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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端慧郡主还在同情了:“一定没有人跟他玩。那么大的红舌头,象哥哥养的大狗一样,可是又不是狗。”
钟林带了世子和毅将军找了过来了,也是悄声对了朱宣说了话:“看到跟了北平王的人了。象是北平王和二皇子都在这道观里。”一看到了以后,钟林就赶快带了两位小王爷回来了。
朱宣听了淡淡道:“咱们也逛得差不多了,出去买炮仗吧。”刚带了妙姐儿与孩子们迈出了这座偏殿,一个人笑呵呵快步赶了过来了,走到了近前才行了礼,小声笑道:“贫道不知道王爷与小王爷们大驾光临了,有失远迎了。”这道观的主持却是认识朱宣的,现在封了“长春真人”的一位道士,也往宫里去过。
看了被认了出来,朱宣把端慧郡主给了妙姐儿,站了道:“我来转转,你这里现在香火不错嘛。”一进了来到处是烟火烟雾,不是妙姐儿与孩子们在逛,朱宣是早就出去了。
与主持说了两句话,看了他不提北平王与二皇子的事情,朱宣也不提,道:“我们是来逛逛,还是逛去,中午的斋菜也不用备我们的了,一会儿就回京里去了。”
带了妙姐儿与孩子们跟的人出了这座道观,朱宣才看了看朱禄,朱禄把闵小王爷交给了门外候着的一个跟的人,转身就去了。
妙姐儿看了看朱宣,在面纱下轻笑了道:“表哥到了哪里都有人认得你。”就象刚才那放生池前,那一个人又是谁。
朱宣则面带了轻松的带了妙姐儿一行人往集市上走,道:“这老道在宫里见过我。走,带你买炮仗去。”
中午是在集市上吃了饭,然后一直就呆到了下午。。。。。。
“表哥,”妙姐儿从路边一间卖木头梳子,头绳的小店里奔了出来,走到了街对面树下停着的马车旁,喊了坐在车夫位置上的朱宣。
如音跟在后面过了来,捂了嘴忍住笑。看了懒洋洋半躺在车夫座位上的王爷从今天新买的一个避雪的斗笠下面露出了脸,居然是要睡着的一样懒散了:“妙姐儿,你逛完了,咱们可以回去了吧。”
马车旁站着的妙姐儿眼睛都发亮了,笑道:“不是要回去,是端慧相中了一对放香粉的小盒子,选不好颜色,请表哥去帮了选择颜色。”逛的正开心的妙姐儿当然不肯回去,就是端慧郡主也是一样的正在兴头上。
朱宣一听完了,又拿了斗笠盖住了脸,懒懒的声音从下面传了来:“睿儿不是在?”听了妙姐儿笑道:“睿儿相中的是黑金的,端慧觉得不漂亮;毅将军说买个红的,端慧觉得红的太浓艳;闵儿说要绿色,我看了颜色不鲜亮。”
听了这些话,朱宣更不肯去了,从中午一直逛到了下午,只要是个店铺就进去看半天,买了一堆东西了,人人都有份了,还不肯走。而且女儿和妙姐儿争执不下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看了自己,两个都买倒也罢了,一定要评一评哪一个好。
觉得在马车上坐着更好的朱宣在斗笠下面道:“我听了个个都好,怎么你们不多买几个呢,等到了回去了,不买回去的都是好的了,一样颜色买一个,这样就不用烦了。”宁可在这里坐着,也不去帮了评哪一个好。
脸上的斗笠被拿开了,妙姐儿笑问了:“表哥,你是不是不想陪了我们?”朱宣把斗笠又拿了回来,重新盖到了脸上,回了话:“表哥累了,昨儿晚上,你也知道,表哥睡得晚。院子大风刮断了树,弄的没睡好。好孩子,快去逛吧,你不在端慧旁边,她拿不好主意。”
