火通明了。
这个时间,妙姐儿还没有睡。想来是看灯看得又高兴了,要么就是下午铁夫人来了,如实地告诉了妙姐儿双木郡主的事情,妙姐儿又在吃无名醋,睡不着了。
一进了院门的朱宣一看了房里的所有的灯都还在亮着,先就不高兴了。问了一声迎出来的杜妈妈:“这是什么时候了,王妃还不睡?”
跟了杜妈妈后面正在院子里做事情的春兰看了朱宣沉了脸,又吓了一大跳,这几天里关于王爷有多严厉,生气有多可怕的事情听了不少了。潜意识里一看到朱宣已经是有点儿怕了。
“表哥,”厚厚的锦帘打开了,沈王妃纤细苗条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一只手打了门帘,一一只手扶了门框,正笑着在说话:“你快来,我正在等你呢。”
灯光月光下,沈王妃只是一身家常的蜜合色的锦袄,下身一条绣裙,倚了门框,说完了话,笑了一下,然后就在一阵小风之下缩起了头。
春兰因为离得近,看到了王爷皱了眉,还是大步走过去了,还在说话:“先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吹风。”声音已经很严厉了,然后再就是一句:“又等我有什么事情。”
看了沈王妃象是看不到王爷的冷脸,反而手松了门帘,笑着走了出去,站在廊下抱了双臂有些畏风的样子,犹在笑道:“我问过了,说表哥在家呢,我才等你呢。”
朱宣大步上了台阶,搂了妙姐儿进来了房里,脸还是沉着的:“出来吹风舒服是不是?”进了房里,看了锦榻上放了一架瑶琴,不知道是几时找出来的。一直沉在官场世事中的朱宣,在京里也是许久不碰这个了,不知道妙姐儿从哪里找出来的。书房里,房里只有兵书和藏剑。
妙姐儿拉了朱宣,笑道:“表哥,今天又看了你少年时的东西,母亲说,这是你初学琴时的,我等了你呢,你弹琴给我听。”看了朱宣沉了的脸,伸出了自己双手去扳他的面庞笑道:“弹给我听听吧。”
朱宣赶快把妙姐儿拉了下来,道:“冰冷的不行了,往人脸上放。”抱了妙姐儿坐在了怀里,亲了一口道:“你明天要是病了,表哥才给你好脸色看呢。”
“表哥现在就不是好脸色了。”妙姐儿笑吟吟的,看了朱宣笑道:“弹吧弹吧。”然后格格一声笑,人就被横抱了起来。朱宣抱了妙姐儿送到了床上,才说了一句:“表哥一会儿就来。”径直出去了,去梳洗。
再回来时看上床上的妙姐儿格格笑,趁了这一会儿已经把瑶琴拿到了床上,放在了膝上笑着等了自己。
朱宣看了躲都躲不过去了,站在了床前看了那琴终于还是笑了。看了妙姐儿那双清灵灵的眼睛,接过了琴来,盘膝坐在了床上,把琴放在了膝上,随手抚出了一串琴音来。
房里传出来了一阵叮咚的琴声来,如音等几个大丫头露出了笑脸来,王妃让人找了琴出来,候了王爷一个晚上。
随了王妃几年的如音是感觉到了王妃有些不高兴了。可是为什么她不知道,下午来的人也多,几位夫人们,其中也有那位能逗了王妃开心的铁夫人,可是这一次铁夫人没有逗得王妃开心,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铁夫人走了。沈王妃先是一个人坐了出了会儿神,然后就去找了这琴出来,就坐在房里候了王爷回来。
“卉儿,去把王妃的厚衣服找出来。”如音吩咐了卉儿,然后又吩咐了别的小丫头们:“去准备了出去逛的灯。”最后看了青芝:“去准备一下。”
王妃没有睡,丫头们都没有散,青芝笑道:“都这会子了,难道王爷王妃还会出去逛吗?”一个王府里都是灯,去年的灯都挂了起来,王妃说,送了新灯来再一一的换下来。
随了小丫头们坐在一起的明波看了春兰进了来,顺了她进门时打开的锦帘也往外面看了一眼,再看了一下沙漏,已经平时王爷在家里,和王妃歇息的时间了。再看了如音姐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吩咐了丫头们准备了一会儿王妃出房的东西。
青芝虽然这样说了,但是还是去准备了,过了一会儿回了来,笑道:“王爷王妃在说话呢。”
房里床上妙姐儿倚在了朱宣身旁,看了他弹琴,犹在笑道:“这个真好听。”然后用手指轻轻划拉了一下,发出了一阵琴音,又看了朱宣笑道:“好学不好学?”
朱宣拿了妙姐儿的手在琴弦上拂弄了,看了她娥眉半弯了的笑脸,微笑了道:“学这个手疼,不如去写你的字。”刚才自己学这个,为了出去风流时人人称赞了,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那。。。。。。我就不学了吧。”妙姐儿听了朱宣的话,微微颦了眉,然后又轻笑了,看了朱宣道:“还好表哥你学了,不然可怎么取乐呢。”说着话,就是调皮的看了朱宣。
朱宣也笑了一下,抚了妙姐儿的头发,疼爱地道:“看你这个傻孩子说话,表哥学这个就是为了给你取乐的。”那个时候不管诗词歌斌,一起全来,真的是没有想到和妙姐儿房帏之中的取乐,只是为了自己一时的喜欢,却没有想到成了亲以后,样样可以讨妙姐儿喜欢。
看了眼前妙姐儿一张笑脸,只是缠了自己弹琴,然后又娇娇垂问了,朱宣这一会儿是明白过来了,一定是为了铁夫人下午过来了,妙姐儿不高兴了。
那位铁夫人也很是会巴结的很,铁将军是下午来问的我,说还是不说。铁将军出了去,铁夫人就进了来,倒象是就在王府门口等着。
朱宣笑了一下,看了妙姐儿在怀里翻腾了两下,不是很喜欢听,还要找了人去打听。这一会儿该睡的时候不睡,就来闹腾我了。
“表哥,你今天象是不高兴?妙姐儿轻声说了一句,然后道:“进了宫里是怎么说的?”表哥一定在想了办法在避开翻那件陈年旧案,而沈王妃自己,在听了铁夫人说了话以后,对了那位双木郡主又吃起来了无名醋。
朱宣抚了一下妙姐儿头发道:“没有不高兴。要有不高兴,也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