总算把妙姐儿又哄回去了,朱宣这才拿开了斗笠想了一想,妙姐儿和端慧就一堆主意了,要是多生几个女儿,七嘴八舌的主意如山了。
看了太阳早就过了正午了,这路边的树下马车座上不时有风吹过来,南平王一个人看了马车,跟的人都跟了妙姐儿和孩子们去了。从斗笠的缝隙中看了那店,已经进去了近半个时辰了,整家店买下来也不用这么久的时间吧。
二皇子和北平王在道观里私会?朱宣一个人清静的半躺在了赶车的座位上,看了人是懒懒的,心思却飞快的转着。
又过了足有一刻钟左右,才听到对面传来了嘻笑声音,妙姐儿拉了端慧郡主,钟林、如音看了小王爷们走了出来,身后还有一个从人手里高高捧了。。。。。。又是一堆的东西。早有心理准备的南平王还是小小的吃了一小惊。
把这一堆东西在马车上放了下来,端慧郡主和妙姐儿兴高采烈的,手指了那一边:“休息好了,去那里再逛逛去吧。”母女两个人手指了的去处是一家漆器店,牌子上同时还写了:平脱金银漆器几个字。
朱宣赶快又重新躺了下来,哄了母女两个人:“母亲和端慧去,眼光最好。父亲这里等着。”然后看了朱睿:“你带了弟弟们陪了去吧。”毅将军和闵小王爷倒也罢了,世子朱睿也不想去了,看了父亲看了自己,只能苦了小脸,一只手拉了母亲,一只手拉了妹妹往那里走:“父亲要休息,咱们去吧。”
把这样陪了逛街,帮了出主意的差使交给了儿子们,朱宣重新又在车夫座位上躺了下来,把两只脚高高的跷在了车辕上,斗笠重新盖在了脸上想心事。
。。。。。。达玛的那个女儿双木郡主,竟然象是对了我有意思了。。。。。。南平王一身布衣,在初冬的一个下午,在快要散的集市一旁街道上,吹着北风,想了这件事情有什么可以作为的。。。。。
出来的时候除了钟林、如音、朱禄,还有两个从人,马车里坐了妙姐儿母子和如音,再也坐不下别人了。来的时候朱宣就是和朱禄坐在马车前面赶了马车过来的。看了妙姐儿一行虽然意犹未尽,可是日头快落了,还要赶回京城里去,不得不回了来。
留了一个从人候了朱禄,朱宣自己赶了马车,身边坐的是披风裹了的妙姐儿,孩子们和如音坐在了马车里。钟林骑了马跟在了马车后面。
看了一旁笑嘻嘻看了自己笑的妙姐儿,朱宣面无表情了道:“看了表哥笑什么,坐在这里吹冷风难道不如坐在马车里好。”
第一次看到朱宣赶了马车,妙姐儿看得很开心,笑着回了话道:“马车里坐不下了。”然后讨好的笑道:“有半马车的东西呢,给表哥的可是不少呢。”表哥赶了马车飞快,这种感觉跟骑在快马上一样,两边的行道树往后面飞快的过着。
紧紧裹了披风的妙姐儿,只看到风吹动了朱宣的发丝和衣袍。“驾”,朱宣又甩了一马鞭子,天边一轮红日西沉了,守城门的都是自己的将军,再晚自己也能进得去,可是还是赶在关城门以前回去不会让人说话。
斜了眼睛看了一旁坐着笑逐颜开看了自己的妙姐儿,朱宣问了一句:“玩开心了,就一直在笑着。”
妙姐儿在看赶了马车的朱宣,这感觉真好,明知道一下午表哥不肯陪是怕陪了逛,和端慧一起出了主意,再加上儿子们也跟了插句话,乱哄哄的吵得不行。没有半个时辰,表哥先不干了,借口累了就去看马车了,难为了他陪了大半天。
夕阳挂在了树梢头,妙姐儿看了那斜阳,轻声说了一句:“下次出来,还是表哥赶了马车。”朱宣哼了一声,接了一句:“表哥只赶马车。”再陪了去逛,吵得我头疼。
紧赶慢赶,总算是赶在了城门关以前到了,守城的将军远远看了马车过来了,亲自下了来,笑道:“王爷总算回来了,末将正在想了,要不要派了人去迎一下。”
朱宣只嗯了一声,径直赶了马车进了城门。城里人多,马车徐徐的前进了,过了一条街,两边街道店铺上竟相掌上了灯,京都的夜晚来临了。。。。。。
马车在王府门前的马车甬道前刚停下来,太夫人房里的人和跟了老侯爷的小厮都迎了上来,笑道:“半个时辰前太夫人和老侯爷就开始念叨了,今儿王爷亲自陪了去,一定玩的尽兴。”然后过了来,帮了抱了小王爷们和小郡主下了马车,先迎了往里面去了。
朱宣扶了妙姐儿下了马车,把马鞭子给了门上的人,吩咐了道:“马车里的东西先送到太夫人房里去,分好了再拿回房里去。”看了如音答应了。朱宣揽了妙姐儿跟了孩子们身后往太夫人房里来。
走到了太夫人房外,满府里的灯都亮了起来,从集市上的闹暄中回到了王府的清静梅香中,妙姐儿笑盈盈的依了朱宣,正在商议下一次出门:“还请了表哥赶马车。表哥赶的好。”再看了前面太夫人房里,已经有人迎了出来。
朱宣搂了妙姐儿进去了,从她身上解了披风递给了人,两个人进里间,一面走一面道:“表哥这样的车夫,你还能天天请得动?”看了里间门帘子高打了,两个人一起进了来。
太夫人房里已经是热热闹闹了,小王爷们围了祖父母,七嘴八舌的争了告诉太夫人和老侯爷:“面好吃,中午的是羊肉热汤面。”
“糖葫芦和祖母让人买的不一样,是自己亲眼看了挑了红果子,自己看了做的,多多的沾了糖浆。”
“今天看的不是和尚,是长头发的,是道士。”太夫人和老侯爷笑呵呵的一起看了。就是一旁坐着的申大人和申夫人也是带了羡慕的表情。然后再看了王爷与王妃走了进来,王爷说了:“我这个车夫不是好请的。”人人都听见了。
太夫人笑了道:“你这个车夫今天是怎么请得动的,以后还怎么请了去。”坐在太夫人身边捧了茶碗正在喝茶的端慧郡主赶快告诉了祖母:“父亲只陪了上午和中午,下午只陪了一会儿就去看马车了。”喝了一口茶,再跟了一句:“不陪了我们。”
房里正在笑,如音带了人把东西一份一份的送了进来,这个时候,方氏与申氏一同也走了进来,是太夫人让晚上一起过来了,还是陪了亲家老爷太太一起用饭的。
端慧郡主正在房里分派了,看了母亲笑,然后一份一份的分派了:“这是祖父的,这是祖母的,这是。。。。。。”一一的分派了,还有申大人与申夫人的。
最后很得意了,拿了几块香墨和两只画了山水的瓷的笔洗给了父母亲笑道:“这是我给父母亲买的,用的祖母给我的钱。”走过去把笔洗给了父亲,对了朱宣笑道:“给父亲的,下次你还要赶车。”
一个房里的人笑着看了王爷对了端慧郡主只能俯首了,但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妙姐儿,这又是妙姐儿的主意了,女儿小小的哪里有这样的主意去。
坐在一旁的妙姐儿手里捧了茶,只是装作了看不到。眼睛里只看了孩子们在笑。
一个晚上朱禄没有回来,第二天到下午才回了来,和铁将军一起进来了。把手里的一张贴子给了王爷:“二皇子请了王爷今天晚上城外喝酒去。”因为和铁将军来的,所以先退了出去,让铁将军先回话。
不再是乞丐打扮的铁将军说的是双木郡主的事情。他大大的脑袋上,却是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说话而且直言不讳:“遵照王爷的意思,一个把她撵了回去,一个是跟了她,看看她在京里是不是有接应的人。
第一天,已经逃离了京城有一百多里了,当天夜里又赶了回来。然后就守在了王府面前,原以为她是要与王府里的